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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少爷,你还去不去里面?你不去我们可走了啊。”杨若兮扫了一眼因为玉瑾然前来清除出来的一条三人宽道路。说真的,还是有几分羡慕的,这得省去多少时间啊。
“啊……”玉瑾然愣了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哼,要走便走,难道谁不准你走不成。”说完。背着手转身就往前走去。走两步后略略回头,没见着杨若兮一行人跟上来。又高声的补充道:“还不赶紧走,难道准备在街口等到放榜啊!真是笨。”
柳姨太太这才扯着杨若兮的袖子迟疑道:“那不是来过府中的那位玉少吗?我听子墨说他还在柏院那边吃过你做的饭。和你很熟吗?”
“没有啊,这人别别扭扭的,性子阴晴不定,咱们还是赶紧跟着他走吧,不然待会儿又说咱们穆家不给他面子了。”虽然杨若兮有些隐隐觉得玉瑾然从始至终就是冲着她来的,但世故的她却是下意识的将这点归结到了玉瑾然的“广哥”性子上,诚如他所说,和他交好的就是朋友,他肯定不会让朋友吃苦受苦。
柳姨太太挂心着穆子墨的成绩,哪里还有平日里聪慧敏锐的觉察力,当下拉着穆瑶娘一起,借着玉瑾然的东风一路往里行进。
玉瑾然的步伐不大,不一会儿三个女人就追上了他,为了不至于越过了正主,三人只好又压下了步子缓缓跟上,中间只隔着一个侍卫和一个丫鬟,只要玉瑾然凝神细听,还是能听到柳姨太太和杨若兮在说些什么。
“若兮,我听子墨说过,你家那些个哥哥个个学识不凡,特别是你弟弟思睿更是才思敏捷,这次春闱想必能有所斩获;你在穆家的日子今后许是能好过些了。”柳姨太太其实说得还是挺保守的,穆子墨其实说的是杨家四人的学识比起他来只高不低;他那个自视甚高的二哥和被名利迷住双眼的父亲却是看不到这点。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谁都知道殿试后放榜才算是决胜局。”杨若兮谦虚的回道,并没有多说什么;玉瑾然听着她客气中带着疏离的语气莫名心里就平衡了,原来她和谁说话都这么冷淡啊。
穆瑶娘跟着走这么一路渐渐的也放开了胆子,提及春闱,小姑娘也有她发愁的地方:“我听玉娘说,母亲单单是给二哥活动殿试时的位置安排就花了好几万两白银,我们没钱给三哥走这些关系,父亲又不管,三哥能考上进士吗?”穆子墨要是再次失利,不但他的名字记入族谱没希望,兄妹俩的婚事也要诸多受制,说不准幼弟穆子析的前程也会受到影响,难怪就连不解世事的小姑娘都忧愁不已。
“你们别担心了,听说当今圣上很是重视春闱,断然不会因为谁坐的位置好就取谁的道理;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相信是块金子放在哪儿都会发光的。”杨若兮看着这娘俩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也是有些犯疑乎;虽然开国候到时候会履行诺言将杨家四兄弟的名帖以他的名义递进去,但总是比不上那送了钱财、走了关系的人家吧?要是贡士结果出来,还有三天时间不知道走走关系行得通与否?
“真是俗!要是殿试靠着几个钱能摆平,爷早就去捞几个状元做做了。殿试,靠的就是真材实料。”毕竟是凤子龙孙,玉瑾然还是从柔嘉公主和顾妈妈那里听到过一些关于当今圣上取士严谨的旧例,想必就算现在有什么变化也不大;大不了等杨若兮求到他身上,他腆着脸找一找路悠冥便是。
可惜杨若兮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一松,“哦”了一声之后再无其他,更别说反驳他关于“俗”的不屑,让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根本就没法说出来。
“若兮,想必国子监附近已经没落脚的地方了,我们去找二爷他们还算找你家兄弟?”柳姨太太望了望前方的状况,不无遗憾的询问道。
十字街口倒是没了刚才西街入口处的拥挤,有穿着甲胄的士兵维持秩序,四处只觉着森然有序,看来领兵的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不过放眼望去,四周的茶肆酒楼无一不是爆满,就连一些书店、粮店、绣坊之类的也站满了心不在焉的男男女女,想要找着歇脚地的确很难。
杨若兮看了一圈,没见着自家哥哥弟弟的身影,也没见着夏生和春生在告示墙下张望,倒是穆清风的小厮长生和穆清雅的小厮在那边走来走去,看样子挺着急的。
“我也没看到思睿他们,但思睿有说过,他们会进集雅楼等着放榜;二爷他们不也是在集雅楼吗?不如去看看先找着谁吧,”反正她是不想去站在穆清风身边妨碍他今日的“出彩”的,最好进集雅楼就找着杨思睿等人。
玉瑾然听到这儿后心下了然,大步的迈向了集雅楼方向,不忘吩咐了随行的侍卫:“你们俩还是老地方等着爷。”又转向顾小和,很是傲慢的大声吩咐道:“先去给爷问问三楼留包厢没?”
顾小和还未搭话,上方突然传来一句像是停留在变声期的公鸭嗓嘎嘎笑声:“玉少别在那儿说笑了!谁不知道三楼都是些什么人,还包厢?不如来和本公子一席算了,等午时用了饭后给世子献礼的时候再去三楼大堂里开开眼界吧!”
杨若兮闻声一抬头,二楼的栏杆处一个同样身着朱红箭袖锦袍的年轻公子正扶着栏杆一脸欠扁的笑意,这人长得不怎么样,一身红衣穿着就连俗味儿都透不出来,整个一活动红包套,偏偏还感觉良好的拿着一把折扇,见着众人看去,故作潇洒的将折扇打开扇了两扇;“玉少今儿还带着家眷来的啊?这一老一少的你吃得消吗?还有个戴着帷帽的,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
和他坐一桌的几人原本还干巴巴的陪着笑了一回,但见到已是怒目圆睁、撸着袖子准备随时找人干架姿势的玉瑾然后又自动消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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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一员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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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帷帽的穆瑶娘听到二楼那个鱼泡眼红衣青年这般说话,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拉着柳姨太太的袖子便低声哀求道:“姨娘,这些人怎么乱说话啊?咱们还是回府等着去吧。”
“瑶娘,你应该学着胆大些,这些人不过是几句口花花而已,就当是疯狗乱吠罢了。”杨若兮最是见不得人畏畏缩缩,特别是她手底下的那些销售人员,一个个都是从初出社会的菜鸟就能被她训练得成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销售精英。
集雅楼下人多口杂,说话不抬高音调便只有少数的几人能听见,除了杨若兮一行人,也只有离杨若兮较近的玉瑾然听了个清楚。
噗嗤一笑后,玉瑾然退后了半步,叉腰对着楼上喝道:“哎呀,刚才哪儿的疯狗乱吠啊?爷怎么觉得耳熟得很呢?”
“你才是疯狗!”二楼的红衣男子折扇一指,正好指着玉瑾然。
“疯狗说谁?”玉瑾然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并未像往常那样暴怒。
“疯狗说你。”红衣男子紧跟着喝道,完了之后才意识到被捉弄了,顿时恼羞成怒,从旁边桌子上抄了茶碗便朝楼下玉瑾然丢来。
“哎呀,果真是疯狗乱咬人了!”玉瑾然这是第一次没靠着动手就占着上风,灵活的躲过茶碗袭击,看着对方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还故意大声叫道:
“杀人啦,糊涂小侯爷要杀人啦!”
楼下不远处就是负责这次放榜治安的轻骑校尉卢应虎,也是京城这片出名的混人,第一次领了这么重要的差事,那可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哪里出了差池;谁曾想眼看着张贴贡士榜单的时辰就要到了集雅楼这边还出了这状况,不禁气得火冒三丈。
“是谁?谁在喧哗!给本将军拿下。”卢应虎身材粗壮。站在集雅楼下像截黑塔杵在那处,看着都渗人,一开口更是声若洪钟,震耳欲聋。
“你没长眼睛看吗?上面那人扔茶盏砸小爷我。”玉瑾然从来就不知道服软,见着卢应虎二话不说记想要只指挥别人拿人,执拗性子也跟着跑出来叫嚣,双手环胸倚在集雅楼的门框上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卢应虎,见到他腰上别着的宝剑时眼睛倒是亮了一亮:“就算你想要抓小爷,那也得你亲自出手让小爷看看有没有那资格啊!”
卢应虎在京城的名声也不过是因为两三次莽撞行事闯出来的,实则他常年都在城郊的军营。真正识得他真面目的也不过寥寥几人。二楼胡图公子那一桌很不巧的,竟然都没人知道楼下和玉瑾然正说话的便是和玉瑾然齐名的混人“卢两棍”,当下就有那奉承胡图的人起哄道:
“砸了你又怎样?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爷胡说八道谁了?你哪只耳朵听到爷说谁的名字了?”玉瑾然不甘示弱的吼了上去。回头瞧见杨若兮几人还在门口处,杨若兮还“崇拜”的看着他,一时豪气顿生,觉得心情舒畅、浑身舒坦,扬了扬手:“你们进去找人吧。爷这儿不用担心了。”
谁担心你了?杨若兮对天翻了翻白眼,分明是穆瑶娘想要留在原地看热闹好不好!她之所以看着玉瑾然,其实是很同情这嘴巴毒辣的家伙,当着官兵都不知道收敛,今天怕是要吃亏了吧。
亏,玉瑾然是从来就不愿意吃的!见卢应虎招了人问起了事情由来。大喇喇的转身便往里面走,“走吧,爷带你们去抓人。要是他糊涂蛋不愿意束手就擒,爷帮你把他给捆上,保证不让你吃挂落。”
那厢听手下人说了玉瑾然和胡图两人的恩怨由来和今日的事情前后,卢应虎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前两年的两棍定乾坤早被他家爷爷给收拾得遇事没那么莽撞了;再听得玉瑾然这把事情一肩挑的话。对他的好感顿生,挑眉当真跟了上去。
玉瑾然带着卢应虎熟门熟路的往楼梯口绕去。眼角余光发现杨若兮等人还在一楼拥挤的桌椅中穿梭,微微皱了眉,唤了顾小和道:“小和,拿银子给掌柜的,让店小二帮那几个女人找人。”说着,就是伸手入怀掏了两张银票丢给了顾小和,永远都是那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顾小和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也不和他多说,捧了银子直接找掌柜的去了;倒是卢应虎看着玉瑾然出手就是两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眉心挑跳了跳,他这个校尉一月三十两银子俸禄,家里补贴一百多两,也就是说,他一个月的用度也不过才两百两左右,还不如玉瑾然打赏一个下人的。
“这位兄弟贵姓?”眼见楼梯还算清净,玉瑾然再次伸手入怀,随手抽了几张银票往卢应虎手中一塞,“待会儿上去吓吓那个糊涂蛋便好,扯了他一身讨厌的红衣服便好,竟敢和爷穿得一样!看时机不对你便躲得远远的罢;别太认真了,他老爹你可惹不起。这点子银子算我拿给你喝酒压惊交个朋友的,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铁定是个武艺高强的英雄好汉,约个日子咱们好好聚一聚。”顺便切磋切磋!最后这句玉瑾然没说出来,走在楼梯上才发现卢应虎整整比他高了一级楼梯,好面子的玉瑾然可不愿输给他,决定还是让李全几个先和这铁塔切磋一番再说其他。
卢应虎人高马大,这样的人便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还没回过神来手里就多了一把银票,可见玉瑾然平日没少做这个动作,娴熟得紧。想要推拒的手听到玉瑾然后面真诚的话语后停了下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