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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吟-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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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超一个激灵,唯恐师父雷虎又要训斥于他,连忙就想挣扎着爬起来,却骇然发现,在这阵气势之下,他竟然连动动手指也需要极大的力气才能做到!

    六师叔他……修为得有多高?

    惊骇的人并不只有赵子超,自顾墨尘回来后一直闭目打坐没有反应的管平与凌尉两人也在感受到剑晨的气势之后,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的情形令两人一阵茫然,不由对视一眼。

    “咦,二哥你们醒了!”

    郭传宗受不了如此压抑的气氛,管平与凌尉的适时醒来给了他岔开话题的机会,连忙冲管平问道:“你们练成了吗?”

    问的自是玄冥诀。

    当日剑晨在决定成立血盟时,心下一横,在支走孟瀚然之后,已将他身负两卷玄冥诀的事情告诉了这几位结拜兄弟,不仅如此,还毫无保留地将玄冥诀的修炼功法和盘托出。

    无论是青首鬼王还是天下财神,鬼兵域的实力实在太强,血盟若只是现下如此实力的话,与之对抗的说法,根本就是个笑话。

    剑晨内心的仇恨早已在伍元道人身死之后,达到了一个扭曲的地步,为了对抗鬼兵域,为了对抗断剑联盟,他不惜将玄冥诀前两层功法尽数传授给雷虎等人,即便是身份尚还存疑的顾墨尘与凌尉,他也选择毫无保留。

    结果世事往往难料。

    他本以为自己修炼玄冥诀根本不费什么功夫,其他人也该如此才对,却不想,得到玄冥诀功法的五人,竟然修炼得并不轻松!

    甚至,五个人里连一个将前两层功法修炼完整的都没有!

    雷虎苦练第一层不成,一怒之下直接自第二层练成,想不到竟然成功,而顾墨尘也同样练不了第二层,若按雷虎的经历来看,他说不定也能练成第二层。

    至于其余三人,郭传宗、管平与凌尉,郭传宗是第一个练成第一层的,可惜,第二层却始终无法寸进,而管平与凌尉,顾墨尘回来之前,修炼玄冥诀第一层已近尾声,第二层能否修炼还是个未知数。

    受郭传宗一问,管平苦恼地摸了摸大光头,遗憾道:“不成啊,第一层俺到是练会了,可是这第二层,连一点门路也摸不到!”

    “你也不行吗?”

    郭传宗对这个结果并不太吃惊,目光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凌尉。

    自从凌尉暴露出血剑气息后,郭传宗对他心下已有了隔阂,虽然两人也结拜成了兄弟,但心结未解之下,郭传宗几乎已不与他说一句话。

    凌尉却也坦然,自顾自道:“我也一样,练成第一层后,第二层始终不得其法。”

    剑晨的眉头皱了一下,森然的气势乍散。

    五个人,没有一个练完全了他现下掌握的玄冥诀前两层,说实话,在得知雷虎与郭传宗的情况后,他本是对凌尉抱有期待的。

    毕竟,在场众人里,只有他与凌尉两人曾经沾染过血剑的气息。

    冠绝天下有玄冥,九州沥血鬼神惊。

    这两句话既然一直被世人放在一起念诵,说不定其中有什么关联也不一定。

    剑晨幼年时是接触过沥血剑气息的,而雷虎等人却没有,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自己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所以,对于凌尉,剑晨是抱有期待的,若凌尉能够成功练成前两层,那么就能说明,玄冥诀与沥血剑之间,必然有着某种联系。

    可是很意外的,凌尉竟然也失败了,这令剑晨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些想法顿时又落了空。

    “不用想太多。”

    雷虎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洒家已经可以一拳干翻某人,比之前进步了太多。”

    “喂喂喂!”

    顾墨尘顿时不乐意了,不满道:“你这个某人说的是谁?”

    雷虎冲他比了比拳头,狞笑道:“你猜!”

    “行了……”

    被这两人一打岔,剑晨也思考不下去,轻吐了一口气,道:“三哥,这趟你辛苦了,玄冥之二你也试着练练吧,这次,该换我出去了。”

    断脉钉的影响,在静养了一个月后终于消失,现下的剑晨已恢复到他立派中期顶峰的修为,并且他有种感觉,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突破至后期。

    剑晨的功力恢复,在场的众人是都知道的,可是,当他说要出去时,仍然让所有人的面色一紧。

    “六哥,你去……”

    郭传宗迟疑片刻,还是小心地问道。

    剑晨笑笑,道:“放心,这次我不是去灭哪个宗门,三哥灭了一个洗剑门已经足够让血盟在江湖上立威,现在我要做的,是另一件事。”

    “是什么?”

    郭传宗不由担心地道:“要不要我陪你去?反正玄冥诀第二层我也练不了,现在正好没事。”

    剑晨摇头笑道:“那倒不用,我要去的地方是……”

    突然似有感应,闭口侧目,往前院大门外望去。

    影壁之后,孟瀚然单手提着一个人,大踏步走了进来。

    剑晨看到这人,面色不由愣了愣,神情里顿时透露出一丝古怪来。

    这人,他认识。

    被孟瀚然提着的,乃是个锦衣玉服的老者,只不过他本是红光满面的脸庞上,带着受到严重惊吓的战战兢兢。

    辰州城第一豪门,花府当家人——花承禄!

    也就是……花想蓉的爹!

    他怎么会来霸剑山庄?

    这个疑问才将将自剑晨的脑海浮出,却见花承禄那明显有着害怕神色的眼珠子一转,已认出当面而立的剑晨,不由惊喜大叫道:

    “剑少侠,快救我!”

    一声剑少侠,令孟瀚然也愣了愣,提着花承禄后领子的手不由松了松,疑惑看向剑晨。

    “认识的。”剑晨冲他点点头,一双眼却在花承禄身上打转,沉声道:“花老爹,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我,我……”

    花承禄苦着一张脸,委屈道:“我是来给剑少侠你送银子的,岂料才走到霸剑山门,就被这位大侠给拿住了!”

455。第455章 白银一百万两

    “送银子?”

    剑晨面色更显诧异,不由又对花承禄好一阵上下打量,不解道:“送什么银子?”

    与剑晨对上了话,花承禄的胆气明显足了几分,用力挣扎了下,自孟瀚然的手中脱出,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笑道:“就是送银子啊!”

    说着,他伸出入怀,再掏出时,手里已握了厚厚的一沓纸。

    众人定睛一看,却是一张张盖有宝印的银票!

    如此厚一沓银票,即使花承禄见惯了银钱,心下也不禁一阵肉痛,他的眼皮跳了跳,终是微一咬牙,将之往剑晨面前递了过去。

    郭传宗好奇之下凑近一瞧,顿时惊得往后一跳,指着那沓银票仿佛见了鬼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花承禄递上前来的银票,面上第一张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白银一万两!

    一万两!

    一张!

    作为一名丐帮弟子,郭传宗却也是见过钱的,至少他在初遇剑晨时,就见过一根足足两斤重的金条。

    然而那黄白之物都远远没有此刻花承禄手中的一沓纸更令他震惊。

    十万两一张的银票,若下面的每一张都是这个数目的话……是多少?

    郭传宗的脑袋一阵发懵,是多少?不知道!

    好在花承禄及时给出了答案:

    “剑少侠,这里是白银一百万两,大唐疆域内所有聚元钱庄均可取兑,还请笑纳!”

    一百万两!

    这个数字一出口,仿若一柄惊天巨锤,砸得在场这些只懂恩怨情仇的江湖中人好一阵头昏眩目。

    就连向来淡然无谓的顾墨尘,腰间缺月琉光也惊跳不已。

    “你,你刚才说啥?多……多少?”

    管平亮闪闪的大光头上顿时冒了细密的一层冷汗,直感舌头一阵打结,惊恐不已地颤抖道。

    也不怪他如此震惊。

    须知如今乃是大唐盛世,然而大唐国库一年的税赋征收也才八千万贯铜钱而已。

    一贯铜钱乃是一千文,而一千文铜钱,才是一两银子!

    也就是说,大唐国库一年的税赋收入乃是八万两银子……而花承禄仅仅只是眼皮跳了跳,便拿出了一百万两!

    这已经相当于大唐国库二十年往上的税赋,如何让人不心惊肉跳!

    剑晨也惊,只是他向来不甚关注银钱之事,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反而更加关心另一件事。

    没有去接花承禄的银票,他皱眉问道:“聚元钱庄……那是天下财神开的钱庄吧?”

    花承禄怔了一下,回道:“聚元钱庄以前确实是财神他老人家开的不错,可是后来他消失后,据闻这钱庄就换了人,现在的老板是谁,我也不清楚。”

    剑晨冷笑了一下,直视花承禄,问道:“那请问花老爹,你与天下财神又是什么关系?”

    花承禄的冷汗刷得一下流了出来,干笑道:“这个……财神他老人家乃是我辈行商之人的楷模,只是花某人一直无缘与之得见,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关系。”

    “没关系?”

    剑晨眼中的冷厉更盛,沉声道:“花老爹,那你可说说,凭白无故送上一百万两银子,却是为何故?”

    “在下虽然不常在世俗走动,却也不信如今的大唐子民竟都富庶至此,随随便便拿出来的银钱,就是一百万两之众!”

    语毕,一股杀意陡然勃发而出,立将花承禄笼罩在内,压迫得后者双膝一软,差点跪将于地。

    “剑少侠,剑少侠且慢!”

    花承禄的冷汗已流成了瀑布,连连摆手道:“这你可误会老夫了!”

    “天下财神,老夫着实不认识,而这一百万两银子,也是我花家几辈人积攒下来的家底,再多,却是没有了!”

    在场俱都是久厉江湖之人,花承禄这苍白无力的解释哪有人肯信,莫说剑晨,就是其他人的目中,也已有厉色闪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乃是流传自古的一名至理名言!

    “那么请问,花老爹如此倾尽家财却是为哪般?”

    剑晨冷冷地盯着花承禄,手,已在不知不觉间摸上了惊虹剑的剑柄。

    “为了,为了……”

    花承禄抹了一把额角冷汗,结巴半晌,突然神情一动,冲口而出道:“为了我的女儿!”

    “对了!”

    他骤然举目四顾,疑惑道:“蓉儿呢?怎么不见她?”

    剑晨的手突得一颤,带动着惊虹剑也是一阵清吟,皱眉道:“为了蓉儿?”

    “对啊!”花承禄一拍大腿道:“当日剑少侠在辰州于比武招亲擂台上夺得魁首,我的女儿,花想蓉,不是就此跟着你闯荡江湖去了吗?”

    说到这些,他的面色露出懊悔,顿足道:“当日都怪老夫鬼迷心窍动了歪心思,以至于蓉儿她留下一封书信后便不辞而别,这大半年里一直没了消息。”

    “老夫如今也是想明白了,和女儿比起来,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说实话,蓉儿能找到如剑少侠这般英武的夫君,作为爹爹的我本不该有所微词,所以……”

    他又将手里厚甸甸的银票扬了扬,道:“蓉儿的夫君自然便是老夫的女婿,俗话说得好,女婿便是半个儿子,如今老夫的儿子有大作为,作为爹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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