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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顿闹腾,转眼就天黑了,可谁也没有胃口。
柴老太太抹了一宿眼泪,第二天一早眼睛肿的跟个老核桃似的。一听贵妃和柴榕要赶回丁字巷,又开始抹起眼泪,抱起柴榕就不撒手,舍不得儿子。
贵妃只得让柴榕留下:“我得去找人问问,四郎改了军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让咱这一批就补上,还是下一批……咱们也不能在这儿瞎着急,主要看上面的意思,万一真有个急令,到时在丁字巷找不到我们,拿我们当逃役就不好了。”
柴老太太此时才道贵妃想的周全:“阿美,全靠你了。”
柴榕也知道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回家,便是再舍不得阿美,他娘现在这般状态,他也是不能离开的,只是跟出去送阿美,一走就从村西走到村东。
车夫郑大:……要不,就跟他们回去吧。
车赶的这慢,比走路都快不了多少,稍稍驴行的快些,就听柴榕在里面喊:“慢些,五郎。”
要是不加那句五郎,他还以为叫他呢,要知道他已经歇尽所能的慢了。事实上,他就没见过走这么慢的驴,真能听懂话似的,在自家庭院散步呢。
最后,硬是在驴车里又坐了大半个时辰,郑大也没听到里面聊什么,大概就是含情脉脉、大眼瞪小眼。
郑大抬头一看,城门都到了。
杭县令判是判了,可是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征兵这事儿也不归他管,他自认将案子断清了,他的责任也尽到了,就没搭柴榕这茬。
说到底,这事儿是赵诚牵的头,他自己又在任巡抚,管的就是军政,解铃系铃都他一手抓了,贵妃便找去了巡抚衙门。昨日他们来,赵诚外出办公,贵妃也没想当面见着人,总归得给巡抚衙门留句话,该怎么办怎么办,倒省得让柴银杏抓着小辫子没完没了。
却不成想她到巡抚衙门,正赶上赵诚带着旺财往回走,当下在衙门台阶下弄个脸对脸。
赵诚想是此事办的不甚顺利,紧紧皱着眉,满面风霜之色倒好像十天半个月没洗脸了。一看贵妃,乐了:
“大侄媳妇,今日得闲来我这儿坐坐?是不是得了什么好消息了?”
一脸的我办了好事的自得。
赵诚后面的旺财却是满面无奈,冲贵妃耸了耸肩。他家大老爷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当人家都是他,把上战场杀敌看成终身事业呢。他劝了又劝,无奈人家就是不听,还骂他有私心,就想留柴榕和他一起办差,存心阻了柴榕的好前程。
果然吧,人家找上门来了,反正看模样不是来道谢的。
贵妃轻施一礼,“赵大叔,我此番前来主要是想请教您,诬告四郎的案子杭县令已经了解,陈虎因诬告判了半年的牢狱,四郎依律应征入伍,可是年前兵员已经选完了,四郎又该如何是好?”
赵诚大掌一伸,邀贵妃里面详谈。
“这倒无事,兵是选上来了,不过都在城外训练呢,还没开拔。四郎功夫好,没训练也没关系,不过是基础的刺刀不过,本来我也想请四郎帮忙走一趟西边,只不过一直没倒出功夫和他说。现在这样倒好,堂堂正正去当兵,依他的功夫闯出名堂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总比跟着我做个护卫的强。”
“……”旺财翻了个白眼,会说话吗?
他也想去战场,他老大人倒是放人啊!倒不怕阻了他的前程。
赵诚后知后觉:“这和陈虎有啥关系?咋把他给判了就是他和我说你爹心心念念想让儿子建功立业,还总是自责因为他自己把四郎给耽误了,这、这都是咋回事啊?”
他求救似的看向旺财:“我咋蒙圈啦?”
总有种自己好像做错了啥事儿的赶脚呢?
旺财:……
你啥时候不蒙圈?
404 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