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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夫人,您想坐哪就坐哪。”
郑氏带着张妈和良喜坐下开始点菜。
听这里也有挂炉烤鸭,郑氏奇怪道:“怎么你们也有这道菜,这浊只有庄堰县的醉香居才会做的么!”
那伙计愣了一下,说道:“不可能,这菜可是我们店最早发明的,别处做的全都是仿的,不正宗!”
郑氏皱了皱眉,说道:“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尝尝你们这正宗的,给我来一只。”
伙计点头,道:“好嘞,吃完我们店的,包您再也不想吃别家的!”
郑氏又点了几个菜,便和张妈良喜一起坐在那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烤鸭早先上来,郑氏便先尝了一块,一边品着一边皱眉,对张妈说道:“你也尝尝,当初醉香居刚开的时候,买进府的烤鸭你也吃过,看是不是这个味儿。”
张便也夹了一块,吃在嘴里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味儿,和醉香居的一模一样!”
良喜也趁机吃了一小块儿,道:“夫人,这鸭子还真好吃,只是怎么可能和醉香居的同样味儿呢,两家店完全不挨边,还是奇怪的做法!”
郑氏坐在那里越嚼越慢,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说道:“不对,肯定不对,于筱曼那丫头有鬼!”
说着起身便来到柜台,向掌柜问道:“掌柜,你东家呢,可在这里?我要见他!”
掌柜被吓了一跳,说道:“这位夫,您这是怎么了?是我们的菜出了问题还是小二侍候得不周?有事和我说就行,为什么一定要见我们东家?”
郑氏说道:“不,你们的菜没问题,小二也没问题,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东家是谁!”
掌柜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哦,这样啊,可是我们东家不在县城里,他最近在老家马头镇过年,年后到别处有事,你轻易见不到他!”
“哦?那他姓什么叫什么?”
“我们东家姓王,叫王得利,这城里很多人都知道。”
“王得利?!”郑氏一惊,说道:“那这个王得利可是会种稻谷的那个姓王的?”
掌柜点头,说道:“是啊,我们东家这两年是在忙着田庄的事。”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与一个姓夏的人有关?”
掌柜想了想点头,说道:“你说的是夏至姑娘吧?夏至姑娘可有本事了,听说稻谷只有她会,别人都不行,就是因为没有钱,才给我们东家干活的……”
“夏至……”
郑氏彻底惊了,心中暗想,“夏至”不就是那个收田庄人的名字?可是竟然是个女子?这个夏至若是个女子,那她会是谁呢?
想着又问道:“你说的‘夏至姑娘’今年有多大,长得什么样儿?”
掌柜却摇头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夏至姑娘只在田庄那边,很少到县城的酒楼里来,我还真没看见过,不过听说她年岁不大,可能只有十四五吧,长得也挺漂亮……”
郑氏的脸色一片惨白,脑袋里嗡嗡直响,心中暗道,十四五、长得很漂亮,和酒楼有关、和田庄有关、和王得利有关,王得利收了于家的田庄写她的名字,说明她和于家也有很大的关系,算来算去,那不就是“于筱曼”了!
想着她转身向外便走,到了外面腾腾上车,对车夫说道:“走,回府,立刻就走!”
车夫没有张妈和良喜那么好命,能跟郑氏一起进到酒楼里吃,还坐在车辕上啃馒头,见她这样急匆匆地出来就要回府,坐在那儿有些发懵。
张妈和良喜从后面追出来,惊讶地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要回府?我们点的菜还没上齐呢!”
郑氏坐在车里叫道:“不吃了!你们快上车,我们立刻回去!我要揭发于筱曼,这次她肯定完了!”
“可是夫人,这都晚上了,城门成上要关了……”
“快关了还不快点上车,好赶在城门关之前出去!”
张妈和良喜没办法,只好也爬到车上,车夫知道肯定得走了,把最后一块凉馒头塞进嘴里,扬鞭打马,便向城外走去。
酒楼里的掌柜追出来,站在门口叫道:“夫人,那位夫人,你怎么这就走了,你的菜!你还没付酒菜钱……”
可是喊也没用,郑氏等人的马车一溜烟就跑远了,掌柜无奈,只好回到店里,让人把那些没动过的菜折价卖给顾客,至于那被夹走了两块的鸭子,便都便宜伙计们了。
郑氏这里火急火燎地往回赶,那边的夏至也没闲着,她估计郑氏到通平县这一行,没准会搞出点什么事来,那边便也紧锣密鼓地张罗,郑氏走后便让夏川飞马去了林谷县。
第二天下午,夏川便带了几个马快从林谷县回来,夏川在城外便与他们分开,悄悄潜回城内,回到夏至身边,而那几个人进城,先到庄堰县衙去递上公文,然后在庄堰县捕快的带领之下来到于家,叫嚷着要抓于文和到林谷县去治罪。
于文和可吓坏了,虽然他还既有通平县令李明昌可以指望,又有在历安府里的表舅费智杰可做靠山,但是远水解不了的近渴,若是真被林谷县令抓去,他被自己的人打伤,肯定要收拾自己出气,到时候无论是李明昌还是费智杰出面,等他们那边的消息传过来,自己恐怕都要死在林谷县令手里了。
他吓得不行,拼命向这些官差塞银子。
马快班头在得到五百两银子的好处之后,终于点头说道:“行,于大老爷还真是阔绰,既然这样,我们就缓你两天,只是两天时间已经是最多,你必定要在这两天里想出办法,不然我们也不能再迁包庇你。”
第270章 抄他家底
于文和连连点头,让他们出到府去等消息,自己立刻想办法。
把官差打发走后,于文和再次来见夏至,见面说道:“哎呀曼儿,你可想想办法,林谷县那边都来人抓爹了,再想不办法,爹就被他们抓去法办了!”
夏至假装吃惊,道:“哎呀,竟然都到这里来了,他们怎么能到庄堰县来抓人呢!张志宗能答应?”
于文和说道:“怎么不答应,就是庄堰县的捕快带他们来的,肯定是张志宗也点头了!我都跟你说过,现在你爹我在张志宗眼里什么都不是,你不用想他了!”
夏至说道:“可是除了他,还有李明昌呢,你不是让郑氏去救李明昌了么。”
于文和说道:“可是他们不容空啊,一点也不容空,等不到他的消息来了。”
夏至说道:“既然这样,那恐怕只能用银子打点了,爹,要不你再给我拿三万两银子,我到林谷县去见见那县令,估计见到这么多银子,他什么气都消了,也就不会再抓爹了。”
于文和眼睛瞪得老大,道:“什么又是三万两?他一个林谷县令,以为他是什么人,竟然和熙王要得一样多!”
夏至说道:“他身份确实没有熙王高,可是人家受伤了啊,堂堂的县太爷被打断肋骨,他能不生气么,尤其还知道我家有钱,怎么可能不多要!”
这次于文和却不上当了,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说道:“不行,要三万两银子,我宁可被他抓去都不交!你再想别的办法!”
夏至见他实在被自己搜刮得狠了,可能很难往出吐这些银子,无奈只好说道:“既然‘爹’不愿拿银子,那就还得找人救你,我感觉即便有李明昌出面,那林谷县令都不一定能给面子,要想平安无事,‘爹’还是到历安府去找您那位表舅吧。”
于文和气道:“曼儿你这是在耍我么,找李明昌都来不及,你让我去你表舅公,那离得不更远么!”
夏至说道:“‘爹’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说让你派人去找他,再让他派人过来给你安排这事,我的意思是说,你就直接去,哪怕这些官差在后面追,只要你不被他们抓到,平安见到我‘表舅公’,那就没事了,难不成他们还敢在‘表舅公’面前抓你么!”
于文和听完眨了半天眼,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让我逃?让我带着罪名逃去见你表舅公?”
夏至说道:“‘爹’要是理解为‘逃’我也没办法,但这真是我能想出来的、既不用花钱,也不用被抓的最后方法。”
于文和站在那里咬了咬唇,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我已经把这些官差给稳住,就给他来个一走了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说完又对夏至说道:“筱曼,那爹收拾一下就走了,家里的事就暂时交给你了,等见到你表舅公,把事情平息了立刻就回来!”
夏至眯眼笑着,说道:“嗯,‘爹’放心去吧,家里的事就算我忙不过来,也还有我娘呢,我娘是你的正室夫人,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嗯,好,那我这就走……”
于文和说完离开绣楼,回到自己屋里让德山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上足够的银子,乔装改扮,打扮成下人的样子从后门离开,骑马出城,向历安府赶去。
于文和的动作,夏至一直让夏川看着,夏川出城跟出很远,见于文和带着德山,确实狼奔豕突地奔历安去了,他才回到城中于府来见夏至,说道:“姐,于文和真走了,跑得可快了,我看都快把他那匹马压断气了!”
本来说的是正经事,可是夏至却忍不住笑,夏川这小子关注的点怎么这么奇怪,看于文和是不是真跑的同时,还在可怜他的马,若被于文和知道肯定气死,他的命在夏川眼里,竟然连马都不如。
坐在她旁边的闫素琴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要把于文和支走,问道:“曼儿,你让于文和去找费智杰作什么?这样岂不真让他逃脱了,费智杰肯定能给他办好这事,到时候于文和既不用掏银子,也躲了官司,岂不是对我们不利?”
夏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说道:“娘,他找到费智杰也没用,因为他除了身上带走的那点银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了,这一切都在我们手里!”
闫素琴惊讶地张大双眼,说道:“难道、难道曼儿你的意思趁他不在家,我们把于家的东西全都霸占了?”
夏至笑道:“为什么不呢!郑氏不在家、于文又跑了,现在这个家里你我最大,想做什么不能,就连钱庄里的银子,我们都能取得出来!”
闫素琴呆了半天才反过味儿来,说道:“是啊,于文和走总不能把房契和所有的银票都带着,只要我们找到,就能把于家全部弄到手了!那于文和和郑氏就要一无所有了!”
夏至笑得更灿烂,说道:“是啊,娘,是不是觉得这样很过瘾?到时候于文和和郑氏回来,发现一切都不是他们的了,反应一定很精彩!”
闫素琴腾地站起身来,说道:“走,我们这就去找他的东西,我能猜到他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哪儿!”
夏至也朝夏川说道:“走,夏川,我们去抄于文和的家底!”
于是夏至和夏川,还有闫素琴带着巧莲,四人一起出绣楼,向班听院子走去。
可是四人走到于彩怡居住的绣楼附近时,却见于彩怡急匆匆从前面跑来,见到夏至扑过来抓着她,问道:“姐姐,姐姐是爹走了吗?还是被官府抓走了?你帮帮爹呀!我知道你本事大,你一定要帮帮爹,我不想他被官府抓走!”
夏至看着她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