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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去的路上,邓建文跟他讲了一些王细妹的事情,邓建武也才明白,这些年邓红英跟梅兰到底经受了什么。
其实,要依他的意思,都想劝邓红英离婚了,反正现在梅兰也能养得起她,可问题是,邓红英真要离婚,首先接受不了的肯定是刘巧珍,他们还是那种老观念,觉得离婚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再则,邓建文说梅保平对邓红英还行,两人感情尚可,倒也没走到离婚这一步。
“那,那先回妈那住几天也行。”邓红英弱弱地同意了。
她也明白,这一次把梅兰伤得太深了,就这样回家,梅兰心里肯定是不会痛快的,反正梅菊初七就开学了,等梅菊走了,她再好好把梅兰劝回来。
“先吃点东西吧,今天看看还吐不吐。”邓建武见邓红英点头,便换了一个话题。
昨天回去后他从网上找了好多资料,得知这脑震荡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他还真担心梅兰的脑子被打坏了,这样聪明的一个孩子却差一点就变成傻子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邓建武就恨不得去找那老太婆好好理论理论。
可惜,邓建文劝住了他。
梅兰喝了几口粥,这一次没有再呕吐,倒是也没有吃多少,总觉得不饿,可能是输的液体有营养液什么的。
下午的时候,邓建武把王思思带了过来,换下了邓红英,邓红英回去休息了半天,晚上,是她过来陪床的。
梅兰也没怎么跟她说话,这一天,她更多的是睡觉。
大年初二一早,邓建文和邓建武两人便来给梅兰办了出院手续,问明白了大夫需要注意的事项,邓建文也没征求梅兰的意见,直接把梅兰拉到了邓家湾。
临下车时,梅兰说:“外婆要问起来就说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也别说我住院了。”
她不是刻意要隐瞒王细妹的罪行,只是担心外婆的心脏受不了,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外婆听了顶多只是心疼,不会生气。
这二者的差别挺大的。
“好,我也正想这么嘱咐你。”邓建文忙答应了。
他也不想大过年再把母亲送进医院,上次进医院就是因为王细妹去家里闹了一场,如果知道她把梅兰害成这样,八成又得进医院了。
回到邓家的梅兰自然是把家里的三位老人吓了一大跳。
因为梅兰是被邓建文抱着进去的。
不光如此,梅兰的脸上还上着药,贴了一块长条的纱布,手上吊着绷带,脚上虽然没打绑带,但是脚踝还是有些肿,鞋子是穿不进去的,被梅兰拎在手里,而邓建武又拎着梅兰的行李箱和书包进来。
“这是怎么了?”刘巧珍的声音发颤了。
“外婆,没啥大事。就是挂灯笼的时候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下来,太寸劲了,把手脚伤了,脸也被梯子上的倒刺划伤了,已经去过医院了,大夫说要好好养着,本来我今天不该来拜年的,可我怕你们着急,便让大舅小舅特地接我一趟,我干脆在这住几天好了。省得搬来搬去的麻烦。我家那边上下楼也不方便。”
梅兰找了一个好借口。
“我看看,伤哪里了?”周桂芝也忙过来了。
“老外婆,你说的破财消灾也不灵啊。”梅兰担心老人着急,故意开了一句玩笑。
“那是钱还没花够。你再多花点就好了。”邓建武也跟着嘻嘻一笑。被邓文祥从后面拍了一下头。
“你一个做舅舅的不说给外甥女点零花钱。反而要花外甥女的钱,你也不觉得害臊。”
“别乱怪神力,这就不错了。至少兰兰挺过去了这一灾,没缺胳膊少腿的。”周桂芝摸了摸梅兰的手脚。
“还是婆婆说的有道理。”邓建武忙附和。
邓建文把梅兰直接放到了沙发上,又拿了两个靠垫把梅兰的脚垫高了,刚要嘱咐鹏鹏和鹄鹄两句,家里来客人了。
来的是邓文祥的两个外甥,也就是梅兰的表舅,这两个表舅年龄跟邓建文邓建武差不多,哥俩都在北京卖菜,日子还凑合,哥俩合伙在乡下盖了一栋大房子,把孩子留给他们父母带,因为孩子要念书。
他们每年也都是大年初二这天带着老婆孩子过来拜个年吃个中饭便走,所以梅兰跟他们也算熟识了。
“兰兰,大过年的,你这伤是怎么搞的?”小表舅陈龙天先发现了梅兰脸上有伤,手也吊着,忙关切地问了一句。
“挂灯笼摔的。”梅兰只得又解释了一遍。
“要不要紧,我们村有一个老座,治跌打损伤有两下子,要不,我带你去找他看看。”大表舅陈龙飞说。
“好啊,那就多谢了。”梅兰客气地笑笑。
她对这两个表舅的印象还行,每次回家都会来看看周桂芝,给周桂芝点零花钱,虽然不多,每次都是二百,但是在农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你们村,谁啊?”邓文祥在一旁问。
邓建文一听也着急了,恨不得立刻就拉了梅兰去,因为他也知道农村确实是有些这样的能人,用传统的祖传土办法治疗某一方面的疾病比医院的正经大夫强多了,尤其是跌打损伤或者是毒蛇咬伤什么的。
只是这样的能人越来越少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急功好利,有几个愿意静下心来学这些东西,都早早跑出去打工挣钱了。
“大文别急,我给打个电话联系一下。”陈龙飞是一个办事的,立刻掏出了电话。
可惜,对方今天没空,也是家里来了一堆的客人,如果实在想去,就得晚饭后了。
正说着,梅保平拉着一家子来了。
这样一来,厅里就有些挤了,而梅兰坐着还不太得劲,只能躺着,加上她也不想看到梅菊那张脸,便让邓建文把她抱到了床上。
邓红英跟过来看了看梅兰的脚踝,还没有完全消肿,便出去拿了盒云南白药喷雾剂来给梅兰喷脚,再替梅兰揉揉,这个在医院里护士已经教过她怎么做了。
“兰兰,你婆婆答应了,以后再也不骂你不打你了,她说以后你放假回家,她就去你大爸家住,这一次的事情,她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这两天在家也吓坏了。”
梅兰看着邓红英,“妈,你说实话,这绝对不是她的风格。”
“你这孩子,还什么风格不风格的。大年三十那天你大舅威胁你爸,说是可以告你婆婆蓄意伤人,医院的验伤报告什么都是齐全的,真要告了她,她肯定是要坐牢的,你爸你大爸都跟她说了,还有梅勇也在一旁附和几句,梅勇说你的脸要破相了,脸上有疤,以后找对象都难,她,她也就有些吓到了。”
梅兰一听,冷笑一声。
“孩子,你跟妈妈说说,你的脸,是不是真的破相了,以后真的会留一条疤痕?”邓红英一想到这个,也是一晚上没睡着。
正说着,周桂芝摇摇晃晃地进来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找上门去
周桂芝听见了邓红英说的话。
“这是怎么说的?我就说孩子自己还能好好地摔下来,原来是那婆子做的孽啊。这,这也太欺负人了。”
“老外婆,嘘,轻一点,别让我外婆听见了,她心脏不好。”梅兰说完看了看门口,瞒了这几天,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
本来,她是想等大年初十这天跟小舅他们一起带着外婆他们离开,现在看来有些费劲了,因为大夫说,她的脚至少两周不能下地。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要破相啊,我的兰兰以后可怎么办?”周桂芝哭着扯了扯梅兰脸上的纱布。
刚才说想看,被邓建武一打岔就混过去了,这会见梅兰的脸上还有一道划痕,再看看梅兰手上的绷带和石膏,八十多岁的周桂芝气得颤巍巍地站起来,说是要去找王细妹说理去。
“老外婆,你别这样,外婆要听见了该怎么办?她夏天都被我婆婆气得住院了,这大过年要再有个好歹,岂不是我的罪过?”梅兰拉住了她。
“你别管了,我不惊动你外婆,我自己找她去,别以为我老了,老邓家没人了。”周桂芝年轻时就是一个强势的人,哪里能吃这亏?
刘巧珍被气病那次周桂芝就生气,可那会她身边没有人,忙着抢救刘巧珍还忙过不来,可今天不一样,她两个孙子两个外孙都在,凭什么再让梅家的人这么作践邓家的人?
一个女孩子破相了这辈子可就完了。梅兰才多大?
以后怎么找对象怎么结婚?
这么好的女孩子如果因为破相了找不到一个可心的人,孩子这辈子可就毁了。
这绝对不是小事。
周桂芝说走就走,出了门就喊邓建武、邓建文还有陈龙飞和陈龙天出去,刘巧珍这会正在厨房忙着做饭,倒也没注意到这些,只是邓建文见老太太从梅兰身边怒气冲冲地出来,便猜到事情不好。
果然,邓红英追了出来,冲邓建文摆摆手,指指老太太。
陈家兄弟两个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见老太太生气。他们自然不能旁观,这是他们的亲外婆,从小把他们带大的外婆。
梅兰这会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了,好在邓建文机警。很快把周桂芝带了出去。
“婆婆。反正兰兰已经跟那边分心了。我看她也没打算回去了,我觉得这样倒好。你放心,兰兰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她不想这么做就是担心我妈那,万一我妈真有个好歹,你让兰兰这辈子如何安心?还有,婆婆,我已经吓唬过梅保平了,说我们留着梅兰验伤的报告,随时可以告王细妹蓄意伤人,真要告了她,她是要坐牢的,所以,这两天她那边只怕也不好过。”
“大文,到底是怎么回事?兰兰的伤是怎么来的?”陈龙天陈龙飞哥俩同时问。
“被梅家那死婆子害的,我可怜的孩子,这是招谁惹谁了,从小就这么命苦,本以为考上了北京的好大学,以后总算可以过几天好日子了,没想到还破了相,你们说说,有她这么欺负人的么?这口气不出,我心里憋着,门都没有。”周桂芝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邓建文见自己说了半天,老太太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不禁有些着急,想了想,说:“婆婆,等过几天兰兰的脚好了,带你们去北京,我这边就抓紧把房子盖起来,我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让她眼气去,这才是最重要的,你不是说,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多陪兰兰几年吗?”
这话周桂芝倒是听进去了。
“对了,兰兰还说,可以在县城买一套房,到时候,把我的房子卖了,贴补兰兰一些,我们在县城买一套大房子,以后,你们三个就跟我在县城住,兰兰以后回来了也住县城,也别回那个梅家了,回去除了干活就是挨打,一点好也落不到。”
邓建文这么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周桂芝总算冷静下来思量思量。
是啊,真要把事情闹大了,万一搭进一个刘巧珍,可就太得不偿失了,还是这样好,他们不是看中了梅兰的钱,就不给他们花,就让梅兰给邓家花,邓家买了三十万的车,梅家才买一辆三万多的车,那婆子想必也是气急气恼了吧?
“好,就依你说的。只是,这趟梅家我还是要去,你去把你大姐和姐夫喊来,你们三个陪我去,小武就算了,留在家里好好看着你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