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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终是狠狠地闭了闭:“季儿,来。”
声音里带着了不少的颤抖,她知晓,不该再骗季儿,可一想到,自己全数都是为了季儿好,便不觉得有什么,伸出手向着穆云季的方向招了招。
“来了母妃。”穆云季的手上沾了不少的泥土,听闻母妃的呼唤,自是赶忙站了起来,两只肉肉的小手拍了拍,向着宜嫔的方向跑来。
穆云季并不知晓,这一次,自己竟亲手将最喜爱的微姐姐,推向了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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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随着一声重重的唤声,玄的身形已是落在了贺潇的马车前。
天的眸子落在了他的身上,眉头轻轻地皱了皱,天向来沉稳,自是对别人也是这般要求,看见玄这般说话,神色终是动了一动。
接收到天的示意,玄原本想要急急通报的心思终是收回了些,脚步减慢,走到了马车的车窗前:“爷,拜台那处,立了储君。”原以为,自己说出这话,定是所有人都会有惊讶的神色,四下看了眼,却是都依旧一片沉静。
“是大皇子穆云古!”玄的话语又开始变得焦急,立储君这般大的事,定是极为重要。
马车内,却是丝毫声音未传来。
天已是一步上前,手掌重重地拍上了玄的肩,声音低沉道:“爷已经知晓了。”
眼眸猛地瞪大看向了天,玄似乎完全不敢相信天所说的话。
天的眉头轻轻一挑,向着沉木所站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并未多说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陈年
玄却是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是沉木,将情况禀报了上来,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向了天,声音里满是惊讶道:“怎么可能?!”
天的嘴边轻轻一笑,他知晓,王妃身边的人定不是什么平凡之人,却没想到沉木竟有这般厉害的本事,竟能在如此远的距离下,看清且看懂别人所说的话。
便是在海公公刚宣读完圣旨只时,沉木已是立刻转身,将情况禀告给了贺潇。
“这有什么不可能。”声音轻动,天的话语听来,满是对沉木的敬佩。
玄久久未能反应过来,目光看了看天,而后又看向了依旧站在远处的沉木。
沉木双手交叠于身前,目光依旧平静地看向了拜台处。
“穆云季那边如何?”贺潇的声音便是在此时,低沉地响了起来。
玄的思绪还停留在沉木的惊人本事上,未能直接回复贺潇的话。
天立在一旁,手肘狠狠地顶在了玄的后背上。
玄神色一惊,赶忙回头,疑惑地看向了天。
天的眉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口型无声地动了动:“穆云季。”
玄这才反应了过来,赶忙向着车窗的方向道:“属下在一处花园发现了宜嫔和十三皇子,后来来了一个老嬷嬷,属下便听到了储君一事,便赶忙回来了。”
极为细致地将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事叙述出来,玄的神色里满是正经。
车内,贺潇的身子依旧倚靠在了软枕上,眼眸闭着,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敲了敲一旁放着的小茶桌,醇厚的话语终是落下:“走吧。”
玄的神色又是一顿,并未能直接反应过来爷的意思。
天却是顿时明白了过来,一个腾身,已是落在了马车的前板上:“是。”
玄也是动作不停,跟着天一同落了下来。
视线看向了站着未动的沉木,天的声音扬起:“沉木!”
沉木的身子未动,而是头轻轻侧过,看向了马车处的人。
神色闪了一瞬,沉木开口说了话:“王爷,沉木想在此候着王妃。”
天玄的心头同时一愣,心底却也是不停的称赞了起来。
“嗯。”良久,贺潇的声音才传来,虽只有一个字,天却是明显听出了爷这个字中有点的赞扬。
眼眸又深深地看了沉木一眼,天再未做任何的停留,手中一个用力,已是驾着马车,往拜台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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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微微的脚步一步一缓,已是跟着木澄走了许久。
每到一处宫殿,木澄都要停下步子,拉着杜微微细细地看上一番,而后解说上一通。
一路上木澄的神绪都是极近温柔,丝毫看不出如先前那般的古怪。
杜微微始终面色带着温煦的笑,听着木澄所说的话,不停地点着头已示知晓明白。
直至转过一间稍小的宫殿,眼前豁然开朗了起来,杜微微却是立时感觉到,身旁的木澄,气息竟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眼前,是一条短短的通道,视线却是开阔的,左侧的宫闱墙上,竟斑斑驳驳地有着漆黑的印记。
心头一蹙,杜微微脑中好似滑过了什么,却又一下子消失不见。
只是这一次,木澄并未像先前那样,很是热心地为杜微微解说什么,眼眸轻轻垂下,看着自己的鞋面,往前走着。
出了通道,便离那染了黑色的墙,更为接近了。
像先前那样,杜微微的脚步已是放慢了下来,等着木澄的解说。
杜微微走在木澄的身后,明显看见了她抬眼看了一瞬宫闱墙,却又瞬时低垂下了眸子,脚步加快,往远处走去。
杜微微的心头明显顿了一瞬,脚步不停,却也是未加快,刚走到一片斑驳的漆黑墙处,一股淡淡的香气已是瞬时飘入了她的鼻中。
脑中一个激灵,杜微微已是瞬时明白了这地方是何处。
步子猛地一顿,声音也是同时响了起来:“姑姑。”
木澄的脚步停下,却是未回头。
“姑姑,这还有处地方您未细看介绍呢~”杜微微的声音显得格外亲昵,甜甜道。
很明显,杜微微已是一瞬间,看见了木澄的身子发着颤
木澄依旧未回头,开口说出的话里也是不似先前那般亲切:“一处烧焦的院落罢了,没什么好看的,别误了时辰了,走吧。”
闻言,杜微微的心头更是肯定了起来,这地方,定是那烧焦的百花园无疑。
装作疑惑好奇的话语已是问出口:“姑姑,这是何处,为何烧焦了不休整呢?”
杜微微未想到,只是这句话刚出口,木澄的身子已是陡然转了过来,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沉怒,几步便走到了杜微微的身边,手掌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步子加快往远处走去:“多问什么话!”
“姑姑~”像是故意一般,杜微微的手撒娇似的抖了两下,话语里也是带着孩子般的声音。
“闭嘴!”木澄的手越发用力了起来,拉着杜微微并不放,沉怒的声音也是带了越发浓郁的寒意。
这一次,杜微微很是乖巧地没有说话,被木澄拉着跟在了她的身后,杜微微的面色上,悉数都是了然,看样子,自己的这个姑姑和娘亲,却是有着些旁人不知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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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尊王到——”
拜台前,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远远地便看见了贺潇的车马,却是直到车马走近了,眼眸子骨碌一转,身形矮下,高喊了一声。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便都看向了从车马中走出的贺潇身上。
下一瞬,所有宫人们都是俯身做礼。
“讲过离尊王——”
万人同时的声音,竟好似恭迎了帝王一般重厚。
同一时刻,穆天德眉头,已是重重地蹙了起来。
贺潇的神色淡然,看向了做着拜礼的宫人。
只有天,眼眸第一瞬,便看向了第一个发声的那个小太监。
小太监的身形虽然隐匿在了人海里,却还是被天看了个正着。
感受到天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终是抬起眼,对上了他的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丰谷拜礼
贺潇的步子极为淡然悠闲,一步一踱往拜台前方走去。
宫人们所站的人群,已是自动让出了一条三人宽的路。每个人都低着头,格外恭敬地向着贺潇行礼。
贺潇眉眼没有任何的波动,径直便向着前方拜台处走去。
一条并不长的小道,贺潇却是走了许久的模样。
穆天德的眼神始终看着贺潇,黑色的眸仁里,是浅浅凌厉的光。
“臣,见过皇上。”贺潇终是站定,薄唇轻启,淡淡地送出一句话。
没有下跪,向来,贺潇都是有自己的特权。
穆天德的神色凝了许久,看着贺潇未有任何的动作,良久,才沉沉开了口:“怎的今日来的这般晚。”
低沉的话语,并听不出情绪。
贺潇的眉眼轻轻一动,径直对上了穆天德的眸子,嘴边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双手交叠,向前拱起做了一个礼:“微儿为丰谷天女,贺潇作为夫君自是多有心系,这般便有些事耽搁了。”话说出口,已是惹得各宫人心头格外惊讶,这离尊王,竟还是一个钟情之人。
穆天德的眼神依旧沉沉,背在身后的手轻相互轻敲了敲,才重新开口道:“去吧。”
贺潇嘴唇轻轻一勾,一个转身,已是往自己所应该在的站位上走去。
只是,转身的一瞬间,贺潇已是明显感受到,一道白色的身影看向自己的目光,轻抬起眼,瞬时便对上了穆云新的目光。
穆云新的嘴角依旧是妖娆的笑意,细长的眉眼间是满满的媚然,看向贺潇的神色里,满满的都是邪魅。
贺潇只是看了一眼,便瞬时收回了目光。
“海公公。”下一刻,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已是气喘吁吁的跑了到了海公公的面前。
海公公的眉头一皱,压低声音道:“人呢?”这礼拜的时辰已是快到,可是皇后娘娘和天女竟还未出来。
“来来……来了!”小太监跑的急,声音也是带着重重的喘息声。手抬起,偷偷地指了指身后。
下一刻,一道格外清亮的女声已是响起。
“恭迎,皇后娘娘——”
瞬时,广场上所有的宫人已是弯腰跪身:“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拜台前的人,也都是微微垂首,向着木澄所来的方向做着礼。
沙舞的声音刚落下,木澄的明黄色凤服身影已是走了出来,明亮的衣袍,高戴的凤冠。
虽面色温茹,却是依旧透着母仪天下的气势。
“平身吧。”木澄的眉头上是浅淡的笑意,一只手伸出,示意跪着的宫人们起身。
“谢皇后娘娘。”又是整齐划一的声音。
木澄的神色越发温柔起来,向着众人露出一个儒雅的笑意,脚步轻轻,这才走到了穆天德的身边。
穆天德的眉头轻轻一挑,丝毫不避嫌地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木澄的手。
木澄的心头明显一顿,抬起眼看向穆天德,见他依旧如往常一般的沉色,再低头看向他拉着自己的手,心中终究是暖意连连,回以一个淡淡的笑意,低声道:“皇上,臣妾来晚了……”
话还说完,穆天德已是重重地嗯了一声,而后转过眼,看向了面前的众人,视线终是落在了穆云古的身上。
“朕,已立储君。”
穆天德的声音也是极低,却是足够让木澄听得一清二楚。
木澄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愣,久久未反应过来。
重新转过眼看向木澄,穆天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