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潜虚也依惯例拜见凌霄天尊,得到了指点,留下一个愿身坐镇若壶城,回到了孟盈丘,孟盈丘早就得到了消息,潜虚子进入到太乙散数,而且又是在不周界突破,几乎大部分天仙都在谈论这件事,两个天仙,还是师徒,师傅飞升至孟盈丘已几百年,都是未能到突破金仙,而徒弟飞升不到十年,由于入了不周界,成了金仙中太乙散数,荣归孟盈丘,在他介绍下,师傅入了不周界,结果也在十多年的时间内,成就太乙散数,坐镇一城,大量资源从他手中经过,成为他私人的藏品,这不由得天仙们想到不周界有什么魔力,从前避若蛇蝎的不周界远征军立刻炙手可热。
许多人都走后门,想从执事堂手中拿到去不周界的名额,他们只看到了利益,却忘记了其中风险极高,莫闲是在凡间经历过数场战争,将修士们硬用纪律凝聚在一起,完全是违反的修士自由的天性,才堪堪躲过一劫,界之门传送虽然有方向,但还是随机性较大。
莫闲甚至怀疑过凌霄天尊故意这么做的,让新来的人见识一下血与火,幸存者才能听从他们的命令,成长为一位战斗仙人,而在此中不幸遇难的修士,甚至连封神都捞不到,运气好的,还能捞一下天兵当当,不好的话,就完全坠入冥土,而冥土之中,也是风险重重,到了道佛二家控制的冥土中,才有机会封神,不能的话,甚至能魂飞魄散。
由于名额有限,这次带队人员又多了一名,两位天仙,而其他的是神仙、地仙等,这回的两位天仙却是专门想入不周界,等成就了太乙散数,再扬眉吐的回去,这两人都与长老们有关系,两人以为稳的进阶太乙,根本没有想到困难,又不通行军打仗,只是带着一帮乌合之众,结果进入界之门后,遭到神庭的伏击,结果损失高达七成,二个天仙差点把命送掉,这才知道,不周界虽然未开发,还有许多秘密不是随口说说,是真的要人命。
两人领着残兵,队伍中的人好在不是刺头,倒没有出什么事,到了朱雀城,队伍随之打散,二人也分配到下面城市之中,以道门监察使与开拓者身份尽快融入当地人中,这是天仙的待遇,一方面负责保护传道者,另一方面,也尽快熟悉当地的情况,偏偏两人自视甚高,拿出了在孟盈丘的那一套,结果半年后,便因和当地信众冲突,被调回了朱雀城,成为一个天仙道兵,这可是数百来的第一例,天仙本身功力深,即使在军中,最起码也是将军,但两人却成为一个小兵,两人当然不服,被金仙出手镇压,绑在辕门口示众三日,还痛责二十军棍,封了浑身修为,这一下两人老实了,乖乖做一个小兵。
这些事情许多年以后才披露出来,两个人最终在三百年后回到孟盈丘,不要说修为精进,不倒退就不错了,不过,两人的武艺倒是精进。
莫闲睁开了眼睛,问了一下童子,过去十二年了,他体内倒是天书玉字不少,他隐隐感到,以前对玉字理解错了,本来就无玉字一说,不过人为抽象,便于智慧生命把握天地大道,所谓天书玉字,赤书玉字等皆是如此,不过法则的具现而已,并不存在玉字,只是仙佛为了方便,人说有玉字,便有玉字诞生。
还有一项收获,却是将大道演化混沌一种形态深深刻入心灵,终于达成一种平衡,在他心灵深处,一遍遍地重复着当日与杨戬那一击,混沌现形的情况,本来身为物质演化的结果,大道无形中会令他忘却,因为混沌已不是理性所能理解,根本没有时间空间等,却因为莫闲一次次在心灵中倒转时间,终于现形,但不入无念无想,非想非非想之中,还是不见其真面。
他问童子,在他闭关期间,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
“老爷,四年前,潜虚老爷来了,你正在闭关,他没有惊动你,留下了许多资源,说是老爷愿身托他带来!”石生说。
“潜虚师傅进阶太乙散数了,他的洞府在什么地方,我应该支拜访他!”莫闲笑了。
“潜虚老爷说,他离师傅不远处的大悯山。”石生说。
71。见恩师,几番风波思得失
潜虚子的洞府中又是另一种风格,莫闲进入其中,满眼所见,如在海岛上,莫闲一怔,随后笑了,他明白了潜虚子的用意,往事虽已成灰,潜虚还忘不了天仙岛那一抹倩影,莫闲正在沉思,潜虚子早就等待,莫闲大礼参拜:“见过师傅!”
“你看我洞府布置得怎么样?”潜虚问到。
“师傅难道还没有忘记陆仙子?”莫闲说,他说的是在凡间天仙岛上的陆婉秋,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飞升。
“人本草木,孰能无情,不过,此情早已过去,只留下一些记忆,早已不成为我的心魔,我只是回味那一瞬间的美好。我自修行以来,不走无情道,却是无情人,只有心底一点温情。”潜虚子说。
“不怪师傅一到仙界,便去北海走鲲鹏九变阵。”莫闲说。
“鲲鹏九变是人的心态变化,但我始终突破不了,只到见到你和绿如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往日情只是过去的缘份,过去的不可追,我入不周界,终于突破了太乙散数,心中所思,便化作这一片情海,我终于脱身而出,人以种种因缘入道,我以这段情思入道,现在终于是身外之物。”
“师傅真是无情人,要是我会去天仙岛。”
“你是你,我是我,只有合适的方法,至诚之道,我入了金仙才算明白,不论你走的是善是恶,唯有心中至诚,无愧于心中之道,才能真正入道,道不在于善恶,对于我们来说,世俗的善恶道德伦理,根本是镜花水月,无愧于心中的道,才是正道。在不周界时,神庭高手也有金仙级别,不过他们不以金仙相称而已,他们对于我们来说,是恶,而我们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恶,我才找到自己的道,脱出心中情海,化作这一片。”潜虚子谈到自己是怎样褪变,很是感慨。
莫闲从未从这个角度来想过,他早就知道世间所谓善恶只是人们的定义,对道来说,无善无恶,他自己的道早已成形,也就是他所说的造化之道,听潜虚这一说,他恍然大悟,仙界道佛两道为什么如此。
仙界从人类的角度说,是善的集合,在悟道前,还是用善的规矩约束着,虽然它并不完善,但善本身是一种秩序,而恶却偏向于打破秩序,人们喜欢善,因为善能助人,相助为善,就相对有一个宽松的环境。
但偏向任何一个方面,都有此不好一面,从中可以看出,这个世界并不是完美的世界,那些宗教宣传的世界,佛教的极乐世界,还有许多世界的宗教宣扬的天堂,事实上根本不能实现,大道虽没有意识,但它诞生出许多意识,一次次尝试,并且在不停变幻,正因为不完美,才有了发展的动力,人有高山在前,才能攀登,而登山者正是像莫闲这样的修者。
莫闲也明白了,为什么要有天庭约束,这最大程度建立一种公平的秩序,也明白了,为什么大势至菩萨说,佛国之下,白骨累累。
佛国是善,但只是佛门的善,那些外道,却遭到佛门的打击,有的在**上摧毁,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奴役,经过佛法洗脑的外道,那个人还存在么?
大势至菩萨果然深不可测,他已看到这一点,不知他有没有方法解决,想起佛陀的涅,莫闲叹了一口气,此事无解,只要这个宇宙存在,物质形态存在,就无解!只能缓解一些痛苦,所以佛教涅为最高境界,处于不生不死之中,超脱世外。
“多谢师傅指点,徒弟明白了!”莫闲又是一礼。
“你明白了什么?我都不明白!”潜虚子笑到。
莫闲呵呵一乐,并没有回答,潜虚子又笑到:“看来,你是真的明白了,我虽是你的师傅,却不如你!”
“师傅莫着如此说,道无高下之别,过去,我不懂时,师傅将我领进门,现在我自己会往前走了,师傅也轻松一点。”
“不错,师傅的作用就是如此,你看,我做师傅还是合格的。”潜虚子不客气地说,一切很自然,莫闲也点头称是,看起来两人有点自夸自擂,但两人心中并没有一丝作伪。
“师傅,徒弟可是吃苦了,我飞升之后,没有见到师傅,偏偏那一般长老因为我未上交混元珠而和我过不去,好在孟盈丘不是魔道,多少也顾些面子,将我发配不周界!”莫闲诉苦。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然你怎么会在短短数年之内,进入太乙散数,并且,我还得到好处,你就知足吧!”潜虚子斜视了他一眼说。
“那是我个人运气好,也是我个人的努力,关他们什么事,他们可是用心险恶,师傅你自成就太乙散数,估计那些长老们巴不得将自己亲近的人送往不周界,他们有得苦吃!”莫闲随口说。
“上了你的话,这次是两个长老的亲近的人天仙送往不周界,可惜刚进入,就遇到伏击,伤亡逾七成,更可笑的事在后面,两个天仙大概高高在上惯了,因犯错误,被降至一名普通士兵,不好意思见你的愿身,却是求我的愿身,我见了他们,要他们好好表现!”潜虚子说到。
“他们自由惯了,一时积重难返。我进入不周界时,遇到了伏击,好在我一路上将众位地仙以兵阵之法磨练,所以我的损失不大,我都有点怀疑,仙界是故意这样做的,让这些仙人进入不周界,感受一下残酷,要不然真的不好解释,偶尔一次如此,次次如此,这其中意味就值得人寻思,而且,不周界明显是练兵场,仙界的高层恐怕是想保持仙人们的战力,是不是应付更大的危机?”莫闲说。
“有可能,仙界虽是至善之地,不代表外界没有敌对势力!”潜虚子经莫闲一提醒,也起了疑心。
“我们在仙界只是棋子,金仙刚刚起步,仙界广大,不知有多少太乙散数以上的人!”莫闲感叹说。
72。心中魔念深种,墟市之中得葫芦
在青丘,涂玄心中始终有一口气,自从上次无咸告诫他,莫闲是凌霄天尊的人,他不服气,利用符诏提出条件,让胡十三娘进入青丘,让哮地出手,结果哮地反而被莫闲杀了,哮天犬出手,也不敌莫闲,直至二郎真君以三招之约,救了哮天犬,和莫闲因果了结,但涂玄的事也败露了,虽然他自己伏低,但哮天犬含恨而去。
他心中窝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心魔产生,而他自己却无知觉,心中恨莫闲要命,带着对绿如恨之入骨,连带绿猗都受灾,好在绿猗身在广寒宫,现在还是安全的。
他的洞府之中,玉体横陈,一个个。女眉目如画,躺在床上。他心中窝火,发泄在他的那些侍女以及爱慕他的**身上。粉红色的烟云结成一个个符,浪声淫语不断。
涂玄也赤着身体,甚至屁股后面尾巴也显现出来,一共七条,分成七彩,他刚刚肉博结束,现在盘坐在坐垫之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的气息,粉色烟云笼罩着床上的露的**,一个个躲在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平息,一个个星眸微睁,有些身下露出了尾巴。
涂玄用力一吸,尾巴消失,粉色烟云如同百川归海一样,从鼻孔中归入他的体内,不知何时,他的衣服已穿戴完整,他的皮肤上符一闪而没,他感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