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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冒出这样古古怪怪的话,楚扬笑笑。却被若华吼了一声,已经有了些不妥,待反应过来,某人已经沙哑着嗓子,直冲宜梁堂而去。他便也冲着那门口,大吼一句,发现人竟然心情又好上两分。
宜梁堂内,王氏正在细细打量自己新染的指甲,却突然一阵寒风进门,一个带着寒气的身子结结实实撞在身上,生意沙哑的哭诉,“母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王氏被撞得一个闷哼,觉得自己肋下生痛,好在看着若华的满眼是泪心里莫名松快不少,“什么大事,也值当这般来……”
若华一脸的委屈,“母亲,媳妇什么都不懂,但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一院子里那么多的人,就是一个丫头都比我过得体面些,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愣是一文家用都没有给过,早知道……”
果真还是缺钱啊,这粗俗俚语也亏当她能够说得出来,“两口子过日子,要的就是相互帮扶着,男主外女主内……”
话没有说多少就被打断,“媳妇也自然知晓这个道理,有母亲教导,那院子里不是收拾得利落干净,就是下人打过的板子都数不过来了……”
这个,也值当这般说,王氏有些汗,却也不懂如何劝说。心里则暗喜。
“我不过是拿了他一个玉如意出去换些过活的银钱,回来就跟我闹腾,日日不归家,哪里知道这里头吃饭穿衣各处不是要银子?那月银能够的?这日月实在难熬……母亲,不如请父亲为我做主,听说他就惧父亲!”
可不能让楚天笑现在知晓这些个!至少现在还不行,王氏好生的劝慰着,“过日子哪里就有那么容易,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情,这嫁了人自是要体谅夫君孝敬长辈,他在外头本就是难了,这一回来……不是母亲说你……”
若华懵懵懂懂的点头,却仍旧的撅着嘴一脸的不服气。王氏自然也没有想着一定要说服她,只不过有些面上的话还是要放出来比较好。
言过之后,又好生的送了一包银子,这才让若华有了些笑意,“说来也不怕母亲说,当真这家用真是不够,不过也没有到了那水尽之处,既母亲体谅,儿媳谢过就是。”
王氏点头,跟刘嬷嬷说,“看来那个计策可行。”
若华抱着一包银子回到景华阁,却见楚扬已经坐在里面,“怎么的?又过去哭穷了?我这夫君做得也当真差劲,竟要娘子骗钱养家。”
若华见他一脸的不正行,啐了一口,“说什么胡话呢?骗钱养家?你想得倒是美!这个是我的演出费,你又没去,自然是没有的。”
笑呵呵抱着那一包银子,这才发现匣子太小,嗫嚅问一句,“要不然,这银子给我换成银票?”(未完待续。)
第095章 争嫁妆(二)
昨日开年聚会,没有来得及更新,于是今天三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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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的如意算盘,两个人不用猜都知道。
“……去了你那铺子查探,照着那个性子,到时候怕是又会为难,你且好生……”
楚扬仍旧是担心,觉得还是细细说了比较好,却见某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低头在那拿着一块布捣鼓着,难不成的学会裁衣了?看那颜色……心情莫名的有些激动。
却听若华又言,“我那铺子你好生看着,不如这一次把那些铺子都讨回来,到时候盈利了你分我四成……”说着便有些兴奋,手头上的十字绣也扔在一边,赚钱大计以时为本,去它的十字绣,平日里闲心时候倒是可以跟那群姑娘比试比试,权当无聊的玩意,现在一条大道在眼前,自然激动。
便是好生的算计起来,“那个,那些铺子到时候定然说是让我管着,你一个男子也不方便管那些什么脂粉铺子之类的吧?到时候赚了银子你也……哎,怎么呢?”不同意?
楚扬淡淡回答,“这不是刚好说到那边,照着那头的性子,这一次怕是也拿不回来。况且到时候必然会让我出门,我已经计算好了,正巧的有事情要做,你一个人……”
原来担心的是这个,“不是还有青禾青苗几个嘛,那头的事情你不要分心。这个重要也急不来一时,到时候我自有分寸。再说你又是一个人,做事情可是不能分心。大事为重……”
楚扬莫名的心头一暖,要是别人这般说自有分寸,自己可能那般的把事情交予?看来是不太可能的,况且她似乎也不太担心,哪怕是娘家的事情一旦托付自己没有回音的时候也几乎从不过问,这算是……相互信任了吗?
“合作嘛,要是你那头出了个什么岔子,我分到的岂不是也薄了许多……”
“……”
果不其然,楚扬又被外头的事情牵扯住了。庄子里头开始闹腾,秀水的事情总是攀扯,楚远星适时的感了风寒,竟当真的在院子里煎药了,一股子药味缠绵在这院子里,要想忽略也当真不容易。
那么,这是王氏在教导他吗?不然照着楚远星那般性子,又岂是个坐得住的,不知道上次那个叫柔儿的小妾跟齐氏闹腾。他那会不会当真的病起来。青禾仍旧的在那商议,青苗虽然对这个少奶奶颇有微词,但既是涉及到先太太的嫁妆问题,一定要争上一口气。错过时机,又不知道要如何低头做小。
某个雪收风住的午后,王氏身边的红梅便过来唤人。
过去的时候果不其然满满当当的坐了一屋子。除了楚扬。
王氏倒是一脸慈爱,“好孩子。你来了,快过来坐。”
若华也笑得一团和气。却不达眼,楚远星也没有来?是王氏怕楚天笑看着他来气让他们被动吗?或者王氏根本不想楚远星管这些事情,那楚瑾儿,王敏宜等人却是在的。
王氏一脸不好意思的开口,“本来难得老爷抽出空闲,又刚好遇上那等不顺的事情,年前的时候就去求神说今有不顺,这吃斋念佛……宁愿应在我们母子身上,也要保得阖家顺遂安康……”
若华看着那脸在那变幻表情说着这些,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难不成的楚远星勾搭戏子又做坏了生意,反倒不是错事,而是因为今年本来不顺的,王氏祈求霉运到了自己母子身上,她跟楚远星是为了这个家做了牺牲……噗
也难怪了,就是楚扬再有本事,遇上这般又该如何?况且父子本身有猜忌在,久而久之只能越来越淡,两个人有心结是一回事,有王氏在当中搅合就是要好好说说也难,况且又是那样倔强骄傲的性子,她替他不值。
面上却仍旧是懵懂做无知状,“真是为难母亲了,母亲自己跟着祖母茹素受苦,下回也让儿媳尽尽心,去祖母那是千愿万愿的,说不定佛祖念在咱们足够诚心,以后就不会再有不好的事情……”你不是诚心吗?要是那样祖母岂不是更加劳苦功高,可她老人家可有说什么?也没见你在哪里求神拜佛更不见你茹素,你到底是怎样心诚?照你那个理论,要是足够诚心佛祖该是一点都不会怪罪,所以你却是不够心诚的。另外也是要提醒一点楚天笑,你这个婆娘说得好听,可敢去祖母那试试?
王氏闻此言之后的脸色突然之间就有些怪异,她不过是找的一个借口,却被人这般堵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本想好的事情让头脑一乱,“我这心,要是当真的母亲肯,哪怕是让我顶替了她老人家也是愿意的,只是母亲……”
真真不是个聪明的,这个时候本来就处在下风,偏生还想着扳回一局吗?岂不知在这样的地方纠结对她有什么好处。
楚瑾儿面色一红,就要驳斥若华,张张嘴却发现人家也没有说什么了不得的话,自己竟是无从开口。
齐氏在一旁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王敏宜惯是会看人眼色,笑微微说道,“姑母今日唤大表嫂来,可不知究竟为了何事,难得的有这般齐整。”
楚远昆听见那娇柔的声音,如一只小手在挠,毫不在意的直视过去,越发的觉得她识大体是个好的。
众人眼色收入眼底,并没有见到楚天笑任何的话语,心底越发有了寒意。
王氏这才回到正题,明显的觉得有些赌气的意味,偏还要找借口,“媳妇你进门也是有些日子,家里的事情怕是也清楚不过了,我本待要把掌家的责任分派给你,只是想着到底年轻,不如日后跟着我看看,还有姐姐的东西,也是时候该给你们……”
终于是说到了嫁妆,王氏会这么容易放手?若华根本不信,到了嘴巴里的肉再吐出来,就是自己也是肉疼得紧。
楚天笑对若华倒是笑微微的模样,“论来跟咱们是几辈子的交情在,晨儿……你那边院子还要多多看顾一回,遇上什么事情也多劝劝。”
不痛不痒的说了这么两句,若华却记下了,瞧着他说话的神情定然不是作伪,晨儿?楚扬是长子,当时自然如珠如宝吧,只要还有情分,自有修补的可能。
这话在王氏看来却是难得,老爷可是从不婆妈做这些教导小辈们的事情,齐氏那样他也从没有过问一句,说是把内宅的事情交予自己,看来到底不是亲生的隔了一层,自己再如何,也是比不上他的阿瑶了。当那个人离世的时候,自己很是开怀了一阵,柳阿瑶,你再能耐又如何,你不过是一抔黄土,你的孩子以后还要看着我的脸色过日子,你在地底下也不能欣慰吧?千算万算,终究还是她赢了,她留下的那个儿子除了堵心没有别的,自己 也落不下什么好处,明明是一个死人,婆婆却认定了那个媳妇,就是现在也是挂在嘴边的,老爷更是时常记挂,这么多年了,你就是冤魂不散呐。
王氏咬着嘴唇,有些个不高兴,看着又像是在顾虑什么,这便是叫刘嬷嬷拿了钥匙。
见她在那摩挲钥匙,若华盯着笑,你要是不玩鬼把戏我也不会过分,该得到的得到便是罢了,你要是……
“媳妇,这账本是那些个铺子里头的,这些年苦心经营,终于的也有了起色,日后你要好好打理,也算是姐姐的东西……这库房里头的东西到时候自去寻刘嬷嬷搬就是。”
若华结过哦账本,细细扫了扫。
楚瑾儿却是第一个站起来,“娘!怎么能够把这铺子也交给她,还有库房里头的东西更是不行了。”
楚天笑勃然变色,“瑾儿!休得胡闹!”
王氏也有些责备自己这个女儿不懂看脸色,她自然是事先说好,但是楚瑾儿也太不会拐弯了,这样肆无忌惮的,她姐姐那样一分都学不会……
楚瑾儿被喝斥一声,很是有些不服气,“爹爹就知道把这些东西给她,我就算是再眼皮子浅,也不会贪图那些个东西,只怕这东西要是到了她的手里,到时候卖得卖光了,铺子也是一塌糊涂,到时候大哥哥回来要是问起来,怎么对得住他,娘总是这般熬心,到时候说不定又是好心没有好报,不仅被大哥哥怪罪,就是祖母也……”
终于还是来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啊。
若华不声不响,屋子里一片静谧,索性的低头翻起了账簿。
楚远昆见实在闹腾得有些过分,况且这话不该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说,不然说小姐阻止人家正经儿子得先头的嫁妆,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