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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罔顾人质安危执意执行轰炸,尽管按照程序通报了联南苏团,但是这里面说明了一个非常明显的事实美国人从不把别国的人质安危当回事。
与其说是憋屈,不如说是气愤,愤怒。
甚至被李牧视为耻辱。
李牧不再刻意地去安慰三名部下,在他看来,也许这样的打击比任何思想教育工作都更能促进兵们努力训练。以前的李牧不会这么想,当了副团长的李牧就要想别人不想和想不到的方方面面。
伊尔76运输机在西北某机场降落,随即李牧等人又被送上用于全国通勤的空军通勤运输机,往中部地区重镇武汉飞,和一帮休假的工程师以及一队换勤的武警特战队员挤在一起。
“通常这些通勤运输机都是货运为主,随便带点人,你看,咱们现在坐的椅子是加装的,好歹是软质的,以前啊,就是些硬邦邦的木椅。”
坐在李牧身边的武警少校是个自来熟,飞机进入了巡航高度平稳飞行之后,他就指着货舱对李牧介绍说,货舱里同样是主要是物资,然后两侧加装了座椅。
没等李牧说话,他就问道,“兄弟,你是哪支部队的?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在西北混的。”
这个武警少校显然是常常“厮混”于西北的战斗人员,看他熟门熟路上了飞机和上自家小车一样的熟悉,便可见一斑。
李牧是比较喜欢豪爽性格的,而且看武警少校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是刚刚从前线撤回来,心里也是有些好感。换个角度来看的话,一些武警部队承受的压力是比陆军部队要大很多的,他们通常要执行多种任务,比如反恐。每年都有武警官兵牺牲在反恐前线,受伤的就更多了。
高危职业非警察莫属,武警一只脚踩着一半的警察含义,做的是比警察更危险的工作。其他的不说,单单是消防武警,说是出生入死也不为过。
非战争年代,最危险的活,武警上,战争年代,最危险的任务,陆军上,死光了再往后排,一轮轮的拉上去,直至战争胜利。
李牧只是笑了笑,摇摇头。
武警少校也没在意,自顾地说着,“这种通勤班机我坐了不少次。全国地飞。对了,我是北京总队的雪豹,呵呵。”
雪豹突击队经常出现在新闻报导上,和出现在公众媒体面前的特种部队一样,一旦露面了,那这支部队就基本山没有什么保密可言。说明着的是,这样的不读不太可能被用于执行秘密任务。
李牧这些人为什么会经常被派出去干一些“见不得光”的活,就是因为即便是内部人员想要查,也很难查出什么来。在编制上根本不存在的突击队,事实上就不存在什么秘密,没有秘密,就谈不上泄露秘密。
像上次的飓风行动,从各个部队抽调出来的人员组成的突击队,就算是被找到某一名参与的人员,也很难全面地了解整个行动。
因此李牧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出判断,这位武警少校和他的部下在西北执行的任务,显然是普通的反恐行动。
李牧依然没有接话的意思。
武警少校有些无趣,转而下巴指了指坐在对面的几个便装,年纪大多是三四十岁,很多都戴着眼镜,他压了压声音说,“哥们,看见了吗,那几位穿便装的,是搞原子弹的。经常能在通勤班机上碰见他们,”
李牧不由的盯着武警少校看了一会儿,这个武警少校似乎一点保密意思都没。
武警少校似乎看懂了李牧的意思,有些尴尬地嘿嘿笑了笑,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迷彩服,说,“大家都知道的。我在西北待了半年,半年也没见着几个人,实在是憋得慌,这不一下子见着这么多人,没忍住,话就多了,哥们,别介意。”
愣了一下,李牧认真地打量了武警少校,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迷彩服成色很新,而他的头发长度也明显超过了标准,认真刮过的下巴有些发青,再一回想他说话的方式,李牧心里顿时就**成的猜测了。
估计又是一个打入犯罪团伙内部的特勤。
比起他们,自己这些人经的是明枪,和暗箭以及时时刻刻都存在的巨大精神压力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李牧有些为自己的先入为主愧疚,他伸出手。武警少校微微愣了一下,顿时开心地握住李牧的手。
“辛苦了,兄弟。”李牧诚恳道。
武警少校又是微微一愣,只是嘿嘿笑着,心里有的,是自豪和欣慰自己的付出,不会被忘记。
能坐在通勤班机上的,都不是平凡之辈。伟大之处,也许不在功劳,而在于付出。
心里的结一下子就解开了,李牧眼前豁然开朗一次失败又算得了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847章 不公平的待遇
南苏丹的事情并不会就此结束,但已经和李牧没有关系。
通勤班机在武汉某机场降落,武警少校和热情地和李牧道别,一辆武警牌照的别克商务车就把他接走。与他一起的一个小队的武警却是没有这个待遇,是被同样是武警牌照的依维柯接走的。
同机抵达的几位研究人员则是上了一辆考斯特,有便装的戴着大墨镜的精干男子散开了护卫着,直到他们上了豪华的地方牌照考斯特。李牧一眼就看出来了,国安的人是喜欢搞这样的排场,格调比较高。
人被纷纷接走,只剩下李牧四人站在那里,空军这边有一名军官带着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官站在边上,也不过来也不离开。
那些武警和研究人员的终点站不一定是武汉,像那名武警少校,可能会乘坐民航或者高铁返京。武汉只是作为一个中转站。
没等几分钟,一辆空军牌照的轻型卡车开了过来,这种车辆通常用于采购生活物资。
在李牧他们这边停下,带着的中尉跳下车,洋溢着笑容小跑过来就招唿,“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上车吧,我送你们到车站。”
没有敬礼是因为李牧这些人的身份根本没有通报出去,否则中尉肯定是会首先敬礼问好的,绝不会这般随意。
边关林看了一眼李牧,低声对李凤翔说了一句,“让咱们坐卡车?这区别对待搞得也是扎实。”
中尉听到了这话,马上就抱歉地说道,“临时匆匆忙忙的找不到其他车,听说你们带着很多行李,小车又装不下。”
李牧摆了摆手,道,“没关系,走吧。”
一行人就利索地翻上车厢,一个接一个的把行李传递上去。倒不是真的嫌弃条件差,而是对比之下,谁的心里都不会平衡。考斯特,别克商务,最差的都是依维柯,唯独自己这边是卡车。偌大的空军机场就真的匀不出一辆大轿车来吗,显然不可能。
让大家憋屈的是,很显然是上级知道了行动失败,就不是很关注战术军刀突击队这边了,下面的人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一点。
中尉军官看出来,李牧是为首的,请他到驾驶舱里坐,李牧摆手拒绝了,爬上车厢和大家坐在一起。
迎面而来就是一股霉酸的味道,地板上还有干枯的残留的菜叶子,却是一台用来买菜的卡车。
李凤翔也忍不住了,一边拿出烟来一边重重地唿出一口气,重重地呸了一口。他并不是真的生气,而是担心李牧生气。李牧是副团级军事干部,严格地说按照级别,他是够不上配车的标准的,但是他是副团长,按照岗位来说,甭管战时还是非战时,他都应该享受配车的待遇。
单单是冲这一点,空军就不应该用卡车来接人送人。
最大的可能是,空军这边负责安排的人不知道李牧的级别。
不管怎么说,都有刻意的成分。
尽管年轻,但李牧并没有李凤翔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反倒有一些心安理得。如果没有这样的小插曲,李牧的心里也许会更愧疚。部队是讲实力的地方,实力通过什么提现,任务,作战任务训练任务,工作,军事工作政治工作。不行就是不行,就没资格享受应有的不应有的待遇。
闻着柴油的气味,李牧甚至有闲暇回忆起第一次坐军卡的那年,参军入伍的那年。
只能说这一路自己走得太顺,挫折来的早比来得晚更好。
轻卡很快就把他们送到了高铁站,还好,依然走的特别通道,军事运输部门直接和铁路公司结算,没有进站的繁杂手续,更不会检查行李。那些武器全都装在行李袋里,哪里能被打开检查。
中尉挥手对李牧他们说,“我就不送你们进去了,还得抓紧时间去买菜,哥几个,一路顺风。”
居然是顺路进市区买菜的车。
李牧笑着向中尉道谢,带着部下跟着铁路公司的人径直往里面去了。
高铁一路疾驰,被安排在观光舱里的李牧等人彼此之间没有什么交谈,纷纷闭目养神,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调节着自己。胡凤齐一路上都在反省,于是就频繁的懊悔,当时应该再认真一些考虑得再全面一些……
抵达金陵已经是傍晚的时候,这一次是张以陌来接人,军区司令部的人照样没有出面。李牧原本想着,到了金陵,按照程序应该是到军区那边去向詹部长报告。现在看来,这个程序似乎也被省掉了。
张以陌不知道三号带着这几个人出去干什么,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大家的情绪非常低落,连三号都不苟言笑,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他是接到通知,让带车到金陵接三号,通知从军区司令部下达到107团,然后交给了没有其他任务的他身上。
看见李牧这副神情,张以陌什么都不敢问。他隐约知道,三号经常会被军区司令部叫过去干一些其他的活。但是张以陌是知道李牧之前是干什么的,因此不难得出几乎准确的猜测。
回到107团驻地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了。
车在团部楼下面停下,温朝阳却是早早的等在那里,大步走过来,对下车的李牧说,“老李,詹部长来了,在你的办公室,等了你两个多小时。”
“詹部长?”
李牧一下脑子转不动了,原以为报告的程序被省略掉,没成想詹部长亲自跑到了驻地来。被重视的感觉的确很好,李牧的情绪一下子好了不少。
“老张,你带大家去吃饭,今晚,凤翔,你带着老边和胡凤齐就在团部这边住一晚,把东西处理好。”李牧对张以陌说,然后交代李凤翔,“去喊李啾啾,让他带你们处理。”
那些杀过数十名新月旅士兵的武器是要保养入库的,当然不是进入正常的兵器库,而是地下指挥中心的兵器室。这些东西,无关人等是肯定不能接触的,甚至都不能知道它们的存在。
众人浑身的疲惫一扫而去,李牧的情绪无疑也影响到了他们。
张以陌就带着他们去了,他们随身带着行李袋,张以陌也默契的没有问是什么。饭堂那边早早的得到了通知,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等候着。在外面就算受到再难受的冷遇,回到自己的营地,他们就是英雄。炊事班的使命就是让大家吃好,让大家有家的感觉。
感受到温暖的气氛,尤其是四十多岁的炊事班长笑开花的笑脸,大家最后一丝不快终于还是消散了。
那一边,李牧顾不上一路的疲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