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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徒弟,不得不说,有时候你,还是挺有眼力的。”
老和尚大笑,随即表情一敛,淡声道:“不过,这一回,你却是说错了。不是他脑子坏掉了,而是人家聪明……”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代胜一代,不服老不行啰。”
老和尚有几分感慨,笑着说道:“徒儿,努力吧,要不然,不用几十年,人家十几年后,就能够关照你了。”
“呃……”
法象小和尚一脸呆萌,惊疑不解。
与此同时,在繁华热闹的镇江城中,一个脸色苍白,弱不禁风似的少年,就在一条宽敞的街道中,轻一脚,重一脚的慢行。
一条街道,大概七八百米长,普通人几分钟,就可以走到尽头。
可是这个少年,好像是体弱多病,身子骨很虚,一条街道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才算是来到了转角街口。
在街口的旁边,却是一间药铺。
这个铺子,面积比较宽敞,里头有十几排药柜,另外还有七八个大架子,摆满了一架架需要晾晒的药材。
过往的行人,才走到街口,就可以闻到,十分浓郁的药香。
少年的目标,似乎就是这个药铺,一步一步的靠近。
旁人见此情形,自然不会觉得奇怪。
生病之后,来到药铺治病、抓药,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甚至于,连药铺的伙计,在看到脸色苍白的少年,也第一时间迎了出来,和善问道:“公子,您这是要看大夫呢,还是看方取药?”
“咳,咳!”
少年捂着口鼻,闷哼了两声,才轻声道:“你们家掌柜,在吗?”
“找掌柜的?”
伙计狐疑看了少年一眼,就转头叫唤道:“掌柜的,有人找您……”
“谁呀?”
一会儿过去,一个五十来岁,身材有些干瘦的老头儿,慢悠悠走了出来。不过,才走到一半,看到外面的少年的时候,他却一愣,旋即又惊又喜。
“哎呀,萧……您怎么来了?”
老头儿脚下如飞,一溜烟跑了出来,正想给少年见礼,却被拦了下来。
“咳……来些事,来了一趟。”
少年笑容十分和煦,温暖如春:“不过,接下来还有事,要去金陵一趟。所以,过来问下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一路上的食宿……”
“怎么才来,就要离开呀?”
老头子这时候,也注意到了少年的模样,顿时一惊:“还有,你这是……怎么回事?快进屋里,我叫人来看看……”
“小毛病而已,不用那么麻烦。”少年摆手,微笑道:“我有急事,你快去安排吧。”
“……诶,好,您先进去坐……”
说话之间,老头子回头一瞪,叫骂道:“二愣子,发什么呆,贵客来了,还不赶紧去烧水沏茶,把最好的龙井拿出来……”
“哦……啊!”
伙计迷迷糊糊的,有些闹不清楚少年的身份。不过掌柜的话,他却不得不听。好不容易把茶沏好,就又匆匆忙忙跟着掌柜,一同来到了码头,各种忙碌。
半个时辰过去,一条通往金陵的船只,就已经筹备好了。
其实,镇江与金陵之间,不算多远。每天都有大量的商船货船,在两地穿梭往来。要找一艘前往金陵的船只,十分的简单。
但是,考虑到少年的病患模样,掌柜的居然大手笔的,专门包了一艘客船,只接待少年一个人,单独前往金陵。
看到这一幕,着实让伙计怀疑,这掌柜的还是平时小气吝啬的老头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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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会首
不管怎么说,客船备好了,少年也随之出发了。
药铺的伙计,还在掌柜的安排下,一路随行专门在旁边伺候。伙计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推上了船只,然后认命的收拾房间,勤快的干起了杂活。
他也不笨,自然知道,能让掌柜这么重视的人,肯定不一般。要是一路上,伺候好了,少年向掌柜一提,他肯定得到奖励。
而且,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伙计也发现,少年非常好相处。
上船之后,少年就一直呆在房间之中,哪里都不去。只有到吃饭的时候,他送膳食进房间,少年才会开门迎接一下。
其他时间,少年一直闭门不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这样的情形,与传说中的大家闺秀似的,足不出户。
另外,据伙计的观察,也隐约揣测,少年的病,应该蛮严重的。
因为,从镇江到金陵,也要两三天的时间。他每天早上,去帮少年收拾屋子的时候,就会发现,少年睡觉的床榻,竟然满是汗渍。
光滑的竹板床,被一层层汗水浸泡,显得格外的油亮,润如脂肪。
少年身上的衣服,也是这样子。表面看起来,似乎是干的。但是伙计却无意中看到,在少年衣服的夹层中,却是湿漉漉,好像浸泡过水,没拧干似的。
而且,这两三天时间来,少年的脸色,更是一天比一天苍白,竟然毫无一点血色,与传说中的僵尸没什么区别。
实际上,伙计一直很好奇,不明白少年明明有病在身,为什么不去找大夫医治?难道这个就是掌柜掌常说的,讳疾忌医?
伙计想不通,不过他不是多嘴的人,所以一直憋着不说,免得惹怒了少年,回头向掌柜的嘴一歪,说他的坏话。那他只得乖乖的滚回乡下老家,继续耕田种地去了。
幸好,三天时间,也不算长久。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晃眼就过去了。
这一天清晨,船只顺利的抵达金陵城的码头。伙计兴冲冲的去敲门,汇报道:“公子,到地方了……”
“咔嚓!”
许久,房门打开,少年走了出来。伙计眼尖,却注意到了,在少年的额头上,却有一层细细的,没有完全抹去的汗珠。
旁边的竹床上,还有一个人形的水印。另外,搁在床架上的几条毛巾,更是冒出一缕缕水蒸气,全部湿透了。
伙计视线一环,把房间中的细节,都看在了眼中。不过他也很明智的,把看到的都忽略过去了。反正都抵达目的地了,又何必再节外生枝。
“到了么?”
此时,少年颤悠悠的走到外面,身体摇摇晃晃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他的手指关节,更是十分的雪白,甚至有一些乌青掐痕。
一切的一切,都充分说明,他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好。
“是啊,到金陵码头了。”
伙计连忙上前,搀扶着少年,小声道:“公子,您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不必……”
少年微微一笑,笑容很淡,有一种秋天落叶的静美。他拒绝了伙计的好意,定了定身体之后,就一步一往外走。
“公子,小心啊。”
伙计在旁边,战战兢兢的照看,就怕少年途中一倒,他回去肯定要被训斥。
还好,少年的步伐,虽然很慢,但是却很稳。
从船舱,再到甲板,一段路颤悠悠的走过,最终还是走完了。与此同时,在船舷边上,已经铺好了板梯,就等少年下船。
金陵的码头,大小船只密布,十分的热闹。人流熙熙攘攘,有人在装船,有人在卸货,还有人在迎来送往。
整个码头,岸长十里,一眼望去,尽产密密麻麻的人群。
伙计扶着少年,小心翼翼下船上岸,然后好心道:“公子,我帮你叫个肩舆吧。”
在码头的边上,有一群所谓的帮闲,在岸边讨生活。有生意来了,这些人随时可以充当纤夫、搬运工、马夫、轿夫。
这些人的存在,很大程度上,给码头分担了不少压力。
不过,对于伙计的好意,少年却轻轻摇头,顺手一指:“不用,有人来接我了。”
“咦?”
伙计一愣,然后就看到了,一匹高头大马,轻快拉着一辆舒适的马车,无声无息而来。马车的车夫,那是个憨厚中年人。
他一看到少年,就露出了欢快的笑容,勒马停下来,热情叫唤道:“萧爷,您终于来了,魏老头说你今天到,真没骗我。”
“水路畅通,不会晚的。”
少年一笑,就在中年人的搀扶下,慢慢上了马车。然后,他朝伙计轻轻挥手道别:“小哥儿,多谢你的一路照顾。回到镇江之后,代我多谢魏掌柜。”
“呃……哦!”伙计愣愣的点头。
然后,他呆呆望着,中年人赶着马车,慢慢离开了码头。直到现在,他还是弄不明白,少年是什么身份。
不过想来,少年却是个好人,没有因为他的身份低微而瞧不起他,对他十分亲切友好,下船的时候,还给了他一袋东西……
伙计摸了摸布袋,根本不用打开,他就知道,这是一袋银两。
十几两银子,那是他两三年的薪饷了。要是回乡下,把银子交给邻村的大叔买酒喝,说不定大叔一高兴,直接把小花许给他当媳妇。
“好人,一路平安……”
伙计呵呵傻乐,就把银两贴身收好,然后转身帮船主搬货。等到晚上,再跟船回镇江,向掌柜的复命。
在码头之外,一辆马车轻快的向城门方向而去。
赶车的中年人,十分的健谈,声音洪亮:“萧爷,你有大半年,没来金陵了吧。都不来看大伙儿儿,让大伙儿心里怪想念的……”
“我错了。”
少年轻笑,声音有几分低沉:“少白呢,这段时间,少白没联系你们吗?”
“怎么,白老大也来了?”
中年人愣住了:“没听说呀,他什么时候到的?”
“……没到么?”
少年念头急转,解释道:“他比我先出发的,或许途中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了吧。不必管他,或许明天就来了。”
“好好好……”
中年人很高兴,笑着说道:“两位来齐了更好,等会我不召集大家,让大家都来,给萧道爷见礼。”
“不必了。”
少年摇头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常来么?就是怕你们兴师动众的,各种折腾,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怎么会麻烦呢?”
中年人不乐意了:“萧爷你难得过来巡视,又不和大家见一见,大家怎么能安心?如果有哪个王八羔子怕麻烦不来,直接把他踢出行会,看他还来不来……”
“不要那么粗暴。”
少年摇头道:“行会的存在与发展,关键是你们通力合作,在于你们自己的勤劳,不畏艰苦,和我没多大的关系。”
“萧爷,你这话我不爱听了。”
中年人憨声憨气道:“行会是你一手创办的,没有你的领导和指点,就没有行会的今天,你是大家心目中的会首。”
“谁要是敢反叛,不尊号令,就是逆贼,人人得而诛之。”
中年人憨厚的表情之中,闪过一抹暴戾之气。由此也可以知道,这个手脚长了老皮厚茧,类似于马夫一般的汉子,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算了,到了你们的地盘,就由你们安排……”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