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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事,这颗龙珠不是我的,我也是运气好,才得到了这颗龙珠。”元歧龙说,说到这里,陡然打住,眼睛狐疑的问着临清涟,“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临清涟一听暗暗叫苦,眼珠一转:“大王,不是你的说么,我可没有问。”
元歧龙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听到这话,回头一想,也笑了:“美人,是我多疑了。”
临清涟哼一声,使了小性子,故意不理睬他,他连忙哄临清涟,临清涟这才笑了,心中更加小心。
哄好了临清涟,元歧龙回过头:“给庙祝托梦,让他们把那个道人抓来!”
而莫闲看着眼前二具现了原形的虾和蟹,手一伸,桃都真火起,两具妖尸迅速缩小,化为两颗精元丹落入掌中,而那根龙须则被他临时洗炼了一番,使龙须真正成了无主之物,这才将它收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刚吃过饭,听到外面乱哄哄的,林胡道:“什么事,怎么乱哄哄的?”
一个家人匆匆地进来,对林胡说:“外面的是河伯庙的庙祝,说莫道长得罪了河伯,要将莫道长抓去河伯庙是问。”
林胡怒了:“那帮河伯庙的庙祝敢到我武馆一闹事,反了他们,来人,操家伙!”
“林兄,请慢,我听说他们给河伯娶亲,我没有找他们,他们倒找上门来,老虎不发威,他们把我当作病猫,本来准备过些日子,待河伯娶亲,去会会他们,既然来了,他们也是恶贯满盈,今天干脆把事情都解决了。”莫闲也怒了,他虽然发怒,作不会因为怒火而蒙蔽本身的理智,在这一刻,他反而处于绝对冷静中。
自从听说河伯娶亲的事,他就给河伯及他的帮凶们判处死刑,特别是昨晚两个精怪来此作怪。
莫闲起身,唐昧说:“师傅,我和你一齐去。”
“我也要去!”林影说到,林胡也站起身,他的弟子们也纷纷手持兵器,跟随着莫闲出了门。
迎面见一帮神官,一个庙祝,其他数人手执刀枪,旁边有人远远的看着,神情明显有畏惧之色,莫闲一皱眉,他没有想到,此处河伯庙居然这么猖獗,说拿人就拿人。
他身边显然不是庙中人,而是当地乡绅的守护庄园的庄丁,看来,此地的乡绅肯定有人在背后支持,不然不会这样,民间有个规矩,民不告,官不问,说什么这是无为而治,即使出了人命,只要不惊动官府,官府也不会过问,因此,在民间,家族宗法力量远强于官府的力量,官府也会通过乡绅征收税赋,组织劳役。
庙祝一见莫闲出来,高声喝到:“莫闲,他就是莫闲,敢于亵渎河伯的罪人,给我拿下!”
周围的人一见,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以前也有过一个外地人,因为亵渎河伯,被庙祝带领一帮人投入临水之中,临水之中出现一个漩涡,便再也没有上来过。
庙祝可是有神通的,他们看见过,乡民不知道,所谓的神通,不过是借河伯的力量而已。
“谁敢动我的师傅!”唐昧跳了出来。
庄丁们刚要上前,见唐昧很凶狠,一时也有些畏缩,庙祝冷笑到:“一个凡间武士,居然敢替人出头,你给我躺下!”
说完,手一指,在莫闲的眼中,见一缕水光浮现,直奔唐昧,莫闲一笑,凭唐昧几日来的练习大力牛魔拳,这点东西难不倒他。
唐昧见庙祝一指之下,身体陡然一沉,好像进入油中,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连忙一振身体,骨骼一阵暴响,皮肤绷紧,听到一声轻响,好像有什么破了,身体立刻恢复了自由。
“怎么可能,你单凭蛮力,竟然破了我的神术!”庙祝身体一摇,吃惊地看着唐昧。
莫闲将手一拍唐昧的肩头:“唐昧,你放心,他不过借用那个妖物的能力,并没有什么了不起,那些庄丁交给你了,给我查出背后的主儿,这个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平时狐假虎威,他的报应到了,死后该下阿鼻地狱。”
“莫闲,你放屁,亵渎的神灵,还在这里大放厥词。”庙祝手一指莫闲,空中出现了一根水绳,这回不是无形,而是真实的出现在众人眼中,呼啸着套向莫闲。
“米粒之珠,也敢放光华!”莫闲一声冷笑,根本不理睬这根水绳,手凌空一抓。
那根水绳一碰到莫闲身边的灵光,当然,众人是看不见,但水绳的表现却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水绳刚接触到莫闲身边一丈,突然保持不住水绳,散落成无数水珠,却进不了莫闲身边一丈。
庙祝一愣,突然一股大力将他提起,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掐着他的咽喉,他都不能呼吸了,脚离开了地面,拼命地挣扎。
就在这时,临水边起了乌云,一路向莫闲铺来,元歧龙终于坐不住了,河水开始暴涨,水中漩涡出现,莫闲脸色一变,对于操纵河水,他倒不如河伯方便,随手一送,庙祝手舞足蹈着飞了出去,直砸那个凭空生成的漩涡,从武馆到临水边,足有里许,莫闲手只轻轻一送,庙祝就如腾云驾雾一样直飞而去。
“废物!”河水中腾起一朵水花,将他接住,同时传出一个声音,但异变突生。(未完待续。)
93。 斗河伯,符诏封神临水上(二)
一朵水花才接住庙祝,庙祝的身体陡然暴涨,轰的一声,彻底炸开。
“废物”刚出口,庙祝就炸开了,如同一颗炸弹爆炸,众人都不有想到,刚看到河水之中乌云冒起,河水暴涨,眼看就要漫过堤坝,众人虽隔得远,见此情况,立刻拼命逃生去,就是林胡那一帮人,也相顾失色,这时,庙祝轰然炸开,刹那间,河水一滞,乱流涌起,乌云散乱,呯然落回临水中。
莫闲一步迈出内已到河堤上,口中冷声宣到:“身为河伯,不思百姓之奉供,荒淫无道,更要血食,是为邪神,不保黎民,反与世间庙祝相勾结,与乡绅狼狈为奸,是为淫祭,我今天在此,为民除害!诛杀河伯;吾之弟子,诛杀为虎作伥的巫师乡绅,特立此誓!”
语音一落,元歧龙暴跳如雷,他轰然现身,临水之中,水面暴涨,高出堤坝,中间现出无数虾兵蟹将,雾气缠绕,掀起大浪,眼看就要突出堤坝。
莫闲冷笑一声,口一张,一道黄气喷出,中含一图,山岳真形图,此图一出,立刻沿着河堤漫延下去,其长不知里数,中有崇山峻岭,万山真形,摄于一图,只是莫闲用来合脾神常在一宝,中含星河神砂和八宝功德泥,脾神常在,随宝现身,一遍黄云裹定。
水势立止,元歧龙再兴风作浪,但都被山岳真形图阻住,水不能出河道一步。
“臭道士,我一介神灵,岂是你能想像!”元歧龙现出原形,却是一头形似猪婆龙的怪龙,一声长吟,颌下龙珠化为河伯,符诏现于顶上,一条临水似乎听到符诏的召唤,河水一变,符诏光芒照处,好像河水有意识一样,水剑纷纷涌起,而一条怪龙在其中,妖气大盛。
当他符诏一现,莫闲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河伯居然是他的龙珠化身,怪不得莫闲用望气术观察他的神庙时,妖气和白红的香火神气一起,他并没有全部合符诏。
莫闲哼了一声,鼻中喷出一道剑光,这是他的阴符剑,也是他合肺神的宝物,虽然是五行宝物中最弱的一个,但长期得肺气所养,剑出之时,分成数道,只一卷,那些虾兵蟹将就已被斩成二段。
而元歧龙的真身喷出一道真罡龙气,护住身体,加上他本身的鳞片坚愈金刚,居然敌住阴符剑,阴符剑尤如幻影一样,不断盘旋飞旋着,和龙体相互交击,发出串串火花,一时竟不能击杀他。
符诏一现,顿时神威如狱,莫闲第一次与神交锋,没有想到,神之所在,一切都由符诏形成一种特殊的领域,中含黎民的念头,莫闲感到符诏威能很是奇特,各种手段,只要进入符诏的范围内,被符诏中层层的念头所消除,神果然是与仙不同,不剥夺他的神位,打落他的符诏,恐怕杀光不死他,自己困在这一步,想形成符诏,却不能形成,如果符诏只是神的身份的显示,那么其他修行人,如松溪真人就有符诏,幽冥教主的符诏莫闲是见识过。
莫闲边打斗,边思考,他思维分成数十份,每一份都在试验各种可能,符诏可由天庭册封,但临水的河伯可能不是由天庭册封,而是由朝廷册封,那其中含有民心,但松溪真人和幽冥教主的是怎么回事?
还是把他拿下再说,想到这里,他的身边现出一株桃木,肝神龙烟御桃木出现,桃木见水就长,镇住了符诏,只要一瞬间就行,符诏定住那一瞬间,莫闲手一指,一道紫色闪电从空而落,正劈在河伯身上,那一瞬间,闪电的气息将他与本体之间的联系打断,现出了一颗龙珠。
天河星砂飞出,将龙珠镇压下去,桃木也镇往符诏飞了回来,莫闲不知道,他这么容易的将龙珠镇压下去,原因在于龙珠并不是元歧龙所炼,反应上比正常的龙慢上一拍,失去了符诏,元歧龙就失去河伯的位业,虽然他并不太在意河伯,但临水刹那间开始回落。
元歧龙一看形势不对,一声嘶吼,这回完全是凭他的本能调用水,但比起河伯的威能,却是差了几筹。
“孽龙,你还不束手就擒!”莫闲喝到。
“你该死!居然敢叫我束手就擒,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人类修士,我去也!”元歧龙早在丢失龙珠和符诏之时,就已心生退意,反正他寿元悠长,见体处的真罡龙气被阴符剑消磨的痢差不多,回首想跑。
莫闲早就防范到这一点,他刚想逃,一串天河星砂从天而降,一颗颗化为星辰,将他围困住,渐渐他神识开始模糊,他知道不好,也是当机立断,直接从头顶上方遁出一条小龙,轰的一声,借着河伯庙中神像的一点香火感觉,居然突出重围。
莫闲一愣,自己收了他的符诏和龙珠,以为他没有办法借助香火,谁知他比莫闲想像的更见高明。
莫闲随即明白过来,手一指,天空之中又起了一道亮闪,轰的一声,河伯庙中正殿被雷击穿一个大洞,一串雷火正击中神像泥胎,传出一声惨叫,泥胎立刻粉碎。
莫闲松了一口气,山岳真形图一卷,那么大的一条龙,被卷入其中,很快缩小,又化作一张小图,依然归入脾中。
周围的人躲得远远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好在莫闲到了河堤上,就是林胡那帮人,也离河堤有一里多路,莫闲出手刹那间,精光烛地,如神话一样的场景,让他们看到后,不知身在何方。
莫闲解决了战斗,看到临清涟从河水中走出,深施一礼:“奴家多谢莫道长为奴家除了元歧龙。”
莫闲一笑:“你不用谢我,我不过是自保,元歧龙要杀我,我当然要反击。”
“莫道长,你能不能将临水符诏给我,好歹我也是临水河伯的女儿,当由我继承临水河伯。”临清涟说到。
莫闲摇摇头:“临水并不需要一位神,符诏我收了。”(未完待续。)
94。 斗河伯,符诏封神临水上(三)
此话一出,临清涟立刻变色,强忍着怒意说:“难道法师看上符诏,想借符诏成就神道?”
“我修大道,追求逍遥世外,神位于我如敝履,不与神位,是因为你太过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