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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猛地从沉木怀里直起,紫蔻和沉木二人同时抬眼,看向了发声处,院后门。
抬起眼,和沉木对视了一瞬,而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沉木的步子已是缓慢有力地向着院门后探去,一只手,始终拉着紫蔻没有放开。
低下眼看了看和沉木紧握在一起的手,心头好似尝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沉木神色沉稳着,手已是快要触碰到院门。
偏生这时,门吱呀一声,竟打开了。
沉木反应迅速,一个反身,便将紫蔻护在了怀里,径直往后退了好几步,眉眼凌厉着,看向院门。
白色的衣裙,终是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氛围瞬时变得有些微妙,杜微微神色明显有些尴尬,手指暗戳了戳,两步一顿,三步一停,走了出来。
“咳咳……”咳嗽了几声,杜微微想要掩饰下自己偷听的行径,而后抬起眼看了看天,“你们……回来啦……”
一见是王妃,紫蔻明显松了一口气,而后却是在意地看了看沉木拉着自己的手,轻动了动想要挣脱开,却是感觉到沉木越发用力了起来。
沉木的眸子看向杜微微,手中却是怎么都不松开紫蔻。
“王妃。”沉木依旧如往常一般,尊唤了杜微微。
“那什么……今天天不错啊……你们回来了就赶紧休息吧……”许是沉木的眼神太过沉稳,已是看得杜微微有些心虚,本就是她偷听在先,总觉得心头有些不适,连带着说出的话也是极为不着调。
紫蔻却是并未看出来杜微微是偷听,只道她是关心自己和沉木,声音里也是带了笑意:“王妃,茶叶都已是安置好,我明日会再去看看。”
眉头轻轻一动,杜微微的笑意明显有些闪躲:“好……”
而后再不逗留,杜微微又是向着两人露出一个尴尬的笑:“你们,早些休息……”话刚说完,已是径直转身入了院子。
疑惑地看了看杜微微离去的背影,紫蔻拉了拉被沉木扣住的手:“王妃,怎么了?”
沉木对除了感情之外的事,向来有自己冷静的分析,但此刻,却是并不准备告诉紫蔻,只是回过头,看着她,神色里,满是情意:“紫蔻,我……”
大概是沉木的目光太过灼热,紫蔻的手竟已是一把捂上了沉默的嘴:“你你你,别说了!”
心头恨恨地想到杜微微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沉木向来冷静沉稳,你啊,还不多跟他学学。”
现在看来,他可是比谁都会说!
感觉到柔软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沉木的心头越发地温暖了起来。
大掌重新搂上了紫蔻的腰,原本扣着她手腕的手也是慢慢抬起,轻巧有力地拿开了紫蔻捂住自己的手,声音轻轻,柔情似水。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面色又是猛地热了起来,此时此刻,紫蔻已是确定,自己的心,早已是落在了面前这个男子的身上。
四目相对,柔意如水,缓缓入心。
清浅的月色下,相拥的两人终是落下了一个深情四溢的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储君
重重地将手中的奏折放下,穆天德左手边已是堆得极高的奏折,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语气明显有了沧桑之意。
“几更天了?”
海公公始终尽心尽责地站在一旁,抬眼看了看身旁小桌上放着的沙记器:“皇上,三更天了。”停了一瞬,又补充了一句,“皇上早些歇息吧。”
手中揉眉心的动作未停,穆天德的又是深深叹了口气,而后摇了摇头:“事务不少,总是要处理完的。”
微微福了福身子,海公公的眉头也稍稍皱了起来:“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松开手,穆天德眉眼沉沉,转过眼看向了海公公:“说。”
“前些日子,皇上不是给了些奏折让大皇子所批,昨日拿回来审阅后,您连连称赞。老奴心想,大皇子向来文雅懂礼,自是会愿意替皇上您分担些的。”海公公的身子始终俯着,并不能看清脸上的神色。
停了许久,穆天德目光一直落在了他的身上,半晌,才移开眼,右手又拿起一本奏折,点了朱红的笔已是抬起,开始了新的批阅。
“老海,你跟着朕,多久了?”
海公公的身子越发弯了下去:“老奴跟着皇上已有四十载光景。”
手中的笔不断地圈圈画画着,穆天德的声音也是格外浓重:“四十年了。”停了一瞬,而后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四十年了,你才是最了解朕的人啊。”
海公公明显没料到穆天德会如此之说,眼眸里明显有些讶异,头稍稍抬起,心里明显涌上了暖意:“老……”奴字还未出口,便已是听到了穆天德的下一句话。
“朕,也是最了解你的人。”
心头猛地滑过一丝异样,海公公的思绪已是发现了有些不对的地方。
“敢替皇子谏言,你也是胆子不小了。”穆天德的话依旧平平,却是重重地落在了海公公的身上。
猛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海公公的头已是深深地倾了下去:“老奴不敢!”说到底,他确实并未有偏袒某个皇子的心,只是真心觉得穆云古稳重有礼,且知识渊博,定是能帮到皇上。
“皇上明鉴,老奴向来忠心于皇上,怎敢有二心!”
这一次,穆天德久久未做声,眼神一直凝在手中的奏折上,左手向前摸了摸,终是摸到了茶盏,看都未看,便打开了茶盏盖往嘴边送去,茶盏身子倾了好大一边,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移眼瞧了瞧,茶盏中,已是没了茶水。
轻轻地将茶盏放下,依旧未回应先前海公公说的话,穆天德的声音依旧平稳:“去,添些茶来。”
海公公本跪着的身子,瞬时便站起了身,跟了穆天德如此之久,自是知晓他并未真的动怒,赶忙端了茶盏出殿,添了新茶来。
再入殿时,穆天德右手边的奏折已是又少了两三本,恭敬地将茶盏放在了穆天德面前,海公公极有眼力见,低着头,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穆天德的神色一顿,轻抬眼看了看茶盏,余光瞥了瞥海公公,这才拿起了茶盏,打开来,是新的茶叶漂浮在水上,眼角滑过一丝光,而后瞬间沉寂了下去,穆天德张嘴抿了一口茶水。
“茶是新送来的?”只一口,穆天德便感觉出来这茶与先前的不同。
身子又一次福下,海公公的的思绪也变得清明起来:“这茶,是皇后娘娘送来的,说是有助于安眠,吩咐老奴定要每日让皇上喝上一杯。”
拿着茶盏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穆天德的眼眸沉了沉,没再说话,而是一口将茶水悉数喝光。
茶盏放下,穆天德重又拿起了笔批阅奏折。
见状,海公公已是一步上前,想要端起茶盏再去续一杯,却是被穆天德的声音所拦下:“不用了,朕再看一本,便就寝了。”
闻言,海公公动作丝毫不迟缓,放下了杯子,走到了自己该站的地方。
“朕知晓,你不是那般人。”便是海公公的脚步刚在自己每日所站的位置上站定时,穆天德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海公公的心头猛地一颤,抬起眼,明显有些感激地看向了穆天德,但也只是一眼,便瞬时低了下来。
又过了良久,穆天德手中的笔才搁置了下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依靠在是身后的盘龙椅上,穆天德清幽的语气出口:“你是当真觉得古儿,有那般能力?”
这些时日,新儿几近每日来找自己谈天说地,锦儿也是时不时来探望自己,请教些书卷疑难,只有古儿,只消有事唤他,才得出现一次。
海公公的神色一顿,也是反复斟酌了许久,才明白了穆天德的意思,皇上这是问的,储君之位!
神色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海公公心下的第一反应便是抬头看向了殿门处,见着门关得好好的,才重又回过头,想了许久,才开了口:“老奴觉得,大皇子为人淳厚,必定会体恤天下百姓。”
依靠在椅背上,穆天德的眼依旧闭着,听着耳边海公公的话,久久未做声。
海公公也不敢再多言,伴君如伴虎,即便是他跟了皇上四十年,也不能保证自己下一瞬命还在。
时间终是滴滴答答地走了许久,沙记器终是又走了一圈,灵巧地翻了一个个儿。
四更天了。
手指沉沉地敲了敲桌面,穆天德长叹一口气,声音里的沧桑疲惫极为明显:“去,取圣旨来。”
海公公的心头明显震惊不已,动作僵在原地久久未动。
听着耳边没有动静,穆天德这才睁开了眼,眉头轻皱了皱:“嗯?”
海公公瞬时反应了过来,赶忙福了福身子,转身便往里间的暗楼所去。
不出片刻,一道明黄的空白圣旨已是被取了出来。
“皇上……”海公公斟酌了许久,终是开了口,圣旨却是一直拿在手上,并未送到穆天德的面前。
穆天德的眼轻动了动,看向了海公公,眸光里的威严不可抗拒。(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飞来……惊喜?
翌日清晨,杜鹃鸟的声音清脆不已,一声又一声落在了睡梦中的杜微微耳中。
本就嗜睡的杜微微眉头狠狠地皱了皱,一把将被子蒙到了脸上。
屋外,鸟叫声越发清脆悠扬了起来,时不时,还飞到了院中两人的身旁,小巧的身子站在石凳上,看着两个共同舞剑的两人,叫声越发清脆了起来。
屋内,杜微微只觉得声音听得头大,身子蜷缩起,已是整个都躲到了被子里,但那清脆声却是久久不停,穿透力极强,即便是隔着被子,还是听得格外清晰。
睡意早已是被搅地乱七八糟,怒火终是从心头涌上,猛地坐起身,杜微微的一头长发杂乱着,眸子里带着恨不得吃了那鸟的光,大喊了一声:“紫蔻!”
屋外,紫蔻和沉木正深情款款地舞着剑,便是浓郁的情意已是挑明,自是会浓情几许,眸子中,心心念念都是对方的身影。
紫蔻的脚步猛地腾空,双手撑住沉木的肩,一个翻越,已是从他的头顶飞过,四目相对,紫蔻眸里满是灵动,沉木眸子里满是深情。
沉木猛地一下转身,手已是从紫蔻背后搂过她纤细的腰肢,而后身子轻提,脚步轻点,两人已是同时腾了空,左手搂在紫蔻的腰上,紫蔻的手覆在其上。
两人的右手同时伸出,向着远处的树叶狠狠推出一掌,瞬时,树叶应声哗哗而落。
眉头喜意绵延,紫蔻回过头,看向沉木,嘴边终是咧开了一个欢快的笑意。
“紫蔻!!!”又是一声惊喊,杜微微已是猛地打开了门,面上怒气冲冲,只着一身中衣站在了屋门口。
四面看了许久,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只得又大喊了一声自紫蔻的名字。
心头一惊,紫蔻的手赶紧拍了拍沉木:“不好!快回去!”
沉木扭过头低下眼,看着已是有些距离的院子,却是清楚地看到了王妃站在院里的身影,眉头轻轻一动,手中用力抱住了紫蔻,往回飞去。
杜微微的步子已是走到了石凳上坐下,怒意冲冲地环视着四周:“人呢?!”
话音刚落,一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