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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从从马场里,她发现有时自己双眼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雾色时,她就知道自己重生后,拥有了明棕权没有的金手指。
只是除了发现吴显娴那额头上的黑雾,和那名叫孙宁额头上的灰雾,她就再也没有发现任何人额间有雾了。
如今,倒是被她遇上了有雾的墙头?
大屋里很空旷,除了木头雕花床,就只有一个残旧地梳妆台。
发亮的地方,就是木质床头上的圆柱装饰体。
曲璎就是透明瓦片的光亮,仔细观察了下足有她两个拳头大的木头圆柱。
真的有浅淡地青灰荧光。
这间房,是曾爷爷以前住过的,从前一向都是家主的主屋,因而,留在这里的木床和家具,都黑得如发亮似的,看不出木材质,细嗅无啥特殊的木头味。
她仔细地摸着发出青雾地圆柱体,粗看与床架浑然一体,可细看,她发现了镶接处。
用力一拔,丝毫不动。
“咦?”
曲璎看了下自己的小手,她这一手力,好歹也有一百多斤了吧,别说小木圆球不动,连床都没有动一下!
这下了她惊奇了。
再仔细察看这老旧的大木床,高度不过只到她的膝盖多一点,就算全是实木,被她一提,怎么可能纹丝不动?
这不科学!
虽说她很好奇这木头有何奇特之处,可重点还是在木球上。
拔不动,难道里面有机关卡住了?
拔着不行,本能地转动木头,还真动了!
曲璎试着边转边拔,转到三点头方向时,轻微地木头空隙对接,一拔,整个木球圆体都被拔出。
“哟,成功了。”曲璎惊喜地捧着手上的木头球,呀呀呀,既然是实心的?
不对。
她手指上的触摸一顿,从镶接处的四方凹处,她摸到了一个不明显的小凸点,轻轻一按,原是密实的球体,弹出一个小口,露出里面的内含物。
啧啧,这手艺也绝了。要不是她肉眼看出了木头体的奇异之处,怎么可不可能发现内有乾坤的。
可想而知,古代的机关术确实是不错。
只有她拳头大的内里,塞满了牛皮图纸?
曲璎还真没有想到,里面既然是牛皮图纸?!
毛线,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木球。
牛皮纸为毛会发光?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的牛皮纸了,既然没有腐烂发臭?
小心地将木球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在床上摊开,只有a4纸大的牛皮里,既然写满了山川河流,还有非常详细地备注,看字迹,应该不会超过百十年!
曲家宝藏?
呃,她不是来寻宝的说……这算是意外惊喜?没想着,她随便一想,曲家祖先还真有某些‘宝藏’?!
她迟疑不定地打开牛皮纸,里面还包着一只精致的白玉钥匙。
白玉钥匙只有她的小尾指般大小,要不是打开牛皮纸,还真不能发现这小小的玉钥匙。而当曲璎拿到这小玉钥匙时,立马就发现,迷惑着她的青雾,就是从它的玉质身上散浑发出来的!
青雾团……难道说,她能感觉到天地灵气?
可这么久,她只在吴显娴和孙宁身上看过有色雾团……这是灵气视感?最让她纠结的是,三种雾团,既然是三种不同的颜色!各自又代表着什么样的意思呢?
哎哟,完全一头雾水,不带这么玩她的呀!
(未完待续。)
109 清溪村志4
————…………
这金手指是什么意思呀?连个提示都没有!
曲璎愁苦着小脸,将牛皮纸和玉钥匙用木盒子装起来,直接又烦燥地丢回宜竹居里。
现在不懂它是什么意思不要紧,反正最后总会给她查探出来,她不急!在心里给自己顺毛,她比了比手上空着的圆球体,思虑了几秒,从宜竹居拿出差不多如硬币粗大的玉饰,一枚鸡血印章、一枚冷玉步步高升,一枚暖玉莲莲有鱼,正好将木质圆球里的空间塞得满满的。
将木球机关拔回,精确地按回到床头上,曲璎看着这宽敞木床的目光闪烁浮动。
果然,床柱上的四个木质圆球都可以拔动,她将其他三个木球拿下来,果真又在木球心里拿出三样东西,一个是被两张牛皮纸塞实了,每一张牛皮纸都记录着十个药草方;一个是放着几枚雕刻精美的祖母翡翠玉饰;最后一个是金银小元宝对半。
她只是粗略地看了下药草方,跟宜竹居的某些药草方一字不差,只是跟空间里几百张药草方相比,这两张牛皮纸仅记录了二十张药草方。
曲璎现在是有证据相信,她这曲姓,跟老祖的曲姓,真的是同属一系,而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般‘巧合’!
从这二十药草方来看,她父系这一房,在当时的曲家,可能是举足轻重的嫡系,不然凭什么这二十个药草方,既然都是实用型的。
偏偏非常巧合地,都是她最近特意挑出来炼制的药草方,就在这二十笺方其中,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家这一房曲姓往上数五代,曲家便已经泯灭于众。不若守着这样珍贵稀缺的药草方,曲家一族还落得这样默默无闻,肯定是子孙不孝了。
否则,光是凭着这二十张药草方,任是其中几方,就可以让曲家落于不败之地千年,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可她从明琮权里听到,自开国后、不,应该说自明清后,就没有听说过‘曲’姓一氏,可见曲姓已落没至少五百年!
这样一算,曲家从她这一代往上数,至少有十代以上,被踢出古武圈子了!
以明琮权的陈述,既然连他爷辈都不知‘曲’氏,那么只能追溯到明清朝了。也不知当初的先祖辈们,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一个庞大的丹药家族退出古武圈强权的视线。
可惜的是,留下空间的先祖,并没有详细交待曲家的始源。
往事不可追。
有了这两张牛皮纸的药草方,她简直不用再从空间‘偷渡’作假了。
曾经,她听闻老一辈说过,这曲家祖宅已经建了有几十年了,因着曲家是后来搬迁来到清溪村的,是属于后来者,又因当时人数众多,让清溪村原来的江、周、林三姓,瞬间变成了四姓村。
等到了开国时期,国策使得表溪村的姓氏越来越多,最后变成了杂姓而居。只是原本属于外来者的曲家,这些年发展过来,却被成了占地为王了。
整个清溪村,光是姓曲的,就占了五分之一。
偏曲璎真正的五服之内的堂亲,既然就只有曲珲一位堂弟。村里的曲姓,与她家在族谱上,已经基本出了五服了。
想到村里很多曲姓人,均要叫她‘姑姑’,其实都比她大的‘子侄辈’,曲璎就有些头大黑线。谁让她爷爷本来在同辈就属于最小的,然后她爸爸头上又死了一哥一姐,等到他长大时,别的堂兄们,孩子都要成亲了!
谁要旧社会的时候,都是十五六岁,就可以结婚的……orz。。。这样一算下来,她辈份高,已经无可厚非。
整个曲家一族,别看她爷爷有点拎不清,奶奶混不吝,实际上,曲家还是有几位族老,老有七八十岁了,还健康泰寿的。只能说,她爷爷头上的直系长辈都是短命的,使得他头上无直系长辈,一直随心所欲,搞得她们这些后辈们的关系,乌烟瘴气的!
果真,娶妻当娶贤呀!老话果然是有道理的。
最简单一件事,爷爷他的妹妹,就因为他没有得理好‘姑嫂’的问题,直接跟他断了兄妹之情。一晃几十年,要不是她在前世无意中听闻过曲妈说过,她还有一个姑婆,她还真不知道,爷爷还有亲妹妹活在世上呢!
想到混乱的长辈们,曲璎真的有气无力。
便是她有心关照亲人,有着混不吝的奶奶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只会冷眼相待。
将手上的木球体原装不动地一一装了回去,她轻轻地抹去了自己碰触过的痕迹,既然她有心与明琮权在一起,自身的底气必然是要提升的。
这提升的,肯定不只只是她一个人的成就,父母跟她是一体的,就连即将要出生的亲弟弟,同样在她要谋划的范围。
利落地离开了祖宅,悠闲阔步,不紧不慢地往爷爷的老宅而去,心里却在想着往事。幸好这个时间正好是农村做饭的时间,而且祖宅这里一向偏僻,要不然被村人看到她这闲逛地‘步伐’跨度,绝对会惊掉下巴。
别看曲璎一步一步似慢似缓,只错开一眼,就能发现,她这看似缓慢的步伐,实际上是非常快,原本她回来的时间是花了二十多分钟,速度已经可以说很快了。可现在她回去老宅的时间,却只用了六七分钟!速度快的如成了残影!
俨然曲璎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步伐的速度上,只自然地展开全力赶路,顾着时间不早了,省得晚了一点,她那搞家精不嫌事大的奶奶,又要闹得炸翻天,唯她心绪,却翻飞澎涌——
如果不是有曲奶奶这一特殊人物在,她累积自家财福的时候,同样有心让小叔沾光的。就算曲江他有些自私自利,有他的小心计谋,她确觉得无不可,只要他分得清,谁亲谁疏就行了。
偏有个曲奶奶在中间插手,她只要想到定婚宴上,因着她的出声,使得爷爷奶奶的菊花脸几度变青灰苍白难看,她就意叹蹒跚。
实在不是她不孝,而是先有长辈不慈,才使得她心灰意冷。
生活就这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战胜东风,从不例外。
曲璎想到这,脸上都不自知地带上了笑意,谁让她前世懦弱,被奶奶压得自卑迷惘,如今却不知不觉中,将曲奶奶一步步压得有气不敢喘,可不就让她打了场翻身仗——让她整个人如沐春风,心里酸爽不已!
嗯,她确实是不孝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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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清溪村志5
————…………
“呵呵!”曲璎压不住心腔上泛滥的笑意,她噗嗤出声。
谁也没想到,曲珲既然会甘心听她的话。说真的,就连她喝斥出声后,看到乖顺的堂弟对她言听计从,她亦有些奇异。
原本还压在心底的不顺、不屑,淡了些。
原谅她重活一世,对于堂弟曲珲,已经没有了血脉亲情。只是自她重生后,改变了小叔的早丧命运,也将堂弟的底牌保留,使得他遇事后,更为懂事了?
不知大家是否理解,对于人来说,监护人是亲生父亲,还是伯父,那感觉差距可是天差地远的。
只一样,儿子做错了,父亲能打能骂,便是火气大得打伤了孩子,那也是天经地义。如若换成是伯父,那是骂不得凶不得,一个处理不好,轻者生怨,重者反目成仇,实例比比皆是。
说句不好听的,父亲打死儿子,最多被人说是爱之深责之切,可要是伯父管教侄子过度伤了人,大都多人心理,只会觉得这‘伯父’居心不良,咸吃萝卜、淡操心!
曲璎不管前程因果,看到堂弟的乖顺,恍若如梦,不知云烟袅袅,归途迷惘。
心里很是失落——
前生步步为他,却落得意外枉死。
今生屡屡疏离,偏笼络人心相付。
真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