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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光一过,落下几个人,有魔门的人,也有投靠妫嗟的修士,而有几道遁光却没有落下,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见下方大事已定,便又飞起。
妫嗟带着人匆匆来了,一眼看到地上一片狼籍,知道事情肯定败露了,他心中盘算是什么人,会不会在朝堂上有人借此问题做文章,如果有人做文章,他应该怎样对会。
妫嗟一眨眼的功夫,想到了这些,问季满:“季道长,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
他不问结果,而问人有没有受伤,众人心中一阵感动,相国果然是大仁大义之辈,连季满心中都有一丝感动。
季满将经过一说,妫嗟打个哈哈:“算了,抢个草人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这次不行,以后再想办法。”
“相国,我知道了谁杀害梅师侄,我准备回山一趟,去请示我的师父。”
“好,你去吧,什么时间回来?”
“多则七日,快则三日。”季满说道。
妫嗟点点头,吩咐下人收拾后花园,季满御使桃木剑,直飞罗翠山太易门,遁光迅速,不到一日,落到太易门山门前,进入山门,直向梅长老的洞府而来,童子进去,一会儿就出来,说:“老爷有请!”
进入洞中,大礼参拜后,梅长老问道:“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回师父,梅师侄的仇人找到,但弟子没能拿下。”季满说道。
“怎么回事?”
季满将经过一说,梅长老眼光一闪:“你说是遇仙宗的弟子,相助太子,那个莫闲身有鬼道法术,还精通一种遁法,连法宝都追不上他?”
“是,师父,他的剑法很诡异,好像是白猿剑法,却又似乎有点不同,一剑破开了灵官锏的防护灵光,幸亏灵官锏也非同凡响,才没有损伤。”季满说。
“修行者之间,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弟子在外,生死在天,可以去寻仇,但不能以大欺小,季满,我正好炼制了一宝,唤作落魂幡,幡摇动,惊雷起,听闻此雷,人胆魂俱丧,此幡本地炉中温养,还有一日,就功成,你持此幡去寻他,我再派一人助你,仲凯,你去和他走一趟,把莫闲的魂魄拘来。”梅长老对身后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说。
“是,师伯,我就和季师兄走一遭。”仲凯一躬身说。
仲凯,太易门的天才,趋吉避凶,一手先天神课,更兼他已到无处不卦的境界,一切东西,在他手中,都能化腐朽为神奇,虽说是真传弟子,有人猜测他的实力已经够上长老,曾在山中,用一棵小树镇压了已化形的妖物。
第二日,季满从炉中接过了落魂幡,幡长丈二,一展开,愁云惨淡,摇一摇,惊雷起,地动山摇,无论何人,听闻雷声,落得个翻身倒地,果然好幡。
季满手诀动,幡缩成数寸长,一道黑光,收入体内,和众人告别,与仲凯一道,腾起遁光,返回安都。
莫闲时刻关注着裕定帝的身体,消息一天天传来,裕定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虽有绿猗灵茶,但治标不治本,莫闲知道,裕定帝的身体是指示牌,他一旦倒下,最后决战就会来到。
这个道理,子渊等人也知道,莫闲到现在都弄不懂,南宫鹤虽然高端战力被废,但他手上还有百战精兵,没有道理不会用,虽然修士能杀死精兵,但一般修士不可能做这件事,无论佛道,杀人数量一旦积累,业力积累,谁也吃不消,除非不想成仙成佛。
124。约战处,莫闲迎战傲仲凯
修士一般不滥杀凡人,正因为如此,所以莫闲自太子上次中了暗算,就考虑这个问题,但并没有解释,不知道妫嗟和阎罗殿怎么解决,也许他们认为只要流少量的血,便解决了问题,他们门下都有绿林人士,可能就为此而用。
莫闲只得如是想,他虽然聪明,但并不是无所不能,这也是他给太子找幕僚的本意,以一人智对付众人智,总有疏漏的地方。
莫闲手中也是血腥累累,这是以前犯下的罪孽,修行以后,他基本上是心安理得,也许因为他所杀之人都有取死之道,但以前就不是,纯粹为了钱而杀人。
莫闲在心中忏悔,他知道这是他的罪孽,他一定要还,人如果有来生,会怎么样,记不住前生,纯粹由业力流转,最起码是佛教如此说,莫闲相信这一套说法,因为这是他能理解的最好的解释,但他也知道,天道幽远,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但目前的他,相信人生由业力推动流转。
同时,他也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两者对莫闲来说,并不矛盾,毕竟作为人,如果完全没有自主,那么宇宙也太没有意思。
修行并不是修成木头,对周围一切,各人有各人理解,汇成大众的见识,对修行者来说,一切的知见都是营养,哲学思考,莫闲虽不知道这个名词,但也在无意之间,进行了哲学的思考。
莫闲在思维中深入,而季满和仲凯却来到了妫嗟府上,妫嗟一喜,季满带回来一位仙师,虽说是他师弟,但季满却认为他不如仲凯,证明仲凯比季满本事更大。
拜见过妫嗟,季满对仲凯说:“师弟,你看怎样对侍莫闲?”
“很简单,约战,与其使用阴谋,不如堂堂正正的约战,做一个了断。”仲凯有强烈的自信,据季满说,莫闲的身手虽高,但与季满在伯仲之间,就算他比季满高一筹,仲凯也有信心战胜他。
“你有把握,一旦约战,不管哪方胜,因果就算了结,如果输了,梅长老那边不好交待。”季满担心道。
“梅长老昏了头,为了一个家族不成器的弟子,居然要将对方抽魂炼魄,也不想想,对方可没有将他家族中不成器弟子打得魂飞魄散,我去之后,杀了他,放过他的魂魄,事情了结,遇仙宗也不会因为一个弟子与太易门翻脸,梅长老那边,我去说。”仲凯摇头说。
“那么,师弟你拿主义。”季满迟疑了一下,说。
莫闲接到了挑战书,书中说明挑战的原因,地点在离安都几十里外的安山中,六天之后,太易门的仲凯迎战莫闲。莫闲看了一眼,点点头,算是接下了这封挑战书,来下书的修士回去复命。
子渊说:“师弟,你要小心,这个仲凯,是太易门中的天才,精通先天易法,据说他已到无物不卦的层次,对他来说,任何东西都是法宝,一草一木,一块石头,均是致命法宝,师弟你要当心,有什么地方需师兄帮忙?”
“师兄知道他的详细资料?”
“我没和他打过交道,但听闻一些,对了,太易门的情况还有他的情况,我干脆写下来,你好好揣摩一下。”子渊说。
“我也将太易门的我所知情况写下来,我们两人加起来,应该好一些。”子常也说。
“那就麻烦二位师兄了。”莫闲谢到。
两个时辰后,两本带着墨香的册子送到莫闲的手中,莫闲细细地看了起来,对此,他一点也不敢大意,这也算杀手养成的习惯,战斗往往是有准备的人更易于取胜。
莫闲大体了解了太易门的风格,这一派并不擅长战斗,但仲凯是个例外,一般太易门以先天神课而闻名,虽不擅战斗,但一般门派对太易门很头疼,他们的战斗往往是多算胜,与人斗,斗智不斗勇,还是比较难缠。
仲凯的风格也是如此,特别是子渊提到一个战例,仲凯以一棵小树为宝,镇压了一个化形妖物,他的卦无所不在,在任何环境中,他都如鱼得水。
莫闲合上册子,在脑海中开始模拟仲凯的战斗风格,发现自己的确处于下风,诸天万物为宝,利用先天卦的力量,以物之间相生相克,这一点,倒有点类似他的砍柴功,不过砍柴功却是专破防御,而仲凯的法术却用于进攻。
转眼间,六日已到,太易门仲凯约战遇仙宗莫闲的消息早就扩散出去,仲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杀一儆百,别看太易门小,但太易门的实力却不容忽视。
遇仙宗这边只有五人,但还是有些朋友,华阳宗等等门派都派人来古槐观问讯,莫闲却没有消息,他将太易门的册子总共看了三遍,并不是粗看,而是看过一遍后,停了下来,但脑中推演,他也知道,仲凯肯定有人所不知的底牌,要不然也不会约战,他有底牌,莫闲也有。
第七日一早,莫闲出发了,子渊等五人一起出发,来到相约地点,是在半山腰上,对方早就在这边等着。
仲凯身边站着一人,正是季满,他身后还有数人,却是投靠妫嗟的修士,在另一边,有许多修士聚在一起,莫闲从中认出几人,是各派的修士,甚至其中有魔门和阎罗殿的人。
莫闲看了一会,其中没有绿如,她应该来,但却没有来。
莫闲不知道,在另一座山头,绿如现在站在她师傅九秋仙姑身边,噘着嘴,她不是不想来,却被她师傅抓住,在她们的眼前,悬着一个圆光,上面显示的正是约战的场景。
而在另一个的山头方向,阎罗殿的寻香却用天眼观看。
仲凯说:“莫闲,你杀害我门弟子,现在闲话少说,我也不问是非,但杀害了就要付出代价,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与我门的因果作一个了断。”
“你门中弟子三番二次算计我,也好,借此机会,了结因果,让我的剑来说话!”莫闲说。
说完之后,呛的一声响,背上阴符剑飞出,落在手上。
“你不配我拔剑,先接我一招!”仲凯说,手一指眼前一块石头,石头飞起,放射出宝光,在空中越来越大,如山一样,向着莫闲压了下去。
“指物为宝!”周围旁观的人窃窃私语,而莫闲眼中深处出现了符篆,抬头望去,在他眼中,形状已褪去,看到了符篆勾连,但与平常不同,居然是山的卦象为艮,并且地脉相勾连,他隐隐的悟,此块石头临时被仲凯赋予山的威能,勾连地脉,借地脉之力压了下来,的确有一山之力。
但因为借地脉之力,而起在空中,破绽很多,莫闲笑了,手中阴符剑一抬,一道剑气出,,并未击在石头上,而是击在虚空处,虚空之中,顿时一震,石头化作山形,却被这一击,山形顿敛,依旧化为一块石头,掉落下来。
随后,莫闲将剑一转,拔剑式出,人化入剑光之中,一道白练直向仲凯杀去。
仲凯没有料到自己的一招就这样被破解,他不指望一招胜敌,指物为宝之术,所临时成宝,质地并不怎么样,完全可以硬抗,或者用法宝对攻,不想莫闲一剑,正击在他的关键上,地脉的通道,他强行用法力构成通道,源源不断地脉之力,而他的法力只是一个媒介,事实上莫闲是与地脉作战。
但莫闲却攻击了通道,使他产生一种莫闲能够看到通道的想法,此想法一起,他脸色一变,而莫闲的剑光已到。
他身形往后一退,袖子连挥,在他的面前,在他面前的地面上,陡然间升起树木,迅速长大,变成一棵棵参天大树,散发出浓郁的乙木之气,坚硬无比,居然是乙木之宝,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而且,树木无风自动,青光中枝叶纷纷向莫闲的剑光缠来。
但一遇莫闲的剑光,好像雪花向火一样,纷纷崩解,散成乙木之气。众人眼中一瞬间很疑惑,甚至有人眼中露出贪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