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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是为了徒弟,可惜你的徒弟没有到我这边来,专门租了一间房子,和小情人相会。”阴九幽说。
“我不仅是为了绿如而来,主要是为了我门的大事而来,我们得到消息,乾闼婆部的寻香已经来到安都,对方有大动作,门主派我来,是怕你吃不住,绿如那个丫头和遇仙宗的莫闲打得火热,这是她功法决定。”九秋仙姑笑着说。
“你不怕她**?”阴九幽说。
“她如果**,功力尽废,证明她是一个不堪造就,我也不用多花心思。”九秋仙姑淡淡的一笑。
“哈哈,你说的不错,我圣门之中,一切随心所欲,却又意志坚定,方能成就,如果意志不坚,那一切后果均与我们无关。”阴九幽也笑了。
“还是说正题。”
“我们圣门策略很简单,不像阎罗殿,我们只要破坏阎罗殿的行动就行,我们搞破坏容易,我们先天就占上风。”阴九幽说。
“那妫嗟怎么办?”
“妫嗟,他自己有野心,我圣门说过支持他,但没有确保他成功,不过是在世间借力而已,他的成败与我何关?我只关心阎罗殿的大计有没有给我们破坏。”阴九幽说,他的话要让妫嗟听到,不知有什么感想。
“这样的话,是容易得多了,阎罗殿顾忌太多,而我们无所顾忌,就这一点,我们就胜了。”九秋仙姑感叹到。
“你放心,阎罗殿的动作都在我们眼中一清二楚,现在裕定帝已成为弃子,他们中意四皇子,四皇子说不定已加入阎罗殿,他们一动手,我们全力以扑杀四皇子就足够了。”
“要不要除掉太子?”
“不需要,那是阎罗殿想要的,妫嗟也想要,他死不死都与我们无关,再说,现在太子身边,聚集了一帮散修和一些小门派,让他们牵制阎罗殿,我们只要杀掉四皇子就行。”
两个人一一定计,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今天晚上,安都中几大势力都在定计,一场决战就要拉开序幕。
序幕由六皇子拉开,六皇子势力已无望,但他不甘心,在他的幕僚策画下,一条毒计出炉,首要的是搬倒太子和四皇子。
一个人被叛了,但被人追杀,阎罗殿救了他,他是太子身边的人,事实上是六皇子的死士,潜伏在太子身边。他被救时,已经奄奄一息,对孟夏的人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太子想要谋反,并且说出了一个地方,藏有兵器等物,还有黄袍之类。
说完这话,便断气了,听到这个消息,四皇子心中一喜,随后派人潜入太子在郊外的庄园,发现庄园的湖中有异样,事不宜迟,连夜求见裕定帝,裕定帝睡在德妃的宫中,听了将信将疑。
他们却没有想到,德妃只用佛焰兰所在,一切对她没有秘密。
德妃将此信送出,太子一惊,他根本没有谋反之念,庄园湖中也没有沉入兵器之类,消息同时送到莫闲手上,莫闲顿时皱起眉头,这一场风暴毫无预兆,但太子身边消失一人不假。
他迅速来到太子府,当然是越墙而入,问明太子,太子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莫闲看他不似说谎,心中一突,对于凡间兵器,他现在都有能力利用鬼灵搬运,四皇子这么说,一定会有,他不知道,他冤枉了四皇子,四皇子也没想到,有这样的好事。
太子见莫闲似有所思,问道:“先生,那座庄园是我的,可是我很少去,说湖中有兵器,那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肯定有人栽赃,你想想该怎样回答,你身边的人出了问题,湖中事由我来处理。”莫闲说。
“他恐怕是六弟的人,在我身边,我没有问他,也没有追杀,怎么跑到四弟那边,而且身负重任,濒临死亡说出这件子虚乌有的事。”
“你知道他是奸细,怎么不早点把他清除?”
“什么机密他都接触不到,借助他还可以了解六弟的一些动态,谁知他竟是一个死间。”太子心中也不好过,因为他的失误,引发目前的危机。
“好了,你今后不能犯今天的错误,兵器他们找不到。”莫闲说,他已经派阴珠中的鬼灵去那里,在湖中是有兵器,但数量上只有十几件,用油纸包着,其余的是居然是一些木制的兵器,在夜晚,庄园的小湖中刮起了阴风,隐隐似有鬼声,这十几件兵器被鬼灵搬运走。
莫闲也感到奇怪,兵器数量太少一些,等御林军来到,捞了半天,倒找到木制的刀枪十几套,四皇子脸色很难看的。
六皇子是什么用意?难道是他背后的修行者功力不足,搬运只能搬这么多,莫闲摇摇头,再一想,那个死士居然去四皇子那里,四皇子也不知道,脑中一闪,心中明白了,这是一石二鸟之计,由四皇子告发,太子故然会受到训斥,而四皇子也不会好到那去,六皇子虽然没有受益,但诸皇子中,除了太子和四皇子,就剩下了六皇子能力最强。
刀枪并不多,却在裕定帝心中埋下一根刺,而四皇子告发,也给裕定帝埋下了不好的印象,想不到,六皇子也是搞阴谋的能手。
要不是太子预先知道身边的人是六皇子的,莫闲也不可能猜测到六皇子的用心,虽然此事莫闲用鬼灵搬运术基本上摆平,但御林军还是包围了太子府。
第二日一早,御林军押着太子,太子见到裕定帝大哭,求裕定帝去了他的太子称号,省得被别人惦记着,说不定以后还有别的更加厉害的手段等着他。
裕定帝咳嗽了一声,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而且容光焕发,但馉不知道精力亏空,莫闲不在场,不然会看出端倪,他不知不觉中,已经中招。
裕定帝安慰了太子,而四皇子在一旁,脸色阴沉,他说:“父皇,二哥说冤枉,但何庆是他的人,而且何庆亲口对儿臣所说,二哥怎么解释?”
“父皇,何庆在儿臣身边做事不假,但何庆为人不怎么样,不知受了哪个的蛊惑,对四弟说儿臣的坏话,再说儿臣身为太子,根本没有理由谋反,父皇,让何庆出来,与儿臣对质。”太子已知何庆已死,话说得理直气壮。
“何庆被你的人追杀,已然伤重死去,怎么能和你对质?”四皇子不仅气往上撞。
太子说:“父皇明鉴,儿臣何时养刺客,儿臣的东宫属官由父皇亲点,父皇可以去查查,说儿臣阴蓄死士,儿臣冤枉!”
裕定帝把阶下两个儿子望望,他知道四皇子和孟夏走得很近,心中恐有非份之想,而太子一向小心,前些日子他好像想通了,才出来做事,按理来说,他不会有异心,但皇位诱人,什么事都有可能,今天的事由何庆引起,追杀他的人是不是太子所派,还是真如太子所说,有人栽赃,一时间,裕定帝也不能确定。
“好了,太子近来勤于政事,而老四心是好的,何庆的事一时查不清,交由大理寺想个水落石出,父皇相信你们是朕的好儿子,相互之间要友爱,下去吧!”裕定帝和起稀泥来。
经过此事,太子更加小心,找了理由清退了几人,都是诸皇子在他身边的奸细,而四皇子隐隐感到被人算计了,是谁算计,是太子,风险太大,可能性很小,那么是谁,六皇子,他怎么说动太子的人?
裕定帝回到内宫,德淑两妃一个不着声色的替四皇子说话,一个有意无意地说太子的好话,由于她们很会说话,裕定帝一笑,心中却疑云更盛。
这件事,以及绿猗由宫中传出的消息,让太子很紧张,太子因为之前装得太久,结果真的有点胆小,他偷偷的派人到古槐观中请莫闲。
莫闲在夜间到了太子府,说:“太子,你今天找我,这信誓旦旦事有些孟浪,恐怕会落入有心人的眼中。”
“先生,我也是没有办,几个幕僚有的要我暂时避其锋,有的却相反,有的叫我暂观其变,我不知道听谁,所以麻烦先生。”
“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我特地炼制信香三根,你要找我,只要点起信香,不必派人通知,我自会来。”莫闲说。
122。信香起,莫闲救命会季满
莫闲递出信香,这里面有灵信,这要他一烧,莫闲会有感觉,由于是莫闲意念所洗,别人只当作普通的香。
太子大喜,接过信香,说:“先生看我该怎么办?”
“当局者迷,你经过这次危机,我且问你,皇上有没有对你生疑?”
“父皇恐怕心中有一根刺。”
“不错,皇上不仅对你生疑,对四皇子也生疑,此事应该是六皇子所为。”
“可是六弟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他背后不是有南宫鹤么?”太子话一问出口,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还要问,当然是为了太子的地位。
莫闲看他醒悟过来,笑道:“你明白了吗?他这是一石二鸟,让你和四皇子在皇上心中留下一根刺。”
“可是父皇不到五十岁,时间还很长,他为什么这么着急?”
“他不得不着急,因为南宫鹤的背后修行者势力大损,你听说过南宫别院失了一把火吗?”莫闲问。
“听说过,不过一把火而已。”
“你错了,不是一把火,是他的修行者被妫嗟修行者袭击,措手不及之下,损失惨重,所以,他着急,越是这样,你越要沉着气,要做到外松内紧,皇上心中的刺,只有让时间去淡忘,你一定要表现得和以前一样,到宫中次数和频率与你之前保持一致,去德妃宫中请安也要和以前一样,不要露出丝毫紧张。流言蜚语,你不要问,我会替你处理,我想四皇子也会如此做,你表现得越淡定,六皇子他们越紧张,让他们自己暴露出来。”莫闲说。
“多谢先生指点,我一定会报答先生。”
“你已经在报答了,保住德妃,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莫闲一笑,他从绿猗给他的情报中,已知裕定帝身体出现了问题,他向子渊讨了一个秘方,给了绿猗,这是一个茶方,他知道恐怕是阎罗殿下手了。
他的秘方也不能保住裕定帝,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拖延,他对裕定帝不感兴趣,却对破坏阎罗殿的好事感兴趣。
这一切,都没有对太子说,对太子说,根本没有用,凡人是无法发现阎罗殿的手脚,告诉等于不告诉,一句话,太子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两方为主,还有其他方混水摸鱼,但太子却成了两方眼中钉,不是背后的两方,而是妫嗟和四皇子,对于妫嗟来说,他已准备在适当时机,发动政变,太子能在事先除去,再好不过,而四皇子上次举报,没有料到自己与太子都在裕定帝心中留下不好印象,对太子,目前还动摇不了。
妫嗟问自己的修士,季满笑了:“此事易尔,只要得到太子的生辰八字,或者我见到太子的面,我管教他至多二十一日之后,魂飞渺渺。”
妫嗟笑道:“此事容易,你随我上车,明日在上朝途中,见太子一面。”
第二日,妫嗟和季满登车,放下车帘,吩咐御者:“上朝途中,在朱雀大街等候太子的车驾。”
“是,老爷!”御者应了一声,一拌缰绳,马车起步。
他们起得比平时早,来到了朱雀街头,停下了马车,过了一会,太子的马车到了,妫嗟掀开了车帘,向太子打招呼。
太子的车驾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