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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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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应付她。

    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我不管,我就是要一起去。”她扑过来,将他扑倒在床榻上,在他身上打滚,“我想看看你上朝时是什么样子嘛。”

    他稳住自己,“没什么好看的,就现在这个样子。”

    她索性爬起来跨骑坐在他身上,“今舟——”

    他软了语气:“朝臣们不会乐意的,你就不怕他们骂你是妖妇?”

    她蹭着他,“不怕,反正我就要待你身边。”

    殷非沉默。

    她趁热打铁,寻着他的唇,讨好地舔起来,“今舟,求求你——”

    殷非长叹一口气。

    还能怎么办。

    谁让他当初宠了她。

    数秒后。

    殷非反客为主,狠狠压住身下的娇人儿,语气冰冷,却满是无奈:“好好报答孤。”

    一夜**。

    他特意折腾她到三更,为的就是她早上起来将上朝的事给忘记。和她待一起这么长时间,除了与他欢好外,她最喜欢的事就是睡懒觉。

    甚至有时候她困起来,哪怕是他伏在她身上奋力迈进,她都照睡不误。

    殷非睡了一个时辰,而后自动发醒,正好到了上朝的时候。

    他轻手轻脚,心想或许她昨晚是一时戏言,并不打紧的。

    他掀开锦被刚下床,被人猛地从身后抱住。

    刚才还睡得香甜的枝兮此刻却已睁开惺忪睡眼,笑着喊他的名字:“今舟,你要去哪?”

    殷非只得回过身,道:“去上早朝。”

    她期待地看着他。

    殷非一顿,继续道:“走罢,带你一起去。”

    今日的早朝,格外安静。

    群臣望向高坐于王座上的桃夭夫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做想。

    有想要出列进言的,立刻被殷非的眼神瞪回去。

    殷非回头看身边的人,她张着一双秀眸星眼,脸上满是兴奋。

    扫了一圈底下的群臣,她拉拉他的衣袖,凑到他耳边,细细低语:“王上,你不是说上朝很好玩吗,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出声,难道就这样一直静站着吗?看他们发呆?”

    殷非咳了咳,向群臣发号施令:“说话。”想到什么,立马加了句:“别说孤不爱听的话。”

    她立马摇晃他,一副认真的小模样:“王上,只有昏君才会不愿意听取忠臣的意见。”

    昏君两字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气。

    上一个当面说国君乃昏君暴君的人,整个家族的坟头草已经三尺有余。

    殷非眼角一跳,怔了数秒,而后冲群臣道:“那就如桃夭夫人所言,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余光瞥见她殷切的眼神,遂不甘不愿地加了句:“孤恕你们无罪。”

    群臣瞠目结舌。

    自征服六国后,群臣第一次在朝政上讨论除了征战之外的事。

    起初他们胆战心惊地说着民生社稷,后来发现国君虽然不耐烦,但是并未打断他们。只要旁边的桃夭夫人多问一句,国君甚至还会鼓舞他们放手去做。

    一天的功夫,解决了过去一年挤压的问题。

    有忠心耿耿但胆小懦弱的臣子一出政殿,当即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大盛朝有救了。”

    殷非下了朝带枝兮回去,她夸了他一路,满目崇拜。除了他们俩刚相遇那会,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她这样夸过自己了。

    她说:“今舟,你好厉害,全天下的百姓都仰仗你。”

    殷非不以为然。

    她没瞧见他征战沙场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厉害。如今不过是解决这些不足挂齿的芝麻小事,她竟兴奋成这样。

    他将她抱起来,“以后孤征战蛮夷的时候,你就知道孤有多厉害了。”

    她皱起眉头,“可我不喜欢战事。”

    他愣住,下意识将她搂入怀里,“征战天下是男人毕生的目标。”

    她不高兴,怏怏道:“不能改个目标吗,你已经征服六国了。”

    他不说话。

    她红着眼望他,眸中泪花盈盈,“今舟,不要征服天下,征服我好不好?”

    真是个爱哭的小娇包。

    他伸手替她揩泪:“孤不是已经征服你了吗?”

    她摇摇头:“一时的征服不算什么,要一辈子的征服,才算数。”

第128章 一更

    这一夜; 两人躺在床榻上,什么都没做。

    殷非安静地将枝兮的手握在掌心,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以后的事。

    他是活一天算一天的人; 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以后。以前; 每天一睁眼,想的就是如何让自己取乐; 如今有了她; 每日一睁眼,想的就是如何让她取乐。

    她贴在他的心口处说:“今舟,我要与你快活一百年。”

    她说了许多个一百年; 几乎将他的下下辈子都算了进去。可他下辈子都不一定想要做人,人间太无趣,做猫做狗都比做人强。

    这话他不敢说与她听; 怕她听了伤心。

    她又说:“今舟,以后不要再征战。”

    他想; 她大概是怕他上战场后一去不返。

    她说了一整夜,他听了一整夜,柔情的话怎么也听不够,后来她睡着了; 他便将她说与自己听的话; 悄悄地凑到她耳边; 重复一遍。

    对于她的请求; 他不能立刻应下。他怕自己食言; 从未有什么阻过他征战的决心。

    “我会试试的。”

    他需要时间; 也许他会慢慢遗忘那种征战的热血感。

    自那日枝兮跟随殷非上朝后,群臣第一次尝到制衡的好处,之后枝兮再次出现在政殿,无一人有异议。

    起初,众臣只当枝兮不存在,但后来,甚至会有人主动与枝兮搭话,问她的意见。

    桃夭夫人很有分寸,虽然在王上身边旁听,但是从不肆意插手朝政,每次都只是静静地听着,只有王上不耐烦,或者举棋不定的时候,才会出声提醒半句。

    这个小女子聪明得很,要么不开口,开口就能一鸣惊人。

    渐渐地,朝臣与枝兮的当面互动越来越频繁。

    殷非很不高兴。不是因为她随他上朝的原因,而是因为旁人看她的眼神。

    是欣赏,是爱慕。

    他开始让她戴面纱,开始让她俭朴着衣,可她依旧光彩动人,即使只露出半张脸,也依然能让人神魂颠倒。

    这一天,殷非坐在王座上听枝兮与底下大臣一来一往的辩驳,脑子里忽地冒出一个念头。

    他想起那封只看了一行的密信。信里所说的旧情郎,会不会就在朝堂之上?

    占有欲令人失去理智。

    过去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反正她是他的女人,进了宫就只能待在他身边,他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更何况,那时她刚从遇刺的事里缓过劲来,他不想让她因过去的事而烦心。

    但现在,他却犹豫起来。

    他不想要让任何人占据她的心,她从里到外,都该是他的。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再也抹不掉。

    下朝的时候,殷非久久没有起身,枝兮推推他:“王上,你说好要陪我去泛舟游湖的,现在就走罢。”

    有几个臣子走得慢,听到她这一句娇嗔,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这样的妙人儿,当真是老天爷赐下来的宝贝。

    殷非注意到他们投来的目光,当即将枝兮拽到怀里,眉头紧蹙,目光剜向站在殿门口往这边眺望的臣子。

    臣子一吓,立刻转身就走。

    殷非心里酸酸的,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吩咐人将政殿紧闭。

    “你们都退下。”他语气阴沉,轻轻一句屏退众人。

    枝兮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事实上,自前几天开始,他就一直闷闷不乐,心里藏了事,不肯告诉她,床笫间异常凶狠,要得格外多,就连她哭,他都不肯停下。

    活脱脱像一只失意发狂的猛兽。

    宫人刚退下,他就开始上手解她的衣带,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送入,她猛地惊呼出声,捶他:“今舟——”

    他攥住她细弱的手腕,说:“以后不许你再跟着孤来上朝。”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说“不许”“不准”这种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她恨恨地瞪他:“不,我就要跟着。”

    他不再言语,一边动作一边盯着她,希望她能服软。

    她先是拿出旧法子,豆大的泪往外掉,后来见他无动于衷,便又拿出撒娇讨好的法子。

    他差点没绷住再次向她妥协。

    可是他一想到她在朝堂上兴许对着旧情郎,他就糟心不已。

    邱家人已经全被斩掉,他根本无从查起。即使能查,他也不一定敢去查。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窝囊。

    他开始加大力道,问她:“还要不要跟着?”

    她扯着嗓子,倔强地喊:“要。”

    做到最后,她香汗淋漓,差点又昏死过去,也没向他服软。

    殷非捡起掉落一地的衣裙,准备替她穿衣裳,两人谁也不理谁,她气喘吁吁地半躺在他的王座上,鼓着腮帮子。

    他手刚碰到她,她就挥开他,猛哼一声,“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不要和你欢好了。”

    他身形一顿,继而云淡风轻地说:“孤可以去找别人。”

    她踢他,“你找谁,我就杀谁,大不了将整个后宫都杀尽。”

    他擒住她,任由她挣扎闹脾气,默默地为她穿好肚兜亵裤,挨了好几下踢,总算替她收拾好。

    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她忙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回头一看,她朝他伸出双手,面容晕红,神情愤懑,小嗓子细细软软:“抱——”

    他冷着脸,将人抱起来。每次欢爱后她都说自己腿软,要歇上几个时辰才肯沾地。这会子跟他闹,就该闹个彻底才行。

    怎能犟着犟着就窝他怀里了呢?

    一路气氛沉默,等回到寝殿,他刚将她放到床榻上,她立刻翻脸,“不管怎样,反正我就是要跟着你一起去上朝。”

    他坐在榻边,闷头不语。

    许久,他开口道:“孤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看你。”

    她爬过去,爬到他身上,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今舟,你吃味了?”

    殷非不承认:“没有。”

    她直接将他的回答当做是肯定,笑他:“今舟,原来你吃味是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有趣,凶死了。”

    他问:“男人吃味,不该是这个样子吗?”

    她摇摇头:“不该。”

    他心头一滞,瓮声瓮气:“想来你的旧情郎从不吃味。”

    她愣住,低低唤他的名字:“今舟……”

    他凝视她,“孤没有旧人,没有尝过吃味的滋味,不知道怎样才算吃味,也不知道该如何排解吃味的闷气。”

    她从他身后退下来。

    殷非等了许久,不见她回应,心里更酸。

    这些天的郁结堵在心里,几乎快要撑破胸膛,他索性问出来:“是谁?”

    她看向她。

    他移开视线,又问:“你的旧情郎是谁?”

    她蹙起眉头,“你小气。”

    殷非心里窝火,“对,孤就是小气,孤这么小气,可你不还爱得死去活来吗?”他说完,想起什么,下意识攥住衣袖,“你爱孤比较多,还是爱旧情郎比较多?”

    她生起气来,砸了玉枕,“你无理取闹!”

    殷非眼角一跳,“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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