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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汤东巡没有回答莫闲的问题,而是反问,
“你倒奇怪,想来攻打我的凝翠崖,却问我在不在!”莫闲没有生气。
汤东巡脸一红,嗫嗫说不话来,白离在一旁见他很是维护纪玉婷,没好气的地说:“他被纪玉婷这个妖女迷昏了头,师傅说他为什么来攻打我们,我看他是为了向纪玉婷讨好,不知纪玉婷根本不理睬他。”
白离先前见他奋不顾身地投入五方修罗图中,就已经很气愤,居然为一个妖女这样,不知不觉间,对他的成见很大。
纪玉婷在一旁跪着,听到此言,急忙辨解:“这不关我的事,是他死缠着来的。”
莫闲奇怪地看了白离一眼,又望了纪玉婷一眼:“男女之情,人之大欲,修行人不一定要绝欲禁情,但一定要能控制住情,不要让它坏了自己修行,真情不是占有,而是无私奉献,故此,道家修行者,往往不问人间爱情。”
汤东巡低下头:“不知怎么的,我喜欢纪姐,这不关纪姐的事。”
“这是你们的事,你又不是我的徒弟,你想怎么样,我管不着,我问你,你怎么得到观止的道法?”莫闲问道。
汤东巡迟疑了一下,开口将他怎样得到观止的道法,还有蛇王的法术过程说了一遍,莫闲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手中玩着七面小幡,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观止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他的混一桃康鬼帝本是一门精深**,可惜你与巫修法门伏羲灵神法相同修,这两门功夫,一是要成就鬼帝,统御万鬼,造一方鬼国,一个却是御天地而制鬼,天生存在冲突,你最好停修一种。你既参加攻打凝翠崖,当然要受惩罚,你先站在一边。”
汤东巡心中一突,因为他兼修二法,莫闲说这两种法门存在冲突,他跪了下来,问到:“我兼修二法,如果我停了一种,那么它其中应用法门,能否运用?”
“无妨,不过效果上有些许差别。”莫闲倒不在意给他一些指点,观止的修法还需一个人继承,莫闲不会因观止是他的敌人而禁绝这种修法,修行人这点肚量还是有的,再说,唯有百花齐放,各种修法都有,修行界才能丰富,而他才能采众家之长,自己才能走得更高。
莫闲又陆续将三人抓出,他身边倒多了不少法器,姜石重的石锁和索魂链,寒寿延的青松剑,夏贡的护身如意和离魂刀,都丢在他的身边,其中寒寿延最惨,当莫闲把他抓出来,他只差要抱着莫闲的大腿,痛哭流涕,在修罗图中,虽然没有要他的命,他给修罗玩惨了。莫闲哭笑不得,问了几句,便让他和汤东巡在一起。
莫闲没有想到,这几个人虽然表现不同,但一出来,都将自己所知如竹筒倒豆一样,全都说了出来,他们很怕死,认罪态度也很好。
莫闲也将冯汉夫从黑狱中提了出来,出来之后,脸色刹白,差点连站都站不稳,黑狱之中,根本没有方向感,连上下左右都分不清,一点光都没有,在里面时间稍长,感觉自己进入一片死寂之中,安静得可怕,时间一长,连自我都得消失,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存在。
他甚至怀疑起自己来,是否存在,当莫闲将他放出,他就屈服了,只求不把他关入黑狱中,什么条件都答应。
莫闲说:“你们既与我们为敌,早应该想到今日,好在首犯已死,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也不想将你们怎么样,散修本来就很苦,为了一点资源,抢死抢活,从今日起,你们都得听从凝翠崖,每人奉上一点鲜血,如果有心被叛,后果自负。”
几人没有办法,只得留下一滴鲜血,莫闲手一动,引入一面空幡中,几人知道自己受控,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忍气吞声。
莫闲收服了众人,他的凝翠崖地处深山,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往往得不到消息,这点莫闲早就在思考,正好他们来了,莫闲心中一动,想了一个绝妙主意,就是利用这些散修,形成一道消息网。
这是将他们作为凝翠崖的外门势力来培养,当然作为一方势力来培养,无外乎赏惩二条,目前只是惩罚,树立自身威严,还没有奖,这一点不用着急,等凝翠崖中人成长起来,能够压迫他们时,再讲奖励未晚,那是一种气度,而现在未免有收买人心的意味。
莫闲打发众人,使他们各自散去,现在关键是增长自身实力,有他在一日,这帮人都不敢有所动作,但莫闲不可能永远在这里,既然决定这里作为种子传下,就好好的规划。
“方源,你作为大师兄,这次事件有何感触?”莫闲问道。
方源想了一会,小心地说:“师傅,我想近期内,他们不会怎么样,师傅处理得很好。”
“不要拍我马屁,我不可能长久在这里,我有我的事,这处以后就以你们三人为主,能不能守住基业,就看你们了。”莫闲说。
“师傅,你又要走了吗?”方燕问道。
“我暂时不走,记住,你们是遇仙宗的弟子,从今日起,我会传授你们一系列知识,至于汤东巡这帮人,用得好,是遇仙宗的凝翠崖一大助力,用不好,会反噬自身,我在一日不要紧,但我一旦离开,就难说了。”莫闲说。
“师傅,我们该怎样处理?”方源问道。
“无他,对内你们有足够实力压制他们,对外,要注意手段,他们可以说是凝翠崖的外部势力,恩威并用,现在我展示足够威压,你们等实力上来,传授他们一些东西,派些灵丹之类,使他们感恩,不要一视同仁,给他们之间制造些间隙,也给他们一些好处,让他们征服一下外围,让他们掌握一定权力,但根本却在凝翠崖。”莫闲说。
莫闲一席话,三人陷入沉思,莫闲又说:“不要太多依仗权谋,记住,自身实力是根本,从今日起,你们给我认真修炼。”(未完待续。)
157。借外物,实力提升心境迟
要在短时期内,提升他们的实力,那就要动些心思,甚至借些旁门手段,这几日来,莫闲一直在思考此事,他已传方源十二形,但还要他早中晚三次将大力牛魔拳细细体会,莫闲知道根基的重要性。
对于方燕,依然存思灵宝,渐至忘形而虚室生白,这还有一道功夫,就是在虚室生白时,宛转一念,这一念很难,稍不留意就坠入后天,以图点燃天心,一连数日,都没有点燃天心。
莫闲暗叹,人的资质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决定一个人修为的快慢,看来不能着急,一旦点燃天心,体内有天心之光,就可以着手伏七魄,是不是用外力引燃天心,他心中一动,想起自己一件法宝地烈珠,看来得牺牲此珠。
倒是对白离来说,日魂月魄洗身法进境迅猛,倒不用多关心。
想到这里,他将地烈珠取出,地烈珠,地底毒焰精华,莫闲以之为底,收入无数地底精神所生的精怪,炼成一体,是莫闲在地底碰巧所炼之宝,是一件奇特的宝物,打出时,根本不用自己管,自有精怪方生方灭。
他的构想很简单,将毒焰和精神合为一体,其中一点火性光明却分离出来,形成一盏天心灯的基础,被封印在一盏灯当中,这点光明能透入定中,用以点亮天心,便交给了方燕,此灯没有一丝战力,完全是为点亮天心而为,如不修行《洞玄灵宝定观经》或者类似法门,根本没有用处。
方燕得到天心灯后,心中感动,知道师傅为了自己,将自身一件法宝都废了,暗下决心,一定要强大起来,将师傅所传道术传承下去。
此灯后来成为一代代的信物,其中光明亘古不灭,每一代天心点亮者,都反哺此宝,使之成为异宝,虽无战斗力,却在凝翠崖一脉中作用非凡。
而毒焰和精神,由莫闲采日月星三光,五方精气,凝成一团,再由方源化入己身,这不是一件法宝,而是自身血肉相随,方源修为却是奇怪,借助此,他的修为直达元婴期,但道行却是炼气期,飞天遁地,拳出山崩,但自身修为,罡气都没有离体,但一身毒焰,可与元婴修士一搏。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半年,这半年中,三个人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方源年纪虽轻,莫闲很少出面,有意锻炼他,方源也在世俗间买了大量书籍,渐渐名声开始在浮云山显示,将方燕和白离远远抛在后面。
而莫闲却在传授方燕和白离炼丹,凝翠崖是遇仙宗一脉,而遇仙宗以外丹术起家,炼丹是一门上应天文,下符地理,中合人事的技艺,在这半年中,由于方源的强势崛起,周围的散修们都在名分上归附凝翠崖,势力初步成形,浮云山的散修们进献一些灵药,还有一些灵药是方燕她们在山中所采,都拿来让她们炼丹之用,她们已能炼制一些基础丹药,还有一些伤丹解毒丹之类。
现在凝翠崖多了三只妖怪,都没有化形,白离收了一只画眉和一只鹿,因为没有化形,并没有起名字,但都开了灵智,而方源却收了一只猿猴,整天学着舞枪弄棍,就是没有收一个徒弟。
莫闲知道三个徒弟功行尚浅,也不着急让他们收徒弟,而莫闲却在洞中栽种灵药,紫竹已有数株,亭亭玉立,倒也自在。
这是少有的半年时间,没有什么事,教教徒弟,而外来人主要是汤东巡和冯汉夫来的三四次,纪玉婷倒来了二次,他们都是有问题来请教莫闲。
莫闲也感兴趣,特别是汤东巡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修法透露出来,他现在专修混一桃康鬼帝,听他的意思想拜在莫闲门下,但没有明说。
而冯汉夫却向莫闲请教改武修方面的技巧,在请教过程中,也讲了撼山熊罴拳的技巧,莫闲一一指点。
倒是纪玉婷两次来,都是有事请凝翠崖帮忙,她不过得到灵药,想请凝翠崖炼成丹药,偏偏又是一些在修行人看来,不着调的丹药,一味是春风凝香丹,一味是阴阳行军丹,有丹方和灵药,另外付出足够的代价。
莫闲知道她的心理,一方面这二味丹的确是冷门,很少有人炼,另一方面,想借此攀上凝翠崖,莫闲只要她没有什么大恶,倒不介意与她炼丹,毕竟白离和方燕也需练习,在莫闲指导下,这两味丹药倒是炼成了,不过未入品位而已,而纪玉婷却感激不尽。
这引起了方燕他们的不解,莫闲哈哈一笑:“在原理上,我比他们精通,而在实际中,他们有实践,我指点他们,因为他们肯向我请教,注意每个人的修法,知道异与同,对自己也是一个触动。”
这一切都在悄悄中发生改变,莫闲知道,拿下浮云山,是迟早的事,但最终会与修行界发生碰撞,打响名声,获得修行界承认,融入修行界,才是莫闲的目的。
浮云山在修行界中根本没有名气,这也是当初莫闲选择浮云山的原因,也是众多散修能立足浮云山的原因,修行界中,根本没有人把他们放在眼中。
一个人脚上绑着甲马,飞奔而来,方源看到他,认了出来,他是姜石重的手下,修行武修和道修,跑得气喘吁吁,见到了方源,跪伏在地:“主上,姜石重师傅受了重伤!”
“怎么回事?”方源说。
“不知何处来了一群恶人,说什么浮云山五里坡谷有一头虎妖,他们来降伏妖物,并且征用玉延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