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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点点头道:“当然有,难道老汉我一把年纪还骗你不成,因为这样,这里的村民都赶着将自已的女儿送出去。”
江南王道:“所以你们就将我们抓了起来。”
老头点了点头道:“是的,不过,我现在已经知道你不是他了。”
“为什么?”
“因为有一次他在东边陈娘子家时,陈娘子咬断了他一个手指头,你的手掌不是好好的吗?”
“那是那天应该看清了吧为什么不放过我们?”江南王奇怪地问。
“抓你时都在夜间,没来得及细看,再说谁知道你是不是他的同党。”老头说。
“那你现在不怀疑我是他们的同党了么?”
“不怀疑,不敢怀疑,若好汉真是他们的同党,老汉我也应该没命在才是,我因设了几次套,他恨极了我,有几次都想害我的命,结果还是给我逃脱了,要是好汉是他的同党,老汉我现在应该就没命了。”
江南王笑了笑,道:“那行,但刚才还听到你们说到一个姓冷的是怎么一回事?”
老汉道:“好汉,他叫冷寒秋,是这里一个山上的首领。”
江南王吃了一惊,道:“冷寒秋。”
老头道:“是的”
江南王奇怪地说:“他不是沧洲么,怎么会在这儿?”
老头瞪大眼睛看着他:“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有关系?”
江南王暗道,我跟他当然有关系,是大有关系,他看着老汉,皱了皱眉头:“不过,我还没弄清楚,才听到什么五儿的事,到底是什么事,说实话,这冷寒秋我认识,但他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
老头冷笑道:“这么说来,你们果真是一伙,不过,看样子这件事情你是不知情的,也罢,告诉你。”
原来这老头的女儿名叫五儿,长得是如花似玉,老头恨恨地道:“自从上次来了yin贼之后,我就托人把我女儿许配隔壁秦家为媳妇,聘礼也都收了,没想到姓冷的知道了,便派人来村里捣乱,我这才知道他们两人勾搭上了,女孩子家家的,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忘记了,还不是那姓冷的****的,我一气之下,打了五儿一顿,将她关了起来,姓冷的便天天来闹。”
老头停了一停,又道:“我的女儿要不是我藏得好,也早就给他抢去了,也就是这样,姓冷的才不停地骚扰我们。”
江南王暗道:“寒秋以前并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他想了想,便道:“老爹,你放心,这件事我必给你查个水落日出,若是我兄弟的错,我叫他向你们陪礼道歉如何?”
老头听了这话,便道:“大侠,一看便知你是好人,我们也不要什么道歉,只要他不再骚扰我的女儿,让她好好地嫁到秦家便行了。”
江南王正欲说话,云阳却忍不住了,她冲出来说:“你这老头好不讲理,你女儿喜欢谁是她的自由,管你什么事,又不是你嫁。”
老头听这一句话,又看到云阳窜出来,不禁愣了一愣,说:“你这个姑娘说什么,未必你家里就准你自已挑女婿,这多丢脸的事,还亏你一个姑娘家的,真不怕羞。”
云阳怒道:“我不怕羞还是你不怕羞,你女儿喜欢谁也要管,你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我看你是闲得没事做。”
江南王正欲打圆场,可是听了这话,不禁瞪大眼睛看着云阳,一个堂堂郡主几时学到这样粗鲁的话。
那老头气极,说:“我家的事**屁事,你走不走,不走我就一板砖。”说完真的到院中寻砖头去了。
江南王一见,忙拉着云阳从院子里出来,埋怨道:“你老人家积点口德吧”
云阳大声嚷嚷道:“婚姻自由,他懂不懂呀要知道,阻止大好姻缘是要损阴德的。”本来她是想说触犯法律,可是时代不对,没办法,只能改口。
江南王笑道:“郡主娘娘,你到越来越可爱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说实话,我真不相信你是以前的那个可怜兮兮的郡主呢。”
云阳道:“那你就相信我不是吧,我也不想做那个什么郡主了,难受得很。”
江南王笑道:“好的,你现在不是我的妻子了么。”
“谁是你的妻子?”云阳鼓着腮帮子问。
江南王不作声,只笑
云阳看到他的样子,又笑道:“你笑什么,美得你。”
江南王又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云阳没说话了,因为她的注意被前面热闹的场面吸引了。
原来是有人在打架,不是一两个,是一大群。
他们忙跑出去。
只见十几个人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弄得一片狼藉。
云阳正冲上去要救人。
江南王朝前面看了看,突然迈开步子走了过去,在那儿不远处,有两个骑在马上的少年,都是玉树临风,英气勃勃的美少年。
第一百四十二章 追杀
第一百四十二章 追杀
江南王走了出去,一面走一面叫了声:“寒秋,寒秋”
马上的少年一愣,忙下了马上前向江南王行礼:“王爷,您怎么在这儿?”
江南王笑道:“这个以后再同你讲,只是……”突地想起云阳,忙回头去看时,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云阳看到江南王过去,便也跟着后面赶过来,可是她可没江南王那行走如风的本事,她刚走没多远,便被人围住了。
那些人只道她也是出来打架的,便上前围住了她。
云阳可也不是好惹的,她身形一矮,从挥过来的拳头下窜了过去,再顺势就是一拳,刚好打在那人的胁骨上,他啊了一声,便往后退去,云阳有些得意,可是后脑勺猛然传来了风声,那风声劲大,想是个力气大的,云阳想也不想,便往侧一闪,恰在这时,一个人影在眼前闪了一闪。
云阳正准备挥拳去打,一看站在眼前的是江南王,便呆了一呆,就在这一呆间,她已经被拉走了。
冷寒秋站在马前,微笑着看着,看着江南王拉着云阳慢慢地走过来,想是他们之间开玩笑惯了的,便笑道:“王爷又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小兄弟,这般的亲密。”
江南王也笑道:“要是小兄弟还则罢了,只怕是个讨债的。”
云阳听了这么一句,不禁愣住了,什么话,好像自已粘着他似的。
冷寒秋又笑了笑,指着身后的一个少年道:“王爷,还没来得及同你讲,这位是我的弟弟叫冷寒江。”
冷寒江忙上前见了,江南王点了点头,冷寒江又见过了云阳。
云阳看他也是一表人材,便笑道:“你们俩人长得可真像。”
江南王仍是一脸的笑意,不过却将云阳往身边一拉,掉转了话题,指着村里那些人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情,冷兄,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冷寒秋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原来冷寒秋上次在河边和村里的五儿姑娘一见钟情,定下了终身之约,谁想那五儿的爹却收了秦家的聘礼,硬要五儿嫁到秦家去,冷寒秋没办法,便带人天天来问,老头火了,以后只要他们一进村,便叫人拦着,于是,厮打是免不了的。
冷寒秋说:“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江南王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矛盾以至于这样?”
冷寒秋道:“不知道,好像是上一辈的恩怨,这老爹一看我们就不顺眼。”
江南王道:“你们没有问过吗?”
“没有,以前也没觉察到,只是和五儿交往之后才知道的。”
江南王道:“那这可难办得很。”又对冷寒秋道:“对了,你不是在沧州么,怎么在这个地方来了?”
冷寒秋道:“说到这事,我正在找你呢,据说沧州要出事了。”
江南王吃了一惊,冷寒秋道:“据说皇上已有行动,英王的大军正在去沧州的路上……”
江南王示意他不要说。
冷寒秋止住了。
云阳觉得怪异,便看着江南王。
冷寒秋也看着他,略停了一会儿,江南王将头转身村子道:“据说这里半个月之前来了个yin贼,我们得把这害除了。”
冷寒秋笑道:“下三流角色,值得王爷动手么,属下在这里这么些日子就是因为他,就在昨天晚上,我已将他抓住,锁在山上了。”
江南王松了一口气道:“冷兄真好功夫,这种人放出来就会为祸人间,为什么不将他除了?”
冷寒秋神秘地道:“这个王爷您就不知道了,这寨内设有一牢,只要将人关进去就谁也出不来,你放心。”
江南王笑了笑,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一个山上的喽啰飞快地朝他们跑过来。
冷寒秋骑在马上,远远地就看见了,他脸色一沉,预感到出事了。
果然,那喽啰一到面前,便气喘吁吁地说:“禀寨主,前面官道上来了一队黑衣官兵,我们有两个兄弟在那儿被杀了,我在后哨,所来跑过来了”
冷寒秋看着江南王。
黑衣,官道。
这是什么情况,江南王冷笑了一声,他果然厉害,他派人追过来了。
“走”江南王果断地下令:“退到山上去”
云阳在一旁听着,不禁暗暗心惊,她似乎知道了什么。
几人立即上马,往山上而去,冷氏兄弟紧紧跟在江南王身后,江南王看着不远处尘土飞扬,看样子很快就到了,他再看着云阳,对冷寒江道:“你先带她上去,我们随后就到”接着调转马头,突地往林中而去。
云阳吓了一跳,想和他打个招呼,可是一转眼人不见了。
云阳没办法,只得随着冷寒江往山上走去。
她不知道,这是朝廷蓄养的刺客,都是些江湖亡命之徒,领头的一个叫做血衣绣士,就是江南王,也不能讨到好处,何况是云阳。
他们一出手,必定是大事,也就是不留活口。
而且,他们,从来没留个活口,杀人是他们的职业,也是他们的快活。
皇上连他们都派了出来,想必要置江南王和云阳于死地,所以,江南王听到这几个字都不禁失色,他现在要做一件事,把他们引开。
云阳不知道有这么危险,她跟着冷寒江在山道上往上走,也不知走了多远,一座崭新的寨门立在眼前,上面写着寒江寨三个大字。
从寨门进去,里面是垒得整整齐齐的石阶,再往上,便是寨子了,云阳看了看,真是飞檐走角,彩绘丹漆,一色都是新的。
冷寒江下了马,急着对云阳道:“你略坐一会儿,我去看看我哥他们怎样了”
云阳也记挂着江南王的安全,便忙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冷寒江赶紧策马而去。
这寨子隐秘,山下什么情况看不到,云阳只坐着干着急。
半日,只听到一阵的的的声音传过来,云阳忙出寨子一看,见冷寒江急速而来,待近了,仔细一看,满身是血。
云阳大骇,几乎要哭出声来,她预感到不妙。
“快,快走”冷寒江一下马,便拉着云阳往山后冲去。
“什么事怎么啦他怎么样!”云阳急得不行,只是不停地问着。
冷寒江这时的身子摇摇晃晃的,也不说话,只一直往后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