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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方少白,现在才开始修行,却不见得比其他人差。也难怪,一觉醒来之后,他就能祭起飞剑对敌,招术更是有模有样。
估计,让他再熟悉一会儿,理论彻底联系实际,肯定能将飞剑运用自如。
萧景元惊叹之余,心里却有些明白。
不要看,杜南山说得轻巧,好像入梦之法,非常简单容易似的。事实上,这手段绝对高深莫测,施展起来,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要知道,大道至公,想要得到什么,自然要付出等量的代价。
这入梦之法,恐怕也消耗了杜南山不少法力。不然的话,昨天在荒郊野外的时候,杜南山也不会只是惊敌,震慑宵小,而不是杀敌威慑了。
萧景元心中揣测,却不好多问。
他专注的观望,却见屋顶之外,方少白意气风发,驭剑如电,盘光如虹。
金灿灿的剑光游走,割破了空气,啸声如缕。
与此同时,敌人的障眼法,也失去了掩护。一根根竹剑,铺天盖地,从天而降,笼罩了四面八方,如波涛云海,滚滚而来。
乍一看,萧景元就怒形于色:“又是竹山教!”
“嗯,是他们没错。”
杜南山轻描淡写道:“百竹道人心胸狭窄,自从上次吃了我的亏之后,一直怀恨在心,不断的派遣弟子找我麻烦。”
“我倒是不怕他们,但是担心书院的学生,受到影响。所以,干脆离开了书院,搬到了道观之中暂住。”
杜南山轻哼道:“之后,那些人还没死心,继续来骚扰。我小罚大戒几回,不胜其烦,干脆在道观四周,布置了一个阵法。”
“百竹道人也是料准了我不会以大欺小,所以放纵竹山教弟子来破阵寻衅。”
杜南山冷笑道:“他显然把我这里,当成了是试练场。如果不是,我这几天,忙着照料少白,我非要穷尽四方,把他揪出来,教训一顿。”
“原来如此。”
萧景元释然,也难怪之前,他进城到书院之中找人,却发现人去楼空。
“你呢?”
杜南山的表情,也有几分怪异之色:“忽然失踪了几天,然后在虎丘山之中出现,还跟人抢夺虎丘令……”
“诶?”
萧景元一怔:“当时,先生也在场?”
早知道,杜南山也在,他就不用打生打死,冒着生命危险,争夺虎丘令了。
“在场,才想和你打招呼,但是你……已经进入虎丘剑池。我想阻拦,却来之不及。”
杜南山一脸古怪的表情:“你进入剑池之后,我十分担心你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幸好,你平安无事的出来了,而且看情况,在剑池之中,似乎得到了不少好处。”
“哈哈,侥幸。”
萧景元笑容满面,心中却荡起了波澜:“我比较幸运,有贵人相助……”
“贵人?”
杜南山目光一转,猜测道:“和你一起出来,站在你旁边的小姑娘,还有一个小和尚?”
“……对!”
萧景元连忙点头。
“难怪了。”
杜南山释然:“那小和尚,身怀佛门重宝,在离开虎丘山的时候,还有高僧相送。看接引之光的路数,应该是金山寺门下。”
“没错,小和尚就是金山寺的。”萧景元眼睛亮了,关切问道:“先生,还有另外一个呢,你能够看出她的来历吗?”
“那小姑娘……”
杜南山有些讶异:“你不知道她的来历么?”
“不清楚。”
萧景元摇头:“只是见了三次,觉得比较投缘。”
“投缘么?”
杜南山的笑容,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不过很快,他表情一肃,沉吟道:“景元,我也不瞒你,那小姑娘是什么来路,我也看不出来,但是……”
“但是什么?”萧景元目光微闪,表情如常。
“但是,昨天接她回去的,那是一道非常厉害的灵光。”
杜南山郑重其事道:“灵光十分玄妙,似乎是隔了千万里时空,瞬发而至,再锁定了小姑娘的位置,接她离开。”
“什么意思?”萧景元似懂非懂。
“我是想告诉你,隔了万里之遥,还能携人遁走的,法力深不可测。”
杜南山轻叹道:“反正我办不到,比我厉害一点的,也肯定办不到。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非是三劫散仙,或者……地仙之流!”
“地仙!”
萧景元神态懵懂,也没有明确的概念。
毕竟,他只是一个小修士,地仙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名词罢了。他自然清楚,地仙应该非常厉害。但是具体有多厉害,却不能凭空想象出来。
对此,杜南山轻轻一摇头,笑道:“算了,反正你只要知道,那小姑娘的背景非常不凡,或如天上的明月,高不可攀。”
“……以后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机缘,你们或许不可能再见到了。”
说完这话,杜南山突然起身,衣袖猛然一卷。一朵炽烈的霞光,如浪涛狂澜,沿着阵法浩浩荡荡荡开。
他舌乍春雷,声音轰鸣炸响:“你们几个小家伙,都给我滚开,回去告诉百竹,半个月后在定风山排云峰,我师徒恭候大驾,与他做一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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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祭炼
滚滚气浪炸开,如同惊涛骇浪,震得几个修士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毕竟,杜南山出手,和不出手,那是完全两个概念。之前,杜南山自持身份,不打算与几个修士计较,任由他们破阵。
但是不计较,不代表几个修士,有资格和实力,直面一个仙人的怒火。
杜南山不开口,几个修士自然有胆子冒犯,但是当他出手斥喝之时,几个修士自然是吓得屁滚尿流,逃命而去。
反正,杜南山也给了口信,他们回去如实复命就是了。
一时之间,道观外头,立即清净了下来。
“嗖!”
剑光闪烁之间,大堂之中出现了方少白的身形,他表情有几分不满,懊恼道:“师父,你干嘛出手?我能对付得了他们。”
“我知道你对付得了他们,不过……”
杜南山含笑一指:“但是,有人在担心你,一直战战兢兢。”
“……少白!”
此时此刻,萧景元也抛开了心中的杂乱心绪,仔细的打量方少白,绕步看了两圈,才欣喜笑道:“好,你总算好了。”
“阿元!”
方少白咧嘴而笑,洁白的牙齿,在阳光底下,熠熠生光。他拍打自己结实的胸膛,呵呵大笑道:“我没事,全好了,健壮如牛,能空手打死一头老虎……”
“对了,你看!”
说话之间,方少白一招手,一道流光跃金,绚烂如幕,绕着他的身体,盘飞了一圈,再浮在了头顶上空。
“……我修仙了!”
方少白笑容灿烂,兴冲冲道:“阿元,我要成仙了。你要不要学,我教你……”
“嘿,他教你差不多,还用你教?”
杜南山轻嘲一笑,然后向外走去:“算了,你们虽然才几天不见,但是机缘巧合的,也相当于久别重逢,慢慢地叙旧吧。”
他识趣的,不打扰两人的欢聚,轻快走到了外面,把道观阵法撤去。其间,在厅堂之内,一阵阵欢声笑语,仿佛畅快的溪流,一曲如歌。
悦耳的声音,也让杜南山情不自禁,流露淡淡笑意。
好久好久之后,两人才结伴出来,走到了庭院之中。萧景元远远拱手,趋步走近,十分诚恳的拜谢:“先生救治之恩,没齿难忘。”
“我救徒弟,何用你谢?”杜南山拂手,视线轻轻一瞥。
“扑通!”
方少白跪倒了,俯首道:“多谢师父再造之恩。”
“嗯!”
这个礼,杜南山欣然接受,点了点头,然后叮嘱道:“少白,你才入门,初涉修行之道,须谨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且莫有了一点小成绩,就骄狂自大,目中无人。”
“师父,我没有……也不敢啊。”方少白连忙辩解道:“我刚才只是……”
“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只不过是年少轻狂而已。”
杜南山微笑道:“不过,我就是怕你的年少轻狂,害了自己。所以,现在提醒你,不要被轻狂所害。”
“……是,徒儿谨记!”方少白老老实实答应,不再争辩下去。
杜南山颇为满意,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各有收获,心情舒畅,恨不能摆酒,庆贺三天三夜。不过……刚才你们也听见了,我定下了半个月之期。”
“到时候,我出手对付百竹,但是他手底下,也有不少孝子贤孙。那些人,就要靠你们应付过去……”
杜南山悠然道:“所以,我建议你们,延迟庆贺,先稳固根基,在半个月之后,能够帮得上忙,助我一臂之力。”
“诶……”
萧景元与方少白,互看了一眼,却有几分跃跃欲试。
“师父,你放心,我们自当尽力。”
一提到百竹道人,方少白就忍不住咬紧牙关:“那个恶贼,不顾江湖道义,恃强凌弱,真不是东西,的确要与他清算一下才行。”
萧景元深以为然,却有几分迟疑:“与百竹道人算账,自然十分应该。不过,他身后的竹山教,貌似势力不小……”
“不必担心。”
杜南山从容笑道:“百竹道人只不过是竹山教的长老,代表不了竹山教。毕竟竹山教的弟子无数,分属不同的山头,未必齐心。”
“再说了,这事我们占了理。如果竹山教,真打算替百竹道人出头,我也不是吃素的,未必会怕他……”
杜南山傲然,十分自信。
方少白眼睛一眨,低声道:“师父,你不是说,我们是散修么?”
“散修,就不能有朋友了?”
杜南山淡笑道:“你师父我,修行两三百年,就不允许我认识几个生死之交?在我认识的知己好友之中,就不能有几个大宗门的长老?”
“啊,嘿!”
方少白恍然大悟,摸着脑袋傻笑。
“好了,你们修行吧,我回书院,安抚人心……”
杜南山挥了挥手,身形倏地如烟气散开,转眼已经消逝不见。
“……走了!”
方少白探头观望了眼,就立即转身,兴致勃勃道:“阿元,你继续说,在进入剑池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虎丘剑池,真的是遍地珍宝么?”
“哪有遍地珍宝,是遍地危险才对。”
萧景元苦笑,叹气道:“第一层荷塘,万年怪鳄力量无穷,守候着清心白莲,谁想夺宝首先要过了它那一关。”
“第二层寝宫,禁法重重,有许多机关陷阱。不过最危险的,还是人心……”
萧景元娓娓而谈:“至于第三层剑窟,更是玄诡难测。夺宝之争,更是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谁也不留手容情,精神相搏,险象环生……”
在方少白的惊乍之间,萧景元把进入虎丘剑池的经过,简单的述说了一遍。但是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