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的人他老五罩定了。
看着长剑已经飞入了生死斗的场地,老七想阻止已经不及,他不由的怒道:“老五,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干涉生死斗的公平性,难道你想违反宗规?还是说你现在已经不把宗规放在眼里了?”
对于老七的疾言厉色,其他人听见可能十分的害怕,尤其是还涉及到这样大的罪名,但是老五却有些随意的道:
“老七,别老是这一套,你能不能整些新词啊?还有,我可没有干涉生死斗的公平性,你可不要诬赖我,我只不过是给了杨洪一把剑而已……我见杨洪走的急,生死斗竟然也忘记携带武器了,所以忍不住便给了他一把,这何错之有呢?”
“再者说,车无忧那小子能在生死剑台上公然服用补充元力的丹药,为什么我就不能给杨洪送剑呢?何况咱们号称剑宗,既然要生死斗,就理所当然的应该用剑,这样才叫公平。如果老七你嫌我做的不公平,你可以可以给车无忧送剑啊,这样他们两人一人一把,再公平也没有了。”
“你…你…”老七看着老五侃侃而谈,却半晌说不出话来。以他们两人的眼力,如何看不出车无忧没有学过任何青池的功法。再者说,就算车无忧也学习过青池的功法,如何是在青池侵淫几十年之久的杨洪的对手。
何况,青池号称剑宗,唯有剑术是其真真所长,杨洪作为新入门弟子的教头,一身剑术当然十分要的。如果杨洪有剑在手,就不亚于如虎添翼,实力何止增加几筹。正因为看出了此节,老七才怒不可遏,这不是分明偏袒杨洪么。
“我怎么了?”老五看着老七,假装露出了迷惑的神色:“难道你觉得我此举不妥么……?哎呀,那你不早说,如果你早说的话,我还能不给你老七这个面子么。只是事已至此,那现在可如何是好?”
老七本就不善言辞,却被老五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相戏,他只觉的气向上涌。忽然,‘嗖’的一声,他竟二话不说,直接拔出了身后的长剑,如闪电般向着老五猛然刺去。
“哎呀,杀人了……”老五虽然惫懒,但是他却一直留意着老七的举动。他们号称‘青池八子’,都是同一时代的种子弟子,对各自的脾性当然有所了解。见老七拔剑相刺,老五一边夸张的叫喊着,一边却从容挥剑相挡。
两人甫一动上手,便杀招尽显,剑气纵横,风起云涌……那种声势,看的一些级别不高的弟子已经傻了眼。即使一些长老人物,也不由为两人的功力和剑术暗暗的咋舌,这才是真真的青池高手风采,真真的种子弟子风采啊……
好在老五和老七两人都知道周围普通弟子甚多,虽然他们斗的非常的凶悍,但是却控制着剑气的辐射方向,倒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青池剑宗问剑阁,青池剑宗高层的真真所在,听见试剑厅方向传来的巨大动静,一时也被纷纷惊动。然后形成了以问剑阁为中心,一层层向外辐射的局势,一个个高手人影,如雨后春笋般,一个个开始冒出了影子。
看着试剑厅方向剑气直冲云霄,众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候,也不知道谁发了一声喊,一群高手竟如一窝蜂般‘嗖、嗖、嗖’的不断向着试剑厅的方向赶去。
第一七五章 闹大了
试剑厅方向,牧尘护法长老脸色阴沉的看着天空中斗的愈加激烈的两人,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李慕秋外出的时候,把青池的大权全权交给了他,让他要好好的照看青池剑宗,不要弄出什么乱子。但是李慕秋前脚刚走,后脚就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两大种子弟子,竟公然斗法,丝毫不在乎一点种子弟子的声誉……
“圣堂、刑堂所有执事,听我命令……”牧尘忽然大喝一声,所有吵吵闹闹的人不由都为之一静。牧尘见众人都看向了自己,也不由有了些李慕秋执掌青池的感觉,他缓缓亮出掌教青池令,然后便大手一挥道:“把老七和老五都给我绑了,如若他们顽固反抗,就给我狠狠镇压,不必留情……给我上!”
随着牧尘护法长老一声令下,一个个人影便跃空而起,他们纷纷撤出了身上长剑,有的招呼向了老七,有的却招呼向了老五,一时天空中也乱作了一团。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按理来说这么多人上去对付两个人,即使两人修为再高,也分分钟就可以把他们拿下来,毕竟蚁多咬死象。但是事情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些圣堂和刑堂的执事,有的是亲杨家的,有的却是亲李家的。
他们本来上去也想把两人分开的,但是牧尘长老却让他们狠狠的‘镇压’,不必留情。而这时候,亲杨家的人当然会优先选择‘镇压’老七,而亲李家的人当然会优先选择‘镇压’老五……
这些人这一出手,结果两方乱哄哄的,反倒自己打成了一团。他们平时摩擦本就不少,尤其是在两个月前,在新入门弟子的仪式中,杨家首次公然打出了‘青池杨家’的旗号。按理来说,李慕秋本应该要严肃的处理此事,杀一杀杨家的气焰,但是李慕秋也顾虑重重,毕竟他继任掌教也是不久,怕一个处理不好,引起内讧,所以此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这不但没有让青池杨家的人有所收敛,反倒从另一方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而这更是让亲李家的人都觉的十分的憋气。毕竟这青池李家才是正统,凭什么杨家的人却这么嚣张呢。所以这时双方的人刚一动手,便新仇旧恨一块涌了上来,初时他们倒有些顾忌,可是随着时间的持续,双方竟打出了真火,反倒越来越没有了顾忌……
“王执事。”忽然下面观战的一个长老蓦然大声叫道:“是圣堂的王执事……”只见他话音刚落,便见天空中鲜血飞洒,一个人影从天空中一头栽了下来,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很显然已经不行了。
随着圣堂王执事的陨落,天空中的战争也渐渐的进入了白热化,而一个个高手的身影也时不时的有人摔落……
地上惊呼声连连,牧尘的手都在不断的颤抖着,这次的事情闹大了,完全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他不由的想起了李慕秋威严肃穆的脸孔,如果李慕秋回来,他该如何向李慕秋交代呢?牧尘的精神稍一恍惚,便猛然转过了头,看着身后脸色阴沉的杨威,忙大声道:“杨堂主,快阻止他们,不能再让他们斗下去了,要不然你我都是青池剑宗的千古罪人。”
杨威听的此话,也微微露出了一丝苦笑,现在上方参战的人数以百计,并且个个都是高手,他又如何阻止呢。况且就算他能阻止杨家的人,但是他能阻止李家的人么?其实今天的这次争斗,也让他十分头疼,实话说,就算他杨威有谋取青池之心,但也决不会在今日。杨家的势力还是太单薄了,虽然现在有了些基础,但是李家在青池经营数十万年,又岂是这样匆匆就能撼动的呢?
牧尘见杨威的脸色,似乎也知道了他所想,不由的更是口中发苦,为什么掌教偏选了这么一个时间外出呢。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呢?如果这样杀下去,青池剑宗会元气大伤的。牧尘目光忽然一厉,要不要动用青池剑宗的护宗军呢?但是他刚一想到,就马上放弃了,就这些人已经打了一个天翻地覆,如果护宗军再加进来,恐怕会血流成河吧。
只是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阵古老的号角声,从青池剑宗的四面八方不断的响起,他初时十分惊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号角声。但是随着号角声越来越响,随着号角声越来越近,他的脸色便不由的黑如锅底了。他最怕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护宗军终于还是牵扯到了这场内战之中了。
随着一队队护宗军的不断靠近,护宗军的真容也逐渐的显现在了众人的眼前,这还是众人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青池的护宗军。虽然只是青池护宗军其中的一支队伍,但是给众人的感觉也相当的震撼,难怪青池能在南疆称霸如此之久,有如此雄壮恢弘的队伍,试问又有谁是他们的敌手呢?
护宗军每一个人都全副武装,且人人背负长弓,腰悬长剑,胯下一头飞天兽。虽然飞天兽只是一级妖兽,但是却善于飞行,并且速度迅速,实是不可多得的空中作战利器。众人看到护宗军如此装扮,都不由的暗暗咂舌,恐怕只这一身装备就差不多要一百公斤中品元石吧,这青池剑宗还真是舍得啊。
护宗军为首一人,却与护宗军显的有些格格不入,因为她竟是一个骑着巨鹰,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的小女孩。但是此时的小女孩却一脸威严、目露杀机的扫视着众人,那模样好似谁敢和她对望,她马上就会挥动护宗军把此人撕得粉碎一样。
“忆秋,你真是胡闹!你怎么能把护宗军带到此处呢?赶快带回去,别捣乱。”牧尘见是李忆秋不由也松了一口气,他先前还以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动用了护宗军,到那时候,场面可就真失控了。这时见是李忆秋,松了一口的同时,便又忙沉下脸喝道。
第一七六章 弹压
“哼……”谁知李忆秋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她并不理会牧尘的呼喝,反而举起手中护宗军的兵符娇声喝道:“护宗军第一营听我命令,摆七十二地煞剑阵,围困试剑厅所有人等。如若谁有妄议,或者有试图反抗者,不管是谁,不必请示,就地格杀……”
随着李忆秋的话音落下,护宗军便有一队人马,大约八千人左右,便直扑试剑厅方向而去。然后他们一个个剑出鞘,弓上悬,并摆成了七十二地煞剑阵,把在场所有的人围了一个风雨不透。那场面让人丝毫不怀疑,如果真有人妄动的话,会直接成为这些人的靶子。
牧尘看着身侧甲士林立,寒弓闪耀,不由也变了脸色,他不由怒道:“李忆秋,你疯了么?为什么让人围困我们?”牧尘虽然愤怒,但是他却不敢有丝毫的妄动,因为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有什么异动的话,一定会成为这些人攻击的目标。
李忆秋并没有理会牧尘的责问,而是又下了一道命令道:“护宗军第二营听我命令,摆七十二地煞剑阵,攻击空中所有目标。如若有反抗的,不管是谁,不必请示,就地格杀……”随着李忆秋的话落,又一对人马直扑而出,只是这对人马的目标却是天空。他们一个个左手弓,右手剑,对着天空直飞而去……
“护宗军第三营将士听我命令,摆七十二地煞剑阵,随我压阵……如若发现护宗军第二营战士,有私自参战,不听号令,乱我阵营者,直接射杀。”李忆秋如指挥若定的女将,声音冷冷的在空气中飘荡。在空中所有参战的第二营护宗军将士,听的李忆秋如此命令,也不由微微一凛。就是有一些‘亲李’或者是‘亲杨’的人,即使他们心中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但是在李忆秋大军的监督下,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了。
何况,每一营大军都摆成了七十二地煞剑阵,这种剑阵本就有着相互监督、相互制约的效用。如果有任何一个人稍有异动,就必然会被周围几人所制。所以他们就想有所动作,本就十分困难,而李忆秋犹自不太放心,又带着整营的人在下方虎视眈眈的盯着,此时又有谁敢乱动呢。
随着天空中,护宗军的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