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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刚才自家妹子那一出
泫然欲泣地:“你真的有夫人,有孩子了?你真的……为了她冲冠一怒为红颜?我……我、我祝你们白头偕老。”
柴榕木然,眼皮微挑:
“你是……”
阿美说过,叫什么来着,柴榕表示就在嘴边,可他硬是给忘了。
柴榕就是这么一停顿的时间,骆盈就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以前她每天早上跑来骆易院子里,除了真的好久不见想和骆易练武,出去耍耍,就是为了见柴榕。谁知在他面前晃了四五天,居然她连她叫什么都不记得。而且看她的脸,显然根本就不认得她!
他这样的无视,比单纯地跟她说声‘滚’,还要更伤人好么!?
好吧,说滚也很伤人
骆盈顾不得化了一上午精致的妆容,捂着脸大哭,可脚下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连个踉跄都没有,一溜小跑就跑不见了踪影。
留下柴榕和同样一脸懵脸的骆易,无声地对视了一眼,深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荒唐。
骆易本以为骆盈这就够出格,够吓人的了,谁知自家媳妇比自家妹子还要更吓人。
“……你还好吧?”骆易小声问。
当然,那是他自以为的小声,事实上两边的个人们个顶个儿听得一清二楚。
“很好啊。”段氏笑。
骆易吓的小心脏好悬没停了这绝对是不好啊,他媳妇居然对着他笑的这么灿烂!像是烫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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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文自打出现在武进伯府,之后就再没了踪影,柴大哥柴大嫂也没有送过来,柴榕不禁有些担心。
贵妃心里却有数,那柴文估计是伤了柴大哥、大嫂的心,而柴文知道柴榕被封了武进伯,想攀上关系。可偏偏柴榕只要见柴大哥大嫂。柴文便想着靠柴大哥大嫂搭上武进伯府。这些天都没见人,可想而知是还没在柴大哥那里说通。
什么时候说通了,他们一家子也就出现了。
不过柴榕听闻柴大哥病了,心里便记挂上了,贵妃便命刘得旺去将柴文找出来。
刘得旺虽然在京里人面熟,可是那也不过是家世相当的那一拨,柴文的岳父不过一个小小的工部员外郎,刘得旺平日还真接触不上。
不过伯夫人发话了,刘得旺不敢怠慢,便下大了大力气去找人。
谁知柴文还没找到,柴老爷子一家子终于赶到了京城。
众人屁股还没坐稳,听闻赵诚的尸体已经运到京里,赵家正办丧事,柴老爷子就坐不住了,非要即刻过去拜祭。
于是,柴榕带着柴老爷子,柴二哥以及柴双,柴家一家子男人全部出去,去了赵府祭拜。
女人们留在家里,此时贵妃已经被柴二嫂的殷勤给吓的走路都有些顺拐。
连走路都要扶她,服务要不要这么周到?她有贴身丫环的,不要抢活好吗?
最后,还是柴老太太看不下去了,狠狠剜了柴二嫂一眼,无奈地看了看贵妃:“我们进京前,你二嫂担心芳青,特意去看了看。”
言下之意,贵妃拿出去那一千两银子柴二嫂知道了。
贵妃恍然大悟,果然。
“芳青还好吗?”
“挺好的,公婆对她很好。不愧是官家,读书人,真和别人不一样,对我们也很客气。”柴二嫂抢着开口道:“芳青说的,就是有时候他们说话她听不懂,但对她都好。尤其玉清,这俩孩子真是天注定的缘份,成亲之亲总吵架,可是成亲了之后倒是知疼知热。”
“她和玉清让我给你带句话,说是谢谢她四婶……洵美,我没想到,你竟真的……唉,以前我不懂事,做了不少错事,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柴二嫂咽咽唾沫,脸上羞臊的**辣。“我谢谢你对芳青这么好。一千两,我们一辈子都不敢想的”
“二嫂。”贵妃沉吟道:“秦王反了,杭玉清和秦王府有亲戚关系,估计这次是会受迁连。”
“是。”柴二嫂叹了口气,“我听亲家母也说了,恐怕官是丢定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更严重……若是判个流放什么的,希望你们能在京里给活动活动,只要能保住他们小俩口不被牵连。”
她说着,从衣裳里抠抠抽抽拿出一个小布包,拆开赫然是五百两银票。
她脸红地道:“亲家母让我将那一千两银票带回来,想让你用那银子帮忙说项……我想了想,带回来五百两,剩下那五百两还是给他们小两口留下了,万一……不成,好歹身上也有银子过活。”说完,就将银票往贵妃怀里塞。
好么,她留银票给他们就是想让他们用来活动的,结果转了一圈还得是她出面。
“这银子留给他们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芳青他们知道!”
贵妃勉强收回银票,只怕若是不收,柴二嫂还以为她是不想帮忙。
说着,贵妃提起了柴大哥大嫂。
“……柴文两天前找到这里,不过四郎没让他进来。”
583 打秋风
一提起柴文,柴二嫂也不忸怩了,脸也不红了,嘴角惯常地勾起嘲讽的笑:“我就知道他有这么一天!”
“也是咱们四郎争气,莫名其妙就争回来一个一个什么伯?”
她也不知道‘伯’是什么,只听众人说起来很了不得的样子,她也就觉得很了不得:“柴文这是看咱们四郎出息了,想来凑近乎捞好处。要是咱们还在桂花村,四郎还是个傻子,他是连面都不会露的。估计连他爹娘都不见得会去见!”
“武进伯。”柴海棠笑道:“二嫂听一遍忘一遍忘一遍问一遍,现在还没记住。”
“有点儿别嘴。”柴二嫂呵呵笑。原谅她没见过世面,听他们一路什么侯什么伯什么王一堆,她实在是让这些金光灿灿的名头给吓蒙了。
柴老太太这个做娘的关注点自然是不一样:“你大哥什么病,严重不?怎么没接来?”
“我们当时就要去接,可是柴文就是不讲地址,非要他自己亲自送来。”贵妃无奈地解释,“这不,现在也还没送来。我已经叫管家去寻人了,先把柴文找着再说吧。”
“大哥大嫂怎么自己不过来,四郎也来京城这个久了,不会他们一直不知道四郎就是哎那么伯吧?”柴二嫂好悬没把嘴里的肉咬了,就是想不起来什么伯。
“武进伯。”贵妃笑着重复。
至于柴大哥大嫂为何没有找上来,要么就是没脸找上来,要么就是消息闭塞,根本连听都没听过这些京里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看啊,是柴文和大哥大嫂也闹掰了。他不把大哥大嫂哄好,过来替他说话,是不会把他们送过来的。”
柴二嫂想的和贵妃一样。
心道,幸好他们和阿美处的好,不像柴银杏和柴文这样,要不这时候该有多尴尬?得多大脸才能贴上来
柴文是个人才,能屈能伸,居然还有脸来,她也是真服。
要是她,肠子悔青了也不好意思上赶着过来啊。
要说她还是有些眼力的,自打阿美倒腾卖野鸡野兔那阵子就觉着她行,再没起过刺。果然,人家一路走上人生巅峰了吧?
“好在杏儿遇到了四嫂,不然……”柴海棠话没说完,但意思谁都能听懂。“娘,像柴文这样的,你可别心软。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连影儿都不见。可别又看自己孙子,又让四哥四嫂帮忙我要不是揍不过他,我非得揍他一顿!”
噗。
这话说的实在,贵妃好悬没笑出声,估计杏儿也是这样的想法。
“我看他那身穿戴打扮,明显过的很好。”贵妃笑道,言下之意,之所以找来也不过是攀附权贵。哪怕攀不上,估计也比一般人过得好太多。
“那可不,过的不好他能抛妻弃子?”柴二嫂撇嘴。
柴老太太心早就凉了,她自己大闺女她都能舍了,一个忘恩负义见钱眼开又忘恩负义的孙子,她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你们爹说过,柴文再不是咱家的人。你爹说的话,什么时候在柴家都是好使的。”柴老太太老脸抽抽着,对柴文也有几分不喜。
那孩子从小去县里和杏儿的爹学手艺,就对杏儿爹比自家人都要上心,掏心掏肺的好。现在说把杏儿抛了就抛了,想来那小子自小就带着股子凉薄。只不过杏儿爹不是什么富户,显不出柴文嫌贫爱富的性子,现在攀上有钱人家了,这才让所有人看清了。
“阿美,这伯府是你当家,以后阿文再来,你不想让进就不让进,不必顾忌着亲戚。你爹都不认这孙儿了,你自然也没这侄子。”
贵妃点头,柴家人就这点好,三观起码还是正的,不管谁踩了底线,错就是错。
要不然,碰上一家子胡搅蛮缠,牵扯不清,她虽不惧,但也够恶心死人的了。
“娘,你放心,大事上我差不了。柴文若性命攸关,找上门来,我和四郎能帮忙肯定帮,可若是上门打秋风,那肯定是不行的。”
“我看,捞不着好处对他就是性命攸关的事。”柴二嫂嘟哝。
“啥性命攸关的事儿啊?”正说着,木墩儿急走几步进了屋里,身后跟着闻讯赶来的顾静姝。
木墩儿连忙上前揖礼,粉雕玉琢,锦衣华服,看着就像是贵人家的孩子。礼数周到,气度不凡。
看着把柴老太太给乐的,一把上前就抱住他一顿亲,木墩儿摆拍似的脸上顿时龟裂。
“我的孙儿,我的心肝,长的越来越好看,像是个瓷娃娃。”
我四岁,我四岁,我四岁……木墩儿只能不住在心里催眠自己。可是……特么,谁能把这老太太从他身上扒下去,他是个三十六岁已成年许久已婚未育被小红杏出墙的大老爷们!
贵妃不忍卒睹,别过了脸。
“娘,你可快放下木墩儿吧,是不是勒着他了?好像喘不上来气儿似的。”柴海棠笑道。
柴老太太一听,连忙松开了手。这时顾静姝才上前见了礼。
“来娣也到京里来啦?”柴老太太亲热地上前拉住顾静姝的手,“合该让你姐姐带你过来见见世面,要说咱那小村子真是委屈了你,这水灵灵的俊姑娘……”
“是啊,弟妹!”柴二嫂一拍大腿,把柴老太太吓了个激灵,后半截话都让她给吓回去了。
“反正村里也就亲家公了,就让来娣跟着你在京城住下,找个好人家嫁了。”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就冲来娣这相貌,又识文断字,现在她姐夫还是什么伯,武什么伯来着,想找户好人家还不手拿把掐?”
“这要不是芳青”
说到芳青,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惜受了秦王的牵连,不然该是一门多好的亲事?
“我是说,芳青嫁的也挺好。海棠也是,咱们一大家子一个嫁的比一个好。弟妹,你也得考虑考虑来娣,今年都十四了吧?”
这,怎么就扯到她的亲事上了?
顾静姝闹了个大红脸,和柴老太太手牵着手都被柴二嫂的话给震住了,没来得及松开。
584 肉疼
顾静姝手足无措算什么,能将他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才是王道,木墩儿欣慰地长出一口气。只有在这时,他才深切体会到有他爹那样一身功夫该是多好的事。打不得,起码跑得啊,总好过让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