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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冰若有所思看着这景象,花飘雨皱着眉头道:“这莫闲是炼的什么,怎么五行元气出现这么大的波动,不像龙虎丹法。”
“我也很迷惑,五气朝元,不太像,遇仙宗果然强大,我们都不知道他练的什么,看来火灵玉实激发了他的功法,出现了异像。”陆冰说。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莫闲只是热身,真静须往动中求,莫闲因为他们俩的父母之爱,而心生感慨,一时不能静坐,故此,才以动的方式抑制杂念,他修行的本来就是黄庭存神的道路,不属于流行的金丹法门,倒和形意**拳相匹配,这才出现了异像。
异像足足出现了两个时辰,莫闲才从光化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浑身舒畅,周身有一种自足,一切不外假的感觉。
莫闲觉得自己思维已纯,但他还精益求精,上座后,开始反思近日的所行所思,有什么后悔的,有什么满意的,等等不一而足。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手上出现了红色的玉实,香气诱人,悬浮在眼前,表面如同美玉,玉实,玉的精华,常人根本不能服用,要咬它,牙齿都要崩坏。
莫闲张口一喷,一团火将玉实裹住,玉实在火中逐渐软化,渐渐变成一团通红的汁液,莫闲这才张口一吸。
玉实的汁液在火中燃烧,但入口却冰凉,一点也不烫人,莫闲将玉实吸入口中,一股凉意直入腹中,却不是那种冰冷的感觉,甚至感到无上的美味。
玉实一入腹中,转化为火热一团,却不烫人,莫闲默诵《黄庭经》,“…心神丹元字守灵…心部之宫莲含华,下有童子丹元家。主适寒热荣卫和,丹锦衣裳披玉罗。金铃朱带坐婆娑,…”
一行行经文从脑海中闪过,莫闲的心神好像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关注经文,另一部分,却在存思心神丹元,引用了玉实的精华,丹元现身,红色锦衣似彩云飘逸,洁白的披裳光华明亮宛如玉罗,佩带金铃朱带,端坐在莲花一样的心宫之内,坐下却是浑身冒火的朱雀,朱雀根本没有驯服,上下飞舞,口中吐着朱雀真火,似乎想把丹元童子颠下去。
眼看丹元童子就要制不住朱雀,心宫好像要被火焚,莫闲感到心口发烫发痛,口中似乎有火冒了出来,正在这时,玉实精华如雨一样,不过是火雨,却是集中在丹元童子身上。
刹那间,童子形象变得如此鲜明,金铃响起,从丹元的手腕上飞起,一下子套在朱雀身上,肩头腰间的朱带飘起,一下子拴在朱雀身上。
朱雀一声鸣叫,似乎凤鸣九霄,变得异常温顺,莫闲顿觉心脏像解开了一道枷锁,火热的血液如同铅汞一样,输往全身,冲刷着每一个细胞,带着玉实之力,心中一股喜悦,口中微苦,周身骨骼一阵暴响,他没有料到,他的力量也出现大幅度增长,达到了二龙之力。
水火炼体诀,是他从无间祭坛中祭祀所得,本来离开了特殊的水火,根本没有办法增长,不料因为玉实和丹元心神出现,虽无水火炼体,却也增加了一龙之力。
更重要的是,他心中喜悦,连带数十丈以内不论人还是草木,都受到了感染,人无由感到一阵喜悦,好像极高兴,而花草一瞬间全部花开。
莫闲不知道这个,但他陷入沉思之中,肺能改变周围,使人忧伤,同时增加呼吸量,现在他能一口之内,吸入的气量不下于十数人,而心神呢?
心在五行中属火,在志为喜,在季节为夏,在天为热,在地为火,在体为脉,在藏为心,在色为赤,在音为徵,在声为笑,在变动为忧,在窍为舌,在味为苦,喜伤心,佛教有他心通,不知能否?
莫闲不知道,他无意中已做到这一点,关于神通,有了肺神的先例,他心中已有谱,不过未曾试过而已。
想到此,他不由得开怀大笑,刚一笑,知道坏了,立刻收口,外面花香一盛,草木疯长,一个修士刚到这里,不觉开怀,却不觉自己心脏已然受损,幸亏莫闲及时收住,才没有酿成灾祸。
那名修士走后,陡然觉得胸口发闷,他一查,心脏受损,幸亏是修士,服了一粒丹药,却在心中纳闷,自己没有和人争斗,什么时候受伤的?
151。离朱岛,今日重遇巨鲸歌
莫闲出了殿门,时间三天已过去,他看到眼前一片花海,他愣住了,心中不由想到夏日,这难道是我所为?
此时,蠡玉正做着准备,他和莫闲说好,等莫闲一结束,他们就走,他已经写好给父母的书信,但他没有想到,他的一切都在父母的眼中。
他偷偷进入库房之中,取了三件法宝:一柄烈日剑、一件射阳弩和一件蔽日伞,这三件法宝,烈日剑适于近攻,射阳弩配有三支剑,分为日、月和星,适于远攻,而蔽日伞则是一件防守类法宝,不得不说他考虑得很周到。另外将疗伤的丹药取了一些,又取了一些东临岛所特有的金光雷珠。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枚令牌却躺在他的乾坤袋的一角,陆冰早就把事情告诉了莫闲。
他是万事俱备,只等莫闲出来,等了三天,莫闲出来,先去拜谢岛主夫妇,陆冰微笑地说了几句,陆蠡玉也在一旁,冲着莫闲挤挤眼睛,莫闲见到好笑,心中有话,你的一切,尽在父母掌握之中,独你一人不知。
拜别了陆冰夫妇,莫闲离去,他是一个人离去,在他走后不久,蠡玉偷偷驾起遁光,他一离开,花飘雨有些担心:“你说这个莫闲可靠么?”
“可靠,我这点不会看错。”陆冰肯定的说,其实,他心中也有些担心,但他不会显露出来,所以话说得很绝对。
陆冰一边说着话,手中在案桌上翻看今天的情报,东临岛能成为十三岛之一,消息不会闭塞,不权不闭塞,只要东海有什么风吹草动,它的情况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为此,在东海各岛都有东临岛的人。
手上情况是崇名岛送来的,毕竟崇名岛离此地甚远,,情况一般不是那么紧要的,则中转各岛,以飞剑传送,或者由海鸟传递,即使这样,也比一般人早得到消息。
他眼睛一凝,东海盟进攻泰平岛,泰平岛主泰周发动禁术大衍诸天摩那神魔,化周围百数里为混沌,泰平岛消失,双方损失惨重。
他心中一颤,这种禁术居然现世,看来东海不太平了,看来又一轮的修行者劫难来了,他叹了一口气,又往下看,下一条,居然涉及到莫闲,怎么回事?怎么东海盟悬赏莫闲?
他的异样引起了花飘雨的注意,花飘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将手中的纸递给了花飘雨,花飘雨看完之后,脸色也变了:“怎么会这样?”
陆冰叹了一口气:“我们的儿子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他绝对不肯报我的名字,要是报我的名字,东海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现在唯一方法,就是派人暗中保护他们,早知道我就不必费那个心思。”
莫闲和陆蠡玉汇合,他们不知道此事,蠡玉高兴地说:“莫兄,我终于出来了!天高海阔,尽我飞翔!”
他高兴地长啸,莫闲看他高兴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我们先去天仙岛,找到婉秋仙子后,才能返回大陆,行程不下**万里,你真的会跟着我?”
“当然跟着你,我是第一次出远门,不逛一个够,我才不回去。”蠡玉说。
“东海的形势你比我熟,你说说下来我们去哪里?”莫闲问。
“接下来么,对了东稍偏向北,路程约千里,有一座离朱岛,六十年只有一年时间露出水面,现在露出水面,不如我们去哪?”
“是不是出产离珠的那个岛?”
“你也听说过?是那个岛,离珠,是一种水中离珠蚌的体内所生,并不是离珠蚌就能结成,结成离珠的离珠蚌只有百分之一,那个岛一出水,植物呈紫色,阳光一照,转变成朱红色,是一种低阶的火性灵药,人们便叫它离朱,那种离珠蚌大概长年食用这种灵药,所以体内才有可能结出离珠,一种火属性的珠子。”蠡玉介绍了离朱岛的情况。
莫闲听说离朱是火属性,心中一动,他修黄庭之道,在那本《黄庭集注》上,有一种法门,利用各脏器属性相合的宝物,分出一丝身神,寄托在其中,心要时,可以显化身神于体外,算是一种另类的分身法。
莫闲肺神和心神已显,肺神如果和阴符剑相合,完全可以做到千里之外,取仇敌的项上人头,而心神却没有寄托物,离珠倒是不错的寄托物。
“那就去离朱岛看看。”莫闲说。
两人纵遁光转向离朱岛,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不久,空中出现了两人,正是陆冰派遣之人,两人没有停留,一路向东而去。
离朱岛,远远看去,一遍火红,在火红之中,掩映着斑斑血迹,离朱岛上,不仅有修行者光顾,而且周边海域之中,妖兽也在聚集,有单个的,如海中鲨鱼、独角虎鲸之类,有群体的,如海狼、海猛犸之属,还有海蛇、海中章鱼之类,六十年一次,修行者也来凑热闹,对于修行者来说,最可怕的倒不是这类妖兽,而是同类。
安志他很倒霉,已经很小心了,他一路上潜行匿迹,躲过众多妖兽,甚至亲眼见到妖兽在大嚼人体,这一切,他都躲过了,终于得到了一颗离珠,却被同类发现,对方三男一女,将他团团围住,要他交出离珠。
他当然不肯,于是一场战斗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他瞅准了时机,斩杀其中女修,同时,他也受伤了,左臂齐肘而断,他忍住痛,从女子方向冲了出来,三人一见,眼都红了,驱动飞剑追了下来。
转眼之间,出了岛,前方一声咆哮,海中窜出一头鲨鱼,身上水花像一根柱子一样,倾天而上,直向他咬来,他一慌,临时一个大拐弯,鲨鱼咬了一个空,后面追的一个人却一头撞上了水柱,鲨鱼口吐水光,中间似有骨光一闪,原来鲨鱼口中牙齿甚多,脱落的牙齿被它温养炼成法器,如同飞剑一般。
只听得一声惨叫,此人显然丧命,随后两个的飞剑怒啸着冲向了鲨鱼。
安志心中一松,他顾不上看上一眼,赶紧逃命,但陡然间听到一种声音,低沉而悠扬,刚一入耳,就觉得全身,包括内脏都震动起来,不好,巨鲸歌,他脑海中跳出一个词,随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从空中掉落下去,下面一头独角虎鲸正张着大嘴等着他,远处天空中出现了二道遁光,其中一道陡然觉得空气中一阵震动,他经历过这种神通,正是金丹修士鱼得海的神通巨鲸歌,来人正是莫闲,莫闲不知道,巨鲸歌是鲸类妖兽及妖的本命神通。
他看见一个修士掉落下去,只坠鲸口,他猛然间身影一幻,化作一道金虹,正是纵地金光法,在离鲸口三尺之时,一道金光闪过,鲸口一咬,却咬了一个空。
莫闲抢下了安志,再一看,安志的模样极惨,不仅断了左臂,而且口中冒出鲜血,浑身骨骼成粉,内脏早已成了浆糊一样,人已经死了。
莫闲叹了一口气,以为能救他一条命,不料他已死,正在这时,心灵中报警,巨鲸歌,莫闲猛然回首,口中大喝一声,声如炸雷,他的身体已经过水火炼体术的洗炼,肺神也已显形,肺的容量远超一般修士,巨量气体以极高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