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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歪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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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眼看我,脸上的欢愉和不满等情绪渐渐僵住。“你想说什么?”

    我撩了撩唇角,说道:“也没什么特别想说的。你在我喝的汤里下药。又把我身边的人也调教得跟我撒起了谎,说三天前宫变的事情不存在,又说太后进了监牢是我在做梦。你该知道,我虽然比你大。但还没老到这种地步。而风花雪月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她们跟以往相比有哪点不妥。我也总不会粗心到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说完我定定看着他,却也不带逼迫。他看了看我,然后偏头望着殿外,“你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我拍案而起,心里头火气噌噌往外冒,“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昏睡的这么些天,你就光打着挖我墙角的如意算盘?还是说你其实还有另外的阴谋诡计?那天夜里韩嫣明明说你被老太后的人控制在手里,为什么最后你又能带着兵来解围?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游戏?!是不是都合起伙来把我一个人当傻子耍!”

    虽然我有时看起来的确像个傻子……

    我气得连声音都控制不好了,到后来已经接近吼叫。不过好在大吼大叫之类在永昌殿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所以并没有招来什么过分关心的询问。

    “我本来就没想瞒你……”他抬手撑额,对着地面摇了摇头,然后皱眉看着我,“我的确是让太医院在送来的安神汤里加了些药剂下去,但我只想让你好好睡一觉。韩嫣跟你说的也没有错,出了暗室之后我的确遇到了老太后的人,而且中了他们的埋伏。如果不是‘他’来到,我也不可能那么快赶回长信宫制止这一切……”

    “刘彻。”我深呼了一口气,站起来,“刘彻,我想我们该谈谈了。”

    他没做声,只是看着我。我正色道:“我发现我们最近已经越来越不了解对方了,——不,应该说是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你当然是了解我的,我相信我做什么、去哪里,你全部都会知道。但是我发现对于我来说你已经越来越陌生,你现在在想些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你说,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有些事并不能完全让你知道……”他叹了口气说。

    我冷哼:“包括把我计算在内的事情?好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就合该被你们刘家合起伙玩捉弄的吧?我的身份就是你们的玩具?”

    “娇娇!”他加重了语气,“你在胡说什么?!”

    “我才没有胡说!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你们玩弄来玩弄去,到最后被骗得昏睡了三天,结果连个解释都得不到!刘彻,你好样的!我要是再把你当朋友,再像以前那样相信你,我就不姓陈!”

    我大叫着跳起来,凑近他耳边喊叫着。

    我想我此时此刻一点也不介意把他耳膜震穿,这个可恶透顶的男人,活该到最后连卫子夫和太子刘据都合谋起来篡他的位!

    我死盯着他的脸,恶毒地在心里诅咒他没有好下场。

    他倒也颇有勇气地迎接着我的目光,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在那双乌亮的眼睛里我忽然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时间倒有些迷惑起来。面前这个年少英武的他,深幽的眼睛变浑浊的时候不能让我见到,漆黑的发丝变白的时候不能让我见到,老了以后行路蹒跚的样子也不能让我见到,这真是件无比遗憾的事情。

    这一刻我居然升起了些微伤感,而在这个时候,拥有这种情绪又是件多么荒唐的事情。

    “我又没说不跟你解释,”怔忡间,他抬手拂我的头发,“叫这么大声,等下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未完待续,)

084 **?

    我鼻子一酸,张了张嘴。我总是不能顺理成章地接受他存在于任何时候的温存,而每当我生气的时候他总是这样,不跟我吵不跟我闹,搞得我一肚子火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扑上去攀住他脖子,瞄准他的左耳垂一口咬下。我听见他在嘶声,然后像根木柱子一样挺立不动。

    “你为什么不喊疼?”我隔着两寸远的距离盯着他问,他的眼神令我有点心旌神摇。

    我觉得,我可能有点喜欢上这个可恶的男人了,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这使我有点慌张。

    我放下手,退开半步站定,然而他的手臂已经围在我腰上,然后把我抱起,矮身坐在席上。脸俯下来,压在我上方。“这么多年,被你掐被你咬,再疼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有什么好喊的。”他说着,双眼变得深黯,然后将我放下。我只能顺势后仰,他看了我半晌,那么自然地吮住我双唇。

    我全身有阵酥麻。

    他亲吻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果说在几天前长门园廊下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带给我的更多的是意外和震惊,那么此刻,则是一种像漩涡一样强劲而眩晕的力量,令我感到有些难以把持。

    他双唇柔软,而且动作缠绵而轻柔。这使我突生几分莫名的骄傲,这个看起来很高不可攀的男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到底还是善待我的——哦,意乱情迷!是的,不知不觉他的吻已经移向了我脖颈,我的锁骨及以下的地方。我整装好才不久的衣衫此时已经被松开,我听见他渐渐粗重的呼吸……更要命的是。我在胸膛也在激动的起伏!

    “不!”

    这是不行的!我忙抽出抚住他脸庞的两只手,紧按在衣襟上坐起。

    他是情史上臭名昭著的汉武帝。是害得陈阿娇终生凄苦的凶手,而且那个卫子夫还正在堂邑侯府里等待盛装出场,我居然在这种时候跟他“意乱情迷”?我睁大眼看着安静无人的大殿,危机感顿生。宫人们是我有意轰走的,这时候真有种作茧自缚之感。

    “娇娇,”他咬住我耳垂,整个身体坚定但又不显强势地压向我,“我要你。”

    他的脸颊有些发烫,烫得我也开始面红耳赤起来。我手忙脚乱把他往外推。他紧扶着我两臂望着我,衣襟也有些微凌乱,眼神里并有十分强大的想要拥有一切的**。看了我半晌,他不再迟疑地将我放倒。

    我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只好将手抵住他胸:“皇上!不行……”

    “你是我皇后,而我们大婚已经快一年。为什么不行?”

    他的声音暗哑,听得我几乎放弃。

    “我们之间有约定,你忘了吗?”我大拇指抠着袖子,说道:“如果你碰我。我马上就离开,你也不得阻拦我。”

    事实上论他碰不碰我我不久之后都将离开,卫子夫已将就位,我留下来又还有什么意思。何况将来还会有李夫人钩弋夫人等各种美人。

    生在帝王帝就是这样无奈。作为帝王的女人也正是这样无奈,其实我私下里很希望他能因为我带来的蝴蝶效应做个像刘邦那样被吕稚管得暗无天日的皇帝,又或者像后世隋炀帝那样被独孤皇后独裁得逼上山去的皇帝。但这不可能的。纵使我能无所不用其极将他收归己用,宫中朝中各大势力也断不会见我堂邑侯家的闺女独宠后宫。

    当我十岁上想通了这一点。我就拟好了让他立下契约字据的想法,我要克制他爱上我——哦不。爱上陈阿娇的可能。我带他下秦楼楚馆,带他去骑马溜狗,让他知道我根本不是人们所称赞的那么端庄大方。我带他上屋顶喝酒,下御湖摸鱼,让他知道我不但不端庄,而且还一点也没有女人味。

    我当着他面调戏包括韩嫣在内的许多美男,甚至不介意有他在场的时候冲着画上的裸男流口水,而且将我平生所知的各个朝代的淫词艳曲绘声绘色讲给他听,我要让他知道我其实并不会像他所期望那样尽守妇道。

    我认为但凡是正常男人,则绝不会看上这么个女人,这么多年他之所以待我不离不弃,我想多半因为他内心孤独,因为我记得历史上曾说过他成长于储多勾心斗角的宫斗之中,而没心没肺的我正好可以用来当个吐槽的树洞或者无害的的玩偶。

    至于他的吻,你知道的,男人到了十**岁的年纪,总是比较容易产生性冲动,而他又从小习武,身体很是早熟。我不是圣女,这个男人若是爱我,我想反正我也有点喜欢他,**于他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关键他不爱我,我也从来不打算让他爱我,所以我不能**。

    他的冲动虽然有着无可抵挡的热情,但对于我,不打算与他拥有将来,又还很没有到如狼似虎的年纪,男人的撩拨还不太可能让我达到沸点。我往旁边翻了个身,到了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而他还在怔忡,紧握着双拳,望着我的裙裾,似乎颇为隐忍。

    “难道我诏告天地与你厮守终生的誓约,连你的自由也比不上?”

    我转了头望向殿外,外面阳光明媚,清风正扬动着绿叶。大半个时辰前,我幡然醒来站在那里,感慨那一觉恍如隔世。人生如梦,宫闱如戏,转眼间披红挂彩,转眼间刀光剑影,转眼间我们已经不再是那时的我们,他也许仍然眷恋我的存在,但涉及到他的权利他的谋略他的天下,他已经变成了九五之尊的皇帝,他不再需要我与他共进退,他的秘密不再需要我分享。

    我站起身,走到案旁,端起装了半满的龙凤呈祥大陶瓮回到原处,跪坐在他跟前,把半瓮水蓦地泼在他脸上。

    他怔忡着抬起头,怔忡着看着我,玄服玉冠之下的五官四肢被水一淋,便显得无比狼狈。

    我忍不住地咯咯笑起来,几乎直不起身。我去抹他脸上的水,被他狠狠钳住手腕,我不管不顾拿另一只手再去抹,然后像从前那样没心没肺地恶劣地说:“别想蒙混过关!以为玩玩闹闹我就会放过你吗?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快说,那天夜里到底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085 遥远的距离

    我终究还是在乎在这场宫变里我被愚弄,我还是在乎原来我这个皇后其实真的从一开始就被架空成了个花瓶。

    但是我很快就被按住不能动弹,多年习武的男人在遇袭时反应冷静,过后却很有些怒意难遏。“你是在激怒我吗?”

    这话听起来十分好笑。我哼哼道:“每次拿水泼你你都生气,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适应我的无理取闹。你怎么行呢你?一个称职的皇帝,不是很应该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吗?三天前的夜里,你可是表现得十分好,总是在转眼间就能让我大吃一惊。”

    我的话听上去有点尖酸刻薄。我发现最近装起白痴来已经很有些不在状态,每每总是有些有悖于常的情形出现。我深呼吸三口,挺直了胸膛。

    他松了手,但是眼睛仍然瞪着我,“我怕水,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低头揉着手腕,径直说:“你被老太后的人擒去,是谁给你解的围?”

    他目光微闪,忽然闭嘴了。

    我蹙了眉,道:“是谁?你怎么不说?”

    “……不相干的人。”最后他站起身,说道。

    “那他人呢?”我直觉这个人并非那么不相干。

    “我去了长信宫之后,他就走了。”

    我爬起来,追到他身后,“那老太后呢?还有太后呢?她们现在在哪里?”

    他在帘栊下顿了顿,然后转身:“老太后当然在长信宫养身,太后自然也在长乐宫。”

    我睁大眼:“太后不是被你押解起来了吗?你又把她放了?”

    “太后是朕的母后。做儿子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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