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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到大厅传来沉重的回声,却没有人回答,想是人已走了,云阳找个地方休息,江南王看着那堆灰,便到外面去转了一转,发现侧面墙角上有一堆干柴,便抱了过来,又到马背上拿了些干粮。
云阳已把柴火点燃了,去包袱内拿了两个饭团子,两人略烤了烤,江南王又取出一件薄薄的毯子盖在云阳身上,四处看了一看,不远处有一个神座,上面也不知供了个什么神,瞪着眼睛吹着胡须,十分威武,两人将身子挪了过去,聊着,竟慢慢地睡着了。
有些事,一下子也不能放松,一放松就要出事。
就像这次,他们就出事了,就在他们酣然入睡时,一伙人从后院悄悄地进来了。
他们是这个村的村民。
江南王可能是太累了,以至于两人被抓到了才被惊醒,可是这时已不管用了,他们已被捆了起来,而且结结实实的。
他睁开了眼睛,面前的情形吓了他一大跳,一个个村民对自已怒目而视,而云阳还在呼呼大睡。
他心里后悔不已,直怪自已太大意。
村民将他们一路往前抬着,江南王被五花大绑地捆着,他皱了皱眉头,大声说:“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年纪稍大的人说:“你说我们在干什么,你们弄得这里鸡犬不宁,现在竟大胆在寺庙里苟合,真是神人共怒,不处置你们,老天都会不容。”
“什么苟合,什么鸡犬不宁,你们在说些什么,我们只是路过而已,与你们无怨无仇的,你们要干什么?”江南王也有急的时候,尤其是云阳也被绑着。
“你给我住嘴,真是不知羞耻,睁着眼睛说瞎话,老天爷在上,几时叫雷劈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老头子气得嘴巴都哆嗦起来。
江南王心知必有误会,可是一时半会还真跟他们说不清,就算这样被他们捆着,自已要逃出身去是毫无问题的,可是这云阳就难说了,她竟,哎!看到她江南王心里心疼不已,她还在睡,而且睡得那么香。
江南王将手扭了一扭,竟没将手上的绳子扭断,那老年人道:“年轻人,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绳子,这是用白犀牛皮做的,任你多厉害的高手,也是不能够挣脱的,以前被你们挣扎过几次,难道我们还会让你挣扎吗,歇歇气吧!”
“老伯,你仔细看看我,再看看她,你看我们是你们要找的人么?”江南王又说。
“不用再看了,昨天我就看清楚了,那个女的男扮女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穿的人模狗样,却连个奴仆都没有,一男一女,还睡在一起,你当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么,必是yin贼派来捣乱的奸细。”
江南王摇摇头说:“那您老可真是糊涂了,我们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老汉得意地道:“你当老汉我什么都不知道呢,告诉你,你今天别想逃脱。”
像过年似的抬猪抬羊把他们抬到了一个板房内,外面有人守着。
云阳总算是醒了,她一醒来便发现已不在庙中,而是在厢房内,便怀疑自已在梦中,呆呆地看着。
江南王见她那样,便笑道:“你也会醒么,我只道不管打雷还是响炸弹,你都不会醒的。”
“炸弹!”云阳一骨碌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江南王道:“在哪里,在哪里?”
江南王见她这个样子,哭笑不得,说:“哪有什么炸弹,坐下吧!”
“吵什么,安静点!”门外传来一声吼叫。
云阳低头看了看自已被捆成个粽子似的,又看了看江南王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你不是武功很高么?”
江南王看着她说:“别问了,倒是想想怎么逃脱才好。”
“对,你说得对极了,我这不正在行动么?”云阳将双手从身后的绳扣里挤了出来,麻利地解着身上的绳扣,江南王这下可真瞪着眼睛看着她了,郡主在王爷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入了宫身边也是丫环嬷嬷的,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功夫,这连自已都是没有的,他不由得对云阳刮目相看了。
云阳倒没有这么想,这是小玩意,以前保镖训练课上就上过,她心道,真是,这种小玩意简直是丢人现眼,不过,她倒没想到她现在是处的什么时代。
云阳解完自已,她倒不急于去解江南王身上的绳套,只是从门缝里拿眼看着外面。
外面站着两个大汉,一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云阳心道,小问题。
江南五笑道:“怎么还不帮我解开?难道你想我这样跟着你走!”
云阳瞪着他道:“怎么能白解呢?”
“那你要怎样?”
云阳捏着下巴,思索了一阵,道:“不如这样,你以后什么事都要听我的。”
江南王嘴角往上一扬,表示同意,云阳忙上前解开了,拍拍他的肩膀道:“跟着本郡主走,包你有吃有穿又安全。”
江南王笑着摇了摇头,这个调皮的郡主又回来了,云阳正欲去开门,江南王忙将她拉住了,道:“你轻点呀!外面这么多的人。”
云阳道:“什么人,只有两人。”
哎,真服了她,江南王在心里想,可是他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村子,里里外外不下于几十口,现在是大白天,你若出去,出得了这个门,外面的村民岂能让你走。”
云阳一抱臂:“施卫,我说你怎么这么胆小,怪不得成宝儿看不上你。”
江南王斜着眼睛看着她,微露笑意道:“谁说的,是谁担心本王要跟成宝儿成亲的!
云阳转过身去:“你说什么,笑话,本郡主会担心你,你走呀!”
江南王还是笑着。
云阳道:“本郡主武功盖世,苍蝇都飞不过眼前扶持,再说了,什么几十号人,你一个人不就解决了吗,还有我,我解决十个,走!”
江南王看她真的要出去,不由得拦在她面前,道:“你别动,一切交给你夫婿我不就行了。”
云阳冲他挥了挥拳头,把门一推,外面上了锁,推不开。
外头一个大汉道:“是不是找死!推什么推,有老子们守着这里,你们两个娃娃还能逃得脱。”
云阳大声道:“就是找死,怎么的,不敢开门是不?”
“你说什么,谁不敢开门!”门一打开,一个大汉便铁塔似的站在面前。
江南王一见,忙挡在云阳前面,那大汉将手里的棍子劈头盖脸地朝江南王打了过来,一面打一面骂:“打烂你这张****女人的脸。”
江南王一伸手,棍子已拿到他的手中,他只轻轻一点,那大汉便呆立在那儿动弹不行,只剩下两个眼珠儿转来转去。
云阳在他身后想,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点穴,不过现代好像没人会了,得学学。
外面大汉仍站着,江南王走了出去,也朝他身上来了那么一下。
两人将门锁上,悄悄地溜了出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淫贼
第一百四十一章 淫贼
这时,村子已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村口有儿童在玩耍,男人们在田地里劳作,女人在家里纺织。
江南王穿着一袭淡色的紫衫,云阳穿着一件蓝衫,他们俩人在这儿是够惹眼的,才刚走出几步,便有一个小孩看到了他们,可能是觉得奇怪,他呆在那里不作声。
云阳想了想,便把身上带的一个玉佩扔了过去,小孩愣了一下,便慢慢地弯腰去捡,这当儿,两人忙走远了。
这座村子背面不远处是一座高高的山,而前面却是一条大道,要想出去,就得从那大道上走出去。
江南王拉着云阳往大道走去,刚走至几间茅草屋旁,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个****回家做中饭了。
江南王和云阳看了看面前这路,刚好是夹在几间茅草屋旁的一条小路,旁边又没有躲处,两人大窘,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江南王往上一望,恰好旁边是一道泥糊的墙,想是可以跃得过去,他忙将云阳一提,腾空往上一跳,竟跳进一座院子。
云阳只觉得身子一紧,又是一轻,还没反应过来便踩到了地上,她奇怪地看着江南王,难道这又是传说中的轻功。
屋里好像还有人,正传来说话的声音。
两人忙躲了起来,江南王朝说话处看去,是一间小屋,那窗内是通透的,里面的人都能看到,他奇怪地咦了一声。
云阳看着他,江南王道:“他好像是抓我们的那伙人的头头,原来他住在这里,也不知他为什么要抓我们,我去看看,你在这儿不要动。”
云阳点了点头,江南王便悄悄地过去。
他刚潜至窗户下,便听得那老头道:“可好,这yin贼抓到了。”
另一个人说:“说不准呢,上次那yin贼好像长得不是这个样子。”
老头道:“你是不是看准了,那天黑漆漆的,这两人一进村,你就非说是他们,现在又说这话,倘真的不是,那两人必不会善罢干休的。”
另一个人道:“老爹,也许是呢,不过老五你还是抓紧将她送到秦家去,那姓秦的现在一天三遍地催。”
老头道:“他也忒急了,这姓冷的天天在这时闹,难道这里我们交待得清,虽说他还没来硬的,可是万一把他惹急了怎么办呢,我看,以后再说。”
另一个人急了,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上次也是你急着要我去找人的,说是这儿来了个什么yin贼,好几个姑娘都坏了事,要急着将五儿嫁出去,如今人抓到了,你就一撇清,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回信去。”
江南王在窗外听了,心里有点谱了,八成是这村里人将自已当作什么yin贼了,可真是冤枉。
可能是两人说不合了,一个人站起来要走。
江南王侧身在门外,看着他们来到了门口,便疾忙上前,一人点了一下,这两人顿时动弹不得。
江南王看了看,一个正是那天抓他的那个老汉,另一个不知是谁,便喝道:“我就是你们才抓的人,实话告诉你,我们只是赶路的,并没想和你们结仇,也不是你们要找的什么yin贼,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你们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你们是知道我的手段的。”说完抓起一块小石子朝正在地上的一只大红冠子的公鸡扔了过去,只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声,那公鸡的头从脖子处飞了出去,一腔鸡血从脖子喷了出来,那没有头的身体还在地上走着。
那两个人见到这个状况,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只使劲地眨眼儿。
江南王看着他们道:“我现在替你们解穴,你们若同意便眨两下眼睛,要是解开了你们想逃若是叫救命,我就叫你们像那鸡似的,懂吗?”
两人使劲地眨了眨眼,江南王一伸手便把穴解开了。
两人仍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都是庄稼汉,都是五六十岁的年轻,活了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这么着,那魂儿还不吓没了。
江南王道:“你们才说的yin贼是谁?”
“不知道,这半个月内来的,神出鬼没,我们设了几次伏都没抓住他,他还越来越嚣张,有几个女孩儿都上了他的套的。”老头说。
江南王吃了一惊道:“竟有这种事?”
老头点点头道:“当然有,难道老汉我一把年纪还骗你不成,因为这样,这里的村民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