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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顺便让我在你床上小睡片刻。”他自己的模样如何自是心知肚明,顾长安干脆大方的表明自己没睡好,轻轻一刮她的鼻尖后,便拉着人上了车,缓缓开向租房那边。
一到楼上后,顾长安果然不客气的直接脱了外套,侧躺在她的床上,不一会就安稳的睡了过去。
梁立夏才开好空调,转头见状,一时愕然,转而就是淡淡的心疼。
他本是天之骄子,只要伸出手就能得到一切,上帝却是跟他开了个玩笑,让他近十年的人生中,都习惯了自己去努力获得所有。
暗叹一声,她蹑手蹑脚的上前帮他拉好被子,然后轻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才轻轻的带上门出去。
时间尚早,梁立夏也有心让他多睡一会,便先进了空间温习以及预习各科内容。
正月十八也就是后天便开学了,想着到时就要面临期末考的成绩,她的心也是不由有些七上八下,当初刚考完是自信满满,但拖了这么久,难免就会不由得担忧会不会哪里不妥当,使得阅卷老师多扣分,然后因此与前三失之交臂。
她不是不知道,顾长安必然不会容许这样的情况发生,这几天说不定还要为她的成绩一事而操心,所以只能但愿她发挥得不错,可以顺利过掉这一关。
“主人的心为何静不下来?”
“!!?”梁立夏陡然站起身来,“谁在说话?”
就算外面的声音能传进来,但在外面的仅仅只有一个顾长安,这声音哪里会是他的?
“咦,主人不知道我是什么吗?还有就是,为何我已经释放足够充沛的灵力,主人的心还是这么烦乱呢?这样可是不利于修行的!”
“……”梁立夏在木屋里看过后,又走到院子里张望一番,仍是没有看见什么“不明生物”,她心下惊疑不定,试探的出声问道,“你……难道是玉佩空间里的什么精怪?”
“精怪?玉佩精?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这会梁立夏听得愈发清晰了,这是一把孩童般的嗓音,语气中却是有着不符年纪的老成,至于玉佩精……难道是说?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去摸胸口的玉佩,虽然隔着毛衣,却仍然能感觉到不同以往的暖度,似是柔和的在应和她一般。
有这奇妙的空间在前,玉佩会是个能说话的精怪这件事,都不是那么的让梁立夏惊讶了,她几乎是立即就接受了这一事实。
梁立夏定下心绪,平和的跟这“玉佩精”聊起天来。
“你就是这块玉佩吗?那为什么之前没有说过话呢?”
“不知道,我沉睡了很久很久,这次能苏醒过来,大概是因为体内的灵气越发的充足。只是力量依旧很弱,无法现形,只能开口说人言。”
说人言……说人话?梁立夏不由扶额,“那你刚刚说的不利于修行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待在这里可以修行成……仙?”
“是的,我上一个主人便是已然得道成仙,然后我便流落在了人间,辗转到了您的手上。”
原来如此,可以让人成仙,才得以让她重生。
估计玉佩会虚弱至此,多半就是因为救了她一命,还送她回到过去。
这样想着,梁立夏语气中就不由多了几分感谢:“我可以给你提供更多灵气,只是,我并不想修仙,只想做一个凡人,陪着爱我的人们生老病死。”
“是吗?”那脆生生的声音有点弱下去,“方才我感应了一番,这世界的浊气远远大于灵气,的确是不太适合修行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好累啊。”
梁立夏有些抱歉的道:“虽然如此,但我还是会尽力为你补充灵力的。”
然而等了片刻,那声音却是没再回复,如之前所说应是累了,又进入了沉睡状态。
从空间出来后,梁立夏只恍然觉得像是做了场梦,可对话的内容又是那么真实的存在在脑海之中。
虽然早就猜到玉佩空间不是凡物,但还是没想到竟是这么的不普通,她前世有幸得到,还真是用尽了那一世的运气吧!
她暂时按下这个念头,先去厨房忙活起来。
等到做好简单的晚餐后,顾长安也自发的醒了,等他去洗漱完出来坐下后,梁立夏便一边帮他盛汤,一边提起了玉佩空间竟然能开口说话的事。
顾长安听得亦是短暂的惊奇过后便坦然接受:“我想,可能是这一次提供的灵力太过足够的原因。”
他这样一说,梁立夏才想起清泉内放了三个翡翠首饰不说,木屋里还放着那套文房四宝,而且空间还没有更多的变化,灵力的确是应该要比之从前强了不少。
“那我再去试着找个合适的放进去?”梁立夏琢磨着道。
顾长安接过她手中的汤,微微笑道:“这种事就随缘吧,除非说玉佩自己提出要求,不然也不必过于心急。”
“也好,等到哪天空了再去找找看好了。”梁立夏这便完全放下心来,“玉佩精”的出现应该只会是好事,而不会是什么坏事,一时半刻的也影响不了空间里的灵力。
吃过饭,两人下了楼去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散了会步消食,而后又忍不住的去吃了点路边摊,再走回来便又消化得差不多了。
看着那辆尽量靠边停的车,梁立夏心情又慢慢低落下去,想着下周就可以再见到方才你好了一些。
不曾想顾长安却是突然开了口道:“我没跟家里说回来了。”
“?”梁立夏疑惑的抬头看他,下一刻就不由得猜到什么。
他低下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昏暗的月色下,幽深的眼神直望进她的眼底,似是恳求又似是蛊惑一般的道:“所以,收留我一晚上吧!”
梁立夏完全是无意识的就点了头道:“好。”
等到他松开她,微微后退一些,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梁立夏说不上气,只是有些恼,另外还有种微妙的感觉,看着一脸坦然且无辜的顾长安,愣是没你出来,只是闷闷的低着头,半默认的牵着他上了楼。
上次在幽楼别苑时,两人也同床过。
所以这会梁立夏只略尴尬了片刻,但洗漱好躺在了床上,他完全是自然的靠过来轻柔的抱着她的时候,便也往他怀里靠了靠。
两个月的时间,好像就因为这个拥抱,陡然就消失不见。
顾长安下午小睡了一觉,梁立夏倒也不算困,两人便漫无边际的随意聊起来。
说起过年,说起旅行,还说起了投资的电影,零零种种的,有意义无意义的,好像由着对方说出来,都有着不一样的感觉,都能相谈甚欢。
真的喜欢上了,又哪里有聊不聊得来的问题呢?
梁立夏心下欢喜之余,还是慢慢的不由得有点昏昏沉沉,聊着聊着就不自觉的在他温热的体温下平和的睡过去了,所以并没发觉抱着她的人却是一夜难眠,直到凌晨时才微微睡了会,然后就不舍的起身悄然离开。
顾长安的到来更似一场梦,才有了点真实感就不见了,睡到自然醒的梁立夏,看着窗外的阳光久久不曾眨眼,然后才在他已经落地打来报平安的电话中坐起身来。
今天她还是不能太闲,所以就算挂断电话有些怅然,但梁立夏还是着手收拾洗漱,准备出门去粥园解决早餐问题。
而才穿戴整齐,拿了手机去门口穿鞋之时,就见手机又是震动起来。
她随意一扫,看着上面那陌生的手机号码,不知怎地,就微微的皱起眉来。
第五百二十章 为什么要分开?
梁立夏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上午的账目,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看一次表。
看她这样,邵奇都不由好笑的想,假如他稍微动些手脚,都是可能不会被发现了。
当然,只是假如而已,他没必要去做这样的事。
“你有约?那不然下午再看?”眼看着也已经十一点半了,邵奇便干脆提议道。
“啊……”分明一直在看表的人,却像是才发现时间过去了,梁立夏有些慌乱的起身道,“我得走了,下午看情况吧!”
说完就拎起背包风风火火的走了,等到邵奇反应过来的追下去时,就见她已经随手拦了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到底是怎么了?”邵奇摇了摇头,想着下午再问清楚些。
因着刚好避开了下班和吃饭的高峰期,所以梁立夏还提前了十分钟赶到了位于城东江边的清河鱼庄。
这是一家建在河边浅滩、纯古色古香的一家饭店,消费虽然是处于中高档,但并不妨碍这里总是在饭点前一个小时,不论是大堂还是包间,全都坐满了客人,然后还不断有人前来排队。
除了鱼这个特色外,还是h市十分有名的一家海鲜餐馆。
就是位置偏了些,所以就算早有耳闻,可还是一直没有找到恰当的机会来尝试,却没想到这第一次来,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心情复杂的进去,梁立夏上前去跟前台的礼仪小姐对过信息后,就在一旁等候的人或侧目或羡慕打量的眼神中,被引着直接进了另一边的门,走过水面上的长廊,来到了特定的包间。
礼仪小姐先是敲了敲门,听到里面那人说了声“请进”后,方才打开了门,让到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梁立夏说了声谢谢,然后才抬脚进去。
包间面向江边,那一侧的门大开着,风轻轻吹动布帘,随后在门被关上后,就恢复平静。
她定定的看向坐在外面摇椅上的人,并没动作。
“先过来坐吧,聊会天。”
梁立夏眼帘微垂,片刻才安静上前,在那人一边的木椅上坐定。
两人间隔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还冒着热气的两杯茶。
她眼神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后才开口叫了声:“顾叔叔。”
摇椅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顾长安的父亲顾汉文。
他似是在沉思,微眯着眼平静的随着摇椅一摇一晃,幅度很小,却在这过度安静的气氛中很是明显。
看着第二次见面的男人,梁立夏也不急着说什么,而是心中默默思量着。
她跟顾长安还没到必须见家长的地步,上次偶遇事出突然,又是那样收场,顾汉文会特意过来约她见面的目的估计不会是别的了。
只是,他会怎样说呢?
让她知难而退,还是提供一定价码,抑或直接开门见山,并引用他们上一代的悲剧?
又会怎样不达目的不罢休呢?
毕竟顾长安早就已经与顾家背道而驰,从来就不介意做让那个家里不满的事,相信顾汉文不会不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找上了她。
“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顾汉文适时的睁开眼出声道,“相信你已经知道我这次找你,是为了什么了。”
真的听到他这般说,梁立夏反而觉得有些可笑了,且不说她是否真的能跟顾长安这样的身世匹配、门当户对,就说两人离结婚还有着一段很长的距离,仅仅是谈了场恋爱,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就值得他亲自出面来解决她了吗?
是该说太过重视她的存在,还是说,顾家便是这般的独裁,只要是他们不满意的事,便要想方设法的去破坏阻止。
这样想着,梁立夏就干脆的道:“如果只是让我和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