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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缘泽昏昏沉沉的醒来,见自己躺在床上,身上捆着冰蚕丝,盖着被子,床头点着一盏油灯,窗外仍是一片漆黑,树叶被风吹的‘唰唰’作响,叶缘泽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殷雪梅的病怎么样了,能否承受的住那痛苦,冷秋水是否仍在带病医治,她有没有休息过,自己发了疯,害她伤心,真是禽兽不如,怎样才能让她摆脱那痛苦,这世上真就没有可解之法了,答应她带她在有生之年回上谷一次,这如何才能实现。
辛夷端着托盘,走进屋内,见叶缘泽醒来,收起冰蚕丝,开口道:“叶公子,醒了!”叶缘泽转睛看着她道:“那边怎么样了!”辛夷道:“那女孩身上的毒,能清除的都谷主已经清除了,她能挺过去真是不容易,但也不好说,她还需要经过焚烧、冰蚀,她能否活着只能看造化了,若是活着,这一生同谷主一样,不能离开这离乡谷!”叶缘泽问道:“谢谢你们,谷主身体怎么样了?”辛夷叹气道:“谷主已经去休息了,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不过剩下的我们来做就可以了,不需要谷主动手了!”叶缘泽‘啊!’的一声,道:“那她的身体………”辛夷低声道:“她最近这几年,毒性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而且时间也延长了,这段时间本就应该静养,不能劳累,经过这一折腾,又不知会加重多少,多久才能好转!”叶缘泽愧声道:“是我连累了她!”辛夷责备道:“她的性子你应该了解,不应该激怒她,伤了她的心,她活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叶缘泽叹声道:“我错了!”辛夷道:“你也不必过多自责,人各有命,你的身体也好不到那里去,内脏受损严重,真气亏空,你再这样拼命下去,真如谷主所说,指不定哪天就暴毙了,你也是不要的命的人,这是‘护心丹’你服下!”辛夷拿起晶莹剔透的药丸放入叶缘泽的口中,这药一入胃中,五脏六腑的疼痛登时缓解,辛夷又扶起叶缘泽喂了几口水,道:“这是谷主听你说话的气息不畅,特地给你炼制的!”叶缘泽一听,眼泪涌出,道:“我叶缘泽死不足惜,谷主为何还这样待我!”辛夷叹气道:“谷主对你的情意,你怎会看不出,你每次走后谷主都伤心好久,只是她不说而已!”叶缘泽怎会不知,但自己心有所属,已经对不起那三人了,又怎能再辜负了她,辛夷道:“我想她知自己命不久矣,对叶公子的情谊只是埋藏在心中,不许我们多说,给叶公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只要心知就可以了,切莫在再伤她了!”叶缘泽好难受,低声道:“我现在如何能帮她?”辛夷叹声道:“我们谁也帮不了她,你不要想了,你先安心修养,我还需去照看谷主!”说完轻轻走了出去。
天终于亮了,叶缘泽来到谷主房屋前,不敢出声,怕打扰了冷秋水静养,麝香走出冷秋水的屋门,叶缘泽上前小声问道:“谷主身体怎么样了!”麝香道:“睡了一夜,好多了,叶公子不好好静养,来这何事?”叶缘泽道:“我想当面感谢谷主,然后离去!”麝香忙道:“要见谷主可不行,谷主说了,谁也不见,你不等那女孩苏醒了再走?”叶缘泽道:“那女孩交给你们我就放心了,等我出去把事情解决了,再回来看她!”麝香叹声道:“每回都是这样,突然的来,急冲冲的走,我去通知谷主一声,看她还有什么事情!”叶缘泽忙低声道:“你还是别打扰她了,让她安心休息,我过些天或许就回来了!”麝香道:“你多休息几天再走吧,谷主她………”话还没等说完,屋内冷声道:“让他滚!”叶缘泽听后,对着冷秋水的屋子,双手抱拳,恳切道:“殷雪梅就拜托给谷主了,若有机会我会来看她,谷主大恩大德,叶某铭记在心,谷主安心修养,叶某肝脑涂地,也要想出方法,让谷主回到故乡,既然谷主不肯相见,我就此告辞,谷主,保重!”说完,向屋子内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祭起问天剑,飞身踏上,含泪离去。
他走后,另一间屋子走出一位长袍老者,望着叶缘泽离去的身影,叹声道:“谷主,为何不跟他要那追日靴,你若是不便,我去夺来?”许久,冷秋水叹声道:“算了,还是先让他去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龙景天失踪
叶缘泽离开招摇山时,回望了一眼,那幽谷埋藏在连绵的群山中,如果没到过那里,绝然不知那里有人居住,薄雾弥漫,绿海沉沉,这次比上一次离开的更心痛,更冰冷,谷主炼制的护心丹在体内迅速修复着受损的内脏,回想着往日的情景,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叶缘泽急着离开,是担心苏芊雨,她不听劝说,匆匆离去,也似乎带着点埋怨在里面,虽战天前去,胜算的几率大一些,但总是放心不下,他不想身边的人再有什么事了,脚踏追日靴一路疾驰,昼夜不停,用了五天来到了中州境内,直奔卧龙阁而去,卧龙阁地处中州北部,距离中州城不过百里,被群山环绕,中间是一个小盆地,卧龙阁就坐落其中。
远远的望去,卧龙阁豪华的宫宇已经不见,只剩下楼宇的框架和墙壁,几根古树冒着焦烟,不少百姓翻开碎瓦尘土搜寻钱财,几人为了发现的珠宝打斗了起来,叶缘泽见到此情景,知苏芊雨已经来过这里,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叶缘泽不知结果如何,飘然落地,走到一位正在翻开巨石的大汉身边,开口问道:“敢问兄台,这里发生了什么?”那大汉正翻开巨石,没发现下面有什么好东西,抬头打量叶缘泽,见叶缘泽器宇轩昂,知叶缘泽是一名修真者,修为不低,恭敬道:“哦!前几天来了一位美丽女子,是逍遥山庄的少庄主,为报灭门之仇,来找卧龙阁阁主算账,龙景天不在,卧龙阁众弟子出来围攻那女子,竟然不能伤那女子分毫,而后又来一位手持大斧的大汉,那些弟子很难抵挡,死的死,伤的伤,那大汉几斧子劈下去,将这里的宫殿变成眼前这样!”叶缘泽问道:“这龙景天去了哪里?”“龙景天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遣散家室,不知所踪了!那女子见龙景天始终不出现,把那些受伤的弟子抓来,一个一个的问,说不出来的就杀了,最后问没问出来,我也不知道?”叶缘泽望着残桓断壁,问道:“这里死伤多少弟子?”那大汉道:“这卧龙阁少说也有一百多名弟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被一个女子给灭门了!”叶缘泽心里‘咯噔’一声,龙景天是阴险奸诈之人,杀之不过,原本以为苏芊雨前来只是来杀龙景天一人,却没想到她竟然灭了卧龙阁满门,也许是对当年山庄被灭的报复,但这报复造成的罪孽也太深了,叶缘泽忽然对苏芊雨陌生了起来,问道:“那女子去了哪里?”那大汉嘿嘿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公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叶缘泽抱拳道:“谢谢兄台如实相告,打扰了,后会有期!”转身离开卧龙阁,飞向了天音寺,他知道苏芊雨定然去寻龙景天去了,不如去天音寺向慧明那打听一番,也许苏芊雨去过。
来到天音寺,见到了慧明,战天也在,叶缘泽询问苏芊雨去了哪里,战天道:“她只问出了龙景天去了徐州,她一个人去徐州打探去了,知道你会来,让我在这里等你,我想龙景天都失踪一个多月了,她一时半会也打探不出什么消息,跟着她也不方便,所以在这里等你来!”叶缘泽问道:“她去了几天了?”战天道:“去了两天了,也许现在刚到徐州,你不用急,那卧龙阁被我们灭了,只剩那龙景天一人了,如若发现了那厮,弟妹也很容易应对!”慧明听后无奈的摇摇了头,叶缘泽责怪道:“你见她杀了那么多人,为何不拦着她?”战天气道:“我拦她干什么,卧龙阁灭了逍遥山庄满门,弟妹去灭了他们,天经地义,更何况你让我去,不就是助她吗,这倒责怪起我来了!”叶缘泽道:“我让你助她诛杀龙景天,也没让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战天道:“你当时可没说,而且那些被杀死的人,也不冤枉,确实问出是当年随南宫宇去了逍遥山庄!”叶缘泽道:“那些人是受人指使的,罪不当杀,你们此种行为与那凤灵有何异?”战天道:“我可不懂你的那些道德,我只知道,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你见过天底下有谁跟着弟妹去灭人家满门!”叶缘泽无奈的摇摇头,知道问题不在战天,叹声道:“是我错了!”战天道:“哎!这就对了,我这兄弟天底下哪里去找,我那酒你要了没有?”叶缘泽取出三坛忘忧酒递给了战天,战天看着手中的几坛酒,笑道:“看在这酒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战天把去卧龙阁的情况告诉了叶缘泽,基本上与那大汉所述不差,只是更细致一些,叶缘泽对慧明问道:“慧寺主,你可知这龙景天会去哪里?”慧明道:“战天告诉老衲情况之后,我也在思考,这龙景天为何提前一个月就不知所踪,他显然不是躲避苏芊雨来寻仇,现在整个中州就剩他这一个大门派,中州尽是他的势力范围,他为何在这种形势下隐退,老衲也是想不明白!”战天道:“他会不会知道南北要开战,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躲避了起来,看谁胜了,就投靠谁!”叶缘泽思虑道:“我觉得未必,现在决战已经结束,他为何还不出现!”慧明道:“龙景天,老衲还是了解一些的,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不会去做,他之所以舍弃了眼下的大好形势,撇下了卧龙阁,说明有个更大的利益要比它更重要!”叶缘泽道:“对于我们这些修行的人来说,比他更重要的就只有修行圆满,冠绝天下,一统九州,长生不死了!”慧明道:“不错,修为再高,浮云朝露,终逃不了一死,他的修为显然还未到达圆满之境,更谈不上一统九州了,那只有长生不死!”战天笑道:“我与叶弟就曾经见过不死之人,她说她是盘古的一滴泪所化,想死死不了,最后还是叶弟结果了她,她为了感谢,赠给叶弟开山斧和朱雀!”慧明问道:“果有其人?”叶缘泽点头,道:“确实如此,我们所追求的正是她所痛苦的!”慧明叹道:“事与愿违,知足者常乐也!”叶缘泽点头同意慧明的看法,慧明转即道:“说到长生不死,老衲想起一个传说,传说在东海有一个岛屿叫做方丈,到过那里的人会获得永生,不少修真者去东海搜寻,却搜寻不到有这样的岛屿,也有一些修真者去了就没有再回来过,也许是在大海中迷失了或是被海里的凶兽吞噬了,但时间一长,这个传说也就没人再信了!”叶缘泽道:“我们以前去过一个小岛,如果没有地图,找不到那个岛,也许方丈真的存在,只是找不到而已!”
慧明沉吟片刻,道:“当年逍遥山庄与聚义阁被灭门,虽想过,这受益最大的是卧龙阁,但觉得他这么做,意图太过明显,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而且当时都认定是那些面具人所为,老衲也就没再去怀疑,但现在看来,他舍弃了中州,若是他的目的是想独占中州,也就不成立了,这让老衲更加迷惑不解!”叶缘泽思虑道:“如果南宫宇没点醒我们,我们也不会怀疑他,而南宫宇当年与他合作,为何现在却舍弃了他,是南宫宇说漏了嘴,还是另有所图?”战天道:“也许龙景天以前是那个组织的成员,后又叛出了,现在躲了起来!”叶缘泽道:“或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