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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玉瑾然抬头,对上杨若兮温润柔和的眸子,心里一阵狂跳,连忙重新埋头苦吃,无意识的点头:“嗯嗯,没什么。”
杨若兮见他这样子,还以为自己是猜中了结果,以为他是在为童年的回忆而心乱,一边帮他涮菜一边哄他高兴:“没有幽州的产业你也一样能养得起这个家,多养几口人都绰绰有余了;年后珠宝店那边我就基本不去了,以后拍卖会要卖的东西也都由你做好不好?”这么一来,玉瑾然便不会觉得愧疚亏欠了吧?
多养几口人?玉瑾然的动作顿了顿,下意识小心翼翼窥了眼杨若兮的脸se,没敢应声。
因着这有些诡异的用餐气氛,杨若兮准备的红酒蜡烛自然也就无疾而终了;饭后两人身上都沾染上浓浓的火锅味道,杨若兮本来做好了玉瑾然拖她同浴的准备,谁知道他闷头闷脑的取了睡衣一个人进了客厅的浴室,她愣了许久后只好也一个人进空间洗了个热水澡,总要比大冷天的没浴霸洗着要舒服多了吧。
“若兮,杨若兮!你在哪?快出来!你是不是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突然,空间外玉瑾然的大吼大叫让她正吹头发的动作停下,被吹风的热度差点烫伤。
“杨若兮,你快出来。”玉瑾然的呼唤带着一种困兽似的恐慌,杨若兮只好带着半干的头发从空间里回到卧室。
刚刚站定就被拥进一具炙热的怀抱,还没说话,就被玉瑾然急切的堵住了嘴c混,wen得粗鲁热切:“杨若兮,不准离开我,不准丢下我……”模糊的恳求声在两人c混齿间流转,让杨若兮有些莫名其妙。
今晚的玉瑾然太异常了,不但亲wen得热切,就连抚和拥抱都显得粗鲁有力,就像是生怕谁下一刻就夺走了她似的。
为了不在她狂猛的力道中受伤,杨若兮只有尽力的配合他的动作,竭力将自己的身体放软,迎合他所有的不安和恐惧,任他在身上予以予求。
许久许久,当她精疲力竭的闭着眼任玉瑾然帮她打理卫生时,耳边传来他轻声的祈求:“杨若兮,你不准离开我。”
“好啊,你也不准离开我。就算我生不出孩子你也不能因为想要孩子就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否则我保管走得你没法找到。”杨若兮这些时日也在思考,要是她真的具有前世那样不孕的体质,她是否能容得下玉瑾然娶小,答案相当的否定;而且只要一想像玉瑾然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她就伤心得想哭,她发现她变得脆弱了。然而今晚玉瑾然的惶恐却是无端的给了她些许的信心,或许,玉瑾然爱她许多许多,多得他能够容忍她的任xing。
殊不知玉瑾然在听到这个答案后面上的神情很奇怪,默默收拾了两人的残局上chuang紧紧搂了她在xiong前坚定道:“谁给我生了孩子都不行,我只要你生的,要是不能生,我也不强求。”
“不许骗我!我最恨别人骗我。”我宁愿有事情大家摊开说,该走该留自然有个说法;别像上辈子遇上那渣男骗我就好。
“我……”玉瑾然还待再说,杨若兮已是自动自发的在他怀里找了个满意的姿势,发出了沉沉的鼾声,实在是被累着了。
没心没肺的玉瑾然第一次失眠了,睁着眼直到天亮。
正月十三一大早杨思睿身边的春生便来了嘉义侯府求见杨若兮,结果杨若兮问了半天他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杨思睿有要紧事找她;这种情形下,杨若兮自然是坐不住,可一大早的就没看见玉瑾然的身影,她也只好给邬公公打了招呼,带着秦妈妈母女俩就随着春生回了御史府。
没想到在御史府等待她的除了杨思睿竟然还有段皓庭,也难怪春生支支吾吾不敢直言了,别人不知道,玉府、杨府两家可是知道段皓庭对她的痴心不改。
“他没跟着你回来?”段皓庭见着杨若兮是一个人回娘家不由诧异的往她身后猛瞧。说实话,他真的不甚看好杨若兮的这段婚姻,他始终觉得单纯幼稚的玉瑾然不会是杨若兮的那盘菜,他等着风声过后两人和离,然后他再带着她远走青州,天高地远逍遥自在,为此可是将身边所有的红颜知己都给打发了,甚至将红楼那边的生意都交给了别人。
然而每一次他听到杨若兮出门的消息跟过去都会看见她和玉瑾然形影不离,没想到今日倒是例外。
“春生催得那么急,玉瑾然练功还没回院子,我只好一个人先回来了。”简单的解释了下,杨若兮关切问道:“思睿,什么事这么急?”
“有没有兴趣看一场好戏?”段皓庭却是在一边兴冲冲地的建议道。
“让我姐姐去好吗?”杨思睿皱了眉,原计划他们是打算带着玉瑾然去的,毕竟这事情还是他牵的头。
“怎么不好,倒是思睿你还小不怎么适合过去。”段皓庭为了能和杨若兮单独相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杨思睿又怎么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别回头自己姐夫知情了提起拳头揍自己一顿,那个莽夫可不能以常理而度之,不然也不会出如此yin毒有趣的馊主意一个了。当即站到杨若兮身边,骄傲的一扬头:“我姐夫没来,自然是我陪我姐姐去。再说了,那些事情我又不是不懂。没我一道,你和我姐夫计划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进行。”
杨若兮的好奇心充分得被这两个人给调动了起来,什么事情这么神秘,杨思睿年纪小还不适合去看?而且听这意思还有玉瑾然一份,那他没来倒真是遗憾。
杨府的马车向来不显山不露水,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最多以为是哪个小富商富商的马车,用来做隐蔽最是适合不过;杨若兮也被迫做了改装,穿上杨思睿的书生袍,高挑的身材和杨思睿的个子倒是差不多,三人坐在马车上一路往东而行。
“这是东市?”杨若兮手里也拿着文人必备的装x用具,一柄绘了山水美se的折扇;折扇轻轻挑起马车门帘,听着耳边越来越多的叫卖声,感觉严寒似乎都被这热闹冲散了许多。
“正是,今日要带你去的地方正是东市。”段皓庭欺身在杨若兮耳边说道,看着杨若兮白皙如瓷的肌肤慌忙别过头去。
杨思睿还是个不知人事的少年,只知道陪着姐姐以防人言可畏,却是不知道段皓庭方才脑海已是转过许多绮丽画面;略带着兴奋的嘱咐道:“前面就是流云巷了,你们可别露了行迹。”
“露了行迹又怎样?难道那些人还能认出我吗来吗?你也不为你姐姐想想,出来一趟是多么不易。让她多看看瞧瞧不行啊。”段皓庭虽是这么说着,但还是缩回了头,他好歹在穆府走动了这么些年,万一就被人认出来了可不好。rs!。
。。。
400 偷情客栈
流云巷居住的人身份驳杂,但又非贫寒小民,大多都是京城里官员家奴仆家眷,自打吴采莲亲母马氏做了吴大虎姨娘,她娘家的陪房下人们便都鸡犬升天,从绵州乡下搬到了流云巷。
刘妈妈原本是马氏的丫鬟,配到的刘家便住在流云巷中的一个小四合院中。
这小四合院原本是好几家人合住,可这两年成天只知道赌钱喝酒的刘柱子出门走了两次商便发了财,豪气的买下了整座院子。也幸好刘柱子先买了院子,否则以他游手好闲的xing子就是挣来的金山银山也得花光。
正月十三这天一早,附近的邻居便看到过年都还垂头丧气的刘柱子突然就精神抖擞的吹着口哨从外面回了家。
有那好事的便扯着柱子媳fu儿打听:“你家柱子是不是又找着发财的路子了?要出门了吧。”
柱子媳fu是个三棍子打不出闷屁的女人,摇摇头木然道:“没听他让我收拾衣服。”
八卦的女人和柱子媳fu的年纪差不多,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也没追问,端着衣服艳羡道:“也是你福分,有个在主子面前得脸的公公婆婆,男人就是不做事也能养的起三个儿子。男人不做事也罢,一出门回来就能买得起院子。”
柱子媳fu笑了笑关了房门,她心里其实是有些疑乎的,她男人醉酒之后曾经自夸他有生儿子的命,他将来必定靠着儿子做老爷。自家三个儿子都是吴家的家生子,怎么会带给他“老爷命”呢?
“你不是说想回娘家看看吗?”迎面而来的两锭碎银子直接装在柱子媳fu的面门上,还没回过神来,站在院里对一面围墙不知道看些什么的柱子又转身喝道:“给你银子了还不快走?把三个孩子也带去,别留在家里碍眼,一个两个的穷酸样。”哪有飞儿长得那么水灵灵的一脸机灵富贵相!
柱子媳fu对柱子时不时的抽风已是习以为常,依言带着孩子避了出去;柱子端了根凳子,正对着那面他研究了一大早上的围墙哼起了荒腔走板的小曲儿。
那面围墙上方有一面紧闭的窗口,正属于隔壁mi花客栈所有,那扇窗子因为紧邻着居民院子,不管是谁在客栈都不愿打开那扇窗户,但刘柱子知道,那扇窗子会为他而开!
时间一点一点来到午时,东市早市的喧嚣稍稍过去,没吃早饭的人鱼贯进入mi花客栈用饭,有那些讲究的富商便会包上一间清净的客房,或是休息一番、或是和生意伙伴就近商量后面的合作事宜;再有便是凑热闹赶早市的商人家眷,自然也要找无人打扰的地方梳洗打理一番;从mi花客栈那边店小二尤其有劲的吆喝便能听出那边生意的火爆。
“那sao娘们倒是会找地方的,生意越好、人越多,越是不容易被人察觉。”刘柱子自己一个人嘿嘿笑了两声,就着花生米吃了一口小酒,小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要是有银子我也可以把这院子改建成客栈啊!到时候也不至于这么遮遮掩掩麻烦得紧了。”
咯——
一声轻响,围墙上方那扇窗户突然有了动静,刘柱子动作迅速的从椅子上起了身,面上染上期待,摩拳擦掌的望着木窗。
窗子在他期盼的目光中轻轻打开,刘妈妈的一头花白头发首先探出了窗外,先是警惕的左右看了一遍,这才探头对上刘柱子点了点头。
刘柱子擦擦双手,嘿嘿唤道:“娘!”
刘妈妈警惕的以手掩c混,压低了声音:“还不赶紧的上来,弄那么大动静干啥?”
也难怪刘柱子从株洲回来后便整个买下了这处宅院,从他院子的围墙上去正好对上mi花客栈二楼一号房的小窗口;原本在小窗口下也是一间屋子,刘柱子接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这边的三间屋子拆了个干净,旁边留了一张梯子。
刘柱子扶着梯子往上爬的双手不禁有些颤抖,多久了?从株洲回京后就用这个方法也才见了两次,那两次还都是他想尽了办法才威胁了她出来;本以为,她从此再也不会和他有半分的关系,谁料老天成全,竟然被她生了个女儿;听到这消息的那一日他便猜测还能有吃到天鹅肉的这一日。
吴采莲在他心目中不就和“天鹅肉”没什么两样么?他娘在马氏身边多年,他小时候就知道马氏的女儿是主子,要尊着敬着;不曾想三年前突然接到他娘的信件,让他日夜兼程赶去株洲;当时他还不愿意的,谁要放着京城的好日子不过跑去株洲那鬼地方受苦受累。
那时候他正巧在赌钱的时候输了好几十两银子,被赌场的人追着要砍手指头,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