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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化解这难言的尴尬,苏皇子接过云息纹盘,拍着胸脯大包大揽:“放心吧,交给我了。”
陈远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苏皇子在那忙活。
“噗通”一声,汗珠滴落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顿时吸引了陈远的注意。
陈远看着苏皇子那**的鬓角,汗液流淌的面庞,心中疑惑:按理来说,以苏皇子的修为,即便做不到寒暑不侵,也不该如此怕热才对啊。
因此,陈远关切的问了一句:“喂,你还好吧。”
苏皇子被陈远的声音从沉思中惊醒,闻言抬起头来,哭丧着脸说道:“陈师兄,你看,要不我还是把这条命还给你算了吧……”
陈远心中哭笑不得,说道:“不至于吧,只是拆解个阵法而已。”
却只见苏皇子说话间都带上了哭音:“按你所言,要把这云息纹盘拆解成一个个单独的阵法。可这上千层阵法细细密密交错勾连,要想不破坏任何一个阵法,完整的拆解开,我怕是……”
忍了半天,苏皇子终于控制不住了,嚎了出来:“有生之年啊!”
看着情绪几乎崩溃的苏皇子,陈远满头大汗的安慰道:“不急,不急,你慢慢来,我等得起。”
苏皇子就算是心志较常人坚韧许多,可终究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此时听陈远话语中仍是没有放弃的意思,顿觉自己未来的人生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了,不自禁的哭的更加伤心了。
看来这里是没办法再呆下去了,陈远只得落荒而逃。
临走前,陈远鬼使神差的多说一句:“那个,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弄。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话一说完,陈远拔腿就跑,却没能听到房中传来“砰”的一声,重物砸到地板上的响动。
要说起来,苏皇子虽然在阵法一道的天赋很是不错,但目前的造诣比起阵法课的田教习,自然还是远远不足的。
只可惜,这拆解云息纹盘的任务,不仅劳心费神更是耗时,陈远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请动田教习来帮忙。
所以,只得委屈苏皇子了。
但据狗剩所言,若是能完整的拆解开这个云息纹盘,定能从中汲取领悟到许多布阵的思路和经验,绝对可以让人在阵法一道上取得长足的进步。
因此,陈远哀怨的长叹:“为何他人总不能理解我的高尚和无私呢?”
一觉醒来,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走到窗边顺手推开窗户,清新沁人的气息伴着晨间的凉风,扑面而来,不由得让人精神一振。
陈远心中盘算开来了:看苏皇子昨夜间的表态,这云息纹盘的拆解,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了。
陈远还是决定暂时别在苏皇子的面前出现了,免得刺激到这心灵脆弱的孩子。
而年末大比才刚刚结束,第二年的课程也要十天半个月后才会开始。
门派给了假期,让弟子们可以有空回家探探亲,像隔壁的周师弟,便是昨日连夜下山去了。
凌道尊奖励给陈远的灵石,也在昨夜被他全数吸收了。
一千普通灵石被换成了百颗中品灵石,只是让陈远道台之上的那口丹鼎更凝实了几分,还不足以让陈远的修为产生某种质变。
所以盘点过后,陈远茫茫然的发现,自己竟一时间无事可做了。
“不行,年青人可不能这么颓废啊。”陈远轻轻拍了拍自己脸颊,决定去练武场挥洒一番汗水。
可就在出发之前,陈远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想起除了蹑虚步法之外,自己好像也就只会《九阳真火诀》和道生火两种术法了,攻击手段实在是少得可怜。
道生火只能惊敌,威力小得可怜;而九阳真火诀更适合于限制敌人,或者对上多个敌人时表现也不错。
可若是面对单个的敌人时,就如同在二十八分派遇上浅师妹,九阳真火诀的威力就有些不够瞧了。
“看来还是需要一套单体攻击出众的法门啊”陈远自言自语道。
可是去哪寻这法门呢,最近又没个遗迹出世啥的,陈远很是苦恼。
而就在陈远自言自语时,就竖起了耳朵的狗剩大人,此时却突然哼哼了两声。
陈远神色一振,转过头来望向狗剩大人,期待的问道:“莫非,你有办法?”
第八十七章 虎视眈眈的鬣狗们
“那是当然。”狗剩大人回答得毫不犹豫,“这世间有能难倒本圣的事么?”
陈远大喜,两眼放光的看着眼前的叮当猫,哦不对,是哈士奇,口中催促道:“快说,快说。”
狗剩大人了眼陈远,眉梢一挑,说道:“你懂的。”
陈远自然是懂的,于是滔滔不绝从狗圣三打白骨精一直讲到观音收服红孩儿,陈远才口干舌燥的停了下来。
看向狗剩,见它正歪着脑袋,咂摸着嘴,似乎还在品味着陈远所讲的故事。
“那个,”陈远观察着狗剩的脸色,揣度着它的心情,小心翼翼的问道,“功法的事……”
“哦哦哦,”狗剩大人猛然醒悟过来,很爽快的说道,“功法嘛,你们门派藏经阁里不多的是吗?”
陈远一怔,他原本还以为狗剩会拿出什么毁天灭地的功法传授给自己,却没想到会是给出这么个简单的答案。
“就这么一句话,你怎么不早说?还要我废那许多口舌。”陈远神色不豫的质问道。
“可谁让你想不到呢?”狗剩大人一脸得意。
陈远还确实没想到这一层,或者说,他都忘了自己门派中还有藏经阁这个所在。
其实早在去年刚入门之时,陈远就打过这个藏经阁里功法的主意,只不过当时被守阁师兄严词拒绝了。
后来陈远也明白了门派的考量,是怕弟子们太过好高骛远,而忽视了基础功法的重要性。
可如今情势不同了,随着年末大比的结束,也标志着陈远他们这届弟子告别了新生期。
按照门规,藏经阁也将对他们这些弟子开放了。
哼,陈远瞪了狗剩一眼,气呼呼的出门去了。
推开房门,感受着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陈远的心情都轻快了几分。
正如世间有光明,便有黑暗。
阳光普照之时,也有阴森幽暗之所。
冯一鸣独坐暗室之中,心中郁郁。
按理来说,今天可算是其父的头七之日了,可冯一鸣却丝毫没有举办法事来祭奠哀悼的意思。
冯一鸣从小便与父亲感情淡漠,待到修道有成后更是看不起这个一事无成的男人,甚至时常还会嫌弃他带给自己的低贱出身,觉得他成了自己的负担。
在得知父亲遇害后,冯一鸣不知为何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心中生起的也不是哀痛而更多是愤怒。
是的,就是愤怒,作为一个大门派的少门主,却被人杀了生父,这仿佛被人一个大耳刮子扇到了脸上,让冯一鸣颜面尽失。
而这种愤怒,时至今日,已累积到了极点。
整整七天过去了,冯一鸣发动了一切自己所能掌握的力量,可对于凶手柯超的下落还是一无所知。
由于天火城是应天宗传统的势力范围,冯一鸣为了封城查问凶手,与应天宗的下属起了不少冲突,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就连自家门主也已经几次在言语中,隐晦的表示不满了。
“都怪那老家伙非说什么故土难离,死活不肯搬到炼灵门来。”冯一鸣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最近几天,冯一鸣总觉得门中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目光中仿佛都在嘲笑自己拿一个金丹期的仇人毫无办法。调动那么大的阵势,可七天过去,仇人依然逍遥法外。
所以,也只有躲在这无人的暗室之中,冯一鸣心中的郁结才会少上几分,更何况……
冯一鸣不自禁的摸了下脸上的伤口,疼得嘶拉一声抽了口凉气,忍不住恨恨的骂了句:“这个贱人!”
冯一鸣口中的贱人,不是别人,正是其新婚燕尔的妻子赵钰婷。
在冯一鸣看来,刁蛮任性、好吃懒做、不解风情……几乎所有的负面词汇都可以安在这个女人头上,而且最关键的是她还长得丑!
可就算如此,冯一鸣看在她爹的份上,也只能每日陪着笑脸逢迎。
而就在方才,自己不过是因为心情不好说了句重话,就惹得她撒泼耍狠,在自己脸上抓出了长长的几道豁口,这让自己还怎么出去见人?
“总有一日,老子要叫你好看!”冯一鸣赌咒发誓道。
就在冯一鸣畅想着,待自己当上炼灵门掌教后,该如何炮制这个女人时,暗室外有话语声传来。
“少门主,掌门有事宣召。”
刚想到正得意时,却突然被人打断,冯一鸣神色不愉,没好气的答了一声:“知道了。”
炼灵门的主殿之中,此时空荡荡仅有掌门赵信和冯一鸣二人。
赵信看着冯一鸣脸上那恐怖的抓痕,老脸微红。
对此伤口,赵信心如明镜,知道定是自己那娇惯坏了的女儿弄的。
当着自家女婿面,赵掌门也只好和着稀泥:“钰婷她性子是急了些,不过秉性却不坏,还望一鸣你能多多包涵爱护于她。”
虽然心中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劈成十七八段,但冯一鸣面上当然不会表露出来,毕恭毕敬的说道:“老泰山您多虑了,我和钰婷一直琴瑟和谐,相敬如宾。”
“至于这脸上的伤痕,”冯一鸣脸上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解释道,“不过是我和钰婷为了闺房取乐,不小心失手所致,让您老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赵信连连摆手,眯着眼笑得满脸皱褶。
眼见唯一的女儿和女婿感情和睦,赵掌门老怀甚慰。
此时的他,哪有半点江湖传闻中心狠手辣的模样。
家常叙完,刚刚还慈祥和蔼的赵掌门,脸色一变,阴沉了下来。
“你最近的行为要收敛些了,莫要没打着草反而惊了蛇。”赵信冷言道。
冯一鸣听了这话,神色一动:“难道,埋下的那颗棋子终于到发动的时候了?”
赵掌门点点头,声音冷冽:“不错。”
而后吩咐起冯一鸣:“稍后你去步家走一趟,此次行动他们也会参与进来。”
冯一鸣闻言一愣,嘴上也变了称呼,急道:“掌门,我们独自布局了这么久,为何还要在成事之时,引外人进来分桃子?”
“不过是些炮灰而已。”赵掌门不屑的说道,“再说,应天宗这头衰老的狮子,还远远没到倒下的时候。而这一次,不过是我们这些鬣狗们的试探罢了。”
静静目送着冯一鸣离去,赵信的身影重新没进了殿中的黑暗。
许久之后,有隐约不真切的声音传了出来:“赵掌门?哼,总有一日……将会是……赵宗主!”
第八十八章 修真界扩招事件
步家的老族长,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外面的朝阳,然后毫不犹豫的拉上了厚厚的挡帘。
屋内,又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破旧的桌椅、磨损的地板、脸上的老年斑、还有自身体中传出的**气息,无一不在彰显着岁月侵袭的威力。
“哎,人老了,就份外见不得这些美好的事物。”老族长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就好比这朝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