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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都什么跟什么,云阳想。
“郡主,我看那个柳公子跟她姑妈不一样,人不错。”秋月津津乐道。
云阳斜了她一眼,暗道:“花痴!”
“郡主!”一个老妈妈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她是云阳的奶娘,云阳在醒过来之后见过她。
她见那奶娘跑得下气不接下气,不禁皱皱眉头道:“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奶妈道:“不好了,郡主,王妃娘娘出事了,王爷正在大发雷霆,梅香来找我,说让您快去。”
哎!真是事情多得很,云阳很烦,但是她又觉得心里隐隐作痛,不知是什么原因,有种力量在催着她快去。
在王府的书斋前,一群人整齐严肃地立成两排,中间一个雍容华贵的妇女却跪在地上,满眼含泪,她就是堂堂当朝公主,云阳的母亲承平公主。
第五章 琴瑟和鸣
堂堂一国公主竟委屈成这样,也只有她,想她那几个姐妹,一个个骄横跋扈,气势嚣张,不可一世,不要说驸马爷不敢娶妾,且一个个不知有多少男宠,哪像她,在宫里就唯唯喏喏,柔顺可欺,出嫁了更是老公说了算,更兼得一个**楼出身的侧王妃都骑到头上来了,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她心酸。
而这时,王爷正坐在那里,侧王妃也打扮的光艳照人,千娇百媚。
只见她说:“王爷,奴婢本不敢说什么,可是王妃娘娘竟然要在您即将寿诞之时叫来妖僧作法,弄得王府内乌烟瘴气的,奴婢既是管家的,就不得不说了。”
王爷哄着她道:“如烟,你做的对。”
王妃在地下哭道:“王爷,我也是担心云阳,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云阳她不也是您的女儿么?”
王爷没有作声,侧王妃在一旁看着,有些急了,看着王妃道:“姐姐,不要说你是堂堂一国公主,可是家有家法,进了王府,我们就得以王爷为主,小孩子的福气哪有王爷的大,姐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王爷听了这话,便又将脸板了起来,道:“王妃,你三番两次与我为难,你道本王爷不敢惩治你么?”接着吩咐左右:“将王妃关进房内,三天面壁思过。”毕竟是公主,他还是留了三分薄面。
侧王妃却不依了,这王妃她就是看不顺眼,什么能力都没有,屁话不会说,还生个没用的女儿,却占着王妃的位置,而自已,花容月貌,名满天下的花魁竟然要屈居于她之下,说什么她也不愿意,所以从一进府开始,她是有事没事都找王妃的岔,王妃则是个纯良的脾气,哪里会知道她心里所想,再说她自小就生活在皇家,母亲又地位卑微,所以一向是逆来顺受习惯了的,也没当成一回事,试探了几回之后,看到王妃软柿子好捏,这柳如眉便越来越来劲了。
当下侧王妃又道:“王爷,谁不知道您是个盖世英雄,当世豪杰,要是这家事都治不好,怕传出去被人耻笑,说王爷惧内,到时王爷颜面何存。”
王爷一想,可也是,只是人家到底是公主,而且是结发妻子,如要用家法,却也不忍,当下闷不作声地坐在那里。
侧王妃一见这样,不由得气冲脑顶,王爷对她是百依百顺,她早已忘记什么位下尊卑,当下便喝令下人道:“王妃敢叫妖僧作法,家法难饶,给我掌嘴。”
丫环站在那里不敢动,侧王妃一看,气急败坏地走了下去,就要伸手,王妃一把抓住侧王妃的手对着王爷喊道:“王爷还记得郭彩明吗!”
王爷本来无动于衷,突地听了这话,突地抬头看了看王妃,大声道:“侧妃住手!”
侧王妃大吃一惊,王爷忙走上前去,正欲扶起王妃。
王妃却将手一撒,将衣服一扯,肩膀上淡淡的咬痕露了出来。
王爷忙将她衣服往上一盖,温柔地道:“王妃,起来吧!”
王妃又流了泪,侧王妃站在一旁,咬牙切齿,看来,王爷对她并没忘情,什么咬痕,本娘娘不弄掉它就不算得本事。
王爷看着王妃深情地道:“本王怎会不记得,本王和王妃已有二十余年夫妻,本王离开家乡也有二十年了,这些年,不是王妃陪在本王身边,本王怎么能捱过这无尽的岁月,这个咬痕是本王思念亲人,难受之极,王妃自愿让本王咬的,王妃,你坐下吧!”说毕便将她扶到上座。
王妃看着王爷道:“王爷,那一天,臣妾便发了高烧,后又生了一场大病。”
王爷道:“都怪本王,害得王妃如此。”
王妃深情款款地说:“王爷,臣妾并没怪王爷,相反,因这是王爷留给臣妾的东西,臣妾备加呵受,生怕有失,要不,这么久了,咬痕岂然还在。”
王爷笑道:“王妃对本王如此,本王会记住的。”
王妃垂泪道:“臣妾知道,王爷和臣妾的结和,是迫不得已,臣妾也知道,臣妾并非王爷心头所爱,但臣妾对王爷的一片心,却可昭明月,臣妾不须王爷时刻记住,只要王爷能够和臣妾这样说说话,臣妾就满意了。”
王爷怜爱地伸出一只手在她肩膀上,道:“是啊!我们好久也不曾像今天这样说过话了吧!”
侧王妃站在一旁,见他们恩爱如此,不禁大怒,但又不好发作,便走上前来,往王爷身边坐了下来,道:“还是姐姐和王爷伉俪情深,妹妹羡慕不已。”
王妃见她这个样子,也不生气,只淡淡地笑了笑,王爷一把把她也揽入怀中道:“如烟你同你姐姐都是本王的心头肉。”
侧王妃甜甜地笑着,心里头却想: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等着,看本王妃怎么整你。
却说这边已是和气一团,兰蕊那边却急得不行,只急赶慢赶,这时已来到这里。
外面一叠声喊道:“参见郡主!”
云阳直直地走了进来,见王爷一边一个,个个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似一副太平无事,琴瑟和鸣的样子,不禁大感惊奇,这秋月讲的话不知对不对,上次说自已琴棋书画都通,却原来是狗屁不通,说侧王妃不可一世,从来不与王妃共席,这时三个却相拥而坐。
云阳心道:什么女人,什么男人,像喝花酒**似的,偏生这两个女人还笑得这么甜密,真是贱得不行,这幸亏不是自已老妈,要是,一顿好骂。
当下她看到这个样子,便慢慢地走上前去,施了一礼,道:“见到王爷,王妃娘娘。”
王爷这时才缓过神来,回过头来看了看云阳道:“来啦!”
王妃忙站起来,围着自已女儿看了看,高兴地道:“云儿,你可好啦!”说毕面有悲戚之状。
天啦!这个女人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泪水,她忙道:“娘娘,臣儿已大好了。”
侧王妃站在一旁,这一下真把鼻子气歪了,这云阳居然没把自已放在眼里,只同王爷和王妃打招呼,但看到王爷心情高兴,若是打扰了,少不得王爷怪罪,到时,自已再怎么弄,都没办法。
当下,她想了想,便移步向前,走到云阳的面前,道:“郡主,您的身体可大好了。”在她心里,云阳还是那个蠢笨如猪的小丫头,因此,在王爷面前的满脸娇媚不须再演了,取之的是皮笑肉不笑。
云阳一门心思想着王妃的事,没注意到侧王妃站到自已面前突然这么一问,当下,便往后一退,职业的习惯让她两眼变得像寒冰似的,像要穿透侧王妃的身子。
侧王妃见了这个眼光,不禁一愣,这还是那个柔弱的云阳么。
云阳很职业地问了一句:“你是谁,突然站在我面前作什么?”
侧王妃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一向城府深似海的她也被面前这一幕吓了一跳。
王妃忙上前看着云阳道:“女儿,你怎么啦!这是侧王妃,你的姨娘,快见礼。”她深怕女儿莽撞,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又得像前几次一样。
云阳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她不愧是做过保镖的,马上便改个口吻说:“侧王妃娘娘别怪,本郡主见母后同父王和好,故意来个笑话,让大家开心开心。”
王爷听了这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云阳,你真的是长大了,连哄父王开心这种事都会做了。”
云阳听了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头,难道自已竟木讷到那种地步不成。
侧王妃在一旁阴着脸,但心里又奇怪得很,这云阳怎么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知道有什么怪异,是不是打傻了。
王爷吩咐道:“本王今日高兴,着云阳同本王一同赏春菊。”
下面答应了一声,便有人立马准备去了。
云阳暗道:这王爷是不是无聊得很,一句玩笑话让他乐成这个样子。、
她哪里知道王爷的心事,其实在他心里,是很疼这个女儿的,只是云阳的表现老是差强人意,让他着恼,所以下次才下重了手,侧王妃要是不知道这个,云阳也不能在这里混下去了。
在王爷的心里,这个女儿今天终于冲着自已笑了笑,这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十年了,有整整十年,这个女儿都是沉默寡言的,而且学什么什么学不会,以至有人说她脑子有问题,可只有自已才知道原委。
因为她的娘,一个叫郭彩明的女子。
有人抬来了软轿,王爷上了一顶,云阳上了一顶,王妃在一旁喜极而泣,她暗道:彩明,我们的女儿经这一劫之后,似乎变得灵秀多了,你在天之灵,要多保佑她。
侧王妃则在一旁冷冰冰地站着,突地想到了什么,往丫环耳朵边说了几句,那丫环便飞也似的走了。
第六章 成王爷的往事
侧王妃站了一会儿,见王妃脸上的喜色,心里便极不舒服,冲着王妃勉强行了个礼道:“姐姐,妹妹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说毕也不待王妃答话,便自走了。
王妃看着她叹了口气,她身边有个长得伶伶俐俐的叫梅香的丫头看着,心里早埋了一肚子的气,云阳那里就是她通知的,她说:“娘娘,风地里冷,我们先回去吧!”
王妃点点头,便慢慢地走了。
倒是侧王妃疾行如飞,一会儿就到了绿珠楼。
这绿珠楼甚是豪华气派,檐挂金铃,琉璃瓦熠熠生辉,鎏金大柱,假山怪石,侧王妃刚刚坐定,就有丫环来报:“娘娘!小姐来了。”
她点了点头。
一个女子双眉紧锁,迈步走了进来,大声说:“气死我了!”
侧王妃忙上前道:“什么事把我的宝儿气成这样?”
这就是云阳同父异母的妹妹,成王府的二小姐成宝儿。
当下成宝儿听得娘亲这么一说,便道:“都是那个蠢东西,什么都不会还在那儿搅局,搞得赵妈妈不高兴,她却扬长而去,还说什么要赵妈妈到她那儿去教她,这不明显没把我放在眼内吗?”
侧王妃奇怪地道:“难道不是云阳?”
成宝儿道:“娘,你说什么,就是她,什么东西,见了我也不打招呼!”
侧王妃道:“不是这个意思,你想想云阳以前的样子,再想想她现在的言行,我怎么觉得她像另外一个人呢。”
成宝儿看着她娘:“你是说?”
侧王妃点点头道:“是的。”因吩咐丫环道:“叫郡主楼的春花到这儿来,我有事问她!”
春花正在看着她那张被打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