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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也不说话,只把嘴往里面呶了呶,香雪会意,便带着那两个侍卫往里走去。
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按规定,郡主的内室男人是不能去的,而丫环婆子没得到允许,擅自入内,也罪不轻。
可是香雪不怕,一则自已有后台,侧王妃,何况这次是奉了她的命令,二则这云阳郡主一向柔柔弱弱,是个可以捏的软柿子。
她雄纠纠,气昂昂地走着,她在想一会儿郡主见到自已这个样子会吓到哭。
从大厅到内室有一条游廊,游廊是用空竹筒排成,人走在上面特别的响。
云阳看了看秋月,不想打扰她,便悄悄地出来了。
她听到一种声音,特别刺耳,是牛皮靴的声音。
她抬头看了看,是香雪,后面还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人,她冷笑了几下,暗道,来得正好,秋月的仇可报了。
香雪也看到了郡主,可是她想,到近前再打招呼。
就在这会儿,只见云阳赶着走上来,她走近香雪,冷冷地说:“大胆,未得本郡主允许,竟敢擅自入内,还有,竟敢带人入内,带人还不止,还让人带刀,说,是不是要对本郡主意行不轨。”
云阳一声断喝:“来人,捉刺客!”
郡主楼足足有一队共二十来人的侍卫,捉这两个人毫不费力,何况这两人根本就不敢还手。
香雪做梦也想不到,云阳郡主会是这么个强硬的女子。
她还一丝幻想,自已是侧王妃的人,郡主敢对自已怎样。
第十一章 侧王妃带兵闯进来了
云阳却不吃这一套,她喝道:“给我带到囚室去审问,看这三人是受何人指使。”
那个地方,阴暗,潮湿,是个地狱,谁也不想去,香雪当然知道,她哆嗦着嘴道:“郡主误会奴婢了,奴婢是受侧王妃娘娘的命令来捉秋月的。”
“大胆奴才,意图行凶,居然说是受侧王妃指使,侧王妃是何等样人,岂容得你如此污蔑,拖出去。”云阳答非所问。
春花在后面看着,忙上前来说:“郡主息怒,奴婢可以作证,香雪的确是受侧王妃娘娘的命令来捉秋月的,与郡主无关。”她深怕香雪在这儿出事,那侧王妃又要找自已的麻烦了。
云阳哪能不知道,她冷笑了一声,暗道:春花呀!春花,你聪明一时糊涂一世,这个时候你不跑去告诉侧王妃,倒来惹我,哼!那我今天就把你这个内奸给除了,看以后谁还敢在本郡主面前横行。
云阳启朱唇,瞪凤眼,道:“把春花押下去。”
春花吓了一跳,看着两边侍卫来扯自已,便忙道:“郡主,奴婢并无过错,郡主饶命。”她的用意很明显,我没做错事,你凭什么押我。
云阳冷笑道:“秋月出了事,我明明叫你在外厅看着,你怎么连通传一声都做不到,竟让人大摇大摆地带着刀进来行刺,想必是你是内应。”
春花听了这话,不禁吓得魂飞魄散,颤声说:“奴婢因看是侧王妃的人,才让她们进来的,奴婢错了。”
云阳听了这话,心道:我不想放你一条生路,谁知你竟抬出侧王妃来,可见你是不想活了,因一声断喝:“拉出去,先关起来。”
左右一声吆喝,便将春花架出去了。
香雪跪在地上发着抖,她几乎不相信自已的眼睛,这还是云阳郡主。
云阳指着站在两边的侍卫道:“叫你们将她们拖下去,你们怎站着不动,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叫我先治你们不听指令的罪。”
那领头的侍卫听得如此一说,忙道:“是,是,属下遵命!”
“王妃娘娘驾到!”外面一叠声叫着。
母亲来了,云阳暗道,这个时候她来作什么,是不是来和稀泥的。
这时,只见一个中年****珠绕翠护地走了进来,原来是侧王妃。
云阳伸着头看了看,只见她后面跟着一大群带刀侍卫就这么直闯进来。
原来是有人早就偷偷摸摸地跑去告诉她了。
而这时,侧王妃正在等着香雪她们将秋月提过来。
在侧王妃的屋内,摆了一排长长的细竹签,她今天要用这些竹签钉进这个敢在主子面前放肆的大胆奴才的手指缝中,这是为了挽回自已这几天失去的脸面,也为了教训嚣张的云阳。
香雪领了命,便出发了,出发之前,侧王妃叫她带上两个侍卫,不知为什么,以前一提起云阳她就不屑一顾,如今提起这个云阳,竟让自已心惊胆跳。
可是等了半天,不见香雪的影子,却等来了云阳要处置香雪和春花的消息,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让她大吃了一惊,她不禁大怒,她决定要趁这个机会,将云阳彻底治服。
于是,侧王妃点了一队士兵,从绿珠楼浩浩荡荡地杀向了郡主楼。
却说云阳看到侧王妃那架式,便知道她是做好了准备和自已决一生死。
好,来得好,云阳想,自已自从到了这个什么王府之后,就没过刺激的生活了,而这些对于职业保镖来说,是太乏味了的。
她的瞳孔在这一瞬间亮了起来,整个身体也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侧王妃走近了,看见郡主楼的侍卫正押着香雪,便声断喝道:“谁敢动本王妃的奴婢,本王妃要他的命。”
那侍卫吓得腿脚发软,忙放了。
云阳冷笑道:“侧王妃,你今天到郡主楼是杀人放火,还是取我这郡主项上人头。”
侧王妃也针锋相对地:“本宫哪敢啦!郡主好厉害,欺负本宫的女儿,押走本宫的奴才,本宫在这王府里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是吗?不是这样吧!刚才侧王妃进来,本郡主就听到一声‘王妃娘娘驾到’,本郡主还以为是母后呢,看样子,侧王妃已经迫不及待了吧!本郡主的母后,堂堂一国公主侧王妃都敢这样欺负,那么本郡主还在侧王妃的眼中吗?”云阳斜眼看着她,神情中明显不屑一顾。
这话说到了侧王妃的痛处,她一声断喝:“死丫头,你以为在这儿你还是什么狗屁郡主吗,本宫告诉你,在这个王府里,本王妃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你那个娘都同意,你又能怎样?”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云阳看着她那张似乎要掉粉的脸,很想一巴掌挥过去。
可是,侧王妃已经没有耐性了,她喝令左右:“将她拿下!”
左右两位侍卫听到号令,便如儿狼似虎似地扑了过去。
云阳心道:来得好,正欲迎上去。
却有人挡在她的前面,原来是先前叫来抓香雪的两名侍卫,这一下倒提醒了云阳,她朝外面一声大喊:“卫士们都进来。”
侧王妃狞笑道:“云阳,你以为本王妃这点都想不到么,真是笑死人了,告诉你,本王妃早叫人将他们调走了。”
“还有。”侧王妃接着说道:“今日英王请客,王爷一大早就过去了,想是有个三两天的才回来,所以你想都别想再有人来救你。”
云阳暗道,果然最毒****心,一丝儿都不错,不过,侧王妃你想错了,本郡主岂是前面那个柔弱可欺的小女子。
郡主府的两名侍卫武功也不错,三下两下便在那两人打得落花流水,侧王妃又一使眼色,旁边又闪出几个侍卫。
有人拦在前面,原来是柳若风,只见他一施礼道:“姑妈,这事不可闹大,郡主毕竟是王爷心头最疼之人,为皇上所封,要是闹大了,不但姑妈这里过不去,恐王爷也无法向皇帝交待。”
“哦!”侧王妃拖长声音看着侄儿道:“若风,做人可不能太手软,皇帝么,被她那个娘老子气得快死了,连她那个不要脸的娘都不要了,又岂会要她,再说王爷,到时本王妃说上几句不就没事了。”
柳若风还想说,侧王妃不耐烦地一挥手道:“风儿,你是不是看上那个死丫头了,要是这样,就别怪姑妈我无情,说到底,我毕竟没看到你长大,几条心都未可知。”说到这里,那眼光便犀利地射在柳若风的脸上。
柳若风知道再不可说了,便忙道:“姑妈息怒,侄儿也是为了姑妈着想,既然姑妈认为妥贴,侄儿也就不多这个嘴了。”说毕便往后一站。
侧王妃这才笑道:“这还算个话。”
站在一旁的成宝儿见了表哥这样,心里就不大受用了,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云阳很淡定,她只恨不得让自已出手,可是自已手下那两名侍卫太强了,先是两对两,没让对手占到便宜,现在两对五,竟然堪堪平手。
哎!侧王妃手下竟这么差劲,云阳不知道,这两名侍卫可是王爷为她精挑细选的高手,虽然平时看不出来,那是王爷要他们千万别显露,王爷这样处心积虑地保护女儿,显见这父爱有多深了。
云阳等了会儿,突地身形一转,竟加入了打斗的队伍。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从侧王妃到成宝儿,柳若风,以至于地上站着的丫环婆子。
就连那几个侍卫都愣住了,云阳这边飞起一脚,那边一阵旋风拳,三下五除二,几个人统统倒在了地上,不过,这都是发生在他们愣住的时候。
而云阳却坐在地上,原来动了两下,手也痛,脚又抽筋,头发上还掉了两朵花儿,真是个千金小姐,要是换成以前自已的一半,别说这五个,就是十个,也是两下的事儿。
侧王妃吃了一惊,暗道:不知王爷暗地里竟教了这丫头武功,她想起以前和云阳单独在一起时,不禁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突地旁边走出一个人出,是成宝儿,侧王妃忙去制止她,可是已来不极了,她是跑着出去的。
她可没看清云阳是有武功的,看着她夹在那些人当中,一会儿倒在地上,只道她被打得受了伤,她趁着母亲在这里,她要报仇。
第一、是比诗的仇,第二、是看戏的仇,第三、是表哥柳若风对她那态度。
就在她跑出去的那一刹那,柳若风伸出手来想拦一拦她,可就在这时,他却又快速地将手缩回去,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事,而这件事使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来。
云阳正在捂着脚,突感觉头顶有风往下压,便忙往旁边一闪,算是躲过去了。
原来是成宝儿,她也不顾得这么多人在场,她也顾不得自已平时清高自许的才女形象,提起裙子,抬起腿朝云阳头上踢来。
云阳看着她,突地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还没待成宝儿反应过来,她一个鲤鱼打挺,绕到成宝儿后面,将她一把青丝往后一抓,伸手从她手上扯出一根尖尖的龙骨簪子来,对着她的脖子。
第十二章 王妃发怒
这在现在,叫劫持人质,在古代,应该叫要挟吧!
云阳冷冷地笑道:“姓柳的,想不想叫你女儿到黄泉路上替你探探路。”
侧王妃脸都绿了,前头几个侍卫想抢上前来。
云阳的手一抖,成宝儿那洁白的脖子顿时渗出鲜红的血来,已刺进肉去了。
成宝儿几曾受过这样的痛楚,顿时便像杀猪般大叫了起来,小姐形象全无。
柳若风捏了捏拳头,又放开了,云阳是不会下手的,当然,不能逼她。
侧王妃当然知道,她一挥手,那几个侍卫忙退了。
侧王妃看着云阳道:“本王妃就不相信,你能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