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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璎重生回来后,却发现家里冰箱的空间,越用越小了,经常满满当当的塞满了食物。'这时候的冰箱就算是大冰箱,也只是两门的,然然印象,就没有特意去找资料了。'
果然,手动整理后,将急冰室里的肉类都塞好,然后便多出了小半个格的空间,她又从空间里拿出急冰好的虾蟹、熏野味,直到将整个三层的急冰栏都寒满了,她才满意的关上。
上面的冰鲜层,她将不耐藏的水果,如葡萄、水蜜、桃子、樱桃打包,然后再是蔬菜,包菜、花菜、生菜、青椒、青蒜、荷兰豆等,再空出其中两格,晚一点妈妈应该会买点菜回来,然后她再对比一直,要是空间有,就再对换吧。
见现在才十一点多,曲璎想起两个小表妹昨晚与她通讯,说过年想要来她家玩两天,她想到客房的被套还没有换呢,便洗了手,又继续忙个不停。
客房里的床是张大床,因着她家现在的装修,其实基本都算是原屋主留下来的,她们只是大扫一下,置好家具就直接住进来了,格局基本都没有变。
到时两姐妹在这里睡几晚,还是行的,够大。
午餐她就利落地煮了一个青菜肉丸汤,放的是鱼肉丸,那鱼是空间出品,煮出来的汤特别鲜,何况她在汤底里放了几个河蚌肉、小虾仔,那鲜就更足了,这道汤一向是海渔村上的家常菜。
现在她在用料上全是空间出品,不但鲜,还是营养价值丰富,任何人都适合饮用。
正在此时,曲海和林秀玲回来了。
“璎宝,你快点拿个盆出来,鱼袋漏水了。”曲海刚开了家门,就朝厨房喊。
“嗳,来了。”曲璎听到爸爸的声音,马上关了汤火,然后顺手操起旁边的空盆子,两步出了厨房,见爸爸还在门外候着,妈妈应该是在楼下看着菜袋推车。
“璎宝,你拿着点,有点重。”连鱼带水,足有十多斤了,里面的三条鱼还生龙活虎的挣扎呢。
“没事,你下楼接妈妈吧。”曲璎见三条鱼还很有劲儿,想着空间里的出产,好象也有这样的,这是什么鱼?别怪她,她只认得其中两样,一条鲈鱼,一条鲩鱼,最后一条,是……黑鱼?
她还真的没有看过活着的黑鱼的说……都是二斤重左右,正好一家子吃适合。她将鱼倒进她特意空出来的木水桶,她会煮鱼,不会剖鱼呀……这个伟大的任务还是交给男人吧!'空间有明琮权,家里有曲爸爸。'
曲海跟在妻子后面,看到她听话的慢慢地上楼,回到家,见她脸色如常坐在沙发上,他的心才算是定下来。亲自动手整理好他们买的东西,时不时一家三口隔空喊话。
等到曲璎再清妙了一碟牛肉炒青椒,清蒸水蛋,一家三口,随便二菜一汤,就足够了。
接下来曲海又被指挥洗碗,曲璎就听着妈妈的指挥,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贴年字,出入平安、招财进宝、福字,挂年画、然后插花,花枝是桃花、迎春花。
不到二点,订得八个盆栽都送来了,两盆大吉子放在大门边,还有两盆桔子、红掌放在阳台,室内侧摆上水仙、富贵竹、石竹、文竹,一下子,家里就温馨带着生机,年节的气氛瞬间就出来了!
(未完待续。)
167 冷清的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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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曲璎家的温暖,远在清溪村的曲家老宅里,曲江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还在死作不休的老母亲,对于她一直让他打电话让大哥回来的话,他一直装傻中。
开玩笑,大嫂、璎宝被老母弄成那样子,怎么可能现在过来做她的佣人!自家老母的性子,他还能不明白?他脸皮没有这么厚,只能委屈自己老婆了。
“江子,连你也不听老娘的话了吧?”曲老太生气地拍拍旁边的木桌,在曲老爷的拉扯下,勉强安坐了下来,只是满脸阴郁的老脸,就象别人欠了她五百万似的!
“妈,你就不要再说了,家里不是有美玲在忙吗?你还要怎么样?”曲江就坐在她下首,对于她那时不时的重拍,手臂、肩头都要红肿了,他还不敢说痛。
“老太婆,都这个时候了,海子不会回来了,你就别动气了。”曲栋沉了脸,“大媳妇现在那个样子,也不可能出门,你让海子怎么出来?你别忘了璎宝头上还有个窟窿!”
“我不管!哪有过年了,儿子不回来看顾老爸老妈的?哪家的教养是这样子的?她林家是镇上的,就利害地能压着丈夫孝顺父母吗?”
曲珲听到这,瞟了眼仍在说一句,拍一句桌子,或者打一下他爸的老太太,他是第一次知道,他奶奶是这样的奇葩。
“奶奶,大伯一家,可是将年礼和养老钱都送来了,还是我亲手交给你的,你当没有收到?”曲珲凉凉地说了一句,眼帘低垂,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妈!”曲江听到儿子的话大喊一声,他真是被亲妈拍痛了,气得咻地一声站起来,对她吼道:
“妈,你讲点道理!大嫂家是镇上的也没有惹着你!人家嫁来曲家十多年来,哪次没有听从你的吩咐?要不是你自己作到那天的地步,大嫂会不回来过年吗?不单只璎宝给你撞得头都破了,肩骨锁都裂了,就连大嫂都被你吓得见了红,要不是送得急时,大嫂好不容易怀上的胎儿就要被你作掉了!”
“你吼什么吼?”曲老太听到一向宠爱的小儿子这样吼她,脸上有点讪讪的,复有黑沉下来,看着孙子就坐在角落里,一脸冷然地看着她,她觉得脸燥得慌,下意识地吼回去:“有你这样帮着外人的吗?我才是你亲妈!”
曲珲听到奶奶说大伯姆是外人时,又轻轻地睃了她一眼,抿着嘴唇,沉默。
“好了!”曲栋心下‘咯噔’地瞟了眼金孙,将手里的水杯重重放下,训斥:“你们不要吵了,还嫌家里不够丢人是吗?”那天大儿媳妇被个小女生抱上车,大孙女又一身血地出了门,村里闲言闲语可是满天飞,这两母子还吵个不停,真让左邻右舍听笑话不成!
“爸,你看妈,哪是我愿意吵,她简直是不可理喻了!”曲江一向说话淡然稳重,今天这样大声斥骂,已经是极点了,要不是他妈混不吝还要一直动手拍他,让他受不住痛,他才会受刺激的反嘲回去的。
“你、你个丧、”
“闭嘴!都过年了,你嘴里就不能干净点,话从脑里过过再说嘴吗?”曲栋大声朝曲老太骂道,盯着曲老太神色凶恶。
他是愿意多哄她舒心,可骂子孙是怎么一回事?都是他们的孩子,要是不小心嘴灵了,那不是要他老命?
“行了,你也别说话,你去灶房里帮小儿媳妇!”曲栋挥手,打发她去做事,别在这里惹事了。别把小儿子也作走了……
曲老太脸更黑了,以往过年,都是林秀玲回来将事情都包圆了,她都好十几年没有动手做过年夜饭了,现在让她弄,她还真有点忙乱。
而守在灶房门口听墙的古美玲,脸上的神气也是一阵青一阵白,往年年三十晚和年初一,一向都是大嫂过来将饭菜都煮好了,她最多就是饭后打一下下手洗洗碗,因着有曲老太护着,就是洗碗,她都很少洗。要不是大嫂自个儿洗,要不是璎丫头看不过眼,自己帮她妈妈洗……
她在家里最多只会做两个家常菜,让她做大肉菜,还真是难为她了!
何况,现在家里的肉,还是活生生地呆在家里竹笼里,都还没有宰呢!
要是往后,大嫂都甩手不干了,直接不回来了,那是不是说明,这年节、礼节,都要让她来做?
古美玲想到这里,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听到公公的吼叫,她才忙入了内,拿出菜篮子里的菜,慢慢地择,至于肉禽,还活着,让她宰?别开玩笑,宰了给她,她也不会煮。
以往不回来过节,她们都是一家三口在外面吃,又时髦又享受,哪要如现在这样遭罪!
“江子媳妇,你进来这么久,就在那玩菜吗?”一脸黑沉地曲老太一进到灶房,发现灶房里还是生冷的,火都没有起,当然,灶台上一样有煤气炉,只是她一向喜欢用柴火做饭,一直觉得比较有柴火香味儿。
“妈、我就只看到有、有青菜呀~~”古美玲咽了咽唾沫,狼狈地解释道。
被婆母这样直白一羞,她觉得脸都要臊着火了,明明她现在是在择菜,怎么到了她的眼里,就成了‘玩’菜呢?
“……叫江子进来,帮手宰鸡宰鹅!”曲老太脸一沉,想到家禽还活生生地被她关在鸡笼里,只得挥手让小媳妇去叫人。
“哦,好的、我马上去叫。”
古美玲忙擦了手,快步离开灶房,在客厅里见到三爷孙都沉默地坐在那里,个个都不语,她怵了下,缓缓地渡到丈夫身边,轻声说道:“老公,妈叫你去宰鸡和鹅……”
“我?”曲江反射性地看向老婆,不可思议的反问。
开玩笑吧,他什么时候会宰鸡宰鹅了?这简直是国际笑话好么!
“嗯!”古美玲也知道自己丈夫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她的脸才会这么苦!
“行了,你叫妈别做饭了,我现在去镇上点个年夜饭打包回来吧。”连宰都要让他出面,哪怎么做?自家老婆最多会炒个鸡蛋饭,弄个青菜汤,最多还会煮个泡面,让她做年夜饭,直接可以喝水饱了。
说完,曲江直接拿起电话,找了相熟的酒家,连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家才得到准确的订制餐席,忙点了一桌年夜菜,九菜一汤。得到二个小时就可以拿到,他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最后一席年夜饭给他订到了,要不然可真的要喝水饱了。
曲老太在听到小儿媳妇的话时,也丢下手里的菜,快步出了客厅,听到儿子一个又一个电话的话,知道订到饭菜了,可她胸口仍然压着痛。
“天杀的,有这样的大儿媳妇,真的是曲家家门不幸呀!”曲老太狠瞪了一眼古美玲,嘴里明着骂的是大儿媳妇,可话里话外,也将古美玲包括进去了。心里恨着,当年她就是不应该点头让林秀玲那个贱妇进门!
别人家都是一团和气地过新年,唯有曲家老宅里,时不时传说曲老太的咒骂声,让旁人一不小心听了,满心不耻,暗道晦气!
(未完待续。)
168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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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璎跟父母凑成堆,一家子团圆地围在餐桌上,和气欢乐地吃过年夜饭,方才奉着消食的花茶,团坐在沙发里看新春晚会。
等过了七点,曲妈就打发女儿回房洗澡,今天晚上早点睡,今天女儿可是做了一整天,她心疼着呢。
因着一家子两个女性都是刚病愈,曲海也没有想着去哪里狂街,大的女人大着肚子,要是不小被人碰了一下,不就要心疼死他?
小的头上的伤口才好,能去哪里玩?昨天逛了一整天街已是是最大的忍让了。谁让曲璎这些天小脸都是苍白无色的,只有被窘时才会发红。
原本很是欢快的气氛,因着曲海打了个电话回老宅,倒是让一家子欢乐都消息了,不到八点都散了,曲璎给父母拜年了,‘逗’了红包,愉快地回了房间,客厅里留着一盏昏暗的小灯。
说到红包,曲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