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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闲看后,犹自苦笑,如果依此,他剑修还没有入门,虽然他和曹光等论剑,自认为已经剑气初成,他的剑气剑光,却不是大庚辛白虎剑诀上所记载的剑,不能扫灭法术,虽能破开宝光,但不是他的剑气,而是他的砍柴功。
真正剑修,必须炼胸中一口剑气,然后合剑。
每天傍晚黄昏之时,他一个人冲着天空吐纳,他开始修炼胸中一口剑气,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利用肺神七元之子,肺主忧伤,连带他都有些忧伤,这不是他的本意,在声主哭,在音为商,为此,他专门请教了相关人等,终于弄清楚了,什么为商。
一日,在修行完采取西方星宿之力后,心中忽有所喊,他冲着空旷的山野,一阵悲凉哀怨的声音从莫闲口中而出,刹那间,天空低垂,落叶纷飞,树木一瞬间变黄,似乎秋天在瞬间降临人间,热闹的山林,变得寂静无声,树上鸟,树下的走兽,嗦嗦发抖。
绿猗正好在照料花草,陡然间听到这一声,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心中没来由一阵忧伤,想起绿如,也想到了惠明。
“原来如此!”莫闲自言自语道,他明白了,虽然目前还不成熟,却打开了他的思路他可以做到更强,不过,那会伤到他的肺,怪不得前辈没有留下相应的法诀,人的五脏对应着五行,影响着人的五志,更对应着五方,对应着五季(春,夏,长夏,秋,冬),原来,人的身神影响着自然,如果用于攻伐,却是天地变色。
莫闲只是出了一个肺神,他只是初入门,却已这样,如果到了极点,恐怕方圆数十里,数百里,以及数千里内都会出现变化,这种已不是普通的神通,完全可以比拟改天换地的大神通,天地间肯定会有所反应。
潜虚子坐在云床之上,正在默运元神,体察天地间的变化,突然之间,身体一抖,他睁开了眼睛:“童子,你去莫闲的住处,唤莫闲前来!”
松寿童子叽咕道:“天色已晚,恐怕师兄已睡下!”
莫闲刚回来,松寿童子就到了门口,莫闲说:“师兄,这么晚了,怎么光临我这里?”
“师尊老人家不知发了什么病,大晩上叫你去。”
莫闲跟着童子,来见潜虚子,洞府之中,没有别人,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华,香炉之中,定神香袅袅升起,莫闲大礼参拜:“师尊在上,有什么事要徒弟是办?”
“本来没有什么事,现在我想起一事,被你一嗓子把我从静定中惊醒,你试验什么法术神通?”潜虚问道。
“师傅你老人家真的神通广大,离这么远都知道,我自悟了一种神通,趁晚间没有,试一下手,就被您老人家发觉。”莫闲大拍马屁。
“不要油嘴滑舌,说正经的。”潜虚子脸色一正,说道。
莫闲就把自己所悟说了一遍,潜虚子陷入沉思,过了一会说:“你所说得有道理,我并非修行黄庭大道,黄庭大道是早期的功法,没有相应的法术,是有点不像,你所悟应该是真的,看来古仙人并没有注重神通,事实上,黄庭大道也好,金丹之道也好,守一法,符咒法,修行到高级阶段,本性灵通,自然会有神通,修为是本,而神通为用,神通为降魔护法所用,修为才是根本。”
“师傅教诲,莫闲紧记心中,师傅刚才说,有事叫我去办,不知何事?”
“我们所在大安国,只不过是三千莲花大陆的中的一个,我在年轻时,曾经游览过其他莲花大陆,在去的途中,曾与一个女子有缘,她不知在不在人世,你替我去看看她和她的后代。”
“莲花大陆?”莫闲是第一次听说。
“这是一个秘密,本来你不能听闻,最起码等你的实力到了相当于元婴层次,宗门才会告诉你,世人不知,我们这个大陆,辐源辽阔,从东到西,大概十二万九千六百里,形似莲台,座落在大香海中,我们所谓东海,实则是内海,在莲花之内,大约相当于莲蓬到花瓣之间,外面才是无尽的混沌之海,人不能渡,在东海的东面,靠近莲瓣的地方,有一处传送阵,通过它,能进入其他大陆,你以为我们的世界是唯一,像我们这样世界,最起码有三千个,每一个大陆上,佛道昌盛。”潜虚子说。
“原来是这样,不怪一个阎罗殿,各大门派好像看不见,原来外面的世界如此广大,那么有没有一个大陆,道家很兴旺?”
“你可知道,我们道家是怎么来的?”
莫闲摇摇头,潜虚说:“传说这个世界外,还有更广阔的空间,这本是佛教的天下,但后来道教从天外来了三千客,于是留下传承,又飞升了,这才构成了我们修行界,是道佛两元。”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我虽是你的师傅,只到了其他莲花世界,不曾到过天外世界,也许飞升的前辈明白,但他们一去不回头,你问我,我问谁?”潜虚子笑道。
“师傅要找的女子是什么地方人?”
“她住在东海天仙岛,传说当初仙人落脚处,后来才来到大陆,她叫陆婉秋,当时,我是金丹大成,本没有资格过传送阵,我师傅飞升在即,有外功未积,我许下诺言,替师完成三千外功,我师才告诉我,并给了我一个令牌,我才得以成行。”
“师傅,当时你已金丹圆满,我可是相当于筑基修士啊!”莫闲叫道。
“你修黄庭之道,哪里是什么筑基修士,你的战力就是遇上金丹修士,也可以一拼,再说,我又不叫你进入其他莲花大陆,只是叫你去天仙岛寻访一个人而已。”潜虚子笑道。
莫闲问清楚了天仙岛的方位,和陆婉秋的相关情况,陆婉秋是天仙岛一个中型门派天仙门的弟子,当年她筑基有成,外出寻找地煞时,不慎为地煞中妖物所伤,为潜虚子所救,发生一段恋情,而潜虚子那时,过传送阵,在另外世界机缘巧合,悟通了砍柴功,从而进阶元婴,等他回头,偏偏那女子因为采天罡而不在岛中。
两人就这样一次次错开,今天,正好莫闲悟通了肺神神通,动静不小,潜虚子干脆让莫闲去天仙岛,也算保护莫闲。
莫闲独自一人,出了天随山,向东而去,非上一日,到了齐国的临缁,由此做海船入海,他不是不能飞行,但据潜虚子说,天仙岛据大陆有四五万里远,已靠近莲瓣,莫闲自己飞行,一方面怕法力不够,另一方面,大海茫茫,怕自己迷路,所以乘海船,海船并不到天仙岛,而是到五千里外的一座大岛崇名岛。
莫闲从崇名岛再换乘海船,经过三至五趟,才有可能到达天仙岛。
大海之上,船是齐国富翁吕澄的船,并不是专门为搭人,而是一艘货船,出海一次,大约来回二个多月,风险很大,但利润丰厚,船上除莫闲外,还有三位客人,其中一位是和尚,还有二位,却是中年人。
莫闲上了船,进入自己的船舱,小心的查看了一番,他不认为有人会对他不利,不过做杀手的习惯依然在,他的眼力却比以前利害得多,发现船已有些老化,不能跑几回了,其他倒没有发现什么隐患。
那个和尚身上有法力波动,不过相当于炼气高层,也就是初入禅境而矣,其他二人,以莫闲的眼力,就是一个凡人,不过身上有武功。
在出海的第十天,船遇到了麻烦。
136。海妖现,除妖事罢说华严
前方海水似乎开了一样,雾气蒸腾,隐约之中,似有大猪,在猪的身旁,密密麻麻的是三足鳖。
船长一下子船色刹白,水手们也脸色刹白,惊恐地喊道:“大海猪,我们完了!”
莫闲正在甲板上,也看见了猪,他知道,这不叫猪,应该叫闻獜,白尾白首,浑身黄色,一切符合闻獜的特征,此兽能掀起巨浪,风浪交加,船一遇到它,往往在风浪中沉没。
它身边的三足鳖,由于尾部像树枝一样,唤作枝尾三足鳖,通常集中在闻獜周围,在闻獜掀起滔天巨浪时,它们推波助澜。
“慧岸大师,此猪走海人一般称为大海猪,有神通,能掀起数丈高的水墙,船遇到它,十有**会沉没。”那二人中一人说道,莫闲经过几日相处,已知他们三人是一起,一个叫陈志峻,另一个叫刘海。
“此兽不叫大海猪,它叫闻獜,是一种异兽,身边是枝尾三足鳖,我在华严宗的藏经楼中见过,性喜食人。”慧岸说。
“大师,你是不是它的对手?”刘海问道。
“看样子,它还未成年,如果它惹我们,我会出手。”慧岸好像很有把握。
莫闲望了一眼慧岸,就是没有成年,闻獜也很凶,慧岸应该不是它的对手,何况旁边还有许多枝尾三足鳖,看来,和尚身上有法宝,不然不会说大话。
他们这番对话,被其他人听见,水手一个个好像有了精神,船长立马改变了脸色,冲着慧岸深深一躬:“求大师救救这一船生灵!”
“你们开船,绕过去,如果它不动,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如果它掀起巨浪,我来处理。”慧岸豪气地一挥手。
此时,雾气迅速扩大,将船纳入雾中,雾越发浓了,快到对面不见人,只听得一声惨叫,一个水手被雾气中伸出的大嘴一口咬住,拖下了水,由于距莫闲几人很远,几人救之不及,慧岸怒了。
“妖孽,尔敢!”慧岸祭起了钵盂,一声响,从水中摄取一物,却是一只三足鳖,钵盂一震,三足鳖化为齑粉,莫闲想看看慧岸的本事,没有下手,水手已然送命,他摇摇头,按理来说,他是一个杀手出身,对他人的死亡无动于衷才对,想不到,水手一死,他心中居然有一丝愧疚,他才摇头。
既然有愧疚,那就出手,他手诀一掐,虚空中取了一口气喷出,刹那间,狂风大作同,居然将雾气吹散,他一出手,让慧岸一愣,他没有想到,身边居然有一个修士,明显比他高明。
莫闲没有留意他,手一放,天空中一个落雷,直劈闻獜,闻獜抬头,一声嚎叫,身边黑风起,巨浪墙立而起,包住了闻獜,雷劈下,水汽蒸腾,电光闪闪,闻獜身上出现黄白的光芒,但一些在它身边的三足鳖却已翻白肚。
闻獜身体一震,壁立而起水墙向海船压了过来,望着高达几丈的水墙,船长和水手脸上灰白,眼中充满了绝望之色。
莫闲脚下用力,镇住海船,剑已出鞘,默运砍柴功,准备将水墙分开。而慧岸又一次祭起钵盂,口中诵经,钵盂之上,出现了一颗舍利,一尊佛像的虚影出现。佛光下沏,将船整体给护住。
莫闲剑往前一挥,水墙分开,咆哮着从两侧而过,佛光罩在其上,直擦了一个边,船不稳从分开的缺口之中而过。
莫闲身体飘起,一剑直取闻獜,闻獜吼了一声,三足鳖立刻密密麻麻挡在它的面前,剑光一到,纷纷崩溃,而剑气却飞速的消耗,到了闻獜面前,已然消散。
闻獜大嘴一张,带着黄白的光华就咬了过来,就在这时,莫闲把口一张,他近日来所炼的剑气喷薄而出,一下子射入闻獜的口中,黄白灵光立刻,闻獜轰的一声,倒了下去。
莫闲手中一动,一个符印镇在闻獜的头上,这道符印,是将闻獜的灵魂封在它的体内七日,无间祭坛,需要祭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