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蠡玉一见大喜,手一指烈日剑,向着两人飞射出去,朱升豹和朱升彪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刚刚高兴,转眼间坠入地狱,一转身,就要逃走。
莫闲左臂轻扬,一道淡红色中夹住玄黄,这是他的缚龙索,在蠡玉后面发出,几乎同时到达,将朱升彪捆翻在地,而蠡玉的烈日剑一剑之下,将朱升豹分为两截。
不对,莫闲顿时觉察出来,他和蠡玉已经冲入下来,眼前一片白色雾气起,奇寒彻骨,身体一个哆嗦,体内的龟甲动了,一派黄光勃然而起,他手快,见蠡玉一刹那行动已见迟疑,光芒一闪,将他护在其内。
在他们的眼前,缚龙索捆住一根手杖,而另一根却断成两截,倒在地上,他明白了,他们见到的,不过是两人的杖解术,而二人却躲在后面,发动大阵,现在他们两人被困在大阵中。
莫闲不禁反思,自己是失去了平常心,才落入两人的陷阱之中。
蠡玉此时也明白过来,看着周围茫茫的一遍,他懊悔地说:“中了这两人的计了!”
(祝大家猴年幸福,万事如意!!)
157。陷阵中,受困玄冰获道书
(祝大家猴年大吉,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阖家欢乐!金猴贺喜!!)
刚说完,两条寒螭出现在,雪花随着它们出现,飘落下来,两条寒螭冲着两人就是一口极寒的冷气,两人在龟甲护卫下,倒没有受到影响,但黄光之外,一层冰生成,莫闲微微一振荡,冰立刻破碎。
蠡玉烈日剑出手,虽然太阳已经下山,但剑中烈阳之气也是很强烈,此剑一出,一道红光,两条寒螭散去。
“我们陷入阵中,此阵寒气如此之盛,完全走极端,看来是完全走的水行一路,阵势不论如何变化,它都没有超出五行的范畴,水盛而寒,用土克之。”莫闲虽对阵法不精通,但也跟子常认真学习过基础阵法,对阵法的常识掌握得比较牢靠。
“用土克制?”蠡玉陷入沉思,他身边的法宝基本上属于火行,在此阵中,被阵势克制,他陡然想起,眼前不是有一件法宝,莫闲的龟甲泛着黄光,不是一件土行法宝,他的眼睛立刻看向浮在莫闲头顶的龟甲。
莫闲苦笑一声:“我这龟甲是本是冥河龟的龟甲,属于天生之宝,但自到我手,已有数载,还没有祭炼完成,目前我不能完全控制它。”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我这边有一颗海猛犸的象珠,它也是土属性为主,但还没有祭炼。”蠡玉也苦笑。
“既然没有土行法宝,那么就借天时地利,我们冲下的地方,在岛正中,按方位来说属土,但在大海之中,水行本来旺,这点地利不足,得借天时,辰戌阳土丑未阴土,现在属于酉时,快到戌时,我们借助需守到戌时,天时地利在我,可以一路狂冲,看看能不能冲出此阵。”莫闲想了想说。(注:酉时:17时---19时,戌时:19时---21时)
蠡玉眼睛一亮:“那就多守一会儿。”
他们在龟甲的守护下,正在这时商量,周边白雾之中,隐隐有风声传来,刚一入耳,无数飞雪冰雹劈面打来,雪花片片大如席,六出冰花随着狂风,如刀一样割来,鸡蛋大的冰雹如机簧发射一样。
但都被龟甲的黄光防住。“看来,他们等不及了!”莫闲笑道,也不理睬,只是从攻击之中感受天地灵力的变化,他自从开了三千窍,对此天地灵信很敏感,在众多杂乱无章的信息流中,敏锐地感觉到其中有人的法力在起作用。
他们本来没有动,如果是阵法自然反应,不会这么激烈,明显是有人在操纵阵势。
莫闲没有动,只是紧紧守住这一块地方,他的神识在虚空中寻找那五行气机的变化,时间还没有到。
朱升豹见莫闲两人进入阵中,却久久没有移动位置,此阵为玄冰癸水阵,调动周围海水中癸水之力,人一动,寒气侵入体内,将人化为冰雕,纵是修行高深者,不留意也会着手脚。
奈何两人进入阵中,祭起了龟甲,朱升豹兄弟看出那是一件防护法宝,除此之外,两人就没有其他动作,好像在等什么东西。
玄冰癸水阵是上任主人留下,最初兄弟四人无意闯入其中,得到遗留一脉传承,对此阵法并不精通,只能照章发动,就是这样,威能也很可观,加上无定岛出没不定,人很难抓住规律,所以四人得以横行。
现在可好,四人死掉两人,敌人追上门来,打破禁制,进入岛中,这是第一次被人追得这么狼狈,见两人陷入阵中,立刻照章发动,恨不得将两人化为齑粉,才解心头之恨。
偏偏敌人不动,好多手段不能施展,只能发动雪刃雹灾,敌人好像知道什么一样,只是静守不出。
朱升豹对朱升彪说:“敌人两人宝厉害,偏偏好像有恃无恐,是不是有什么后招?”
“他们有没有发出信号求援?”
“不知道,弄不好发出了信号,我们没有留意,怎么办?”
“再不行,就给他们一个癸水真雷,借助寒气将周围一切都封冻,看他们能支持多久。”
两人正说着话,莫闲陡然睁开了眼,他从天地五行的气息中感到土行气息猛然上升,时机到了,他对身边的蠡玉点点头,一声长啸,龟甲护着两人,猛然动了,化作一道黄光,直冲朱氏兄弟。
朱升豹和朱升彪正在私语,陡然见两人飞起,挟着龟甲,方向正是两人的位置,不知道两人怎么知道他们的位置,还是碰巧,心中大惊,相顾失色。
蠡玉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外丢着雷珠,向四周急打,二人的动作引起阵法的反应,一座冰山布满的狼牙,轰然压下,却被蠡玉出手的雷珠长达数十丈的金光雷火正打在他上面,冰山解体。
蠡玉只是乱打,但莫闲却不是,他早从杂乱无章的的信息流中识别出施法人的位置,他意念一动,阴符剑出,横扫过去,一切法术刚变化生成,吃剑光一扫,立刻烟消云散。
就听见一声惨叫,朱升彪被一剑扫成二段,朱升豹大叫一声:“弟弟!”
手中出现一颗癸水真雷,轰然暴发,由于阵法的阻碍,莫闲并没有发现他的动作,收回了宝剑,陡然发现周围白雾一阵翻滚,忽然变得透明,而他们却被冻在冰中,幸好他们身外笼罩着一层黄光,并没有直接冻住他们。
再往外看去,整座无定岛,已完整地被冻住,但其中并没有朱升豹。虽然是夜晚,明月却照得周围如白昼一样。
“我们被冰封住了。”莫闲看了一眼外面,说。
视线所及,都被冰封住,蠡玉也看清楚了眼前状况,苦笑一声,说:“莫兄,你收了龟甲,还是用我的蔽日伞,好歹它是一件火性防护法宝。“
莫闲点点头,龟甲化成一道黄光,投入他的身体之中,同时,蔽日伞升起,如同一**日,霞光万道,光线所到,冰开始熔化,滴落下来,但很快又重新凝成冰。
坚冰一现,大阵停止运行,整座无定岛被存达几十丈的冰完全覆盖,在中心偏北一点,有着一团光明,正是莫闲和蠡玉。
不要小看此冰,此冰已不是自然界的冰,比自然之冰坚硬百倍,莫闲和蠡玉被冰封住,幸亏蠡玉的蔽日伞是火性,烈日剑、射阳弩和蔽日伞本是一套,都以太阳真火为魂,不过蔽日伞偏于守。
蠡玉手印一起,蔽日伞的光华向内一缩,却更加强烈,他问莫闲:“我们是从上面出去,还是向其他方向?”
“空入宝山还不取,不是太亏了吗?”
“我明白了。”蠡玉说着,伞旋转起来,不是向上,而是向前,光华聚拢,如同烟花发射,指向前方,前面的冰立刻消融,但速度却是很慢。
蔽日伞化出的火力中混有太阳真火,在斗法时,稍弱一些的法器法宝,进入它的光圈,恐怕会融化,对于普通的冰,直接汽化,而在此冰中,冰却消融成水,等光华过后,又很快的结成冰,可见此冰不同凡响,已称得上玄冰。
他们花了近二个时辰,才到了宫殿门人,宫殿中的侍女和侍者,已化成冰雕,莫闲望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他的话有些不对,侍女和侍者,已入修行之门,与普通人不同,不过功行尚浅,看来朱升豹临走时,动用了癸水真雷,除了他自己逃走,此地已无幸存之人。
大殿之中,并没有冰,蠡玉收了蔽日伞,和莫闲进入大殿,他们在大殿中翻箱倒柜,倒也收获不小,朱氏兄弟长期打劫,收集了不少好东西,有灵丹药材,也有炼器材料,还有一些法器之类,最让莫闲感兴趣的是,居然还有一个书柜的书,有大半是莫闲没有看过的。
他们像冰老鼠一样,接下来几日中,在冰中钻来钻去,两人身家迅速膨胀,在一处宫殿的柱子下,有一道禁制,莫闲和蠡玉花了半天的功夫,破除了禁制。
禁制一破,一道清光破空而出,莫闲手快,捉着了那道清光,一看,居然是一本书,书上写着:癸水三辟五解秘法。
莫闲和蠡玉对望了一眼,翻看此书,脑中直觉轰的一声,那些符文,还有小人,像活的一样,在脑海中变化万千,
良久,莫闲长出了一口气,说:“果然是仙书。”
此书和藏经楼中那些书籍一样,需要人的精神力激活,如果修士的精神力不足,不会显示此异像,而是显示基本的内容,引导人修行,当精神力足够了,便以类似于一种直接灌输的方式,直接将书本的内容印入脑海中。
莫闲将书递给了蠡玉,对他来说,此书内容已经全部了解,三辟者,三种**:弄神出身法、仗解法和夺胎换舍法,五解者,金木水火土五解法,另有癸水真雷,及诸般法术等。
蠡玉打开了书,异像又显,过了一会,他合上书,把书还给了莫闲:“书是你捉住,倒是一部不错的修行方法!你留着吧,送人也是好的。”
158。过敖岩,指路雷墨有浮槎
莫闲也不矫情,将书收入袋中,正在这时,岛陡然晃了起来,两人都是修士,身体微微下沉,立定地面,晃动并不大,而且很平稳,就在启动时,有些摇晃。
两人向外看去,发现岛在下沉,蠡玉叫了起来:“这就是无定岛出没不定的原因?!”
莫闲也点头:“我明白了,根据传说,恐怕会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经过七日,莫闲和蠡玉已经把无定岛翻得底朝天,东西多得他们拿不下,好在无定岛上乾坤袋有不少,很且容积很大,他们一个人挂上数个,才将无定岛的东西几乎搬得一干二净。
几日后,岛又浮上的海面,他们终于出了岛,不过在什么位置却迷失了。
根据太阳,两人向东方而去,将近半天之后,他们终于看见一个岛,岛比较大,近海之处,有遁光飞过,岛上有建筑,两人一喜,刚一飞近,岛中一道遁光迎了上来:“来人止步,此外是敖岩岛,无事请绕道!”
莫闲没有具体的概念,但蠡玉知道,二人居然越过了金银岛,到达敖岩岛,敖岩岛,离朱岛东南方向近三千里,从离朱岛一直向东,二千五百里,就是金银岛,而他们却错过了金银岛。
莫闲将手一拱:“道友,我们是路过,不幸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