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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炼制的丹药,不知能否一观。”内侍心头一动,问道。
莫闲看他眼中闪烁着贪婪,心中暗叹一口气,太监也是人,虽能不能人道,但在其他方面的**更强烈,好在这批灵谷丹甚多,而且都是样子货,他低声道:“公公想看灵谷丹,可以,我炼制了十八颗,献给皇上九颗,仅仅如果需要,我可以让出三颗,但公公必需保密,如何?”
“那就多谢仙师!”内侍大喜,忙躬身说。
“无妨,此丹对我来说,只是材料难得而已,公公日夜伏侍皇上,也辛苦了,此丹能大补元气,人吃后身轻体健,延年益寿。”莫闲说谎了,但凡人怎么会知,凡人只图一时效果,莫闲正是抓住这一点,才敢用冒牌的灵谷丹来欺骗君王,莫闲有发现,他的心态已发生变化,,不再如凡人之时,把君王放在眼中。
人的心态会随着实力变化而改变,修行者也是人,有人的感情,只要不忘初心,但很少有修士记住这一点,往往实力派一强,初心随之而改,又不反省,不知不约,走上了歧路。
好在莫闲没有忘记,他经常自省,不要看他的修行之路看来一帆风顺,其中防微杜渐,才走到如今的地步。
莫闲取出另外一个玉瓶,取出三粒灵谷丹,装入玉瓶,递给了内侍,内侍千恩万谢的收下,莫闲也是有意所为,在皇宫之内,有这样一个内侍,许多事情都方便了不少。
跟随着内侍,到了御书房,昌兴帝一见莫闲,立刻满脸堆笑,莫闲稽首:“见过陛下!”
“仙师不必多礼,今日怎么有空来此?”昌兴帝问道。
“近日因为得到一些灵药,遂开炉炼丹,炼成灵谷丹,想起陛下所说,心中有感,便来献丹。”莫闲说。
“仙师炼成仙丹?”昌兴帝一听立刻激动问道。
“不能说是仙丹,仙丹没那么容易练,只不过借助灵药,才成就灵谷丹,其中灵谷为世间所无,为仙人饮食,偶尔得到几颗,遂配合其他灵药,炼成灵谷丹,此人人服食后,人会身轻体健,延年益寿,不过此丹只能三日以上才能服食一粒,其他就没有什么禁忌。这是九粒灵谷丹。”莫闲说着,递上了玉瓶,自有内侍接过。
“总共炼了多少粒?”昌兴帝问道。
“一共15粒,我自己留下六粒。”莫闲说,他看见内侍很紧张,开口减去了三粒,内侍终于放下一颗心。
“我没有见过丹药,倒要见识一下!”昌兴帝很高兴,但有一丝担忧,生怕此丹与前朝太宗类似,想长寿结果短命。
莫闲看穿他的心思,笑着说:“此丹以灵谷为主料,配合多种名贵药材,不像那些矿物丹药。陛下既然要见,我这边还有六颗。”说着便拿出一个玉瓶,取出一粒丹药,丹一出一股异香,使人垂涎欲滴,整颗丹药珠圆玉润,散发紫芒。
昌兴帝咽了一口口水,莫闲却将这粒丹药抛入口中,丹药见水即化,化为药液流入喉管,满口异香,味道的确不错,不过仅是味道不错,实则对莫闲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昌兴帝见莫闲当面服药,心中大石终于放下,他从内侍手中接过玉瓶,倒出一颗丹药,与莫闲刚才的一模一样,倒入口中,他还以为丹药会像药丸一样,谁知入口即化,一股药液流入腹中,顿时感到腹中一股暖流,向全身散发,精神为之一振,浑身暖洋洋的,却又不像正常情况一样,使人昏昏欲睡,而是精神旺盛,他舒服得都呻吟出来。
“好丹药!”昌兴帝大喜,“仙师想要什么赏赐?”
“我不要什么赏赐,陛下身体是全民的福份,我今日来的确有一件事,请陛下御准!”莫闲说。
“什么事?”昌兴帝正在兴头上,和颜悦色的问。
“陛下,近来追查魔教残余分子,遂令民众互相揭发,其中冤枉甚多,就连大臣也多有牵连,有些大臣与我有些矛盾,他们也是为陛下好,他们受牵连,我心也不安,功德也会受损,请陛下下旨,结束该事,那些冤枉的民众和大臣,请陛下赦免他们!”莫闲说。
“哈哈,仙师原来是为此事,仙师宽宏大量,我准了!李大伴,你去下旨,让他们的知道这是仙师为他们求情,让他们念念仙师的好,不要忘恩负义!”昌兴帝对身边大太监说。
“是,圣上,奴才这就是传旨!”内侍下去。
“谢皇上为我作想,我也告辞!”莫闲又施了一礼说。
“仙师走好,我还要依仗仙师对付魔教!”
“陛下请放心,不仅是我,还有许多道友,都会出手,魔教与我道门佛门都有仇,我们不会让魔门做大!”莫闲说。(未完待续。)
171。说阵法,山神庙中遇俗客
几日后,子渊和子常来了,蠡玉也跟来了,他还没有成为元婴修士,不过也到了元婴的关口,他在金丹上几十年了,根基扎得非常牢,只等突破后就成,现在战力已不在元婴之下。
子常到来,莫闲很高兴,并不是说子渊和蠡玉来了不高兴。而是子常精研阵法,要破华都观,必须先破它的护宗大阵,故此,子常来了,他很高兴。
与此同时,惠海和惠明也来了,莫闲看看人来齐了,就将季筇请了出来,季筇画出了华都观建筑的示意图,对于大阵的情况,他并不在行,也不知道魔教占领后,对阵法做了什么。
大家知道这件事很棘手,认真地研究了半天,将地形都做到心中有数,子常更是说:“此处地形可以而布置**阵,或者七星阵,或是从它们变化过来的阵法。”
“前辈,先前的阵法为**玄冥阵,是一个水系阵法,不过不知道现在是什么阵法?”季筇说。
子常陷入思考:“**玄冥阵,一种不错的水系阵法,水柔而擅长防守,如果不改变阵基,而在它基础上变化,一种是走更加阴寒的**六出冰花阵,既善守又善攻;另一种变数是**青木阵,以水生木,水木两运;还有一种物极必反的阵法,冰川火山阵,水火交攻也是利害非常。”
莫闲笑了:“到现场看一下,不就明白了。”
众人点头,莫闲说:“这次去华都观,我们师出有名,为华都观的道友报仇,拔除魔教势力,但为了行动的突然性,我们分成三路,分批出发,第一批是我和蠡玉,今晚就出发;第二批是子渊和子常道兄,明晨出发;另一批与子渊和子常同时出发,不过从古华寺出发,惠海大师和惠明大师,有劳你们了。”
两人合什:“南无释迦牟尼佛,我们就回古华寺,明天一早向华都观出发。”
“我们三路人明天今晚在华都观的数里外的山神庙相聚。”莫闲说。
众人应下,当晚,莫闲和蠡玉悄悄出了华都观,带着妺月和周章,其他人没有带,直接御器而起,直飞华都观。
“我们到了山神庙,蠡玉带着你们二人休息,我去探一下阵势,确定一下是什么阵法。”莫闲说。
“师伯,你不等其他人,就独自闯阵,有没有危险?”妺月问。
“没事的,我会很小心,不会入阵,在阵外观察一阵,弄清楚情况,以便他们来了之后好作准备。”莫闲笑道。
“你去吧,有我在,不会有事,你尽管去。”蠡玉笑道。
几个人遁光迅速,远远的看到山神庙,此处以前还有些香火,但在目前,已经荒废,四人进入其中,里面已经有人,守着一堆篝火,莫闲等进入其中时,看见三男二女,正在火堆旁商量着什么,莫闲只看了一眼,见他们不过是世俗的武者,甚至有一个书生,也就不留意了。
三男二女见到四人,也是警惕地望着他们,见四人进来,并没有对他们留意。蠡玉向他们一笑:“各位,出门在外,我们也是走了夜路,发现此处有个房子,将就一下。”
那个书生站了起来:“我是跟着他们游历的学子,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不妨事,来,烤烤火,你们晚饭吃过了吗?”
“谢谢小兄弟,我们吃过干粮了。”蠡玉笑道,“我叫陆蠡玉,你贵姓?”
“我们还是同宗,我叫陆定,这几位是严遇、戴明会、陈雪雨和田欣悦,你们那几位叫什么?”陆定说,不顾另外二男二女使眼色。
莫闲等通名,几人另外生起了一堆火,陆定说:“我很喜欢听传奇故事,跟着严兄他们走南闯北,严兄他们武艺高强,甚至都杀过一个成精的黄鼠狼。”
他在说这件事时,严遇几人脸上露出了自豪,而妺月却很惊讶,她看得出几人不过是凡俗武者,居然能杀妖精,不仅是她,连蠡玉都感兴趣。
“杀了妖精,怎么可能?”妺月说道。
见妺月看不起,严遇立刻说:“是真的,我们在数日前,夜宿一个义庄,到了半夜,有东西来,幻化成人形,我们差点被迷,后来我一刀,血光崩现,原来是一只黄鼠狼,那个美女就这么消失。”
见他信誓旦旦,几人明白了,估计那只黄鼠狼还没有化形,只是借点幻术,迷惑一下凡人,被他们碰巧遇上,练武之人,本来气血旺,那只黄鼠狼功行不行,被他们斩了。
莫闲说:“我出去一下,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
“你当心点。”蠡玉笑道,“荒郊野外,不可大意!”
莫闲点点头,手捂着肚子,出了山神庙,立刻展开了缩地术,直奔华都观,这几个人不知道,也没有能力知道,在数里外,居然藏着一个修者的世界。
华都观藏在深山中,外面又有大阵掩护,一般凡人根本不会入内,说起来,华都观已经传承五六代,它的祖师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了一本道书,在此基本上,修行达到了元婴,可惜中途陨落,但他的道统传了下来,就是现在的华都观。
不想又有劫难降临,差点连一个人都没有逃出,要不是季筇,他这一脉就彻底断了。
莫闲没有飞行,数里路而已,到了近前,眼前一遍树木,他心中一动,身影一闪消失,他并没有进入阵中,他也没有把握不惊动阵中人,他有五成把握确定应该是**青木阵,用土遁不行,木本身克土,他见周围有寒虫,心中一动,念头斩出,附在寒虫身上,他没有想到,他的念头是何等强悍,刚上虫子身,虫子便一命呜呼,莫闲没有办法,只得念头亲自出马,虫子飞起,说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不仅翅膀不协调,就连方向都把握不住,本来他的意图是附在虫子身上,一见这个不行,念头又遁出,他想起了南疆蛊虫的方法,心中一动,他很少用这种方法,虽然他有一个徒弟巨南学的是蛊虫,他并不熟悉,但原理是相通,他将念头与蛊虫结合起来,终于找了只寒蛩,一切才上正轨。(未完待续。)
172。寒蛩鸣,书生访仙入华都
他没有直接控制蛊虫,而是由念头控制,念头只深藏在寒蛩的体内,这回他很小心,寒蛩依他的指示进入阵中,他与念头之间几乎断了联系,但莫闲并不着急,他很小心,虽然侦察,他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以免失去攻击的突然性。
寒蛩一进入阵中,在它的复眼中,一切都变了,但它只是一只寒蛩,鸣叫一声,停在一颗树木的枝叶间,大阵只是保持最低的运行,一只寒蛩不足引起大阵的反应,这只寒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