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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听了坐在那里不说话,简直心如死灰,让自己向闫素琴服软,她必然会把自己当年欺凌她的都一一报还回来,如果那样的话,真不如死了好!
于文和说完话走了,研究着怎么去奉承夏至和闫素琴,郑氏却坐在那里没动。现在真是说不出的沮丧,于文和可以,见势不好,立刻改变对他女儿的态度,凭着血缘关系,“于筱曼”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可是自己呢?自己当初可是把闫素琴扫地出门的,于筱曼差点都因为自己病死,她们母女真会轻易放过自己?
换作自己,这样的大仇,就算仇人跪在面前磕一万个响头,自己也不会饶过他的,那么那对母女就会宽容、不和自己计较?那是打死也不可能的!
此刻的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觉得闫素琴和夏至这母女就像悬在息头上的一把刀,只要让她们在那里悬着,早晚有一天都会掉下来,所以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想着她起回到自己,又让人去找郑井仁。
再说夏至那边,根本不知道于文和和郑氏都已经吓毛,还在暗暗庆幸,这次如果不是仗着夏川和葛力有背景,自己恐怕真要应付不来,搞不好给整个计划都要泡汤,由此可以看出,自己策略上还是有点失误,经验也不够老道,有点轻视了于文和和郑氏,看来以后行事一定要更加谨慎才行。
她和夏川在木器行订完大门,又在街上买了点东西,带着回了于府。
自己这边开了门,确实方便多了,进府没几步就到绣楼。
两人进屋的时候,于文和正在屋里坐着,旁边的桌上摆满绸缎金银、首饰香粉的盒子。
而更奇怪的是于文和和闫素琴正面对面坐着说话,竟然没有吵起来意思。
夏至和夏川看到这一幕都觉得有点诡异,可是两人都没出声,夏川提着东西进了里屋去。
于文和见到夏至回来,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说道:“筱曼回来了,大热的在外面走,晒坏了吧!”
夏至听了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她真受不了于文和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那声音捏得像刚学二胡的小孩子拉出来的,那个刺耳就别提了。
于是她皱了皱眉,坐到闫素琴的身旁,没回答于文和的话。
她本以为这样不给于文和面子,这老伙又会恼,却没想到于文和竟然还是一副笑脸,继续说道:“筱曼,看你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了,爹也没给过你什么,今天就到库房里去选了一下,给你们拿来点东西,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眼,你若相中的就留下,相不中就再到库房里去挑,咱家好东西有的是,别舍不得用!”
夏至诧异地向他看了眼,仍旧弄不清他在搞什么名堂,转头看向闫素琴,却见闫素琴端着茶杯坐在那里,朝自己微微眨了一下,说道:“难得你爹知道心疼你,相中什么就留下吧。”
夏至想了想,反正这是他自己送来的,不要白不要,自己不送别人也是好的,于是说道:“爹给挑的东西,有什么相不中的,都放在那里好了。”
于文和听了笑开花,说道:“行行,那就都放这儿,你们要是缺啥少啥再和爹说,有的我叫人立刻送来,没有的出去卖,总之不会亏着你们就是了。”
夏至撇了撇嘴,说道:“‘爹’突然变得这么殷勤,我和娘还真是不习惯了,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于文和连忙说道:“曼儿这是什么话,你毕竟是爹的闺女,哪个当爹的不疼自己的女儿,爹一想起你小时候过的那些苦日子就心疼,现在总算回来了,爹当然要好好补偿你!”
夏至怎么会相信他这些话,又撇了撇嘴,说道:“怎么,‘爹’这是改变策略了?以为送点东西作障眼法,以后再搞什么动作,我们就想不到是‘爹’你干的?”
于文和知道她在说醉汉的事,连忙说道:“怎么会呢,曼儿你想多了,有些事情,真不是爹做的,咱府里人杂你也知道!爹没管教好这些人倒是真的,不过但凡爹知道的事,都已经拦下来了,有些我没发现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和爹说,爹一定向着你!”
现在他也想好了,要是真能巴结好这个女儿,就算把郑氏和郑井仁牺牲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这两对自己实际上没什么,这个女儿可不一样,要是真把哄开心了,到她干爹面前给自己说说好话,没准还能弄个什么官当当呢,所以只能把所有的锅都让郑氏背了。
他越是这样,夏至越是不信,坐在那里绷着脸说道:“爹好像也坐了有一会了,现在东西也送完了,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我和娘都怪累的,还想歇一会呢!”
于文和连忙答道:“好好,你们歇、你们歇,我这就先回了。”
说完起身出去,带着等在院外的随从回他的住处去了。
第164章 铲除这块心病
于文和走了之后夏至奇怪地问道:“娘,于文和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殷勤?”
闫素琴也是一脸狐疑,说道:“我也奇怪呢,我听巧慧说,今天他从外面回来,先是和郑氏见了一面,然后就拿着东西到咱们这儿来了,在这儿坐起来没完,态度别提多好了,凭我怎么骂他也不还嘴,一直笑呵呵的,我还以为他撞邪了呢!”
“从外面回来?”
夏至皱着眉头暗暗思索,难道真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他没讨到一点便宜,所以彻底放弃了,不想再和自己斗下去?可是就算是那样,他也犯不着这样来讨好啊?难道是想先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松懈,等自己对他完全没戒心的时候再动手?
她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却没有和闫素琴说今天的事,毕竟关系到夏川的身世,让她起了疑心不好。
见她不说话,闫素琴也坐在那里叹气,道:“唉,于文和这个畜牲,一点人性都没有,他但心要对谁好,肯定是有目的,绝对不会只因为你是他女儿就疼你,我看他这也是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一进猜不透,要是能有个人给我们打听一下就好了。”
听她这样说,夏至忽然想到沈氏,说道:“娘还别说,或许真有人能帮我们打听,你等晚上我有时间,到沈氏那里去一趟,她没准会帮我们。”
闫素琴不知道夏至两次和沈氏接触,说道:“这能行么,她可是于文和的小妾,肯定是向着于文和的,怎么能帮我们!”
夏至便把沈氏给自己送信的事告诉了她,然后说道:“娘,你说这沈氏是不是在向我们示好?我感觉她嫁给于文和也挺不情愿的,没准真能帮我们。”
闫素琴说道:“既然这样,那你有时间就去试一下吧,能拉到帮手当然好。”
娘俩这里商量,郑氏那里也正在和郑井仁说今天的事,道:“井仁,你这几天怎么不来了,你不知道那两个催命的进府了么,都不来帮我!”
郑井仁说道:“姐你不知道,姐夫听说邻县有人种成了稻子,就非得让我也搞,你说种地那玩意我哪懂,这春起的时候好不容易雇到个人,说是会种稻子,结果那家伙还是个二五眼,把什么都搞得乱糟糟,我这两天净搁那瞅着了,可还是弄明白,这正想呢,要是我姐夫问起,又得把我一通臭骂!”
郑氏没心思听他这些,说道:“就别说那什么田庄不田庄的了,还是想想我们以后怎么活吧,我感觉这次我们可真要危险了!”
郑井仁看着她的神情说道:“哟,这是怎么了,好像真出了什么大事!”
郑氏面色沉重,说道:“今天你姐夫把那丫头的底摸出来了,她的养父竟然是个高官,高到张志宗连他的名字都不敢说!你姐夫见风使舵,立刻巴结那丫头去了,还警告我,以后再不准惹那母女俩,对她们一定要客客气气的!”
郑井仁也十分惊讶,说道:“连张志宗都怕成这样,那是多高的官?”
郑氏说道:“具体多高不知道,总之我们惹不起就是了!”
郑井仁道:“那可真完了,我们什么事都得仗着我姐夫,自己一点背景都没有,拿什么和人家斗!”
郑氏说道:“所以我才找你来商量,你说我们以后要怎么办?我看这样子,只要闫素琴一张口,于文和就得把府里的大权交给她,我就成了待宰的羊了!当年我把闫素琴收拾得那么惨,她们娘俩不把我活剥皮才怪!”
郑井仁坐在她对面不说话,小眼睛眨来眨核计着,自己姐姐要是倒台了,那自己肯定也混不下去了,于文和肯定不会让自己把这些年搜刮他的钱财带走,到时免不了卸磨杀驴。
想着抱着一丝侥幸说道:“姐你想多了吧,你都姐夫过这么多年了,还给他生下了彩怡,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姐夫轻易不会废掉你的。”
郑氏恼火地斜他,说道:“你姐夫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他是那种有情有义之人么!他要是讲情夫妻之情,当初会为我赶闫素琴出门?他当初能赶闫素琴,现在也一样能赶我!我看要不是我手里握着他的把柄,没准现在他都已经把我推给闫素琴和于筱曼去送人情了!”
郑井仁郁闷地看着她,说道:“那姐你的意思是要怎么办?”
郑氏思忖了半天,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就只能逃走了!幸好我这些年还有些积蓄,想必你更是攒下不少,我再与这母女周旋一阵子,如果实在斗不过,我们便卷铺盖走人,再怎么也不能把命搭上!”
郑井仁挑了挑小短眉,感觉这方法有点不托底,姐姐要是逃倒容易,一个人背个包袱就跑了,可是自己却不一样,又是妻又是子,拖家带口,哪那么容易跑出去。
想着说道:“嗯,还是跟她们周旋一阵子是正理,不能听风就是雨,毕竟我们直到现在也没见到那丫头的干爹出面给她做什么,没准都是骗人的,糊弄傻小子呢!”
郑氏摇头,道:“不会的,别人弄错,张志宗肯定不会弄错,他都不敢管,那一定是这丫头背真有人!”
郑井仁说道:“有人又怕什么的,到底那只是她养父,又不是她自己,现在她都回到于家来了,人家还愿不愿间管她都不一定,我劝姐还是别急,稳住了,咱们慢慢想办法,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她养父也一样没办法!”
郑氏说道:“我倒是想那样,可是现在连你姐夫都倒到她那边去了,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
郑井仁说道:“那就想办法呗,你跟我姐夫过这么多年,他那些招你也学得差不多了,他能弄死他爹、他哥哥他妹妹没人发现真相,咱们对付他闺女不是小事一桩。”
郑氏终于被他劝得定下心来,说道:“行,那我们就好好设计一下,说什么也要铲除这块心病……”
第165章 宁愿他不喜欢我
虽然于文和对夏至和闫素琴的态度好了,可是夏至不仅没敢放松,反倒更加警惕起来,为了弄清于文和到底是怎么想了,第二天晚上,她让夏川放风,自己悄悄溜进三姨娘沈氏的院子。
沈氏的院子里只有她和丫鬟两个人住,于文和不来的话十分安静。
她来的时候沈氏和丫鬟都已经打算休息了,丫鬟打了水给沈氏洗脚,沈氏的脚正泡在盆子里,便听到有人敲门。
沈氏和丫鬟都十分奇怪,她们这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