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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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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国公去了左军都督府处理公务,成国公世子骆非却收拾妥当,要赴吏部侍郎的约,正在这里刘火将人堵个正着。

    骆非把事儿听明白了,半晌无语。

    果然,这才是他亲弟弟。回京之后消停了好几天,他还当他长大了,原来在这儿憋着给他来把大的。

    没人比他更轻松和舞阳侯府的旧怨了,骆非忍不住叹了口气。

    当年离京就是因为把舞阳侯世子的胳膊腿弄折了,这次又把人家胳膊给弄折,他是嫌人家胳膊长的碍他眼是怎么着,就不能下手狠点,来个看不出来的内伤?

    打完人,还让所有人都看出来伤到底有多重,他还不如直接打脸。

    骆非忍不住再叹。

    看看刘火小脸冻的通红,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曾几何时他弟弟这么小的时候,也长的这么可爱,那时候他还能揍过他!

568 理亏

    发生了这种事,骆非也无心再赴什么约,先遣了随身小厮去跟吏部侍郎告个罪,改日自己回请,然后就又遣小厮去将还在福来客栈里作威作福的骆易给‘请’回来。

    骆非着得地讲了这个‘请’字。

    “……还有柴将军,将他也请来吧。”他头疼。

    柴榕住在国公府那几日,骆非也曾经招待过他,看过他和骆易之间的相处,那实在是……用一言难尽都难以形容得完全。

    人家说一言不合就打打,他俩是一个不留神分分钟就打到一处去了。

    而令他震惊的却是骆易居然将自家的家传绝学也都教给了柴榕,而骆易用自家绝学居然也打不过柴榕!

    成国公的震惊只比骆非更甚,他们的家传绝学那是祖辈传下来的,骆易这是一种什么行为?

    数典忘宗!

    气的成国公抽了骆易十几马鞭,这不才挨完打没几天,又跑去了柴榕混。

    要说当初柴榕一战成名杀了西梁名将裴元朗,可以说是骆易的救命恩人,整个成国公府都感激,可是看骆易那架式,说句不好听的,他要是个女的恨不得都以身相许了,这就有些过份了。

    骆易黏柴榕黏的骆非这亲哥哥看都有点儿烦人。

    最烦人的是说着好好的话,就能动起手来。

    要不是柴榕功夫始终高骆易一筹,高兴了两人打上一阵,不高兴了柴榕都是使最快的杀招解决战斗。据骆易的亲随说,最快的一次是五招定了胜负,他们安陆侯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脸上青那一块整整挂了快半个月

    那一次,据说是骆易在柴榕如厕之时搞了场偷袭……

    这俩货自己人打起来都惊天动地,真要联起手来打别人那还不翻天覆地?

    虽说将军府派来的小厮说是只拧折了胳膊,但以防万一还是要准备起来。

    他越想这事儿越急,叫人备轿,直奔皇宫昭阳殿求见承平帝。临走之前派人去右军都督府将成国公给请回来,就怕骆易回府里来没人能制得住他。

    至于到宫里和人打嘴上官司,还是他去吧。

    不是怜惜舞阳侯世子被揍可怜,拿出国公对上他们舞阳侯府以示安全。主要他亲爹这谨小慎微的性子,骆非还真怕他爹动了息事宁人的心思,在这事儿上让步。

    要他说绝对不能让步!

    他们家骆易是爱打仗不假,和京里这些纨绔打仗就没打输过也是真的,可是现在骆易好歹是安陆侯,还是平定西疆和平秦王之乱的有功之臣。他们要在这儿事上服一点儿软,不知多少人认为错在他们,没人会觉得成国公府禀着一颗纯善之心,反而会认为他们理亏、心虚。

    骆易是爱打仗,那也多是打抱不平,可不是招猫逗狗的人,不过是揍的都是官家那些纨绔,都是有头有脸的,所以他的恶名传的才广,讲的人才多。

    骆非头疼弟弟惹祸的本事是不假,可半点儿不怀疑他这是仗势欺人。

    他弟弟只揍仗势欺人的人,他本人可不是。

    轿子备好了,他在临上轿前,将身边的小厮又叫到跟前,声音压得极低:“你去告诉四少,不管因为什么打的舞阳侯世子,到了圣驾跟前都说因为舞阳侯世子在福来酒楼大放厥词,辱骂显武将军手段残忍杀害秦王小世孙,当众质疑圣上包庇功臣,不欲治罪。他是听舞阳侯世子诽谤显武将军,还有圣上才一时气不过出手。”

    不是他想拉显武将军下水,主要是街面上的确传的沸沸扬扬,即便他不捅到圣上面前,圣上也迟早知道。

    还不如今天他捅上去,让圣上顺便表个态,也省得下面人心惶惶在那里观望,时间久了,难免令有功之臣寒心。

    小厮连忙应下,紧接着之前去福来酒楼的小厮的脚步追了过去。

    他到时骆易和柴榕正酒足饭饱结完了账要走人,之前被派来找人的小厮一脸无奈,他倒是急的不行不行,可安陆侯人家就是不紧不慢的,他这做下人的也是没招儿。

    “四少,”成国公侯从不叫骆易侯爷,只是按辈儿排称为四少。“世子爷吩咐小人和您说几句,望您一定记住。”

    骆易已经从前面来的小厮嘴里知道这事儿要闹到圣上面前,所以也不惊诧。

    “你叫我大哥放心,这事儿不赖我,打到圣上面前也是他理亏。”

    “不是,您好歹先听听,世子爷已经进宫去了。”小厮凑上前将成国公世子交待的话一字不差给学了一遍。

    骆非也惊诧了,“我哥是找谁打听出来的,这么快?”

    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啊!

    柴榕哪怕不知官场这些运作,也知道今天这事儿肯定闹大了。骆非是替他出头才打的人,他自然不落人后也动了手,他们本该一起承担,便随着骆易回了国公府。

    骆易前脚回到国公府,成国公也得了消息,骑着马就赶了回来,一看骆易的脸就是一阵肝疼。

    “你这孽子啊……”

    然后就再也不说话了,唉声叹气地坐到一边和骆易大眼瞪小眼。

    ¥¥¥¥¥¥

    刘火跟成国公世子打完小报告,就一路小跑回来跟贵妃报告。

    贵妃也是无奈,他们能做的也就这些,冒冒然上前往来成国公府打探消息倒惹得人反感。不过她笃定承平帝不会因为这事儿怪罪安陆侯和柴榕,倒不是怎么担心。

    不过是没办法亲身参与其中,心里总有股忐忑。

    终于直到天色渐暗,柴榕才回了将军府,脸上仍是一惯的面瘫,看不出事情进展。

    看到贵妃,他脸上才又笑了,眼睛弯弯,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好像去年他脑子刚好的时候还是一样。

    “听闻你和骆易将舞阳侯世子给打了,怎么样,圣上有没有责怪你们?”贵妃迫不及待地问。

    柴榕震惊了,“你怎么知道?阿美,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是不是在我身边放细作了?”

    滚!

    她哪来银子培养细作?即便她有,也不细他啊!

    一眼就能看清的人,浪费她的资源!

569 有钱又有田

    贵妃听柴榕说完经过,终于将心放到肚子里。

    原来,舞阳侯世子这条汉子说到做到,连伤都没请大夫看,哭天抢地就和自家老爷一状告到承平帝面前。

    有赖于成国公世子早一步进宫去在承平帝面前将‘事实’交待了一通,承平帝本来听他们诽谤他的功臣就气不打一处来,再一听还敢质疑皇帝的决定,当时气的直拍桌子。

    舞阳侯父子俩卖惨,连胳膊折了都没治就上殿面君,显然是早有准备攀污。

    承平帝当下召见柴榕和骆易,骆易更是嚣张,当着皇帝的面就要再揍一顿舞阳侯世子。

    他虽然不聪明,不懂得谋算人心,可是里外还是能分得出来,谨遵成国公世子的交待,一口咬定舞阳侯世子说了圣上的不好,他一时气不过才动的手。还叫嚣当时一屋子人都在场能做证,而且个个都是舞阳侯世子的损友

    “我不怕他们向着李树说话,大不了都扔刑部过一遍堂,我就不信他们一个个还敢撒谎!有胆背后骂人,没胆当面承认!就是宋理拦着,要不然我把他嘴撕了!敢说我姐夫不是,我是说敢说圣上,我当场活劈了他!”

    话里话外对宋理也是极为不满。

    那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彻底将舞阳侯世子都给镇住了,半晌瞪圆了眼珠子没说出话来,好悬没一口口水把自己呛死。

    从来安陆侯都是动手不动口的货,今天加了技能,居然用上了诽谤,舞阳侯世子一下子就懵了。

    什么就扔刑部过一遍堂?那些个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官二代、侯二代、公二代!凭他信口胡诌就想把他们全扔刑部,吃屎长大的吧?!

    他是骂了柴榕和骆易,可半句皇帝的坏话都没说,这货是坑他啊!

    可是之后他再说什么都晚了,显然他的第一反应让承平帝产生了误解,将舞阳侯世子的震惊看成是平日不擅言辞、不懂告状、性情憨直的安陆侯一反常态把实话说出来,他由衷地吓到了。

    根本没用柴榕说什么话,承平帝就劈头盖脸地训斥了舞阳侯父子俩。并以舞阳侯世子不修德性、妄议圣议却屡教不改为由将舞阳侯的爵位改为逐代递减。舞阳侯教子不严,罚俸一年。

    柴榕和骆晚不仅没挨批,反而被承平帝好言安抚了一番,当即赏黄金千两,良田千顷,并赐封武平伯。安陆侯本身就有爵位,承平帝便在他原本的爵位上加了个世袭罔替,同样是赏黄金千两,良田千顷。

    听到这里贵妃不淡定了。家里现在缺的就是钱,承平帝这真是急臣子之所急,想臣子之所想啊。

    离开明阳城之时,她将身上的银子都留给了柴芳青和杭玉清,家里剩下的就是当初因柴榕斩杀西梁小将裴元朗赏的那一百两黄金了。

    折合成现银也有千两白银,日常生活是足够了。可是京城不比其他地方,除了自家口粮,还有各方人际往来。他们从平头百姓一跃成了朝廷官员,相应的衣食住行,连仆人都得安置妥当,方方面面各种支出只有想不到没有花不到。

    这下好了,又有爵位又有钱,贵妃一下子就喘过来一口气。

    除了刚重生的时候,手头没有闲钱,两辈子她就没过过精打细算的日子。让她奢侈着活,矫情着活,她比谁都能活明白。

    可是做个贤良、持家有道的妇人,那真不是她的长项。

    就她手头那几家店,用来支撑将军府的开销,还真是杯水车薪,怎么看怎么觉得差点儿什么。

    现在手上还有田,那可是生钱的地方。

    贵妃一想到银子,就美滋滋的:“银子呢?”

    “我也不知道,我出宫的时候也没人给我啊。”柴榕坦白,他没好意思问人家要,皇帝总不会亏了他们的。

    贵妃点点头,她也是心急了,可能清点银两明白送过来。

    ……但她还是希望现在就能见着银子,怎么破?

    她真是跟那三十六岁老儿子接触的时间久了,也沾染上他这周身的铜臭,开始一切向前看了。

    这样不好,不好!

    “来人……”贵妃吩咐,“去将小少爷叫来,有好消息和他分享。”

    柴榕激灵打了个寒颤,阿美脸上露出贼贼的笑,他虽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可是总觉得那里有深深的恶意。

    可是,叫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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