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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新的身子已是瞬时动了起来,神色间的媚笑已是消失殆尽,向着穆云古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挂着的,是清浅的笑意:“既然如此,三弟便不叨扰太子殿下了。”语气匆匆,没有任何再停留的意思,转身便往屋外走去。
穆云古的神色僵住,心头涌上了些丝丝的愧疚,一个转身,便向着穆云新的方向唤住了他:“三弟!”
穆云新的步子已是走到了屋门口的位置,闻声,停下步子,却是并未转身:“太子殿下还有何事?”
穆云古刚想开口的声音却是陡然消失,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呵。”冷笑一声,穆云新再不愿停留,手已是摸上了屋门。
“三弟。”穆云古的眉头紧紧皱着,思索了良久,还是开口道,“今日之事我自是不会当真,也定当会烂在心里,也望三弟,莫要多想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弧度,穆云新也是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太子殿下自己斟酌便是。”言罢,再无停留,径直开了门走了出去。
门刚打开,已是一下子看到了闫陆一仓皇失措的身形。
便是在闫陆一刚离开屋内时,穆云新便已是发现,他躲在屋外偷听的事。
此刻,没有料到穆云新会突然从屋内出来,直教他仓皇惊恐不已,身形赶忙转过去,假意抬眼看向天空一般。
口中又是一声冷冷的笑意,穆云新眼神重重地看过一眼闫陆一,功力运起,声音已是暗暗地送到了闫陆一的耳边。
“闫大人,下次偷听,可千万要找个背光的地方。”
闫陆一的身子猛地一惊,下意识的回头想着屋子方向看去,瞬时便发现,原来自己偷听的身影早已是因为光线投射到了屋内,后背上的冷汗直直地冒出,再回头想要看向穆云新时,却是见他的身影早已是消失不见。
干燥的喉咙咽了咽,闫陆一格外小心的往屋内走去。
穆云古的身形已是重新坐到了书桌前,眼神低垂着,看着摊开的书册。
“古儿,那三皇子……”
“西席,以后,还是莫要唤我名讳了。”头都未抬,穆云古的声音已是落下。
闫陆一的神色停了一停,有些讪讪地笑了笑,这才答应道:“是……太子殿下。”
只是心头,却是升腾起了更大的厉稔,关于,三皇子穆云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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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潇的话语极为简洁,却又是一针见血一般将事情囊括到位。
陆琅的神色也是随着贺潇话语的落下,变得越发担忧了起来。
“王妃现在,便是沉睡不醒?”有些疑惑地开了口,陆琅明显感觉到贺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凉意。
贺潇没有开口,凝着眉头看向远处的地面。
陆琅也已是习惯了这般模样的贺潇,紧接着又开口说了第二句话:“若是这样,那岂不是和夫人症状一样?”
这句话刚落下,贺潇的才稍稍有了反应,抬起眸子,看向陆琅,声音沉沉道:“并非。”
“为何?”陆琅心头焦急,自是一下子将问题猛地问了出来。
这一次,贺潇没有多说话,而是带着些许打量的目光看向了陆琅。
这陆琅,为何如此关切微儿?
感受到贺潇看向自己的目光,陆琅先是并未理解,却是在一刻之后瞬时明白了过来,心头有些无奈的笑意,左手更是拉紧了施慕然的手,语气里,一片坦然。
“王爷好似还不知晓我和王妃的关系?”
语气平平,并未带有任何嘚瑟的意味。
贺潇的眸子明显缩了一瞬,视线已是紧紧地落在了陆琅的身上。
见状,陆琅心头更是明了,这贺潇,分明就是以为自己和杜微微有什么,才这般在意,话句话说,便是,吃醋了。
脸上笑意淡淡,似是带着了一丝戏弄的笑,陆琅的声音接着响起:“便是,不可说的关系。”
“陆琅,你胆子的确挺大。”说到底,贺潇自是不会相信两人间有什么,自己在意的,只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所流露出的对微儿的关心。
“王爷此话错也,陆琅胆子小,是贪生怕死之人。”
眸光闪了一瞬,贺潇神色不动,对上了此刻带着些奇异精光眼眸的陆琅。
“便是王妃给了陆琅这重新来过的机会,陆琅,自是要撑着那胆儿,将债,一笔一笔讨回来!”话语说到最后,陆琅的神色已是带上了狠色。
贺潇的反应极快,脑中微微一转,瞬时便明白了陆琅的意思,第一瞬,便抛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郝府当家是谁。”
如今京都内,第一大粮铺便是隶属于郝府,若是微儿授意曾经商贾之家的陆琅去开粮铺,那第一个对上的,便一定是郝府。
心头连连惊叹,陆琅没料到,这离尊王竟有着这般大的智慧,只一瞬,便看清楚了问题所在。
不过这一次,陆琅停了许久,却是久久未说话。
“微儿是本王的夫人,你自是不用想太多。”贺潇的眼神极为犀利,丝毫未错过陆琅脸色上那一滑而过的犹豫,他在担心什么,贺潇很是清楚。
眼神停了停,扭头看向了身旁依偎着自己的女子,陆琅的声音终是沉沉落了下来:“郝府背后的主子,是锦公子,也便是当今四皇子,穆云锦。”(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真相
闻言,贺潇的眉头猛地一动,眼中光亮大起,心头已是百转千回,穆云锦?脑海不断浮现而上的,是先前自己所询问过微儿的话。
设计谋让杜飘灵嫁给穆云锦,却又在此刻想法子阻断穆云锦各方的势力,便是说,杜微微一开始所要帮的人,不是穆云锦?!
大掌猛地拍在了桌子上,重重地一声,吓得施慕然身子猛地一颤,赶忙靠的陆琅更近了。
陆琅心头也是觉得一阵震惊,却是并未在面上展示出来,而是抬眼,有些疑惑的眼光看向了贺潇。
下一瞬,陆琅的心头已是重重沉下,自我推算着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因为他看见,贺潇所拍的那张桌子,已是缓缓地裂了开来。
“吱嘎——吱嘎——”
木头沉缓地裂了开来,从贺潇所拍下的地方蔓延出裂痕,而后轰隆一声,瞬时散落在地。
桌上本摆放着的茶水点心也是瞬时落在了地上,沾染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施慕然越发觉得害怕了起来,身子已是猛地扑到了陆琅的怀里:“六郎!”
陆琅的眉头紧皱着,手中动作不停,一下子站起身,将施慕然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不断安抚似的摸着她的后背,眸光却是丝毫不减,始终看着了贺潇。
厅外,天玄一直守着,听闻厅内的声响,终是现了身,却是在看到爷的神色后,天的手臂一把拦住了想要入内的玄,下颚轻点了点,示意退下。
玄心头焦急,却是看着天的意思,终是一道退了下去。
杜微微,原来你帮的,始终是穆云新?!
脑海中刚腾上这个念头,贺潇越发觉得心头的怒意不可遏制,自始至终,她竟都在欺骗自己?!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次,自己看见她和穆云新在一块。
所以才会在自己询问她时,看到了她闪躲的眼神。
所以才会在她与穆云锦相会时,她始终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畏惧。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穆云新!
杜微微,你果真厉害!竟连我也骗了过去!
贺潇的身子已是站起,眸色里暗光四起,心头上最后的一丝情意已是瞬时被怒火所吞噬,抬眸看向厅上的另两人,嗜血一般的声音沙哑着响了起来:“滚。”
陆琅的手瞬时将施慕然推到了自己的身后,眸子里也是涌上了狠光:“离尊王这是何意?!”
“我说,滚。”贺潇的眸子越发地被黑色所浸染,掌风猛地退出,生生地落在了原本陆琅和施慕然所坐的椅子上,瞬时,椅子已是应声而碎。
“爷!”屋外,天玄终是闪身进了厅内,地上已是一片狼藉。
贺潇的眸子几近变成全黑,气息全部压下,看着面前的人,冷意越发地让人心头大颤。
究竟怎么了?!天玄的眉头重重一沉,为何片刻间,竟成了这般模样?
“不滚是吧?”贺潇的眸子猛地一挑,视线已是落在了施慕然的身上。
感受到贺潇的眸光,陆琅的心头顿时紧张了起来,一步上前,将施慕然的身子完完全全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天心头已是彻底沉到了底,大步上前,走到了贺潇的身前,双手抱拳,单膝跪下:“爷!息怒啊!”
玄的神色也是变得格外紧张,已是靠近了陆琅和施慕然的身旁,一把拉住了陆琅的手臂,眉头狠狠地动了动:“还不快走!”
天玄都明白,这两人若是再不走,怕是再有一瞬,爷就要血染这前厅了!
眸子深深地又看了一眼贺潇,陆琅只觉得心头疑惑和震惊,究竟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竟惹得这离尊王如此动怒!
步子不停,陆琅已是搂着施慕然的身子跟着玄的示意,脚步匆匆,退出了前厅,身形刚从前厅退了出来。
三个人便一下子看见了地急匆匆的身形。
“地!”玄高声开口,已是唤住了他。
地的神色焦急不已,听见玄的声音,猛地停下步子,这才看到了陆琅和施慕然。
步子稍稍退了回来,向着陆琅和施慕然行了一礼:“见过公子,夫人。”
而后便又一个快步,想要入得前厅。
“等等!”玄急忙重新开口叫住了他。
地眉头紧皱着,越发焦急了起来:“何事?”
“无双公子呢?”玄急急地开了口,地此番去无双谷,便是要请无双公子回来给王妃治疗,玄自然会询问。
地的眸光瞬时沉了沉,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张了张口,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重重地摇了摇头,而后果断转身走入了前厅。
“什么意思?诶你等等!”见着地什么话也不说就这么走了,玄更加觉得是没头没脑。
陆琅的心思细,只几个动作,便已是看了出来,这无双公子,怕是并未回京都。扭过头看了看身旁始终依偎着自己的施慕然,心头,重重地沉下。
没有停留,陆琅向着玄点了点头:“玄统领,这般,我就先走了。若是王妃有什么消息,定望你能送消息于我。陆琅也是能添一份薄力的。”
玄的神色也是重重一凝,向着陆琅点了点头,未再多说什么。
屋内,贺潇依旧沉沉的怒色站在原地,低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天,声音越发沙哑了起来:“你也给本王滚。”
天不知晓为何王爷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心底却是知晓,爷现在万万不能出什么意外,已是被皇上削去了将近之职,若是在削了离尊王一位,这大计怕是就要重重受挫了。
“爷……”劝诫的话刚刚出口,同一时刻,另一道声音也是响了起来。
“爷!”天未回头,却也是知晓,是地回来了。
刚迈入前厅,地的心头就觉得格外震惊,这前厅,是何种情况?!
却是还未多细想,已是赶忙上前,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汇报给王爷。
“爷!无双谷出现叛贼,无双公子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