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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上是要派刘文举去的,姚文龙能不把刘副师长叫过来一起看电报吗?以刘文举那脑子看一遍电报就猜出任来风的用意了,这就是让我去找茬拿下高桂勋了!
姚文龙也不是脑子不够使的人,刘文举把他的推测一讲,姚文龙恍然大悟!我说总司令怎么来了这么一道莫名其妙的命令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那刘哥你说,你是带一个旅过去呢?还是把咱全师都拉过去?
刘文举一听就笑了,“师座你说什么呢?总司令可没让咱们师攻打新十军,他是想用新十军那两万人呢。我先去试试高桂勋的口风,看他愿不愿意配合?”
“行,那你就去吧!我给你当后盾,要是高桂勋敢对你不利,我立刻就率领全师干掉他个王八犊子!你去吧,有我在这儿呢,我量他高桂勋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刘文举听了姚文龙的话哭笑不得,我还没出门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嘛?同时他也有点儿感动,姚文龙这是真性情。高桂勋要是敢把他怎么样的话,姚文龙真就敢率领全师去火拼新十军!这才是战友之间的生死情!
刘文举带了两名警卫、两名参谋,一共五个人去新十军拜见高桂勋。
为防有变,姚文龙命令部队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第六十三章 师长梁兴
新十军和新一零三师离得近,两边常有来往。刘文举也来过新十军的驻地见过高桂勋几回,他对新十军的军部并不陌生。五个人骑着马往新十军的军部方向去,有新十军的官兵看见他们彼此还打招呼。
“是新一零三师的吗,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哦,我们要去你们军部办事儿。”
“去我们军部呀?你们知道军部在哪儿吗?来过呀?那行,那你们就去吧。咱回见。”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新十军军部,随行的一名参谋递上名片。军部门口的警卫接过名片一看,是新一零三师的刘文举副师长,立刻露出了笑容,“呵呵,原来是刘副师长呀,您可真是稀客。您来我们军部要办什么事吗?”
“我来找高军长商谈军务。”跟一个把门的小兵,刘文举自然不肯多说。然而,那小兵却并不觉得自己职位低微,他对刘文举的来意似乎相当好奇,“那您要找我们高军长商谈什么军务呢?”
刘文举一听就恼了!我和你们军长商谈什么军务,也是你这个二等兵能知道的?这也就是在新十军军部门口,要是换个地方刘文举早就开口训斥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把脸拉下来了,“这是军事机密。”说了六个字就再也不肯多说。
那小兵吃了这么个顶门杠,脸色变了变也冷了下来,“我们军座不在,刘副师长请改日再来!”
刘文举可没想到他会被高桂勋军部门口的警卫给挡驾,有心转头就走,可又一想自己从部队到这里得走老远的路,来一趟挺不容易。再说回去见着姚师长怎么解释呀?
随行的参谋一看自家副师长遇到难题了,他们当然得过来帮着缓和。俩人赶紧走过去,左边那个冲门卫一乐,“几位,我们刘师长找你们军座真的有重要军务,麻烦给行个方便吧?”另一位从兜里拿出香烟给警卫们发,“来来来,抽一支解解乏。别客气别客气,每人一支。”
军部警卫假意推让两下接过了烟卷,却并不放人往里进,“我们军座早晨就出去了。不是不放你们进去,是让你们进去了也见不到人。你们这次来的不巧,正赶上我们军座出门。要不,下午你们再来看看?”
看样子高桂勋是真的不在了,刘文举只好暗叹自己倒霉。那他也不能就这么回去呀,刘文举带着几个随从信马由缰的在新十军军部周围闲逛。他已经想好了,实在不行就找家旅馆先住下来,每天上午下午到这儿报两回到,看高桂勋什么时候能回来。
逛了一条街,还没找到适合住宿的旅馆,却听见有人叫他:“是刘师长吗?您干什么呢?”
刘文举顺声音一看,是新十军第八师长梁兴。俩人关系不错,见到梁兴,刘文据赶紧翻身下马,“原来是梁师长。上次咱们分别到现在有仨月了吧,梁师长一切安好?”
“嗯,不错,一切都挺好。刘师长,你可是大忙人。你不去招呼部队怎么来这儿了?”
“我奉命来见你们高军长,结果军部的门卫说高军长不在,让我下午再来试试。这不是,我们打算先找间旅店住下,下午万一再见不到高军长的话,我就明天早上再去军部门口等。”
“什么事呀,这么急?”梁兴吓一跳,能让刘文举守到这儿等人的事小不了。这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梁师长竟然不知道?”刘文举好奇的上下打量大量梁兴,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你到底还是不是新十军的师长呀?眼看梁兴迷茫的摇头,刘文举当然不怕解释:“总司令率部攻略北满兵力不够,让新十军去支援。结果高军长却说他自己病了,要求延期。”
“总司令担心新十军遇见什么难题,所以这才派我来看望看望高军长的病情。他要是真病得很严重的话,总司令说了,就让高军长转移到集团军总医院。那里有牛神医在,高军长的病肯定能治好。”
梁兴的脸色变了变,“走吧,我帮你们找个住的地方,到那儿咱们再详谈。”
刘文举知道梁兴有隐秘的话要交代,也就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跟着梁兴去找旅店。梁兴带着刘文举几个人到了一家中等规模的酒店,说是中等,在这地方来说恐怕就是数一数二的地方了。
伙计热情地把一群人让进大堂,大堂经理竟然认识梁兴,客气的上来打招呼:“梁师长来了?二楼的包间有客,要不您到一楼的包间吧。我给伙计们大声招呼,保证没人打扰。”
“好吧,那就一楼包间。记着,开一个套房、两间上房,这几位是我的好朋友,要住在你们这儿。帐记到我头上,不许收他们的房钱!”
“看您说的,我还能管您要钱吗?今天就算我请客,快里面请里面请。”大堂经理客气的把几个人让进了一楼的一个包间。
很快酒菜摆下,大堂经理亲自给在座的人敬了一杯酒之后退了出去。梁兴端起酒杯和刘文举碰了一下,“刘兄,来,兄弟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刘文举跟着干了杯中酒,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梁兴。
梁兴夹起一块糖醋里脊送嘴里嚼了嚼咽下去又干了一杯酒,这才叹口气,“唉,刘兄,不是兄弟说你,今天你就不该来呀!”
“哦?这话怎么讲?”刘文举不仅没吃惊,脸上反而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我们军座现在的心思不在抗日上了!”梁兴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现在正是全民族抗日的关头,高桂勋的心思不在抗日上,那他把心思放到什么上头了?
“我们高军长呀,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女人上了!你恐怕不知道吧,高军长上个月刚娶了个四夫人。这个四夫人听说是在奉天唱二人转的名角,人样子长得漂亮!听说高军长当初在她身上没少花钱。自从这位四夫人过门之后,我们军座整个人都变了。”
第六十四章 酒后劝梁兴
娶了小老婆整个人都变了?变成什么样了?刘文举满心都是好奇。
“以前提起日本,军座总是义愤填膺。自从跟着总司令参加抗日之后,凡是有和日本人打仗的机会,我们军座总是身先士卒领着弟兄们和鬼子拼命!但是自从娶了四夫人过门之后,军座仿佛对日本人的看法变了。以前他说鬼子,现在说日军。”
“再和弟兄们一起说起抗日的时候,高军长总说日军如何如何强大,说我们不是对手,打来打去最终还是免不了当个烈士、没人会念我们的好、我们还不如那些投靠了日本人的生活好。”
“说人家挣得多、吃得好、住得好、用得好,能耍威风,还不用提心吊胆。哪像我们,整天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和日军拼命,最后自己却什么也落不着。”
包间里除了刘文举五个人,梁兴还带了俩马弁,再加上他本人一共八个人。说起来一个外人也没有。梁兴说话也就少了许多顾忌,想起什么就说什么。随着酒越喝越多,梁兴的话也越来越多,嘴里全是对高桂勋的抱怨和不满。
两个马弁也不敢劝,任由他们的师长借着酒劲在这儿胡说八道。最后,当第三瓶酒喝完了之后,梁兴喊了一句:“再拿一瓶酒,记我的帐。”之后,往桌子上一趴,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他睡着了。
三瓶酒,刘文举也喝了差不多一瓶,脑袋这会儿也是晕乎乎的看什么都重影。梁兴一睡着,他也跟着犯困。幸好梁师长的两个马弁没敢多喝酒,刘文举就让这俩把梁师长搀进他的房间。反正酒店里套房的空间大,就算多几个人也能住的下。
马弁把梁兴放床上之后,又给他擦了脸擦了脚,然后两个人才离开。
套间主卧的床又宽又大,梁兴一个人躺上去顶多占了一小半。刘文举和衣躺到另一边,半分钟不到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这个香呀,等睁开眼睛再一看,外面天都黑了!
刘文举起来穿衣洗漱完了,梁兴这才醒过来。对于自己竟然醉倒在刘文举的套房睡了一觉这件事,梁兴相当的懊悔。刘文举却觉得无所谓,谁还没有个高兴或者发愁的时候?情绪不稳多喝了几杯随便找个地方睡一觉又算多大个事?
“兴弟,高军长的四老婆叫什么名字?她的上一任男人是谁?咱们喝酒的时候你只说了一半就睡过去了,现在这儿又没外人,你就给哥哥讲讲呗?”刘文举笑嘻嘻的看着梁兴,就像爱打听花边新闻的市井妇人一样,一副兴致盎然的表情。
高军长四老婆的上一任男人?听见这句话梁兴的脸刷就白了!他几步跑过去啪就把门关上了,“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听你说的呀,怎么?你不记得了?你还说,自从去了四夫人进门之后,高军长性情大变,对鬼子的态度也起了变化……”
“停!停!老哥,你可别说了。这不是你们在新一零三师,你想怎么说都可以。这是在新十军的地盘!你来我们这儿,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要我说,你快走!赶紧回到你的部队上去!现在走我还能包你不出事,走得晚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梁兴也是真急了,满脸涨的通红,拉着刘文举的胳膊就往外走。刘文举一甩手就把他给挣脱了。“干什么呀你?我话还没说完走、事也没办成走什么走?我告诉你梁兴,这也就是看你这人品性不错,咱俩关系走得也近我这才和你说这些话的,要是换个人我才不管他呢!死活都和我没关系!”
死活都没关系?这里头牵扯到了死活?梁兴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文举兄,老哥,我的亲哥,您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你还不知道?”刘文举脸上露出了冷笑,“总司令正在和北满和日军决战,要调新十军上战场。结果呢?结果你们高军长竟然以他有病推脱!这叫什么?这就叫违抗军令、贻误战机!高桂勋他犯了军法了!要杀头的!”
“总司令对新十军目前这种状态很不满意!高桂勋会不会被执行军法我不知道,但是你们新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