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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界的净神茶,其中含有道韵,你要喜欢,我这里还有,你走的时候,给你带一些。”莫闲笑到。
“那我就不客气了,也只有你这个太乙散数可以享受,我们这些天仙就不得享受。”雷阳子打了个哈哈,“我在地仙界中,遇到一个问题,可是费脑筋了。”
“什么问题?能让我们的天仙大人为难?”莫闲开玩笑说。
“你不要笑我了,那是下方一个王爷,有人献给他一只海鸟,这只海鸟很美丽,五彩斑澜,声音却似凤鸟,他珍若性命,专门筑了一间高台,以绫罗绸缎装饰它的所居的鸟笼,用自己吃的精美的美食来给它吃,用最甘甜的山泉供它饮用,奏最妙的音乐以欢愉它的耳朵,排最美的舞蹈来愉悦它的眼睛。结果海鸟不食不饮,三日而亡。我想,这位王爷可以说,比它的儿子还孝顺,一切都从善的角度出发,却造成恶果,这种因果怎么算?”雷阳子苦恼的说。
“这是以己养养鸟。按鸟的习性来养鸟,就应当让鸟栖息于深山老林,游戏于水中沙洲,浮游于江河湖泽、啄食泥鳅和小鱼,随着鸟群的队列而止息,从容自得、自由自在地生活。而不是将之困在笼中,奢华供给。”莫闲说。
“这个道理我知道,但我却困惑于明明王爷自己认为是善,其他人也认为他没有恶心,却造成了恶果,因果该怎么算?”
“著名乐曲,演奏于广漠的原野,鸟儿听见了腾身高飞,野兽听见了惊惶逃遁,鱼儿听见了潜下水底,一般的人听见了,相互围着欣赏。这是为什么?鱼儿在水里才能生存,人处在水里就会死去,人和鱼彼此间必定有不同之处,他们的好恶因而也一定不一样。所以即使大道也不强求他们具有划一的能力,也不等同他们所做的事情。不同其事,名止于实,义设于适,是之谓条达而福持。人之因果,本就于善恶,而人之善恶,出于己身,故认识的道也就有了偏差,因果本是自然法则,但人所说的因果,特别是佛家更进一步,却离大道更远了一步。”莫闲说,“我之所说,也是人言,故也好偏差,你就姑且听听,你是一位天仙,应该尽量忘掉己身,在来思考,就进了道一步。”
雷阳子想了半天,突然施了一礼:“听君一席话,我突然对《道德经》上一段话有所感悟。”
“是不是《道经》第二段: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莫闲微笑说。
雷阳子哈哈大笑:“知我者,莫闲也!”
“不是我知你,而是我见道矣!”莫闲毫不谦虚的说。
“你既见道,道是什么样?”
莫闲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一脸陶醉,过了半晌,才说:“道在茶中!”
雷阳子好笑,也模仿莫闲端起茶盏,一口将茶干掉,故作陶醉的说:“我也感到道在茶中!”
莫闲抄起了一根棍子,照着他的头就是一下。
“哎哟,你怎么打我,不知道打人会疼吧!”
“叫你学我,不打不足以为道!”莫闲说,雷阳子脑中灵光一闪,陡然大悟。
67。观天之道执天行,烈焰阵起人不信
各人有自己的道,他人的道虽有借鉴作用,但自己不走出独特的道是根本不行的,道是不断变化,在摸索中前进,是人道也是天道。
雷阳子大悟,作歌曰:
昔日功业不足夸,今日才悟大道家;
一粒明珠照三千,千变万化随冬夏。
莫闲笑了,他这一悟,不用百年,将步入太乙散数,现在所缺者,不过是法力纯熟而已,开口说:“恭喜道友,有此一悟,前途一片坦荡!”
“要不是道友提醒,我也不会入凡尘,不入凡尘,不见诸多事相,难有今日顿悟,下面的事,我得先去藏经楼,好好规划金仙道路。”雷阳子说。
雷阳子走后,莫闲又沉入内心之中,体察天地万物的变化,他已生成二个赤书玉字,其他的赤书玉字,恐怕不会如此顺利,毕竟天地间凝结赤书玉字是极其罕见,多是天地间先天灵物才有可能生成,莫闲在不周界中得到大量资源,其中不乏种种天地生成宝物,却一个赤书玉字没有遇到过,最多是天书玉字,而更多的是先天符纹,这就需要修者自己的努力,从符纹中暗暗摸索出天书玉字,这好比在一堆笔画中,拼凑出一个标准的字一样,而且,还不知道这个字认识不认识,但好在天书玉字一旦形成,有特殊的效果。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直接在虚空中体察天道,捕捉那玄妙的气机感应,长时间在静定中,不修自修,自然会生成一串串玄妙无比的符纹,这条路才是大多数太乙散数所采取的方法,观天之道,执天之行。
莫闲也采用此种方法,因为大道符纹及道韵在外物上,谁都想得到,但资源毕竟有限,然而大道在一切之中,时时显示其玄妙,只有深入定境之中,进入正如佛家所说的非想非非想之中,大道便会露出一丝玄妙。这当然考虑修行的功力,能进入此种状态,并非每一个人都能进入,许多人进入其中纯靠长时间静定,才能偶尔一入,得见大道露出一丝痕迹。
莫闲却深入定中三昧,虚空已消失,他进入了一种说不出的莫名状态之中,天地与他一体,万物和他共存,虚空中各种波纹等,渐渐具现出符纹,中间似有无限的含义,他心灵深处一动,似乎跟自己有关,但莫闲处于定中三昧之中,只是灵光一闪,便已忘记,根本没有后天思想余地。
在此状态中,天空中道韵居然向莫闲靠拢,莫闲的身上开始放射出五彩神光,山脉整个变得生机勃勃,洞府之中,童子和侍女陡然感到,自己今天修炼好像有神助,这种现像一直延续了半年,半年后一天,莫闲睁开了眼睛,他又领悟一个新的天书玉字,而天书玉字不过是大道的一种具现。半年多时间,才将天地道韵拼凑成一个天书玉字,这在金仙中,已是极其罕见,莫闲不知道,其他金仙甚至数十年都不会形成一个天书玉字。
他静极思动,现在烈焰阵已成功,绿如也去了不周界,在不周界中,应该潜虚子先进入太乙散数,莫闲估计就在十年内,绿如恐怕百年内都不能进入太乙散数,不过就是百多年,也算极快,不周界广大区域对仙界来说,还是未开发,正因为未开发,天仙进入其中,很容易走出自己的道,从而进入太乙散数。
他这次出山,主要是为哮天犬,他与哮天犬有杀子之仇,对于哮天犬他倒不怕,他重视的是他的主人,道门护法二郎神杨戬,经过这些年的苦修,他自认为不惧杨戬。
他出了孟盈丘,刚走了不久,一条消息破空而去,孟盈丘中想莫闲死的人大有人在,莫闲也知道这一点,这也是他选择洞府时远离其他人,在偏僻之处,他能发挥所长,布下大阵。孟盈丘中,有祖师在,一般长老之类不敢放肆,祖师是大罗金仙,像镇海神针一样。莫闲是不担心,出了孟盈丘,他们只会背后捣鬼,不敢跳到前台,要不然的话,完整的烈焰阵不是吃素的,就是大罗金仙,恐怕一不留神,也会殒落在其中。
有此一阵,莫闲不用怕任何人,这也是莫闲的底牌之一,但他没有想到,他刚出了孟盈丘,消息就传到哮天犬的耳中。
他还没有走多远,一阵风吹过,莫闲停了下来,因为哮天犬来了,转眼间,哮天犬便化作大象般大小,速度极快,一口直接向莫闲的脖子咬来。
莫闲冷哼了一声,手起一拳,将哮天犬崩飞出去:“你纵子为妖,残害生民,罪业深重,不思己过,三番二次找我的麻烦,你当我好欺负!”
他不用法术,只是一个崩拳,因为他知道,打狗还看主人面,他不便下杀手,他在心中已想好,怎么解决这个这个问题。
莫闲的神念一下子锁定他,哮天犬化为人形,莫闲说:“你我之间,这个困果要了,但我并不后悔杀了你的儿子,因为你的儿子为恶一方,就是你在面前,我照样杀,今天你来讨回公道,哪是公道,分明是仗势欺人,如果听我话,现在走还不迟,一旦动手,那就月缺难圆!”
哮天犬说到:“好一个灵牙利齿,我只知道是你杀了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养不教,父之过!不问青红皂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有哪些本领!”莫闲说着,阵图一展,云雾起,烈焰阵展开。
烈焰阵虽然展开,但看不清内里妙用,一片红云将这里的一切都笼罩起来,此阵威力极大,而琪做幡,威能更是翻倍,有诗为证:
燧人方有空中火,炼养丹砂炉内藏;
坐守离宫为首领,红幡招动化空亡。
莫闲将烈焰阵展开,立于阵前,淡淡地说:“我有烈焰阵,你可敢前来破阵?”
“口气不小,烈焰阵除了白天君来摆,是上清一脉不传之秘,你居然也敢用烈焰阵这一名,看我来破你的阵!”哮天犬咆哮着说。
68。天狗吞日入大阵,法天象地斗杨戬
哮天犬咆哮一声,整个人立而起,两只前爪如钢爪一样,动静之间,便出现在莫闲面前,莫闲吓了一跳,身体一闪,退出了数步,但爪子如影随行,莫闲即使后退,还是未出狗爪笼罩的范围。
但这一退间,莫闲手中出现鸣蛇剑,剑往上架,如钢铁相交,将爪子架住,在一瞬间,相互交击的数十次,两人一触即分,爪子居然无恙。
狗爪不像**所做,交击之时,火星四溅,好硬的狗爪!看来,不仅是杨戬精通**玄功,他身边的狗也炼就一声铜筋铁骨。
哮天犬现出了本相,一张口转眼化成一个漩涡,铺天盖地向莫闲吞下,莫闲只觉天一下子暗了下来,天空之中,一股强力在吸引。
莫闲手一指,物质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大日法则起了作用,空间中一切物质化为一个硕大的光球,令人不可目视的强光从中发出,直投向漩涡之中。
哮天犬一口吞下,巨大的能量咆哮着,想从束缚它的哮天犬的肚子中出来,这可是原子聚变,大日法则真正的含义就是原子聚变,产生惊人的能量。
哮天犬的肚子高高隆起,他嘴一张,一道烈焰喷薄而出,居然没有将他蒸发,莫闲都不知道他的肚子是什么做的,完全不符合器修的那一套理论,不过理论也就是为将来打破它所存在。
“你很强,不过仅凭太阳真火,就想致我于死地,那根本是幻想。”哮天犬露出了慎重之色,他运用的不是天狗吞月,而是天狗吞日,虽是一字之差,太阳是何等的利害,但也能将之吞入腹中,当然,这是一种说法,炼到极致,不是没有可能,他的身体在那种状态下,已不是正常意义上的身体,而是力的载体,跟归墟一样,所以他才可能吞日。
莫闲露出一丝冷笑:“你可敢入阵一走?”
他想看看自己炼成的烈焰阵威力到底如何,刚才那种法术,在人间来说,已是极致,但对于仙人来说,只是相当于太阳真火而已,到了天仙,入水不溺,入火不焦,步金石无影,不是不能抵挡。
“区区小阵,能奈我何!”哮天犬说完,就化作一道流影,向莫闲扑去。
莫闲一见,转身就走,入了大阵,哮天犬跟着入了阵,一入阵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