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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都变得虚幻了。
这来的太突然了,叶缘泽听到笛音之时,顿时就醒了酒,知道不好要出事,再看庄内火光冲天,杀声四起,容不得多想,他虚空步奔出,踏在湖面之上,去保护苏芊雨,此时苏芊雨再也抵抗不住那笛音,一根琴弦突然断裂,苏芊雨娇躯一震,喷出一口鲜血,向后倾倒,叶缘泽已飞至身前,在苏芊雨倒地前将其扶住,苏芊雨见是叶缘泽扶起她,黯然一笑,唇边带着血迹,叶缘泽睁睁看着苏芊雨,苏芊雨美眸深情看着叶缘泽,她不舍闭上眼睛,苏芊雨娇躯颤动,又吐一口鲜血,此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一道光线直奔苏芊雨,玉衡也急着赶来,在湖面上大喊道:“小心!”,叶缘泽放下苏芊雨低声道:“等着!”迅速转身祭起问天剑,大喊道:“来者何人!”对方不做声,金笛已至身前,金笛与问天对撞,火星飞溅,叶缘泽被震的头晕目眩,深知对方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然这面具人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转手再刺,一时间碰撞声不断,叶缘泽悟出逍遥剑法之后剑术提高一个层次,剑术虚虚实实,难以琢磨,然金笛之人轻松应对,无懈可击。
叶缘泽心里难受,多少年了,苦苦压抑,从未高兴过,刚燃起希望火焰,有了所爱之人,结果还是在他眼前又要消逝,他一定要努力争取,问天剑燃起熊熊火焰,一剑挥下撕裂空间,面具之人轻蔑一哼,金笛一挥一个白虎虚影与剑光对撞,周围的空气爆裂,叶缘泽上前一连又挥出三剑,一剑强势一剑,金笛之人后退一步金笛连挥三次,三只白虎虚影与之相撞,对撞过后,一只白虎虚影依然扑向叶缘泽,叶缘泽来不及躲闪,虚影撞在胸前,胸中滚烫,他喷出一口鲜血,稳住身形,刚想在继续挥出一剑,岂知又一只白虎虚影扑了过来,他只能用剑抵挡,一声爆裂、把他倒炸到湖里,金笛再次向苏芊雨挥去一只白虎虚影,玉衡挡至身前,挥起长剑抡起一道剑光与之抵抗,结果剑光没有抵挡住白虎虚影,他被白虎虚影撞到了石柱上,石柱断裂,玉衡五脏六腑犹如刀绞,吐出一口鲜血,站不起来,还好化解了那虚影,面具人看着倒在地上的苏芊雨,随口道:“看来不能让你安详的死去了!”
金笛一挥又是一只白虎扑向苏芊雨,在这电光石火之际,湖水炸开一道剑光同时挥出,击在白虎虚影上,改变了白虎的方向。叶缘泽虚空步上前挡在苏芊雨前面。
见他如此负隅顽抗,面具人开口道:“怎么还想打,你内力耗尽,刚才已是强弩之末,你不偷着活着,还敢挡在面前,让开!”见叶缘泽不让开,又道:“好吧!既然你那么想死,我让你俩一起死去!”顿时一只白虎虚影咆哮而出,叶缘泽内力已然耗尽,他把问天剑一横,硬生生用**抵抗,他要抓住每一个机会,让他所爱的人活着。叶缘泽感觉一阵刺痛深入骨髓,经脉全毁,他向后倾倒,重重摔在了地上,他精神恍惚的寻找苏芊雨,想要看她最后一眼,找到了,苏芊雨在他不远处,倒在地上看着他,伸出玉手,欲要抓着他的手,气息已经很微弱,叶缘泽艰难的伸出手来,两手紧握,暖意传入心田,想到相遇不过几个时辰,寥寥数语,就情投意合,只恨造化弄人,好景不长,就这样一起死去了,转念一想,死前有美人陪伴,不枉此生了。
见到此景,面具之人,无奈的摇摇头,金笛准备一挥,送他们上路。正在这时,上空中有人喊道:“住手!”正是身负巨剑的金色骷髅面具之人,“马上就解决了!”,“我说了不要杀他!”“那她呢?”“凤凰琴已经得到,杀她没有意义,算了,走吧!”“你那边都解决了”“嗯!”两人消失在夜空中,叶缘泽迷迷糊糊,知道有人放过了他们,紧接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十七章、私定终身
当叶缘泽醒来时已躺在寺院的屋里,叶缘泽昏迷了十多天了,他回想当晚,朦胧的感觉放过他们的是位身负巨剑之人,他的声音很是熟悉,他觉得那声音是大师兄,但转念又一想,那不可能是大师兄,大师兄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夜晚看不清楚不论,他那时又在昏迷,大师兄以前救过他,迷离之际也许是幻觉吧,但那人为什么会放过他们呢?他们为什么要突袭逍遥山庄呢?他忽然想到苏芊雨,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失去意识前,她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是否得到了救助。
这时一道玉影走了进来,正是苏芊雨,她身体有些虚弱,面容憔悴,见到她,叶缘泽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苏芊雨见叶缘泽醒了,柔声道:“叶公子,你醒了!”叶缘泽刚要起身身体一阵剧痛,忙又倒回床上,“叶公子切莫起身!”苏芊雨忙上前阻拦。
叶缘泽强忍疼痛道:“苏姑娘,我失礼了!”
苏芊雨柔声道:“失礼的是我,感谢叶公子舍命相救!”
叶缘泽一时语塞,想了很多要说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了口,仓促之间,道:“我!我是来听苏姑娘琴声的,多有冒犯!”
苏姑娘听到叶缘泽说是来赏琴的,心里按耐着,不知他是否听到了她在凉亭上所做之词,心里希望他能听到,又怕他听到之后,嫌弃她轻浮,她羞涩问道:“那可曾听见其它乱语!”
叶缘泽明白苏姑娘所指的乱语是她在凉亭所念的那首词,那首词就是思念他所做,他岂能不明白苏姑娘的心思,他笑着说道:“我没有听见什么乱语!我只听到一位仙女要与某凡人‘相伴到白头’!”
苏芊雨本失去血色的脸,刹时嫣红,娇羞道:“你真坏!”背过身去。娇艳许久,胸脯起伏,柔声问道:“那叶公子,何意?”
叶缘泽见苏芊雨深情绵义,怎能忍心让她挂念着,深情说道:“与君相伴到白头,不枉此生。”
在叶缘泽登上船的时候,苏芊雨就一直注视着他,叶缘泽眼里流露出的那种气质,拨动了她的心弦,在与他对视之时,她已魂不守色,离别时他那一句话,她知他的情义,回来之后,她起了相思,危难之时,两手紧握,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苏芊雨听到叶缘泽的回答,含情脉脉的转过身来,羞涩的坐到床头,玉手握住叶缘泽的手,楚楚动人。
叶缘泽心疼道:“只是我孑然一身,又身负深仇,也许会苦了你一生!辜负了你的情义!”
苏芊雨柔声道:“我能从死亡中逃脱,又能与你再见,我还怕这人生苦短吗?”,继而又道:“父母之仇未报,我应守孝三年,若是是公子能等小雨三年,我必随公子相伴一生。”
叶缘泽听到此话,确认了她的父母遇害了,他问道:“你知道这次夜袭是什么原因和凶手了吗?”
苏芊雨道:“我这些天也在想这是谁做的,我家父平常行事内敛,没有结下江湖仇恨,那天和我们交手的是手拿金笛之人,他的音律要比我强很多,我们中州没有这样的人物,不过我们家的神器凤凰琴被夺走了,还有聚义阁也被灭门了,他们的神器乾坤袋也被夺走,显然应该跟这神器有关。也不知道他们要神器能做什么,如果知道神器在谁手中就知道是谁杀害了我的父母!”
“那金笛之人要杀我们的时候,似乎是夺凤凰琴之人放过了我们,我在思考他为什么会放过我们!这些人头戴骷髅面具,似乎是一个黑暗的组织,这疑问太多了!”
“我们现在身在天音寺,家父与寺主是好友,我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问他,你现在安心养伤,不要想太多了,多休息!”
“你也一样,不要太过于伤心,等我伤好了,我会去查的!”
苏芊雨起身,低头在叶缘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见到你醒来我就很开心了,你继续休息吧!”说完转身轻轻走出房间。叶缘泽见她离去的背影,一阵心痛,心道她和我又一样了。
玉衡的伤势恢复的很快,见叶缘泽苏醒,与他告辞回幽州,又过了一些天之后,叶缘泽伤势恢复大半,开始能下地走动了,他与苏芊雨一起去拜见了天音寺寺主慧明,叶缘泽也问起了神器之事。
慧明道:“这神器有何用途也不好说,神器都有自己的属性,单个用起来威力都是巨大的,如果是聚齐就会更加可怕,神器流传已久,现在在哪个门派手里,很少有人知道,你们这两门都是被夺之后才说出的,显然夜袭之人是有很强大的情报网。”
苏芊雨道:“凤凰琴只有我和家父知道,我娘亲都不知道,我和家父是不会走漏风声的,可他们是如何知道的呢?”
慧明道:“必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你不要着急。”
叶缘泽又问道:“寺主可曾知道这骷髅面具人的底细,还有修真界谁会使用金笛!”
慧明道:“你问的这些,芊雨也曾问过我,我也不清楚,我派人去打探这些了,至今也没有信息反馈,估计他们是第一次行动!”
他们又讨论一阵之后,仍无头绪,苏芊雨欲要告辞,让叶缘泽回去休息,这时,慧明对叶缘泽道:“叶公子这边走,老衲有事情要问!”苏芊雨一听,心领神会,到了别处走了。
等苏芊雨走后,慧明道:“叶公子,老衲与逍遥阁老阁主苏子逍是挚友,苏芊雨的父母都遇刺了,老衲是她的长辈,能够看的出来芊雨对你的感情,你没苏醒前,她先苏醒的,醒了后,伤势没恢复,就直接去看你,老衲希望你别辜负了芊雨。”
叶缘泽忙答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了苏芊雨的情义。”
慧明道:“叶公子以后有何打算?”
“我出来本是历练,有幸能够遇见苏芊雨,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亲人,遇到芊雨后,一见钟情,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心爱之人,看到她难过我也难过,却不知道如何能帮她解脱!”
慧明道:“叶公子天资聪慧,将来必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老衲也觉得你确实应该历练一下,这样才能迅速提高你的实力,你且放心,芊雨我会照顾好的!”
叶缘泽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有劳寺主了!”。
慧明又道:“能否借看叶公子的剑?”叶缘泽递过问天,
慧明拿起剑一看思量许久道:“叶公子的剑混有麒麟血,打造手法应该是铸剑师‘班剑’所铸,只是这陨铁老衲看不透,不过必然是奇异之物,这麒麟血敢问公子可否会运用?”
叶缘泽道:“这剑是启蒙恩师相赠,陨铁是恩师拾到的,什么材料他也不清楚,这麒麟血运用我还没有参悟!”
慧明又道:“那老衲试给你看看,看你能否看透。”慧明双手握剑,心念口诀,上前一挥,挥出一个麒麟虚影呼啸而过,再一挥又一只,试完把剑递给叶缘泽,叶缘泽听出了口诀,照葫芦画瓢,心念口诀上前一挥,顿时挥出一只麒麟虚影,速度比慧明挥出的还快,他兴奋之极,忘却伤病,再上前一连三剑挥出,三只麒麟虚影同时咆哮而出,但因内力不足,伤势未愈,经脉脆弱,一口鲜血被震了出来。
慧明忙上前搀扶道:“叶公子果然不凡举一反三,然这心法需耗费大量内力,叶公子大伤初愈,不得强逼。”
叶缘泽心想要是早点会运用,那晚就不会那样危险了,他以前见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