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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渊笑着说:“师弟,只怕你是为了试验符篆?”
莫闲笑笑,把符咒给了子渊:“我们还是不卷入其中为妙,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哪一天说,魔门暂时和阎罗殿合作,都有可能。”
他们没有料到,在三天之后,魔门并没有出去,但妫嗟动了,阴九幽又一次发挥他的借刀杀人的本事,鼓动妫嗟动手,妫嗟也不能凡事都指望魔门,他对魔门有了戒心,但野心使他要铲除南宫鹤的力量,而阴九幽的魔门则以要防范阎罗殿为由,让投靠妫嗟的其他门派和散修突袭南宫鹤。
天色已近黄昏,南宫府的别院中,万刚和季满为首,后面跟着一批修士和江湖人,而他们已事先清场,本来南宫府别院周围,住户很少,都是南宫家的财产,自从南宫梓替南宫鹤招揽异人,他们也招收了三四十位异人,其中修士以观主为首,占到到十几名,其他是江湖人士。
南宫鹤便让出了别院,这处院落在安都效外,是南宫鹤夏季避暑的地方,现在在南宫梓的领导下,作为异人力量的中心。
他们没有想到会有人动手,就是古槐观的观主,虽然有了子渊的警告,也拿了符篆,却没有当回事,所以一下子慌了。
刹那间,陷入一片混战之中,万刚则一马当先,身边飞舞着那截断剑,并没有剑把之类,反而更见凶残,冲入人群之中,血肉横飞。
而季满却没有动手,他的眼睛中幽幽放着光,在安都中寻找杀害梅半仙的凶手,简直大海中捞针,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用排除法,今天晚上就排除一批,他不指望凶手在其间,但心中明白,凶手也就是几方,妫嗟这一方没有可能,剩下的就是阎罗殿和南宫鹤这一方,妫嗟有异志,而南宫鹤却忠于朝廷,他是有可能杀害梅半仙。
但眼前的这些人显然没有可能,他们修为最高不过筑基,没有能力掩盖天机。
季满想着,他没有动手,在他们一动手时,观主看到形势不对,发出了求救信号,子渊收到信号,一脸愕然,对莫闲说:“师弟,上了你的话,南宫鹤势力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观主向我们求救。”
莫闲心中一动,说:“我去看看!”
“师兄,我与你一起去。”谢草儿说道,韦清也起身,子常也意动,莫闲说:“两位师兄,你们留在此,防患于未然,我和韦师兄,还有谢师妹去看看。”
子渊点点头,说:“小心一些,能不介入,就不介入。”
“我知道了,情况我会把握。”莫闲说完,就和谢草儿及韦清出了古槐观,往郊外赶去。
莫闲完全可以施展他新学的纵地金光法,但他并没有施展,而是和两人一起,施展御风身法,莫闲和谢草儿施展飞天步,而韦清却施展神行三变术,速度也是可观。
莫闲一方面等着谢草儿和韦清,另一方面,他也是给观主一个教训,观主在之前,不仅没有征求他们意见,私下里就接受了南宫梓的鼓动,还鼓动子渊加入其中,莫闲不是圣人,心中当然有气,不过他不动声色,现在观主受难,莫闲却要让他吃点苦头。
观主发出求救信号,见万刚大杀四方,急忙叫道:“还不用那个符篆?”
一句话点醒了场中修士,莫闲把符篆给他,他得到了几张,把一张分给了一个要好的伙伴,但却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将符篆的实质告诉他。
那个修士一听,手中出现了莫闲所画的符篆,精神一集中,法力灌入,他感到自己一阵疲惫,符篆飘起,似乎无间地狱降临,一个影子出现,转眼实化,一个鬼帅出现。
场中的万刚顿时觉得好像被天敌盯住,鬼帅一出现,手一指,无数鬼卒蜂拥而现,阴气如炽。
119.抗鬼帅,莫闲现身会季满
一刹那,场中人分开,两边人泾渭分明,鬼帅一现,万刚和他的人立刻感到好像被天敌盯住,鬼帅意志降临,万刚那方,有些人脸色刹白,特别是武者,更是不堪,有人腿一软,坐在地上。
万刚大吼一声,勉强摆脱鬼帅的意志,身剑一体,惨烈的气息由然而生,直扑鬼帅,鬼帅把手一挥,轰的一声,一团阴雾将他击飞。
万刚身在空中,全身冷气如霜,张口喷出一口血,血已变色,面对鬼帅,他一招也没有接住,而剩下的人之中,绿林高手更是不堪,鬼卒刀枪齐举,扎在身上,好像虚影一样,但这些凡人的武者,却陡然一声惨叫,直顶顶的倒在地上,生命已经消失。
观主大喜,真传弟子画的符果然不凡,一时间,气势大盛,虽然对方人比他们多到二倍不止,但鬼帅一出,局势立刻扭转。
季满一看,手中诀一起,他第一次出手,他的出手看起来没有什么,但鬼帅的攻击却失效了,不仅失效,而且南宫一方,有许多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而季满的一方,鬼卒明明刀枪砍在身上,却一点事也没有,伤害自然转嫁到对方身上,南宫的人立刻懵了,这是什么法术?
“你们认命吧!”季满淡淡的说道,手中出现一把桃木剑,这是他的法器,他看起来纤尘不染,一身白衣,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
鬼帅将视线转向他,一股威压顿时压在他身上,他脸色一变,手中剑一指,喝道:“朗朗乾坤,怎容你的存在!”
桃木剑放出一线紫红的光华,中含辟邪雷法,射到鬼帅的身上,轰的一声,暴起一团光辉,未等光辉过后,他哈哈大笑:“也不过如此!”
他徒然感到不对,一股危险并未随雷火消失,而是随雷火消散,气势暴长,一只绿盈盈的大手临空抓了下来,不同于一般的擒拿手,而是对面鬼帅身子暴长,身高十丈,青面獠牙,眼中冒着绿油油的光芒,两只手带着阴风,当头就抓到。
季满急忙之间,用手中剑一指身边不远的一个武者,这个时间,他也顾不得风度,奇怪的是,这回他剑上没有肉眼可见的光华。
大手抓下,正抓住了他,一声惨叫,鬼帅手上的人变了模样,已成为那个武者,手中还拿着刀,迅速干枯下去。
在不远处,那个武者身子一阵变化,成为了季满,虽然有点狼狈,但逃过了一劫,观主见此,陡然叫了起来:“你是太易门的人?”
观主认了出来,是太易门的替身潜行术,这种法术是一种奇术,观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在一定范围内有人,他就能瞬间变成别外的人,而别人却成了他的替死鬼,甚至在他被敌人抓住时,也能替换。
季满借替身潜行术逃过了一劫,鬼帅却不放过他,脚一抬,直接踩了下去,季满对于鬼帅来说,只如一只癞蛤蟆,一脚下,正踩中他,又是一声惨叫,又一名武者发现,人们发现,在鬼帅的脚下,人变了样,而在不远处,武者应该在的地方,身形一阵变幻,武者变成了季满。
这两个武者都是季满的自己人,本来武者和修士来,依仗着修士,现在一看,哪有不明白,拔腿就跑,人一下子散来了,而观主的一方,人也往后退,眼睛看着季满,只觉得他是一个恶魔。
季满一看,鬼帅将手中的三股钢叉抛了过来,直向季满直插过来,季满语气冰冷:“你不过一方游魂,居然两次逼得我差点出丑,就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来得也,看我来收拾你。”
话一说完,从身上取出一物,正是灵官锏,往空中一抛,灵官锏起在空中,滴溜溜的一转,放出万道毫光,形成八卦图像,迎着钢叉就打了上来。
轰的一声,鬼帅的钢叉迸散,化作绿火星如流萤一样四散,天色渐晚,一天绿火如同放烟花一样。
灵官锏击溃了钢叉,又升高了一些,带着无数毫芒向鬼帅轰去,鬼帅张口一喷,无数鬼头随着绿火向灵官锏烧去,空中鬼声啾啾,气势惊人。
两边的人发了一声喊,又冲撞在一起,法术的灵光伴随着刀光剑影相互纠缠,季满大战鬼帅,仗着灵官锏的威力,在鬼帅召唤出的无数鬼卒中大杀四方,但鬼卒更多,加上鬼帅,一时僵持着。
而观主一方,却节节败退,南宫家的别院燃起大火,已有二十几人战死,观主心中发苦,这时,莫闲已到,但并没有立刻投入战场。
他和韦清、谢草儿暂时隐身在一旁,两方的人已纠缠在一起,三人心中都没有立即现身的念头,只要保住观主就行,不是他们冷漠,而是他们目的不同。
莫闲看到鬼帅大战季满,鬼帅渐渐占了上风,他身边似乎有无穷无尽的鬼卒,困住了季满,但季满神通很诡异,往往使鬼卒们发生混乱,他手中桃木剑一指,鬼卒往往互相残杀,虽然一会之后,鬼卒便清醒过来,一会儿,如果不出意外,这种形势还要持继一阵子。
就在这时,鬼帅突然散了,鬼卒也随之散去,如风卷残云一样,莫闲一见就知道不对,召唤的人死了,心中暗怪观主,怎么不保护好这个人。
莫闲一到,就知道不是观主召唤,而是另一个修士,估计是观主也知道要损耗寿命,挑了一个年轻人,但莫闲没有想到的是,观主根本没有告诉他的后果,结果那个修士糊里糊涂的就上了当。
万刚早就看到了那个修士,知道是他召唤了鬼帅,他在与鬼帅交手中,一招也没有挡住,直接给鬼帅拍飞了,受了伤,但季满挡住了鬼帅。
万刚冲入人群中,几个修士拦住了他,他如疯似虎,过了一会,他这边有几个修士上来,逐对厮杀,他得以脱身。
他一脱身,那截断剑化作一条长虹,将正在一旁的那个修士一分二段,修士一死,召唤失去了源头,鬼帅的投影立刻消散,所有由召唤而来的异像消失。
季满脱身而出,他掸掸身上的尘土,又恢复一身干净,缓缓走来:“你们还不投降,你们看看,到现在,你们还剩下几人,你们刚才发出了求救信号,救兵呢?”
莫闲听他这么一说,冲着谢草儿和韦清点点头,三个人突然现身当场:“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对南宫将军的别院出手?”
观主身体一软,差点坐了下来,他累得够呛,拼命支撑,要不是他发出了求救信息,他一把老骨头恐怕早就瘫下来,总算等来了救兵。
望着突然出现的三人,季满笑了:“就你们三人,我以为是什么人!”
粉面郎君李上群和一般修士哈哈大笑,李上群说:“我来拿下他,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说完,肩膀微晃,一只半月形法器陡然飞起,闪着耀眼的黄光,直扫莫闲。
韦清大怒,飞剑出现,在空中拦住,莫闲脸一沉,左臂轻轻一扬,一道淡红色光华直扑李上群,一声响,将他捆翻在地,他一捆翻在地,法力受到压制,天空中半月形法器立刻光华淡了下去,韦清飞剑一击,轻松将之击开,跟着剑诀一指,飞剑已落到他身上,一声惨叫,顿时毙命。
双方人没有反应过来,等众人明白,李上群已横尸当场,莫闲心中一乐,看来韦清在实战中已看清楚,心狠手辣,不过,我喜欢。
等对方明白过来,立刻发怒,诸般法器打了过来,而观主他们立刻迎了上去,莫闲却没有动,眼睛始终望着季满,他明白,这是对方的头,刚才能在鬼帅的攻击下能不败,说明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