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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象你在大街上用脏话问候了欺侮你的人,但结果,人家一脸懵b地嫌你说的普通话不够标准,并且请你再说一遍一样。
这种伤人自尊的侮辱是属于核爆级的。
所以,那个红衣女子被气得快疯掉了。
她看见严龙一脸风轻云淡的欠揍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扔掉了鞭子,一声娇喝,然后一步跨出,双拳就朝严龙的双眼崩过来!
严龙心想:“你妹的,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喜欢打架啊,一言不合就动手!”
他见红衣女子是由特拉与哈尔巴拉陪着过来的,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动起手来的话,象什么天魔手刀啊,洞金指啊,这些一击致命的功夫肯定是不能用的。
所以他干脆从地上抓起一把草叶,一下就洒在了红衣女子的眼睛上!
红衣女子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忙下意识地用双手护眼。
趁此空隙,严龙右掌发出一股柔和的真气,拍在女子的双腿上,女子一个趔趄,身子失去平衡,再次栽入小河中!!
戳眼,扫腿,这些街头斗殴的绝招,严龙加以改进,活学活用,倒也有模有样的!
特拉在一旁,嘴角泛起微笑,仿佛看得非常开心。
哈尔巴拉却是气鼓鼓的象只青蛙。
红衣女子第二次从河中爬出来。
这一次,她没有再动手了,她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伤心欲绝,仿佛整个天地都亏欠了她似的。
她一哭,哈尔巴拉就慌神了,他着急地对特拉道:“族长,莎林娜好象受伤了,我去看看她!”
特拉冷冷地看着哈尔巴拉道:“有什么好看的?!她就将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你的眼光最好不要在她的身上打转!”
哈尔巴拉一急,脖子就变粗,脸似乎也大了几分,他高声地抗议道:“可是她根本就不想嫁给那条狡猾凶残的狼!”
听了哈尔巴拉的话,特拉的眼神瞬间变得黯然,人也苍老了几分,他原本威勐高大的身形仿佛缩小了几分。
他喃喃地道:“这就由不得她了,谁让她是族长的女儿。”
两人说的都是汉语。听到这里,严龙总算弄明白了。
红衣女子是族长特拉的女儿莎林娜,估计是因为拒婚之类的原因,负气跑了出来,然后特拉带着哈尔巴拉追上来,防止她做傻事。看情形,哈尔巴拉非常喜欢莎林娜,但囿于身份与地位的差距,不能娶她,而只能看着她嫁给别人。
严龙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暗道:“真是有够衰的!才刚刚到别人的地盘一天,就接连揍了主人的头号打手和宝贝女儿,看来以后的日子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特拉策马走近严龙的身旁,问严龙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严龙老老实实地道:“我是过来洗澡的。”
特拉的眉头拧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严龙,语气倏地转厉,问道:“我们蒙古族视河流为纯洁的神灵,是不准在河中洗澡的,你不知道吗?”
严龙心中喀噔一下,暗道:“这下就更衰了,不知道会受什么处罚?应该……不会被杀掉吧?!”
面对责问,他只能老老实实地道:“我初来乍到,不知道有这个规矩,请族长原谅我这一次。”
特拉冷冷地道:“犯了禁令,就要受罚,谁也不例外。你愿意受罚吗?”
严龙牙一咬,头一低,朝特拉拱手道:“我愿意受罚。”
“好!”特拉道:“汉文里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是个汉子。”说罢,他朝着莎林娜一招手,道:“莎林娜,你过来!”
莎林娜这时已经停止了抽泣,闻言便走到了特拉的马前,乖乖地道:“阿爸,什么事?”
特拉道:“严龙在河中洗澡,犯了禁令,你过去抽他二十鞭子!”
严龙心想:“这位特拉族长真是位高人啊,既给女儿出了气,又震慑了下属,一举两得。只是要抽二十鞭子,是不是有点多了……”
莎林娜听到父亲下的命令,几乎高兴得快跳了起来。她兴奋地应道:“是的,阿爸,我一定好好的惩罚这个不知尊卑的奴隶。”
严龙没有再说什么,他默运玄功,令真气满布全身,虽然功力目前只是恢复了一成而已,但以莎林娜仅仅是后天境中阶的实力,想要对他造成伤害,几乎是不可能的。
“噼啦”第一鞭抽了下来,打在严龙的身上,衣袍都被抽烂了。严龙坐在地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莎林娜心中恨意涌上来,接连又抽了八鞭子,严龙目光低垂,看着地面,仿佛引颈受戮的刑徒一样。
这样一来,她反而有些心软了,二十鞭之数,她只认真地打了十几鞭,剩下的五六鞭子,几乎就是走个过场,没用上任何力量。
一打完,她气哼哼地用汉语对严龙道:“汉人奴隶,你以后还敢顶撞我的话,我一定用鞭子抽你!”
严龙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道:“是的,我记住了,尊贵的莎林娜小姐。”
特拉见严龙如此,微笑道:“连我们莎林娜的鞭子你也可以扛下来了,看来你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啊!”
严龙恭敬地道:“我学过一些医术,给自己治疗了一下,所以恢复得比较快。”
“哦,你还会医术?!”特拉仿佛找到宝藏似的,声调上扬,眼中放光。(未完待续。。)
第229章 着了魔的老人
“知道一些。”严龙谦逊地道。
“那就好。”特拉道:“我的老母亲已经病了很长时间了,我们草原上的巫医给她祛过魔,不过毫无用处。我知道汉人的医术很高明,但请了很多次,也没有一个名医愿意过来。既然你会医术,那就帮我的老母亲看看吧。”
一旁的莎林娜听了,狐疑地看着严龙,对特拉说道:“阿爸,祖母病得这么重!这个汉人奴隶能行吗?”
特拉反问道:“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莎林娜垂下了头,嘟囔道:“我没有,你不也没有吗?!”
特拉瞪着莎林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看着严龙的双腿,问严龙道:“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回去吗?”
严龙淡淡地道:“没问题。”
……
来到营地,距离特拉母亲索布德的蒙古包还挺远,严龙就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只听一把苍老的女人的声音正在用蒙语大声骂人,然后便是铁器碰撞的声音,还有人摔倒的声音。
接着,族长特拉说话了,他说的是蒙语,严龙听不懂,但语速甚快,语调很高而且焦急。
距离蒙古包大约五十余步,有数十名腰佩弯刀的蒙古武士守卫在外围,将这个豪华的大蒙古包团团围住,但在蒙古包的门前以及靠近蒙古包的地方却空无一人。
严龙见了,心中奇怪:“守卫都离得这么远,是何道理?!”
严龙准备向外围守卫的武士请求入内,但他不会说蒙古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呆坐于地上,此时,门帘一掀,从大帐内走出来了一个人,容貌俏丽,正是恩和的妹妹,索娅。
索娅手中捧着一盆食物,有些食物上面沾满了灰尘,显然是被打翻在地之后捡起来的。她远远地看见严龙,笑靥如花地走过来问道:“严龙,你在这里干什么?”
严龙见到她灿烂的笑容,心情都觉得好了很多,便笑道:“我是过来为老祖母看病的。”
“啊!”索娅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挤着眼睛严龙使了个眼色,然后嘴巴朝远处呶了呶,意思是让严龙借一步说话。
严龙大惑不解,只能用手撑着,挪到了远离大帐的草地上。
索娅来到严龙身旁,手不停地摆着,神色焦急地低声道:“你别进去,那里面不吉祥。”
“不吉祥?”严龙不解地问道。
“老祖母受了恶魔的诅咒,每个给她看病的人都发狂了。”索娅神秘地道。
严龙听罢,笑着问道:“这些人是如何给她看病的,请你详细地给我说一说。”
索娅的汉语虽然不是非常流利,不过说了很久之后,严龙也将来龙去脉,大致听明白了。
特拉的母亲索布德三个月前因为摔伤了腰嵴,卧床养伤,经过草药的敷治,本已差不多痊愈的了。但大约两个月前却突然发狂,状若疯魔,不仅打骂待女和奴仆,甚至连她平日最宠爱的莎林娜亦照打不误,而且打人时,口中念念有词,说的都是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这种行径与她以前慈祥温和的形象大相径庭。
之后,找过多位医生,做了各种治疗,亦无济于事,索布德的“疯症”时好时坏,仿似着了魔一样。
时间一长,部落里的人便开始盛传老太太是被魔鬼迷住了心窍。
特拉深受汉文化影响,本来已经不相信巫医的了,但见老母亲如此症状,无奈之下,也请了巫医来作法驱魔。
经过持续两天的驱魔之后,老太太索布德似乎好了一些,白天不再打骂众人,夜晚也睡得好了。
但到了第三天夜里,在帐中为老太太作法的巫师突然也疯了,跑出帐外,大声狂唿,四肢抽搐,最后被武士按住之后,才平静下来。过了三四天之后,巫师才恢复神智,但整个人也是浑浑噩噩的。
为了在晚上照顾老太太,特拉以前都会安排人在帐中侍候着,但是侍候她的人一到了晚上,便会昏过去。昏睡一晚后,到了白天,便象老太太一样发狂。
时间一长,老太太是妖魔转世的风言风语传得更勐了,部落的一些长老甚至建议将老太太抛弃在荒野。
特拉为了保住老母亲,强行以族长的威势将这些反对的声音压了下去。
但部落里却也是没有人敢在晚上靠近老太太了。
到了近段时间,除了特拉和莎林娜白天还敢带着人去帐中侍候老太太之外,其他人连经过这个大蒙古包之时,都是绕道而行的。而到了晚上,连特拉与莎林娜都不敢去帐篷里面了。
严龙听罢,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过了半晌,他问索娅道:“老太太都是在白天发病吗?”
索娅点头道:“是的。夜晚都没什么声响。”
严龙朝索娅笑道:“索娅姑娘,谢谢你,麻烦你带我进去看一看。”
索娅眉头一低,扁着嘴道:“你还是要进去啊?!”
严龙轻松地笑道:“是的,因为我也很想看一看恶魔究竟是怎样的!”
“好吧!”索娅无奈地道。
进入到大帐之内。
严龙便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微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好还是坏。
老太太索布德已经睡过去了。特拉与莎林娜站在床榻边,长吁短叹的,一脸愁容。
见到严龙用手撑着地面进来,特拉一脸淡然地道:“啊,既然你过来了。那就帮忙看看我的母亲吧。”可能是被母亲的病情折磨得太久了,他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了。
反正谁来不都是一样?!先治治看呗!
听了特拉的话后,严龙挪到床榻旁,仔细地看了看索布德。只见她白发苍苍,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横,而面容上笼罩着一层黑气,嘴唇青紫,一望便知是中毒之症。
严龙对特拉道:“我要给她把一把脉。”
特拉道:“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