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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二叔连我们都没有收,哪里有时间收你?”段翊见蔡霁晴拒绝了,松了一口气。
其实,真要说起来,他未必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只是小孩子都有一个嫉妒心理,见蔡霁晴不搭理他却跟慕容宁有说有笑的,他觉得失了面子,这个年龄的孩子,失面子是一件大事。
旁边那张桌上的方哲听见了孩子们的对话,好奇地问蔡甘霖,“甘霖,你什么时候学的围棋?”
“对啊,我们几个一起长大的,你什么时候摆弄起那些东西了?”段寒刚几个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这个问题。
“我怀宁宁的时候,我师傅为了胎教,教我学琴棋书画,可惜我在这方面的悟性极差,没想到旁听的学生倒是一点就会,我师傅说他悟性极高,便正式收了甘霖为徒,平时师徒两个没少在一起打发时间。”梅兰笑呵呵地说。
“二嫂这么一说,我倒是有印象了,好几次去你家都看见师傅他老人家在书房写字或摆弄棋盘玩,不过二哥有这么高的悟性我还真是没看出来。”李明泽笑着拍了拍蔡甘霖的肩膀。
蔡甘霖听了这话扫了他一眼,没有吱声,他还是不习惯吃饭时说话,倒是一旁的梅兰笑着说:“我家甘霖说过,他那是小时候没有碰上名师,要不然现在也成了名家。”
慕斯年听了这话心念一动,笑着问:“是吗?有时间不如和内子切磋一下。”
慕斯年跟蔡甘霖接触了几次,他总觉得蔡甘霖的某些习俗不像是个现代人,在他身上,他总能找到认同感,这是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好啊,不如一会吃完饭就摆一局试试。”夏桐笑着说。
她是专业的棋手,各种奖项拿到手软,可她教出来的儿子居然没有下过蔡霁晴,她也有些不服气。
“这就没有必要了,慕夫人是专业的国手,我这业余的也就不班门弄斧了。”蔡甘霖不得已开口了。
他的确没有跟夏桐比试的意思,赢了,还得用无数个谎来圆,输了,他脸上也过不去。
夏桐听了这话正要开口,只见孩子们那一桌又闹起来了。
原来是蔡霁晴吃完了,想拉着慕容婉和慕容宁去看看方哲给她新买的古琴,段翊见此自然也想跟着去瞧瞧,忙扒了几口饭把碗丢下了。
可是蔡霁晴不想让他跟着,“你什么也不懂跟着去看什么?”
“谁说我不懂?”段翊把脖子一扬,见蔡霁晴瞪着她,“不懂才要学啊。”
“对是,不懂就要学。”阿昌也忙说。
“人家女孩子的闺房,你们几个小男生去是怎么回事?”慕容婉比这些男孩子都要大一些,看出了这小男生的心思,她自然是要站在她哥哥一边的。
“那他算是怎么回事啊?”段翊指了指慕容宁。
“我哥哥会弹琴,也会调琴,你会吗?”慕容婉比段翊大了三岁呢,对付他小菜一碟。
“我去看看宁宁最近新画了什么画。”段翊很快拐过弯来了。
“啊?蔡霁晴,你还会画画,会下棋,会弹琴,会唱歌,你是不是比婉儿姐姐还厉害?”夏昌淼再一次被蔡霁晴的才情震惊了。
他是在去年的运动会开幕式第一次认识这个小姑娘的,当时的蔡霁晴一身白色的羽毛裙亮相,站在舞台中间本来就很打眼,结果一开嗓子,就有如天籁之声,瞬间击中了他这颗还没开窍的少年懵懂之心。
这也是他为什么跟着他父亲频频来这边的原因。
“有你什么事啊?一边待着去。”段翊一看夏昌淼闪闪亮的眼睛,下意识地觉得不喜。
“段哥,跟他们去有什么意思,走,跟我走,我带你去看看我新近又得了什么赛车模型。”阿星见气氛有些紧张了,只好笑嘻嘻地出面了。
他的兴趣除了挣钱,剩下的便是收集各式的赛车模型,这是跟李明泽学的,李明泽是收集赛车,他现在没有钱,加上人也小,只能买模型。
“好啊。”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段翊很快就忘了蔡霁晴了。
“等等我,我也去。”李梓琪见阿星和段翊走了,忙忙的放下手里的碗,追着两人去了。
倒是玥玥见阿宇没动地方,她也没动地方,阿宇见桌子上的人一下散了,就剩几个三四岁的小不点了,便也放下了手里的碗,正考虑该干什么时,玥玥拉着他的衣服问,“阿宇哥,你教我画画吧。”
“今天不想画。”阿宇板着脸说。
“阿宇哥,你教我弹琴吧。”
“今天不想弹。”
“阿宇哥,我陪你下棋吧。”
“你棋艺太臭。”
一旁的岳仑昆听不下去了,“好你个臭小子,你比爸还拽,去,痛快地带着我闺女玩去。”
“凭啥呀?我女儿我儿子都给你们家做了多少年保姆了,还有完没完啊?”梅兰不干了。
说实在的,就冲岳仑昆和李明泽两人的花心劲,梅兰就不希望自己跟他们结为亲家,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梅兰看出来了,自己的儿子根本就不喜欢这两家的女儿,所以趁早别往一块凑合,省得将来长大了落埋怨。
“都几十岁的人了,我看你们跟那几个小的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梅兰,你看看你,哪里有一个稳重样?”方哲怕岳仑昆媳妇脸上过不去,笑着批评了梅兰几句。
梅兰一听这话也意识到自己错了,家里还有外人呢,忙收敛了几分。(未完待续。。)
ps: 总算把二更赶出来了,明天上午的更新估计又要等到中午了,抱歉。
番外四、懵懂情
不说外面几个大人是如何说笑,再说蔡霁晴领着慕容宁、慕容婉去了后院的西厢房,西厢房原本有三间屋子,两间给了蔡清若和方哲,另一间给了蔡霁晴,后来,蔡霁晴稍大一些,又是画画又是练琴又是下棋的,方哲便把自己的套房给了蔡霁晴,反正他们在这边住的时间不长,有一间屋子蛮够了。
慕容婉和慕容宁是第一次进蔡霁晴的卧室,两人进门便被满墙的古董和字画吸引了。
慕容宁兄妹两个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这些年一直被夏桐细心教导,加上家中收藏也是颇丰,所以眼力很是有几分的,一眼就看出了墙上有几样瓷器是雍正时期的粉彩,还有墙上的字画,居然有好几幅宋朝的珍品,米芾、宋徽宗、苏轼,欧阳修等,不过最多的是一名叫“宋安”的不知名书法家的作品,这人的功底也不错。
“往常只听说你们家富有,今天才算是见识了。”慕容婉笑着说。
一个小孩子家的书房便摆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蔡家之富可见一斑了。
“别人说这话我还信,你就别跟我装穷了,谁不知道当年你爸和我妈一起号称是股市的双剑,他们合作,天下无敌,你妈就更不必说了,随便一幅字画拿出来没有上百万也值五六十万,还别说她这些年出过的专辑开过的音乐会拿过的围棋大奖以及绣过的绣品,真的,你妈太厉害了。”蔡霁晴心生向往。
相比较而言。自己的妈妈除了挣钱什么也不会。
想到这,蔡霁晴拍了拍自己的头。她不能嫌弃自己的妈妈,要是没有妈妈。她哪里来这么优渥的生活,要是没有妈妈,当年那几场股市之战损失可就大了。
“呵呵,我妈妈也不错。”蔡霁晴怕他们两个误会她嫌弃自己的妈妈,忙补了一句。
慕容宁看着吐了吐舌头的小丫头,忍不住伸出手去敲了一下她的头:“你妈妈当然厉害了,你妈妈做的都是大事,是为国为民的大事。”
“你这是夸你爸爸还是夸我妈妈?”蔡霁晴噗嗤一声笑了。
“原来你们三个躲在这里说笑,害我一通好找。”夏昌淼听见笑声闯了进来。
“阿昌。来,我带你看看你晴妹妹家的收藏,你不是也想学书法吗?”慕容婉一看夏昌淼闯了进来,便拉着他去看蔡霁晴的收藏,好给慕容宁腾地方。
蔡霁晴倒是没有多想,她还以为这个夏昌淼是真的喜欢书法呢,忙说:“我这有去年去草原买的狼毫笔,是真正的狼毫,你既喜欢练字。我送你两支吧。”
“好啊,好啊。”夏昌淼眉开眼笑地答应了。
“不用了,这么好的毛笔给了他算是糟蹋了,他那几个字比鸡刨强不了多少。哪里配用什么狼毫?”慕容宁说。
“谁说我不配用啊?我现在跟姑姑练字呢,连我姑姑都夸我的字有几分风骨了。”夏昌淼扬起脖子吵起来。
“好了,不过是两支笔。一会一人送你们两支。”蔡霁晴见两人吵起来,忙息事宁人地说。
她当初从草原上买了一箱呢。
“对了。宁宁,你不是说让我们来看看你的古琴吗?”慕容宁喊起了蔡霁晴的小名。尽管这名字听起来跟喊他自己没什么区别,可他喜欢这种家人式的亲密。
“对啊,你们不说我还忘了。这是我奶奶前些日子拍卖来的,我听说你们家有两把好琴,便想让婉儿姐来试试,婉儿姐的古琴弹得比我好。”
慕容婉听了坐在了琴架前,看了看这把琴,她虽然不懂得鉴定,但是也看得出来应该是一把年代久远的好琴,便伸手拨弄了几下,果然音色极佳。
“哥,你来试试。”慕容婉很快坐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慕容宁。
“我的琴艺不行,还是听你们两个弹吧。”慕容宁说。
他花在古琴上的时间很少,更多的是围棋和字画,此外还有学习,虽然夏桐跟他说过,将来的事业随他自己的兴趣挑选,可他知道他没得选,父母就他一个儿子,要想保住家族的荣耀他只能选择从政。
“你在家总听我弹,到了这还是听晴妹妹弹吧。”慕容婉忙说。
蔡霁晴倒是不以为意,见慕容宁让开看位置,便坐了过去,“婉儿姐姐帮我指正。”
蔡霁晴弹的是一首《阳关三叠》,这是蔡甘霖最喜欢弹的曲子,每次弹这首曲子,他便仿佛回到了过去金戈铁马的征战生涯,所以每次教孩子们弹这首曲子时,总要跟他们讲一遍战争的残酷性,久而久之,蔡霁晴每次弹到这曲子时,心中也是激荡不平。
“天了噜,你弹得太好了,这曲子你是跟谁学的?”慕容婉激动地问。
“我爸。”
“你爸?”慕容宁问。
“晴妹妹,我听得都入迷了,你弹得真好。”夏昌淼也回过味来了,他刚才真是听呆了。
“什么呀,我比婉儿姐姐差多了。”蔡霁晴羞涩地一笑,似乎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多的赞扬。
她在外面虽然展示过自己的琴艺,可毕竟那是在一群小孩子中间,没有什么可比性,但是慕容婉就不一样了,慕容婉的琴艺拿过奖的,曾经跟她妈妈一起上台表演过的,所以她在慕容婉面前就没有什么自信了。
“谁说你比我表姐差了?我听着比表姐弹得好。”夏昌淼急忙说。
慕容婉听了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好你个烂阿昌,我记住了。”
夏昌淼听了这话,对着慕容婉嘻嘻一笑,作了一个揖。
不知为什么,看见夏昌淼傻呆呆的样子,慕容宁便觉得烦躁不安。
其实,慕容宁并不清楚自己的心意,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懵懂的少年。
五年前认识这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