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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中了这一下,大吃一惊,双手一弯,变掌作拳,突地向云阳袭去。
那拳带着极强的气势,云阳只觉得有一股子风扑面而来,她躲不及,只好睁着眼睛,谁知道脸会打成什么样。
太子却没有打到她脸上,而是硬生生地停住了,他讶然:“你……没有武功!”他将手慢慢松开,突地扣住云阳的脉门,真的没有内功。
云阳被他抓得痛不过,将双手一扣,往外一圈,竟脱了出来。
太子旋即站了起来,瞪着云阳:“你有武功!”
“有没有你自已看不出来吗,白痴!”云阳白了他一眼,用劲地扭了扭被他抓过的地方,还是火辣辣地痛,脸上也是。
“你!”太子又被她激怒。
怡和殿外,来升拿着拂尘迈着碎步走来。
宫人忙出外迎接,来升尖着嗓子道:“太子妃呢!”
“在东暖阁!”宫人忙回答,同时脸上露出不易觉察和暖味的表情,太子现在正在太子妃房内,据说动静还蛮大。
来升道:“太后吩咐,太子妃以下犯上,顶撞太后,现按宫规,幽闭十日,面壁思过!”
“是!”宫人忙去请云阳。
太子走了出来,听到这个信息,脸上突地露出妖孽的笑容来,幽闭,就让她好好地幽闭一下……
第七十二章 辞别
看着太子走出去,云阳松了口气,下颌和脸上都痛得不行,手仿佛也脱了臼,不要紧,她以前做过保镖,这方面有一套,她将那手揉了几下,往上一反,只听到咔嚓一声,再动了动。
秋月在门外看到太子一脸铁青地走了出来,她心里急得不行,刚才她一直在外面听着,那声音都听见了,不是一般的夫妻作戏,她忙推开门,看到云阳正在穿衣服,便忙上前。
云阳叹口气道:“还是你那句话,主子好的奴才都跟着好,主子不好奴才也不好,看样子,我今后在这里的日子难过了,可能要难为你了!”她心里有些难过,毕竟自已还牵连着好几个人。
秋月知道她的心思,不禁哽咽着:“郡主,您千金贵体怎受得了这个苦楚,要不同王爷说说,把您接回去得了!”接着忙上前来帮忙,将那红色的纱裙掸了一掸,系在云阳的腰上,云阳的身上是触目的青紫。
云阳早已将****穿上去了,然后听任着秋月摆布:“秋月,要他接回去那只是幻想,再说我若出了这皇宫也不想再到成王府去了,当初就是他押着进来的,算了,不讲了,先把眼下的关度过去再说吧!”
说话间,秋月已将衣裳整理好了,推到镜前,替她理起了来,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红色的罗裙整了一整,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秋月不由得叹道:“郡主您这么个大美人,太子爷都不放在眼内,秋月看那些侧妃,奉训什么的,谁比得上您,这个太子妃郡主您是当之无愧的。”接着将梳妆台理了一理,捡起几根掉落的秀发,用纸包了起来。
云阳看着她:“丢掉就是了,包它作什么?”
“不能丢,丢了就会掉发,女人掉发是不吉利的!”秋月将梳妆台下一个小抽屉扯开,拿出一个鎏金掐丝小圆盒出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太子妃!”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是执事太监福公公。
秋月忙走出去:“见过福公公,福公公有事吗?”
“来传太后懿旨!”福公公双手伸进袖内,拂尘插在臂弯,脸上毫无表情。
“好的!您稍候!”秋月忙进去。
云阳已听到了,便在屋内道:“太子爷想必有什么要说的吧!”幽闭的话,太子爷就不好再来找自已,他这么恨自已,难道他不会借机发难。
“太子爷说,这儿不是幽闭的好地方,太子爷已为您找了个地方,又清静又雅致。”福公公还是面无表情,不过那面皮子却略动了一动,眼神有点虚,不过,谁也没发现。
秋月呆在那里,她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倒是云阳很平常,不是这样就不对劲了,那个太子在她眼里,现在就跟个神经病差不多,想着法儿整人,又自以为是,她笑了笑:“福公公,是冷宫还是幽香院!”
秋月嘴巴张得老大,眼睛也睁开了,一片茫然。
福公公头低了下去,看着地下,声音也矮了下来:“幽香院!”他有些佩服云阳了,一猜就中:“奴才到殿外候着,娘娘收拾一下!”
看着福公公慢慢远去的身影,云阳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死人倒不怕,怕只怕太子招数层出不穷,还有宫内不为人知的无数魅影,来吧,都来吧,本小姐好歹是保镖一名,可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
云阳长叹了一口气,对立在一旁的秋月道:“收拾!”
秋月愣了愣神:“我把真儿叫来,我们三个都去!”她现在浑身发毛,那儿刚死一个人,而且是吊死的,很不干净,谁知道会出现什么事,这个太子可真是缺德。
云阳明白她的心事,点了点头,回到房内,想想也没有什么可带的,便拿了两件大棉袄子,几件**衣。
秋月将真儿找了过来,三个便出了房门。
从东暖阁往外走,是一条长长的游廊,游廊尽头是大厅,此时,太子正坐在大厅中,他怀中正抱着一个妖治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他才从良媛中叫过来的一个叫丽姬的女子,她原是京城有名的一个花魁娘子,长得倾国倾城,千娇百媚,虽比不是云阳,却因出身的缘故,极会奉承,所以颇得太子欢心,太子为她,还颇费了一番心血,先是让她入宫作宫女,后才一步步从奉仪做到良媛,可真是用心良苦,云阳没来之前,她和谢昭训是死对头,因为谢昭训的死,太子一直没理她,今天突然又叫了她,这倒让她喜出望外,于是,尽力承欢,百般媚惑。
云阳款步走出,太子将眼一瞧,只见云阳双眸似泉水般清彻,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对自已极为不屑。
这种神情无疑又激怒了太子,他冷冷地看着云阳,却没有立即发出来,他在等候云阳的反应,他认为,在这个时候,云阳会容忍不住,自已露出马脚。
云阳立在那儿,神情傲然,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浅红衣委地,上锈云形暗纹,一头青丝用流苏浅浅倌起,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
太子顿觉哑然失声,双瞳也突然发出了亮光,丽姬见了,不禁醋味顿生,娇笑道:“太子爷,您看丽姬今天戴的这只碧玉蝴蝶好看吗!”她转动着脖子上挂的一只莹莹的玉蝶。
太子将眼神从云阳身上移开,微笑着道:“好看!”
“嗡!太子爷,您逗丽姬开心呢!”丽姬撒娇。她今天穿一身碧色的翠烟衫,碎花云雾绿烟百褶裙,身披淡绿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眼含春水脸如凝脂,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云阳转身欲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对狗男女,还在大庭广众,自已这个寄名太子妃的眼皮子之下,真是嚣张之极,还以为自已在乎,切!
“大胆太子妃!”太子今日确实是想羞辱云阳一番,这丽姬是自已叫来的,没想到她一出现,自已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太子,云阳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云阳转过身,眼睛飘飘渺渺地向他们瞟去,好像又没看到他们。
“你既要出去,为何不与本太子拜别!”太子声音略软了些,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眷恋,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他认为自已很讨厌她,他讨厌自已这个语调,所以,他在罗列云阳的罪状,以便自已能够更咄咄逼人一些。
丽姬也感觉到了,好不容易谢昭训没了,这个女人又出现了,她现在心里可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味儿都有,她双眼警戒地看着云阳,双手紧紧地搂着太子爷的脖子,好怕生怕人抢了他去似的。
“那好,云阳辞别太子爷,太子爷保重!”云阳一弯腰,流苏垂到了耳际,随退又起了来。冷笑着道:“太子爷倒是重礼仪,只是太子爷的姬妾都像云阳一样,什么礼节都不懂,太子爷,您也真够可怜的。”
她定定地看着丽姬,这个女人,不过是个良媛,低自已两级,却在自已面前和太子****,而且,见到自已还不理不睬。
太子脸色一沉,丽姬自然知道云阳是什么意思,忙从太子怀中站了起来,向着云阳盈盈倒拜:“丽姬见过太子妃娘娘!”眼神中尽是怨恨。
太子一把将丽姬拉起来,揽入怀中,两眼淡淡地看着云阳:“你也配么!”
“既然本太子妃不配,难道太子又配么!”云阳回顶了他一句。
“你!”很明显,太子又被她激怒了,不地,这回他没有继续怒下去,沉静了一下,嘴角竟然露出一丝嘲谑的笑意:“你在吃醋!”
“哈,哈!”云阳突地笑了起来,太子想起刚才在房中时她的笑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云阳道:“吃醋,您太自恋了吧,您以为就您值得云阳吃这个醋么?”云阳眼里,嘴角都是笑容,刚才被太子打的地方还红着,看起来倒像两边打了胭脂,倒十分的娇艳,那也是一道笑。
“哼!”太子眼睛瞬间又装满了寒光:“那,你为何要害死谢昭训?”
“你!”云阳气极:“你要我说多少遍才相信,谢昭训的死是个意外,与我无关,我不认识她,我和她没关系!你为何老把我和她扯在一起!”云阳耐着性子解释,她觉得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面前的这个人,怎就这么拗,这么不开窍。。
“哼!哼!好个恶毒的女人,就让本太子来说吧,你一来就知道本太子宠幸谢昭训,所以不顾谢昭训有病,竟将她推了一跤,见他无大碍,便想出退婚这么一招,逼死谢昭训,你这种女人真是天理不容!”太子说这话时,额头青筋暴出,两眼恶狠狠地瞪着云阳。
“哼!”云阳冷笑了一声,朝外面走去,抛下一句话:“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总之,有什么损招,阴招,尽管来吧!不过,你最好是不要后悔!”
第七十三章 幽香院
太子看着她那清冷的背影,脸色渐渐转冷,又似乎若有所失。
“太子爷,我们不要理那些不高兴的事好不好!”丽姬撒着娇,扭着身子。
“你在本太子身上坐得倒挺习惯!”太子突然动了怒,不知为什么,这时他的怒火才发出来,而且是发在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太子爷息怒!”丽姬忙从太子身上下来,跪在地上,楚楚可怜。
“起来吧!”太子有些怜惜,上前扶起了她,两人相拥往西暖阁而去。
这个西暖阁,早些日子,还是太子和谢昭训温存之处,如今一转眼,又属她人。
来到房内,丽姬将衣裳褪了下来,又上前替太子宽衣,太子看着她,倒想起云阳被提出水内的那一幕,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