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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艾敬轩和段皓庭各自拿到了手中的图纸惊呼不已争相询问手中物件究竟何物,有何用处时,杨若兮不得不直接接了话头开始一一做起了解释。
艾敬轩手里的正是杨若兮对首饰铺子的规划图。五开门的铺面被分作了两边,正如她先前考虑的那般,左边两间作为摆件,右边两间是女人的首饰,中间留着一间正好作为接待室和收银处;偌大的后院要是放着不用也是浪费,杨若兮便想到了“拍卖”,她不是正愁着用现代工具做出来的物件太惊世骇俗不适合大量销售么,正好可以做一个噱头,每月用一日,拿出几件来开一个别开生面的拍卖会。
解释完了为何如此安排后,杨若兮又解释起了图纸上那些形状各异的展示柜。没有玻璃,柜台是没办法正大光明的摆放出来,但博古架和各色展示柜被她改良了一番弄了出来。没见过这些东西的艾敬轩自然也被难住了,茅塞顿开之后不禁拍案叫绝。
接着便是略微激动的段皓庭!比起艾敬轩那边的小物件,他这里的可都是些大物件。开料机、轮磨都有极大的改动,需要镶嵌一种叫做“金刚石”的物品,这“金刚石”是何物他还真的不知。
“金刚石也算是玉石的一种,比起楚州玉和即将开采的青州翡翠来价值只会更高,顺和朝是否有出产我倒是不知。但海外肯定有!”杨若兮为了让段皓庭等人有个直观的认识,干脆袖子一翻,拿出了她家天意珠宝店的镇店之宝:一只一克拉的钻戒。
“这个就是打磨过的金刚石,又叫‘钻石’!其以色彩璀璨、质地坚硬著称,是所有玉石中最坚硬的一种,用金刚石做的利刃刃口可以削金断玉。‘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钻石也是象征坚贞的爱情。”一个不小心,杨若兮将前世最经典的宣传语也用了出来,面上微微带着遗憾。要知道。她整个珠宝店里的钻石加起来也没有多少,除了这只一克拉的之外,其余的都不过才几十分。就算全部打磨了做成工具也成不了多少,况且这些都是金刚石打磨得上佳的钻石,她可没打算动用。
“哧……有这么夸张吗?”玉瑾然盯着杨若兮手中小小指环上的钻石,发出了今日来了茶楼后的第一声杂音。
打死玉瑾然他也不会承认这时候的心跳跳得很快,这样容光焕发的杨若兮让他有一种窒息之感。特别是看着她和段皓庭、艾敬轩侃侃而谈之时更是让他感到目眩神迷,无法自拔;另一方面,他心底深处又有一个小恶魔在不断叫嚣,叫嚣着让他赶紧收拾了这牝鸡司晨的女人,别让她再在这里抛头露面!
“玉少爷,有没有这么夸张又不是验证不了!”杨若兮眼珠儿一转。目光定在了玉瑾然膝上垂下的青玉佩,碧色的玉质算得上中上品,异形的形状有些类似一只俯卧的兔子;只是上面没丝毫的花纹。好好的一个玉佩便失了生气。
纤纤素手轻轻指向了那个玉佩:“不知道玉少舍得取了那玉佩给我做个试验吗?”
“什么时候看到过爷舍不得?”玉瑾然心里是喜欢着形同兔子的玉佩的,否则也不会随身佩戴了,可他这人大方惯了,哪里知道什么叫拒绝,话音都还没落下就是粗鲁的一扯。将玉佩扯到了手中扔向了杨若兮,“赏你了。随你怎么试!”
赏?杨若兮又开始磨牙,姐不稀罕你的赏,什么破东西嘛!
心里虽然如此想着,可现场就有个在杨若兮看来够分量的boss便坐在他身边,难道敢给他扔回去吗,只得咬了咬牙,“试过了还是会还给玉少爷的。”
“爷可不稀罕。”玉瑾然高高扬起了头,不屑的回道。
杨若兮也懒得理会他,将戒指套在了手间,试着往碧玉上面重重的一划拉。谢天谢地,玉瑾然出手果然无凡品,这看着不怎么样的碧玉竟然是块硬度不是太高的元州玉,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南阳玉,这块钻石戒指虽然不如剖玉刀,但不讲究什么精巧,用用也是无妨。心里如是想着,杨若兮手上便不停动作起来。
众人也是有些怀疑杨若兮说的那些个话,见她此时竟然下手入神,只见玉屑纷飞,不到一盏茶时间,杨若兮一声高呼“成了”!
随即便见着她摊开了左手,一只轮廓分明的碧玉兔子跃然其间,长长的两只耳朵竖得老高,像是在听着别处的动静,头上一双圆眼睛微微突出,显得极为有神,四肢和短尾巴的线条都刻画得很是明显。很难想象以往用铁器都需要打磨良久才能在碧玉上留下的痕迹竟然被一颗小小的亮石头做到了,还做得如此之好。
“小兔子,还给你,玉少爷!”杨若兮犯了个小心眼,故意将话说得不明不白,递到玉瑾然面前的小兔子又被杨若兮在其中一只耳朵上穿了个银环,正好重新挂在腰带下的丝绦上。
玉瑾然眼神闪了闪,就在路悠冥等人以为按照他的习惯必定是打死不要别人碰过的东西之时,他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把从杨若兮手里夺过了那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系在了腰间,哼道:“爷可是大人有大量,懒得和你计较。”
这下子,不但是路悠冥等人,就连杨若兮都有些怔楞,好歹上次帮他重新给琥珀安装底座还有两百两银子的润手费,今儿怎么像是白做工了,眉头不禁挑的老高。
玉瑾然抬头正好能仰望见她的凤眸,见着那双总是像是窥进人内心深处让人无所遁形的眸子出现了怔楞,玉瑾然像是终于打赢了一场胜仗似的勾唇一笑:“看在你给爷做了这物件的份上,爷不管你抛头露面可好?”
妖孽啊妖孽!杨若兮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个词语再无其他,就连玉瑾然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此刻面对笑得春花霁月的玉瑾然,她终于能理解前世铺子里那些小姑娘动用了一年存款只为了去看一场偶像的演唱会那种痴迷,此时她就被眼前的男色给迷得七荤八素。
“可好?”玉瑾然第一次有占了上风的感觉,不禁又问了一句。
“好。”杨若兮直觉的回道,手上一紧,却是杨思睿见状不妙拉了她一把,“姐姐,你和玉少爷在说什么呢,路公子请你将金刚石借他一观。”
说罢,杨思睿对玉瑾然瞪圆了双眼,那护卫的意思不言而明。
那厢的艾敬轩暗暗叹气,看来这表弟是真的中了杨若兮的邪了!今早他可是看到了,昨夜玉府送到玉瑾然府上的那些个女子全都垂头丧气的准备登车打道回府;他带去的四位风格各异的女子还是事先洗个干净,保证什么味道都没有,结果还不是刚刚靠近玉瑾然,还隔着一堵木门就被他给发现,吐得个一塌糊涂;现下他都几乎摸到杨若兮的小手了,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难道这便是命?
段皓庭则是如遭雷噬!怎么会?玉瑾然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和离的杨若兮!不过待他凝眉想了片刻后慢慢便释然了。玉瑾然今后不会一直都是“玉少”,有六皇子和开国侯府在,玉瑾然根本不可能娶杨若兮为妻,要说纳妾,以他对杨若兮的分析,她要是会屈尊做妾,又何必大费周章和穆清风和离呢!
路悠冥也不知是不是没发现外甥的异样,接了杨思睿送上的钻石戒指翻来覆去看了好些遍,又对着敞开的窗户迎着日光照了一遍,点了点头道:“杨小姐这金刚石在我看来倒是和宫中的昆吾石极为相似!只是昆吾石没如此透亮罢了。”
“昆吾石?!莫非是前年南华国上贡之物?”艾敬轩也顾不上研究表弟的情事了,回头关心起了赚钱大业,唯恐在座其他人不知道事情始末,解释道:“前年南华国也是来了本朝朝贡,同今年一样也只是带了些他们所说的宝石。两次带来的石块都让内务府众工匠束手无策,今年的倒是被金夫人要了请杨小姐家毛师傅出手雕琢出了一尊松石观音像;前年带来的宝石可是让内务府那些匠人怎么切割也没办法剖开,当时还惹得那些南华人窃笑不已。”
“这事情我知道!”杨思睿也忍不住发言了,“昨日皇上整理了番邦六国递上的国书,那南华国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是我顺和朝再解不开一个昆吾石,以后便就连每两年上贡一次的宝石也取消了!”子跃然其间,长长的两只耳朵竖得老高,像是在听着别处的动静,头上一双圆眼睛微微突出,显得极为有神,四肢和短尾巴的线条都刻画得很是明显。很难想象以往用铁器都需要打磨良久才能在碧玉上留下的痕迹竟然被一颗小小的亮石头做到了,还做得如此之好。
“小兔子,还给你,玉少爷!”杨若兮犯了个小心眼,故意将话说得不明不白,递到玉瑾然面前的小兔子又被杨若兮在其中一只耳朵上穿了个银环,正好重新挂在腰带下的丝绦上。
玉瑾然眼神闪了闪,就在路悠冥等人以为按照他的习惯必定是打死不要别人碰过的东西之时,他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把从杨若兮手里夺过了那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系在了腰间,哼道:“爷可是大人有大量,懒得和你计较。”
这下子,不但是路悠冥等人,就连杨若兮都有些怔楞,好歹上次帮他重新给琥珀安装底座还有两百两银子的润手费,今儿怎么像是白做工了,眉头不禁挑的老高。
玉瑾然抬头正好能仰望见她的凤眸,见着那双总是像是窥进人内心深处让人无所遁形的眸子出现了怔楞,玉瑾然像是终于打赢了一场胜仗似的勾唇一笑:“看在你给爷做了这物件的份上,爷不管你抛头露面可好?”
妖孽啊妖孽!杨若兮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个词语再无其他,就连玉瑾然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此刻面对笑得春花霁月的玉瑾然,她终于能理解前世铺子里那些小姑娘动用了一年存款只为了去看一场偶像的演唱会那种痴迷,此时她就被眼前的男色给迷得七荤八素。
“可好?”玉瑾然第一次有占了上风的感觉,不禁又问了一句。
“好。”杨若兮直觉的回道,手上一紧,却是杨思睿见状不妙拉了她一把,“姐姐,你和玉少爷在说什么呢,路公子请你将金刚石借他一观。”
说罢,杨思睿对玉瑾然瞪圆了双眼,那护卫的意思不言而明。
那厢的艾敬轩暗暗叹气,看来这表弟是真的中了杨若兮的邪了!今早他可是看到了,昨夜玉府送到玉瑾然府上的那些个女子全都垂头丧气的准备登车打道回府;他带去的四位风格各异的女子还是事先洗个干净,保证什么味道都没有,结果还不是刚刚靠近玉瑾然,还隔着一堵木门就被他给发现,吐得个一塌糊涂;现下他都几乎摸到杨若兮的小手了,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难道这便是命?
段皓庭则是如遭雷噬!怎么会?玉瑾然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和离的杨若兮!不过待他凝眉想了片刻后慢慢便释然了。玉瑾然今后不会一直都是“玉少”,有六皇子和开国侯府在,玉瑾然根本不可能娶杨若兮为妻,要说纳妾,以他对杨若兮的分析,她要是会屈尊做妾,又何必大费周章和穆清风和离呢!
路悠冥也不知是不是没发现外甥的异样,接了杨思睿送上的钻石戒指翻来覆去看了好些遍,又对着敞开的窗户迎着日光照了一遍,点了点头道:“杨小姐这金刚石在我看来倒是和宫中的昆吾石极为相似!只是昆吾石没如此透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