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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佩立即说道,“福伯,我并非要学什么高深的武功,只求自保,您也看到了,今日这件事,若是您不在场,我一个小女子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
福伯顿时被杨红佩委屈的样子逗笑了,说道,“你这个鬼丫头,说实话,那天你对着张家那么多人都没有胆怯,今日恐怕也不会吃亏吧。”
杨红佩脸色一红,她当时也是想着,若是冯镐等人真的要动手,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当然前世最好的办法就是三十六计。可实际上,现在想来,若是当时跑了,也没用啊。小文静跑不了啊。
好在有福伯在场。
“福伯,您瞧您说的,我这不是没办法吗?福伯,您能不能交我几手啊,能跑路什么的,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就行了。打不过我可以跑啊。”杨红佩不害羞的说道。要是放在前世,她都不知道害羞为何物。
福伯走进屋子,点了蜡烛,杨红佩坐下,让小文静呆在她的身旁。只要有杨红佩在,小文静都会很乖巧,一声不吭。
摇曳的烛光映出三个人影,福伯端了水,递给杨红佩,然后坐在桌子旁,思索了一下说道,“以你的年纪,练一些轻巧又实用的功夫还是可以的。不过我瞧着小文静的根骨不错,要不让小文静跟着我学两年?”
杨红佩见福伯算是同意,心里乐开了花,急忙起身说道,“福伯,若是我们姐弟拜您为师了,那真是祖上烧高香了。文静,快来给师傅磕头。”
杨红佩立即拉着文静跪下。这一生,她还没给外人磕过头,除了逢年过节给孤儿院的院长磕过头之外,谁人她也是不磕头的。她记得男儿膝下有黄金,可女儿家的更为贵重。
福伯没有阻拦,叹口气,说道,“既然你们真的要拜我为师,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是很严厉的,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你们可要听清楚了。”
杨红佩没有任何思索,立即说道,“福伯,我一定会听您的,还请您放心。不过,文静还小……”
“没有大小,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文静,你可愿意跟着我学武功吗?”福伯立即威严起来,神色更是郑重,让小文静都吓了一跳。这个和蔼的老爷爷居然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小文静愣愣的看着福伯,又转头看向杨红佩,在他幼小的心里,实在分辨不出福伯说话的含义。但是他知道,姐姐做的事情都是对的。他昂起头,坚定的说道,“爷爷,文静要学武功,长大了打坏人,让爷爷休息,徒儿为爷爷打人。”
这稚嫩的声音传出来,福伯本来威严的脸一下变得滑稽了,想笑不能笑的样子,让杨红佩忍俊不禁。
福伯终于还是没忍住,笑着说道,“你这个孩子,乖巧得很,嘴也甜。好了,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你们两个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在外面不许说我是你们的师傅。”
“这是为什么?”杨红佩惊讶的问道。
福伯摇摇头,说道,“以后就会知道了。还有,你们还有几个师兄妹,都在外面,多少有些名声的。哎,我老了,打不动了。这块玉佩是我们师门的信物,给你们一人一块,算是见面礼了。”
杨红佩拿着一块有点陈旧,上了年月的菱形玉佩,看不出来有什么标记和不同,不过她还是郑重的放进了怀里。
福伯点了点头,对杨红佩和小文静,他还是很欣赏的。杨红佩有一般女子不具备的那种霸气和任性,胆量也足。小文静是天生的练武奇才,要不是杨红佩主动提,他都想要说出来的。现在倒是不用他张口了。
“对了,红佩,你很忙,这我知道,我抽空将武功心法交给你,你自己安排时间练习。至于文静,我会亲自教他,就当我的关门弟子了,以后再也不会收徒了。”福伯似乎有什么感触,变得深沉起来。
杨红佩也不好意思打听,点了点头,如此最好,自己就更有时间安排自己的事情了。
“你们去吧,从明日开始,我会接文静来我这里教授武功。至于你要练什么武功,我会考虑一下,找一些适合你的,估计也得两三日。”福伯说道。
杨红佩感激的对福伯说道,“福伯,您对红佩如此,红佩定当不忘您的恩情。”
a049 商议与赞赏(上)
回到家里,杨红佩让小文静睡下,看看厨房那边,也已经熄了蜡烛。她整理了一下思绪,有些兴奋,终于可以学武功了。若按福伯所说,他有那么多弟子,想必他的武功是非常了不起的,说不定在江湖上也是什么厉害人物,一定很有名。
在兴奋中,她睡着了。早上天一亮,太阳还没出来,杨红佩立即起床,就看到张汝贤在锻炼身体。这家伙倒是记住了自己话,做的一丝不苟的。她有些好笑,给文静穿戴好了之后,洗刷了一番。
她思索了一下,还是做一些简单的早饭。等她过油准备煎鸡蛋的时候,才发现油壶里的油不大对劲。提起来一看,居然少了一半。她朝外面做俯卧撑的张汝贤问道,“油壶里的油可是你用了?”
张汝贤爬了起来,立即说道,“没有啊。”
杨红佩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那双贪婪的眼睛,难道是她?心中立即气愤起来,没想到居然如此无耻,竟然偷油。不过她现在没证据去找贾嫂,只好强压下心中不甘。哼,以前都是本小姐占别人便宜,哪里轮到别人来占自己便宜了?
眼睛转了一下,杨红佩装作没事一般继续做早餐。三人吃过早餐,杨红佩也不着急,见还有点时间,就让张汝贤给小文静教了几个字做功课。她又给文静教数数,如此一来,晚上教一些童话寓言故事,早上学写字学数数,也算合理分配了。
日头刚刚升起,福伯就来了,杨红佩立即将小文静推了过去,并说道,“文静,今日你跟着福爷爷去,要听话,爷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文静乖巧的点点头。
杨红佩苦笑,文静叫福伯爷爷,自己又比福伯低一辈,这算什么事啊。算了,各叫各的吧,反正她和文静也没什么亲缘关系。收拾了一下,张汝贤出门了,杨红佩自然要去祝家庄的。她和土墩娘已经商量好了的,要见见祝家的那些长辈。
她心里想了一会,将各种可能都算计了一下,满怀信心的向祝家庄走去。
土墩娘见到杨红佩来了,笑着说道,“先歇息一会,那些个长辈们还要一会才能到,今日就不去别处了,就在我家里说说话。”
杨红佩没想到土墩娘居然将祝家的那些长辈叫到自己家了,那真是对自己太体贴了。要是逐一去拜访,浪费时间不说,她也会觉得不自在。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有土墩娘从中调节一下,也会轻松不少。
杨红佩和土墩娘及土墩媳妇说着话,许久也没见土墩来,便问道,“怎不见的土墩大哥?”
土墩媳妇淡淡一笑,说道,“还不是红佩妹妹说的那处翡翠矿脉么,我们不敢给别人说,土墩知道之后,每天都去那里瞅瞅,就怕有人去偷。哎,我还说,别人还不知道哩,谁愿意偷啊。可他就是不听。”
杨红佩有些诧异,立即说道,“难道你们就没想着乘机搬回来一些,以后也好富裕一些?”
按照她的理解,土墩一家事先知道了翡翠矿脉,一定会弄回来一些藏着。可现在看来,这家人压根就没这心思。
土墩娘摇摇头,说道,“祝家庄不论是谁,都不会干这种偷奸取巧的勾当,若是有了财富,我们总是要共同享用的,那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们,何苦还要去偷偷摸摸的,以后正大光明的挣银子最好。”
杨红佩被土墩娘的这套理论折服了,虽然心中肃然起敬,但也不得不叹息这家人的实在。若是真的如此,祝家庄就不会有贫富差距了,土墩一家的土地也不会被村长给强行收走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亘古不变的道理啊。她没打算去纠正这些人的思想,以后让她们亲眼看看什么是肮脏,什么是财富带来的丑陋。
好一会,土墩扶着一位老者慢腾腾的走了进来。土墩娘立即站起来,对着老者说道,“老哥哥,你可是来了,妹子可是请不动你喽。”
老者年过七旬,走路都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脸上布满了皱纹,依然笑眯眯的说道,“哎,老妹子,瞧你说的,这许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可我老了。”
“老哥哥,瞧您说的,我也老了,身体还好吧。”土墩娘笑着问道。
老者点点头,“还行,就是有点腿疼,经常半夜疼的难受。哎,觉得快要走了。”
土墩娘不乐意的说道,“您这话说的,可别让小辈们听到,还以为他们不孝呢。”
杨红佩冲着土墩递了眼色,算是打了招呼,又看向老人家的腿,思索了一会,便站在一旁。土墩娘立即对老人家说道,“老哥哥,这位就是我给你们说的红佩丫头。”
杨红佩很有礼节的走过来,俯下身子,很乖巧的叫了一声爷爷,然后退了回去。
老人家对杨红佩笑了笑,说道,“是个好闺女……”
这话说的,杨红佩不知道怎么去理解,就好像别人说话的时候,你言不由衷的说了一句“嗯,啊,也是啊”之类的,没实际意义。
过了片刻,三位岁数比先前这位年纪稍微小了点的老头相伴走了进来,各个都向土墩娘打招呼,显得很热情。
杨红佩就纳闷了,土墩一家过的很贫寒。按理说,这些人对土墩娘是不会这么热情的吧,可为什么偏偏相反。若非土墩娘还有什么别的不可思议的身份?
猜测,只是猜测。杨红佩看向三个老头,这三人精神倒是很好,穿着也不错,当然比张家和冯家人就差远了。
“好了,大妹子,人都到齐了,你说说吧。”其中一个老头说道,他挨着最前头来的老头,表现的很尊敬。
土墩娘让土墩出去守在门外,便说道,“红佩丫头,这四位都是我们祝家庄最年长的一辈,德高望重的长辈。这位是三叔公,比我长一辈,因为祝家人的辈分太多,所以这几位我们以兄妹相称。”
杨红佩看着那位先前来抓着拐棍的老者,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土墩娘又介绍了一下剩下的三人,一位是前任族长,一位是当过县官老爷的二爷爷,最后那位居然是在外地做官的四品大员的父亲。
杨红佩没想到祝家庄还有这等底蕴,也难怪,这祝家庄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有这样的底蕴也是应该的。
a050 商议与赞赏(中)
几位祝家庄的老辈就算认识了。杨红佩很是有礼貌的站在一旁,并未坐下。几位老人家看到杨红佩如此恭敬有礼,很是赞赏。
“好了,大妹子,今日叫我们几个来,可是有什么重大事情?”三叔公双手撑着着拐杖,身体向前微倾,一条腿微微伸展,似乎很不舒服。
土墩娘笑着说道,“老哥哥,还是您知道我这脾气。……妹子我这些日子也不曾见到各位哥哥了,一来是聚一聚,说说话,二来是有一件大喜事,要和各位哥哥商议一下。”
“哦?什么大喜事?”前任族长眼睛亮了一下,笑眯眯的问道。
土墩娘也不含糊,说道,“前些日子后山不是滑坡了么?各位哥哥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