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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果然有大智慧,不仅是你,我也想掀桌子,你尽管去做,我让广度也出手,你去和广度商量一下。”
“多谢法师,就不打扰了!”莫闲一礼后退出。
莫闲退出后,惠明还在那里等,见他出来,合什稽首,回转身,在前头带路,来到了方丈室,方丈广度出来相迎:“欢迎施主,听僧人们说,魔教出动了三个魔头,却被施主一人打败,施主好功行!”
“过奖,我只干掉两人,另一名是惠明师傅干掉了。”莫闲笑道。
“也就是施主,换一个人,面对三位元婴,恐怕已饮恨当场。”
“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我也没有想到,魔教倒也舍得,不过他们错了,安都是我佛道的主场,怎容他们放肆!”
“你想清场?”广度问道,看来昨天他已与智通商量过。
莫闲点头说:“不错,是该清场了,我古槐观向来弱势,对世俗这一块不太熟悉,不过今天该京兆尹头疼,居然有三个世俗杀手,想对我们下手。”
“这很简单,我古华寺发动一批大臣,都不用我们出面,就可以将那群腐儒跪在我们面前,你遇刺的事,正好是一个天送过来的机会。”广度笑了。
“也好,你古华寺负责世俗这一块,我古槐观就负责对付魔教,凭那些安都的官兵,根本不足以对付魔教。”莫闲当即拍板,既卖了佛门一个好,又不过多介入世俗。因为佛门在世俗中有很大的影响,佛门根基在世俗间。
而莫闲实际上已在做相应的事,不论他派人去安山,还是派人去华都观,他就已经在做这样的事,不过这是秘密做的,现在他可以大展身手了,既然对方为守规矩,用计暗算昌兴帝,莫闲就存在掀桌子的心思,这场战争也许很长,但莫闲不想一直困守安都,树移死,人挪活。
京兆尹头都大了,死掉三个杀手,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这三个人本来就是亡命之徒,偏偏牵涉到莫闲,莫闲可是仙师,昌兴帝还想依仗着他对付魔教,同时,也存在心思,想从莫闲这儿得到延寿长寿的秘诀,对一个帝王来说,人间享受已到顶点,但有一条是公平的,就是人的生命,它不因为你是帝王就对你优待。
这个时候,有刺客下手,虽然被莫闲击毙,偏偏此时有大臣集会,反对仙师。昌兴帝知道此事后,很快就下达旨意,要求彻查此事,有人居然对仙师下手,一定要彻查。
京兆尹知道这件事有蹊跷,一个世外人,有谁想杀他,魔教?或者与他有仇的?魔教想杀莫闲,肯定会派高手,最起码懂得法术,而这三人却是世俗的武者,矛头就指向与莫闲有矛盾的董源,但董源在狱中,那么那帮集会的大臣们,当仁不让进入京兆尹的视线。
京兆尹想隐瞒,却在第二日上朝时,被人参了一本,御吏在奏折说:市井之人都知道了此事,而京兆尹却当作不知道,是不是京兆尹有什么隐情,还是和那些叛逆沆瀣一气……
京兆尹冷汗下来,御吏素有风闻奏事的传统,市井间的谣传也可以上奏天听,但御吏一般很少这样做,但他居然这么做了。(未完待续。)
167。世外决,华都灭门安山变
昌兴帝怒了,差点将京兆尹罢官下狱,后有大臣求情,京兆尹也顺风转舵,说自己已注意到此事,但因牵连甚广,许多大臣都有牵连,故此迟疑,辜负了圣恩,自己正在查。
昌兴帝令他三日内结案,好给莫闲一个交代,京兆尹唯唯喏喏。一下朝,好似火烧屁股一样,大肆抓捕,许多和董源相交甚密的人都成了阶下囚,其中自有骨头软的,把他们买凶杀人的事一五一十的交待。
昌兴帝大怒,自己被逆贼一事烦恼无比,好不容易请了一位仙山的仙师,居然这些人还想买刺客杀他。天子一怒,当然是人头滚滚。
莫闲却在安都掀起另一波风暴,但世俗的凡人并不知道,他杀死了二人,并没有结束,以溯源法,从魔泉剑提取了一点气息,制作了符印十枚,这种符印很简单,只要有他气息的地方,达到一定浓度,证明玉满楼呆过的地方就成了,让妺月和周章两人分发下去,开始满城转悠,寻找与玉满楼在一起超过一定时间的人和房屋。
妺月和周章两人,被莫闲赐于两人各一颗舍利,当然是死在莫闲手中,让两人炼化,并告诫他们,舍利虽能提高二人实力,但不能依仗舍利。这二颗舍利是元婴修士所遗,二人达不到元婴,但也等同于金丹,实力暴长会带来心理的膨胀,两人的功行却筑基,并没有增长,因此,对修行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不过,两人实力的增长,对莫闲来说,等于多了一大臂助。两人更加卖力,短短几日内,挖出了数个魔教的人,魔教在安都的网络受到极大的破坏,从他们得到的情报,莫闲发现魔教不是一日,应该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了布局,有许多大臣也受到影响,但莫闲却没有将他们交出去。
因为他们不是魔教的分子,而是被逼无奈,落到莫闲手中,莫闲就顺手交给了夏侯泉,他会用得到,莫闲不想看到这批人下狱,对古槐观来说,他们是一支可用的力量。
莫闲在背后掀起波涛,世俗的人虽不知道,但古华寺知道,广度感叹不已,这个莫闲不愧以前是杀手出身,无声无息,却将暗伏魔教势力大部分清空。
莫闲却迎来了一位客人,说是客人也不恰当,他是跟柳生权、解均和陈明一齐来的,三人奉命去华都观,不想华都观并没有和魔教合流,而是魔教在一年多以前就把华都观给灭了,人几乎没有逃出来,只逃出一人季筇,而是身负重伤,在山间养了一年多,伤势还未好,恰恰好遇到了三人,据季筇讲,对方有二个元婴修士,当日是季筇的师傅拚死才让季筇逃了出来,季筇还给元婴修士打伤,坠入山崖生死不明,估计对方也没有将他一个小角色放在眼中,以为他死在什么角落里。
莫闲看了他一眼,见他还没有完全好,取出伤丹,一颗内服,另一颗莫闲随手抛起,在空中散成药气,在灵力的束缚下,形成药雾,笼罩在季筇的周身,渗入季筇的体内,季筇一阵咳嗽,咳出来一口黑血,脸色红润得多了。
莫闲这才放心让他把丹药服下,要他就地打坐,他在思考,看来,他要亲自去一趟华都观,等季筇醒来,问问华都观的具体情况,坐到心中有数,还要去请人,对方既占据华都观,肯定有地利之势,其中上否布置了防御阵法,想来有防御阵法,莫闲在这边开始推算得种可能,可以说,华都观是魔教在他们不知不觉情况下,布置的一颗钉子,和安山那处基地形成了犄角。
他刚想到了安山,突然之间,他抬起头,这是安山方向,他的符诏被激发,他们遇到了强敌,刹那间,莫闲的心神丹元分出一道影子,带着烈焰阵图,借助这股波动降临到现场。
他本不想分出心神降临,但华都观被魔教占领,那么安山可能也有了魔教分支,还是去一趟放心。
唐玉、米纳、白舒哥三人带着六个炼气期弟子,在安山搜索,当他们搜索到当日弥天庆所在的山峰时,见山峰上枯焦一片,留下了被雷火洗劫的痕迹,九人看着这一切,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听夏侯泉观主说过,当日莫闲与那个修士隔空斗法,毁掉了弥天庆的肉身(当然,他们并不知弥天庆的姓名)。
唐玉说:“如此猛烈的雷火下,对方居然能够以元婴逃掉,实在有些难以想象,可见莫闲师叔修为高深。”
其他人点头。地面上还残留着半面幡,白舒哥拾了起来,幡虽然损坏,但根本还在,他不知道,此幡叫万鬼戾魄幡,不过其中大部分鬼魂都烟消,但是其中还剩下六尊恶鬼,在雷电下能生存下来,其本质已发生了变化。
白舒哥手刚接触幡,脑中顿时鬼哭神嚎,当时就僵在那里,他一僵住,米纳顿时发现了,他见白舒哥脸色不对,再低头一看,幡上烟云翻滚,隐隐可见六尊恶鬼在其中浮沉,有一股淡淡的灰雾爬上他的手臂,忙叫道:“白师兄!白师兄!”
这一声喊,已经用上撼神术,白舒哥一下子惊醒过来,赶紧将手中幡抛开,谁知幡就像粘在手上一样,根本抛不开。
白舒哥慌了,手连甩,奈何幡根本甩不出手,似乎有一种吸力,白舒哥心一横,一口飞剑出现在另一只手上,挥动宝剑,就想把这支手臂斩下。
“师弟,不可!”唐玉一见,立刻喊道,同时,手臂运功,放出一道灵光,罩住了那柄幡。他的脸色也变了,不过他并没有慌,喝道:“不要慌,米师兄助我!”
一听到这话,米纳也放了一道灵光,压了上去,但米纳的脸也变了,唐玉回过头,对六个炼气修士说:“你们六人手抵着后背,排成一队,将自身灵光混成一体,加在白师弟背上,白师弟,不要慌,你现在只有炼化此幡,才能脱困!”(未完待续。)
168。收鬼幡,符诏一动丹元现
白舒哥深吸一口气,身上闪过一片灵光,刹那间,灵光投入雾气中,不断侵染雾气,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白舒哥已完全沉入定境中,他的一缕神识进入幡中,六个恶鬼开始咆哮,想吞了他的神识,但白舒哥的神识很坚韧,六个恶鬼只能看着,根本吞不下去,随着灵光侵蚀越重,渐渐恶鬼开始与白舒哥心灵相通。
白舒哥神识继续往里,在核心处,遇到了麻烦事,在核心处,是原主人的烙印,但受雷火侵蚀,已经受损,只留下本能,正龟缩在核心处,本来已经陷入沉睡,现在为白舒哥的神识所激醒,一见白舒哥,当时就扑了上来,化为恶鬼,直接就是一口。
白舒哥痛得身体一抖,不仅是他的神识,连带外面的**都感到彻骨的疼,外面的几个见白舒哥身全一抖,唐玉知道到了核心,立刻提醒道:“不要慌,这里面的一切都在意识层次上!”
语音自然带着一丝法力,直入他的心田。此时白舒哥正落入下风,连身边的恶鬼都对那个弥天庆烙印化身的恶鬼感到天然的恐惧。
弥天庆是元婴修为,按理来说,强过白舒哥太多,但因为他仅是一缕烙印,加上又经过雷火,本尊身体被毁,元婴出逃,与万鬼戾魄幡失去联系,以为万鬼戾魄幡毁于雷火。
而这缕烙印则剩下本能,眼睛所见恶鬼,自然化成恶鬼,吞咬着白舒哥,白舒哥从程度来说,强于弥天庆,弥天庆即使只剩下本能,但元婴期经验却影响着他,反而比白舒哥为强。
正在白舒哥眼见不敌,而对方却在吞食中强大,唐玉的声音传入心灵之中,刹那间他明白了,一声长啸,身形散开,六鬼虽然恐惧,但他们已被白舒哥同化控制,一拥而上,打成一团,而白舒哥的灵光却悄然侵入他的体内。
他只是本能,不知不觉中动作慢了下来,感到了危机,却不知怎么办。在华都观中,弥天庆正在与另一个元婴修士云螀正在喝茶,现在的弥天庆已经有了肉身,一个筑基弟子的肉身归了他,至于那名筑基修士,早已魂飞魄散。
弥天庆陡然感觉到一缕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他的万鬼戾魄幡,它不是毁于雷火,怎么有感觉,难道它没有毁掉,他试着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