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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把天和,第三把天和,其他三人一张牌都没打出去呢,就被荀易从头虐到尾。
看到此情此景,一众荷官怜悯望着牌桌上的三人。“这就是我们赌庄为什么从来不招惹这位的原因。”
城隍府邸,白福等人咋舌。
“虽然早知道荀家公子的强运,但强运到这种地步绝非偶然,就好像是……”文判犹豫下:“就好像是有人刻意而为。就算是福神,也不能私自给凡人这么强的福运,以干涉天地运行吧?”
看向倒福神,穷神说:“财神们不喜欢这些强运的人去赌钱。每次他们赢多少,回头都会勾连其他福神设法将他的气运消除多少。但是我根本没看到这位公子的气运消除,就好像是有人刻意守护着他一样。”
顿顿,穷神道:“财神会从气运,寿命等方面抵消他赢走的钱财。但是这位公子完全看不出失去了什么,就好像从一开始就有人已经支付了一切。”
“够了!”白福突然大喝,不让穷神继续说下去。文判和白福对视,都想到十年前的事情。
“公子稳赢了,我们还是考虑下这位穷神怎么办。”
见三人突然针对自己,穷神里那么大哭起来,坐在地上撒泼。
“哼!别来这套,就算是为了白杉好,你也必须走人。”
“小老儿在外地被人欺负,好不容易瞧见一个顺眼的青年,我还等着看他飞黄腾达呢!”
白福讥讽道:“被你缠上,还能飞黄腾达?瞧你身上的晦气,恐怕不止祸害了一家吧?公子虽然福运深厚,但也不能让你这么祸害。武判大人,将他送走。晴隆城不能待了。”想了想,白福说:“送到苗县去吧。”
一听苗县,穷神顿时急了:“几位,就算我不请自来,你们也别坑我啊。我是穷神,但也打不过那位瘟神好不好!”
“瘟神?苗县土地虽然嗜好剑道,但也不是瘟神啊。”武判说着就要赶人。
“不是比喻,是真正的瘟神。苗县那边都已经大疫多日,不日将诞生一位真正的强大凶神。这时候送我过去,你们是想让他吃了我吗?”
“苗县瘟疫?”文判在旁边神策中翻阅一边,没看到苗县土地的汇报,冷笑:“胡言乱语的家伙,武判,将他送到苗县土地那边当练剑靶子!”
“好嘞!”武判提着穷神离去,穷神不断挣扎,口中还道:“那位土地就是未来的瘟神,我就从那边进来的。若非感觉到苗县死伤掺重,晦气冲天我也不会来陇川郡啊!”
“那位土地早被人封印,正准备将他转化为新的瘟神。”
武判面带不屑:“那位土地是我好友,武艺不在我之下,你说他能出事?”不过心中打鼓,拿出传讯法器和苗县土地联系。
结果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白福挠挠头,去后面拿出苗县土地的神力玉石递给文判。
通过神道的特殊联系传召苗县土地,同样没有人回应。
文判三人相互看看,武判官扔下穷神,那穷神起来拍拍土,顿时晦气满天飞:“怎么样,没骗你们吧?苗县那边大瘟疫,怎么,你们还不知道?”
第四十章疫风起
“豹子。”
“天和。”
“至尊宝。”
荀易用各种玩法,老老实实教高矮二人做人,好几件法宝都落在荀易手里头。
什么聚宝盆,什么招财磬,还有摇钱妙树,晃金如意,引宝银扇等物。
荀易把玩着一口小金钟,拿着玉磬的槌轻轻敲击。
“其他法宝都跟财运有关,唯独这口金钟异类。而且似乎是编钟?”这是一口圆形编钟,有五寸大,上面有各种奇异花纹,鎏金编钟散发一股清凉韵律,提神清脑。
“再来!”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子眼中冒火,赌到这一步只想着翻盘,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荀易眉头一皱,狠狠拿槌敲击金钟。
噹——
碧色波光从金钟荡起,洪钟大吕之声撼动心神,两人如被泼水一般清醒过来,看到自己二人处境,面色难看。脑子里,更有一股股信息传来,明悟跟脚。
“赌乃伤身之物,二人好自为之吧!”荀易振兴二人后,将几件法宝连同各种阿堵物还给二人。
二人被钟声惊醒,脑中两道符箓震碎,冥冥之中觉醒本来面目,二人羞愧不已。穿上衣服,收拾法宝,但对于那些阿堵物一概不要:“这些东西送于公子,算是我二人一番答谢。”
荀易正要把手中金钟还给二人,二人连连摆手:“此物乃我二人转劫之时带下来的东西,为的便是帮我二人觉醒前尘,如今功德圆满此物已无用处。我看公子精通音律,此物便送给公子吧。”二人说完,在房中消失不见,两道红光飞到郊外。
“这俩家伙是天界之人?”文判等人见罢,诧异道。
“想来是天界哪家犯错童子被贬谪下界。”白福笑道:“这二人嗜赌成性,许是被天界大神贬谪,在红尘之力历劫炼心。公子这一番作为激发赌性,最后那一声钟响又极其恰到在他们俩精神最亢奋的时候将其打断,正好惊醒二人。如今看他们俩举止,恐怕已经明了本来面目。”
文判施法观望郊外,只见郊外红光涌动,高矮二人凝神打坐。
似乎感觉到文判窥探,高胖子祭起聚宝盆,顿时万道金光涌现,遮去二人踪迹。
矮个子道:“你我二人即将斩断尘缘,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件事既然办不成,还需跟那位雇主说一声。”
于是,施展法术和京城中的某人联系。
那人正在家中收拾东西,突然接到二人传音,便问:“晴隆城那边收拾好了?”
高胖子摇头:“世子,非是我二人办事不利,这晴隆城中有一异人,赌术实在厉害。我二人力不从心,难以对付邱兰赌庄。”
“哦?”世子详细问了几句,二人便把荀易的情况说了,并且告诫:“那人身怀神通,想来是文道修士,修为高绝。世子切不可寻报仇之意。”
“文道修士,这么年轻,想必这次恩科也会参与?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世子眯着眼,心中暗忖:“若是平日里也就罢了,这次陇川解元决不能让给旁人。看来也只能我亲自动手,想办法拖住此人。”
于是,世子对二人道:“算了,昔年你们欠我的人情就此了却。至于这人嘛,正好本世子要去晴隆城一趟,就让本世子亲自会会他。”世子对赌局很擅长,昔年曾逮住机会将高矮二人压服,对那位神秘人越发在意。从小到大,除了一个人之外还没人能够在赌局上赢过自己、
从京城断开联系,二人哑然。
矮个子道:“罢了,反正这位世子福缘深厚,也不像是吃亏的主。既然尘缘已了,我等也该回去了。”
高胖子点头,他也有心看看,这位世子碰到那位少爷,到底是什么结果。“可惜我们马上要回返天界,不知道他们二人结局如何。”
说完,高矮二人纷纷幻化形体,祥云弥漫郊外。高胖之人体型慢慢收缩,而矮小那人的身高则不住拔高。
不多时,化作两个面目相仿的童子,唇红齿白,面容俊美,手持摇钱树、聚宝盆等物。
左边金银穿戴的童子道:“你我二人只因当年打赌误事,被大老爷贬谪下界。没想到这一待便是百年。”
右边童子手捧如意,带玉镯,配玉琼,也道:“这次若非这位公子用大老爷昔年赐下的法钟震醒你我心神,恐怕你我这次真要神性蒙蔽,永不翻身了。”
二人心下后怕,二人转劫在凡尘百年,以赌王自居,沉迷赌海难以自拔。若是再待几年物欲蒙心,再无回返天界之日。
二人感慨连连,又见文武判官前来探查,化作虹光冲天而起,回返天界。
童子们离去之后,文判降落原地。见二人离去,查不出究竟,索性折返赌庄将荀易再度接回城隍府邸,以便商讨苗县瘟疫之事。
这时,荀易正对白杉以及邱老板等人说:“大赌伤身,你们看这二人举止,便是有多少钱也要被挥霍空了,我等当引以为鉴。”
不过荀易因此有了灵感,想要将这件事写到自己的《山鬼》里面。灵机一动,便拟化两个仙童因贪玩入世,恰巧将事情因果猜个七七八八。
听荀易所言,白杉心有余悸:“连少爷的强运都差点出事,更何况我?日后还是老老实实干活,这些投机取巧的把戏,还是算了吧。”
邱老板也有所悟,命人在赌庄前写上“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八个大字。并且在赌庄立下规矩,日后赌庄赢钱不可过分逼迫。如果看到别人急红了眼,不可再行诱导,需设法劝阻。
一念之仁,善心萌发,荀易甚是赞同:“留下一线生机,日后方好相见。”
二人又商讨一番,荀易将自己刚刚赢过来的钱财分给赌庄一半,也定下规矩:“日后赌庄若净盈五百两银子以上时,不妨返还十分之一以供他人生活。也算是日后相见的情面。”
邱老板点头:“也对,反正不差那几个钱,就当交个朋友了。”
善念萌动,头顶之上的煞气血光被功德压制。这位用染血银钱起家的老板最后倒也得了善终。
荀易亲自帮忙题字,随后跟文判前往城隍府邸。
对于苗县瘟疫之事,几人将信将疑。
荀易哂然道:“尔等皆是神道之人,行事惯以神力勘测,只要以神力封锁便再难窥探。但这种事情何须法术?回头我去太守府问问就是。”
这件事,神道被封锁消息,但是凡人呢?如果苗县真出了事情,县城的官员会不报信?太守能不知情?不用封锁过道?
只要查查这几天苗县官道上的出入记录即可。
“穷神暂时留在这边,回头再处置。”荀易说完,带着白福前往太守府,也就是李俊德的家。
此时李太守急得焦头烂额,一边要封锁消息,一边还要召集城中名医准备药材送往苗县。
“如果实在不行,这消息也只能上报了。”不过上报了,必然有他失察之罪。到时候轻则申斥,重则剥夺官位。
“可恨苗县县令竟然封锁消息不肯上报,白白耽误我几日时间。现在疫情严重,可就不那么好收拾了。”李太守怒火中烧,若非苗县县令一开始不在意,只让人烧了尸体隐瞒下来,根本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现在耽搁这么些时日,恐怕苗县那边伤亡惨重。”李太守在府衙踱步,思索自己下一步行动。
这时,小厮来报:“荀家易公子到了。”
“荀易?找俊德的?你带他去后面吧,正好刘振英那小子也在。”李太守此时哪里有心情见荀易?挥挥手,打发小厮带荀易去后院找李俊德。
“李叔,我这可是专门来找你的。”荀易见李太守脸色不对,心中一突,隐约有不祥预感。
“找我作甚?”李太守命人下去,语气有些不妙。
“小侄听人说,苗县出事了?”荀易拿出刚刚赢过来的银票:“要不要小侄帮忙出钱出力?”
“消息传的这么快?疫情你也清楚了?”
“果然是瘟疫?”白福脸色大变,文武判官又惊又怒,赶紧召唤府衙兵将准备前去苗县探查。
嘭——
突然门口传来