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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打成一片。
而且此时军中许多副将、校尉都是从萧逸辰手中培训出来的,也可以说是萧逸辰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他们恩同再造,是以萧逸辰在军中的威望高的离奇。
韩擒虎和杨林,见此心中多少有点不痛快,他们谈话间有意无意谈及此事,但杨坚却微微一笑置之不理,他们也就不再多嘴,以免“惹火烧身”。
此时萧逸辰正在点差箭镞的数量,但却见贺若弼找了过来道:“萧兄弟,大哥找你有事商量。”
萧逸辰微微一笑道:“哦!是不是商量要攻打建康城的事?”
贺若弼咧开大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不离十吧!”
萧逸辰点了点头道:“嗯,走我们过去吧!”他随即又冲一旁的一位副将道:“你们继续清点数量。”
“是!”
他二人到了建康府衙处,却见杨坚、高颖、杨林、韩擒虎四人看似等了好久一般,他们面前的一副宽广的红木圆桌上面此时已是摆满了美酒美食。
萧逸辰此时开玩笑道:“大伙这是提前吃庆功酒吗?”
但他却见杨林、韩擒虎二人冲他尴尬的笑了一下,而大哥杨坚和高颖的眼神中却又好似闪躲一般不敢和自己直视,他见此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回头望了眼贺若弼,后者也是一副不知究竟地挠了挠脑袋。
萧逸辰此时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望了杨坚等人一眼道:“大家想必是有什么话要和我,那便开门见山吧!咋们兄弟一场,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贺若弼此时也紧挨着他坐了下来,连连附和道:“是啊!大哥你们今天都怎么了,有什么话就快些说啊,看着怪憋慌人的!”
杨坚此时望了贺若弼一眼,随后拿眼神示意高颖,后者会意,此时却见高颖起身来到萧逸辰的面前忽然跪了下去。
萧逸辰和贺若弼二人见此都是一惊,萧逸辰连忙起身想要将他扶起,但高颖却摇了摇头道:“萧兄弟先不用管我,我想求你一件事如果你能答应,我在起不迟。”
萧逸辰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下跪,想必他所求之事就算不是什么难事,也是让自己棘手之事。
是以萧逸辰此时便不再将他扶起,望了他一眼后道:“好吧,你先说说看。”
高颖这时向杨坚望去,后者对他微微点了下头。
于是高颖便开口道:“萧兄弟,这件事情说来对你极不公平。。。。”
贺若弼闻此不由一惊,瞪大了眼睛,而萧逸辰也是呼吸急促起来,他咬了下牙又冲高颖点了下头,示意他继续。
高颖望着萧逸辰,又深吸了一口气道:“两个时辰前,我们接到皇帝口谕,他们此时已经出兵攻打北齐,希望我们先将这边的战事缓一缓,两兵合为一处,先将北齐解决了再攻打南陈!萧兄弟还。。。。”
他本想说“还望你能够答应撤兵”但见萧逸辰此时双眼瞪得大大的,颇为难以接受的模样。
高颖此时又道:“是的,我知道南陈于萧兄弟可谓是有着血海深仇,但如果此时我们不与北周大军汇合,便是抗旨不尊,到时候我等难免。。。。”
他说到此时便即顿住了。
而却见萧逸辰此时却是手指骨捏的啪啪作响,他先前本来还为灭了南陈以后,陈朝皇室他是杀还是不杀而心生烦恼,最后他也说服自己,抛却个人恩怨,将南陈覆灭便算报了父母的血海深仇,至于那南陈皇室便将他们流放便可!
谁知到老天居然要和他开这种玩笑,那他这三个年头以来所做的努力和流过的血汗也就全算白费了。
贺若弼此时见他痛苦的模样,也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大骂道:“他奶奶的这是什么狗屁皇帝,我们既然已经打到南陈的脚下,眼看就要胜利了,他便来横插一脚,完全是搞不懂嘛!他完全可以等我们灭了南陈在和他们汇合吗,真是太奶奶的气煞人了!。。。。”
看着他还在那骂骂咧咧,韩擒虎和杨林二人此时望了眼杨坚,便冲着他道:“说话注意点老贺。”
贺若弼此时蛮劲又来了,不由怒瞪了他二人一眼,想要顶回去的,但忽然却见一旁的杨坚望了自己一眼,眼神中大是责备的意思,他才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而此时仍然跪在地上的高颖扭头看似好像对贺若弼解释道:“这屋里也就我们兄弟几个,我也不妨直说了,贺兄弟你说的没错,这皇帝老儿就是不想我们将南陈给灭了,因为这不世奇功他不想我们来做,他要亲自为之,到时候也好流传百世,让后人敬仰!”
贺若弼闻此忍不住又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将桌子上面的汤汤水水也给震洒了不少,并喝骂道:“这混账老儿,简直无耻至极!”
这话要是被外人听到不免牵连甚广,但屋中的几位都是过命的交情自然不怕被外人听到。
杨坚此时也没有在怪罪他胡言乱语,并且起身走到哪仍矗立在那,脑海中一片混乱的萧逸辰身旁。
并对他躬身施了一礼道:“萧兄弟我知道你此时心中非常难受,如果此事搁在我的身上我也难以抉择。。。。”
萧逸辰此时闻声望着杨坚,眼中仍是复杂莫名之色,但脸上的失落之意却非常明显。
杨坚望着他又道:“萧兄弟此时兵符也在你的手上,而且那些士兵对你也可谓是言听计从,如果你现在想要攻打南陈那便放手去吧!我们几位兄弟陪着你便是了!”
“大哥。。。。”杨林和韩擒虎二人闻此都是一惊,想要劝阻,却被杨坚抬手给制止了。
此时却见萧逸辰抬头呵呵低笑两声,笑声中却是包含着无尽的痛苦、寂寥之意,屋中的五人闻此也是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但下一时间却见萧逸辰忽将高颖硬是提了起来,并从怀中掏出兵符放到杨坚的手中道:“大哥待我情深义重,小弟心领了,又怎肯置几位兄弟的性命于不顾?这兵符现在还给你,我困了想去休息了!”
原来以前杨坚将统领全兵的兵符交给他,是为了他更好地训练士兵。
他说完便即转身走出,留下屋中五人怔怔地立在当地。。。。
翌日辰时,建康城中的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及那南陈皇帝陈顼都是惶恐不已,都深感末日已经来临,很多官员都动了携家眷逃生的念头,但从丑时末便被叫到朝上。
陈顼命他们集思广益,寻找御敌之策,但文武百官都是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气得他大发雷霆,他本想杀几个官员看他们可有对策,但却又忍住了。
他心中也暗自道“是啊!如今兵力严重不足,又兼遭遇百年一遇的洪灾,看来是天要亡我陈朝了。。。。”
陈顼此时却又有点怀念吴明彻了,虽然他有点恃才傲物,但若有他在,也不至于坐以待毙了。
但下一时间却见又一位太监急冲冲地跑了进来道:“报,报。。。。”
陈顼及文武大臣都是大惊失色,以为杨坚他们打了进来。
只见他此时舌头也是打结了道:“到,到底如何了,快,快禀!”
那太监伏地磕了一个头后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这都快要亡国了,不知喜从何来?
陈顼大怒拍了一下龙椅道:“大胆奴才,居然胆敢消遣朕,来人啊!拉出去砍了!”
“是!”御前侍卫领命,将那名太监架起便要拉倒外面问斩。
吓得那太监嘴中如连珠炮长也似地道:“萧摩柯萧将军传来消息,北周大军撤兵了,他为了防止他们折返,依旧派兵守卫在皇城外,皇上开恩啊!。。。。”
“什么!”陈顼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命那侍卫将他架了回来。
只见陈顼此时下了龙椅,跑到那名太监身旁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太监无法揣度他心中想法,此时胆战心惊道:“我,我说北周撤兵了!”
“哈哈。。。。”
那陈顼闻此,不由仰面哈哈大笑,又重新坐到龙椅之上,那些个大臣们,此时都是伏地称赞道:“吾皇洪福齐天,敌兵不战惧退,陈朝定能延绵千秋万代。。。。”
“啊,哈哈。。。。”陈顼闻此马屁不由乐的哈哈大笑,不过随即却又见他道:“命人传令萧摩柯,就说朕今日特封他为骠骑大将军,命他统帅全军务必得报皇城的安全!”
“是!”立即有御前侍卫,领命而去。
心灰意冷(2)
随后又见陈顼道:“众卿家有谁能献上治理洪灾之策也是重重有赏!”
于是便见那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各抒己见,陈顼听后也不时地点头。。。。
却说那杨坚率兵撤退后,将部队分成两队,前队由他自己和高颖、贺若弼率领人数有六万,而剩下的十万大军则由杨林、韩擒虎两人统领,在离他们身后二十里处缓缓而行,却不知何意?
而且他们从南陈撤兵以后,却是行的极慢,十日才到泗县,完全看不出来是要去与大军汇合攻打北齐的模样,反而有点游山玩水的意思,却又不得不让人纳罕不已!
沿途上他们倒是没有遇到北齐军队的阻挡,却是北齐各路大军此时都已经调到邺城周围勤王去了。
这十日以来,萧逸辰却是整日饮酒,每天都喝得人事不省,杨坚他们知道他心中仍是对放弃攻打南陈心怀芥蒂,但却也不想他就这么消沉下去,更何况行军中禁止饮酒,也不能叫其他将士暗道不平!
这日夜晚杨坚将萧逸辰单独约了出来,地点是在泗县一处山腰间凉亭当中,四下无人,二千名精兵全都在山脚守卫。
“大哥你找我?”
杨坚起身将萧逸辰扶到石凳上道:“是啊!来贤弟快快入座!”
待他坐下后,杨坚不停地为萧逸辰夹菜倒酒,萧逸辰拦住他忽然道:“大哥你找我到底所谓何事,还请直说,你我兄弟二人还有什么不能明说的吗?”
却见杨坚此时望着萧逸辰道:“萧兄弟,我知道你心中还是怨恨我当时没有攻打南陈,可你现在这个样子大哥我看了难受!”
萧逸辰此时灌了一口酒,却没有回答。
杨坚见此,忽然起身对着萧逸辰下拜,萧逸辰连忙将他扶住道:“大哥你这干嘛,小弟我可承受不起!”
“哎!”却闻杨坚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兄弟既然如此,那大哥也就直言了。”
萧逸辰望着他点了点头“恩”。
却见杨坚在亭中来回走了几步道:“想我贵为一代人臣,但却不思报效皇恩,你说这是不是不忠之举?。。。。”
萧逸辰闻此张口结舌道:“大哥你何言于此?”
只见杨坚此时又踱了两步道:“昔日韩信、文仲功成之后被杀,就像我的一面镜子一般,而且我常伴君王之侧,隐生有与虎相伴之感,是终日惶恐不安啊!”
萧逸辰先是睁大了眼睛,随即点了点头暗道“古来帝王莫不是如此!以那宇文邕的行为作风,大哥所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他忽然想起某事,脸上忽然变得惨白起来,直盯着杨坚问道:“大哥,小弟有一事不吐不快,还望你能如实回答!”
杨坚接触他那冷峻的眼神时,不由心中一突,灿灿道:“好,你问吧,大,大哥一定都告诉你。”
“好,那我问你,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