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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剧增的实力已经突破了星宗后期,她实力的提升极具威胁。
“怎么不打了?”
她身影瞬间消失,声音在敖寒耳边响起,犹如天籁般的声音阴森低沉的气息,敖寒打心里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我问你,怎么不打了?”
敖寒决定先下手为强,手肘往后一撞,倍感无力的空荡,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脚腕一扭,身体冲开,却始终不见渡。
“那你呢?为什么不打?”
敖棠感觉耳边擦过的这一句话,心生寒颤,一种诡异的氛围。
“哈哈哈!!你们都不敢打!那就全部都死吧!!”
长笑声伴随着鬼影一般忽闪忽现,敖血年咬紧牙关,鬼影已经出现在他身边,血淋淋的手指狠狠掐上他的手臂,狰狞的脸庞,红蓝火焰从她指尖向敖血年蔓延,他没有想到渡的力气竟然会这么大,手指几乎都要被捏碎,忍住疼痛,他一个血爆爪,渡的胸口正中了血爆爪,多出来的几道血痕,也根本看不清,她身上的血只是越发粘稠。
她亲昵地靠近:“你在害怕吗?”
暗黑小奇远远地看着,心中很复杂。
“知道吗?我母亲也在害怕,当她说不出一句话。”
她满脸的血迹,身上刺鼻的血腥味令敖血年作呕,渡放声大笑:“她哭的样子,她还来不及听我再叫一句,你杀了她!!!你杀了她!!!!”
身上的火焰噌的一下,燃烧得更旺了,蔓延到敖血年被渡抓住的左手臂上,灼烧的痛楚,敖血年放生惨叫。敖棠一掌将没有停下对他攻击的莫天幕拍向渡,企图迟缓她的行为。
渡岂能让他得逞,她身躯一震,一个透明的她出现在她身旁,将莫天幕接住,敖棠正好到她面前,急切地一刀将敖血年的左臂砍下,火焰包裹的手臂在地上燃烧不出十秒,手臂化作了一团灰烬。
“好歹毒的火焰!”
渡不理会他的话语,镰刀挥斩抡下,一道有一道的攻击,她完全不防御,身上的伤痕越多,她仿佛越战越勇。
已经数百个回合,敖血年就算被敖棠护着受了不小的伤,他怨恨地瞪着渡。
看到这样的渡,白家影等人身上挂了彩,反而因为渡震天的喊声越战越猛,年轻一辈出人意外没有一个人产生惧意。
“兄弟们!给我战!”
天皇打了鸡血一样,高声呼喊着,未料到的是竟然有无数声音都在附和起来。
战斗好像进入了****。
没人注意中,一个妖媚的就像是平时看到奇幻电视剧中一样的猫妖舞动着爪子朝巧克力挠来,影皇像是没看到她妖媚的脸庞,吉他奏响,尖锐的音刃没入猫妖的额尖,他弹奏的旋律越接近****,猫妖的头疼得越发剧烈,直到……“砰”的一声,猫妖的脑袋炸开,鲜血和脑浆四溅,巧克力挥了挥衣袖,将这污浊的东西隔绝在外。
她皱起可爱的小脸,半响:“你是不是被渡影响了?”
影皇默。
天突然暗沉下来,血红的云开始在天空翻滚,道道黑雷在云中闪现,这是地狱之门要关闭的前兆!
渡的攻击更加疯狂起来,莫天幕和她父女两格外默契,两把长枪铿锵交错,将敖棠和敖血年逼得无处可逃。
“你们注定灭不了我们!你们注定灭不了!哈哈哈!!!”
敖血年依旧嚣张得不可一世,莫天幕冷哼一声:“断臂之虫也敢喧哗,看枪!”
电闪雷鸣的声音响起,巧克力依偎在影皇的身边,痴痴地看着天空:“时间不多了,这一战打得很辛苦,也很久了,也该是我发威的时候了。”
“你可以不用去。”
他沉着声,巧克力离开他的怀抱:“不,既然恢复了一些,就该让我帮帮她。”
她浅浅一笑,笑容美丽动人,妖魅的笑越发大声,就像是为雷声伴奏:“敖家狗崽子,让老娘来给你们尝尝老娘为你们准备的甜点吧!”
巧克力的身影飞跃而起,影皇向羽皇和天皇打了一个手势,三人腾空而起,出现在巧克力的身后,飞快地接着手印,不断渐变的萦绕在手印周边的光芒开始向巧克力汇聚而去。
“至高无上的主人,请听我的哭诉,降下惩戒,拯救苍茫大地无辜的生灵,洗尽世间污浊的余孽,让光芒洒满大地,为死去的灵魂开启通往轮回的大门!点燃吧!来自幽冥地狱的彼岸花!”
无数光点洒落,黄沙土地突然开始疯狂生长出了曼珠沙华,紧缩的柔软花杆没入魂兽一方的身体。
花开花谢,速度不超过三十秒,在天空黑雷打响的瞬间,狂风暴虐过,黄沙场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偶尔的风吹过,吹动几颗沙粒。
第一百三十二章 曼陀罗华的送葬1
她醒来的第一个瞬间,眼泪决堤,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上零星的血迹,白色的一切,只有身上的伤痕累累才能证明她刚才经历过的一切。
玻璃破碎的声音,惊吓到了从门外进来的沈奇等人。
“你醒了。”
沈奇的声音很平淡,如一杯白开水,他脸上没有笑容,还略带迟疑:“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冷静听完,不要做出砸东西的幼稚举动。”
“让我冷静一下。”
她爬下床,抹了一把脸,血红的颜色刺入眼目,她沉默了,身上褴褛的样子真像乞丐,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她知道这是生命之源和沈奇、易易两人的治疗结果。
孤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身上尽管有伤,都已经包扎好了,也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手中恭敬地捧着一套衣服,她微怔:“为什么拿这套衣服过来?”
白色宽大的女巫服,红色的下裙摆,日本神社的祭祀的服装,银铃脚链,这只有在举行大型葬礼和血的洗礼时需要穿的,可洗礼的时间还没到,难道……孤星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渡,此时渡的眼眸充血得厉害,尖锐的指甲嵌入手心肉中。
她甩头关上浴室门,孤星的眼泪砰然落下,打在洁白的衣服上,沈奇上前轻抚着她的头,易易对着墙,拳头狠狠地砸上,鲜血从他蹭破的伤口中流出,敖离蹙着眉头,他感觉到渡身上动荡不安的情绪开始逐步平缓下来,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刺激过大,产生反效果?
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身上,温热的水落在脸上,渡掩住嘴,眼泪不绝,甚至有些疼痛的双眼,她站在喷头下,热水产生的雾气将她包裹在内,她低着头,斗大的泪珠砸在地上。
许久都不见得里面有声音,孤星吸着鼻子,打心里的担心,忍不住翘了敲门,里面传来渡不轻不缓的回应:“孤星,进来吧。”
柔和多了的声音让外面的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她这算是走出来了?
不出片刻,穿戴整齐的渡款款走出,宽大的袖子搭拢着,束腰后才发现她的腰真的是格外的细,头发用灵力吹干后还有些凌乱,她随意伸手理了一下,身上传来内伤的痛隐隐约约一阵一阵,可惜没能掩盖住她心中的痛。可惜没能掩盖住她心中的痛。
她翩翩走来,优雅地站在一旁:“你是要告诉我你已经找到敖血年,还是告诉我这一场伤亡的人数?”
隐透出的浓浓哀伤竟然令她不经意间扯出了悲伤的苦笑,沈奇抬起头,深邃的黑眸凝聚在她身上:“死亡人数已经高达两百人,轻伤八十五人,重伤三十二人,残废了的有八人,其中地狱之门的死亡人数十二人,轻伤二十三人,综上六名,残废三人。”
“他们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次地狱之门的事情,有很大的问题,死神那边传来消息说他带人到的时候单是不归山就有数百的魂兽,这样规模的伤害已经算小了,不过……这些都只是有灵力者的数量,普通人死了一百多。”敖离深呼吸,喃喃地接道。
心中有股莫名的疼痛,揪心到要再一次撕裂一道伤口。
“我知道了。”
一切都因为我,没有考虑周全,没有降心态放正,没有顾虑到周边的人,是我害得,都是我,如果不被敖血年激怒,如果我没有完全陷入仇恨中,如果我能够收敛一点,这一切都不会变得如此糟糕透顶。
沈奇见她情绪确实没有再爆发,红眸褪去,无比的冷静:“时间不早了,我陪你过去。”
他强硬的要求,渡没有反对,双眸蒙上一层薄雾。
“我们也去!”秦易迫不及待地接上,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
渡仿佛对万事都不关心,随意应了一声,穿着这一身的女巫服饰,向外踱去,轻飘飘的裙摆微荡起动人心弦的弧度,这样的她似乎更加吸引人。
她漂亮的俏颜在这紧裹着的服饰中在大门口惹来不少好奇的目光,她淡漠地环视周围的普通人,心中有些羡慕,她只希望如果母亲能够投胎转世,便允了她小小的心愿,让母亲当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愁吃穿,衣食无忧。
车缓缓停在了渡家后院外的小道上,这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清脆的鸟鸣在林间响起,今天的树林似乎格外吵闹,隐约的哭声从深处传来,渡拉起裙角,温吞地走下来,早有人在那里等着了,渡接过一朵花,沈奇、易易都很惊讶,这花是曼陀罗华,早有耳闻灵阙师遗族的主家莫家有着最大的彼岸花种植园,未曾想过竟然种出如此大的一朵。
“这朵花早就死了,它是很多年前,祖先莫天华大人培植出来唯有两朵的彼岸花,白色的被称为曼陀罗华,红色的被称为曼珠沙华,两朵花在从被种下的第一天起,就被莫天华大人用精血和充盈的灵力灌输,如今成了我们送葬时的法器,曼珠沙华是在战场为敌人送葬,而这曼陀罗华是为我们在战场上牺牲族人才会使用。”
渡虔诚地解释道,她小心地触碰这朵花:“它们已经不需要土地和根茎,甚至可以说它们自己便可以吸收灵气,听上去很神奇。”
她的语调逐渐变得哀伤:“我自从被承认继承人这个身份开始,就已经开始为逝世的族人举行送葬仪式,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
“小姐,老爷、少爷以及各家族长、长老们都在等你了。”这三名迎接的面瘫女佣脸上似乎也有些动容,她们的眼角也挂着不明显的泪痕。
渡轻拂过如冰玉通透温凉的花杆,妖艳的白色花瓣散发出温顺的气息,细长的花杆足有一米,花杆顶处的分叉盛开着五朵白色的花,每一朵都是平常的三四倍大小,沉甸甸的,散发出无语伦的光华。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缓缓地在佣人的引领下向深处走去,颈脖间翠绿迷人的挂坠偶尔流动过的光芒和曼陀罗华交相辉映,显得渡身上有着一股恍然天成的清新宜人。
哭喊声愈发接近,她的长发在树林中因徐徐微风吹动,飘扬的裙摆,光着脚丫,脚上的银铃声清脆悦耳,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束缚,时远时近,她的身影还是虚幻起来,飘忽不定的脚步仿佛就像是鬼魂轻飘而过。
孤星忍不住低下头,泪落在地上,泥土被她的泪水打湿,变得柔软起来。
“你们来了。”
这个声音……是巧克力。
沈奇和秦易闻声侧过身,同样穿着一身女巫服饰的巧克力手中什么都没有拿,她的笑容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